邱歌忍着疼痛,说道:“哎呀,你看道长,您的徒弟我做不了了,我本以为我拜入山门,纳兰心语就能和我和平相处,你看看,她当着你们长辈的面,还使用家庭暴力,我得走了,再不走,她就谋杀亲夫了。”
玄天坤爱慕纳兰心语已久,现在已经相信邱歌是纳兰心语带来的小白脸了,见邱歌要走,急忙挺身将他拦住,说道:“小子,上山容易下山难,你一个凡尘子弟,已经知道了我们太多的秘密,想走可以,自断经脉,咬断舌头再走,你要下不了手,我帮你,说这就抽出了长剑。”
邱歌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说:“丫的,老子被女人打,那叫疼老婆,这辈子还没挨过男人的打,你小子要打我....”
玄天坤见邱歌没有半点斗技,也没防备,这一耳光被扇的清脆,哪里还挂的住面子,勃然大怒,运动真气,誓要把邱歌一拳击毙,眼见拳头就要打在邱歌的面门之上,突然,天空之中,飞下一不明物体,缠在玄天坤的胳膊上。
这物冷如冰,滑腻如油,顺着玄天坤的手腕,向他的面门游动。玄天坤大吃一惊,急忙撤回攻击的手,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一米长的白头大蛇,蛇背面黑褐,腹部橄榄灰色,散以小白点,蛇头雪白,甚是可怖。玄天坤吓的直跺脚,急忙甩胳膊要将大蛇甩掉。
“大家小心,蛇。”这时候,只见纳兰心语,手掐一条白头大蛇的七寸,硬生生把它从玄天坤的手腕上,拽了下来。
纳兰心语这么一喊,演武厅彻底乱了,大家急忙看自己身上是否有蛇。
“小美人,原来你也会玩蛇。”突然间,优美的女声在上空响起,众人一看,好吗,一位少女,此时正骑在元始天尊雕像的一条肩膀上。
这少女二八年华,浅衬衫,蓝牛仔裤,笑的天真无邪,脖子,手腕,耳朵,脚踝,全被白头大蛇缠绕,那些大蛇似乎很听她的话,不断的吐着蛇信子向天机山师徒示威。
纳兰心语怒道:“玩阴招,卑鄙。”
少女道:“你扇我家傻儿的耳光子,就不卑鄙?”
邱歌抬头一看,这不是唐莹还是谁,喜道:“哎呀呀,还是你有情有义!”
唐莹骂道:“傻儿,你真虎,那臭娘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邱歌笑道:“你白天打我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还手嘛!”
唐莹听邱歌如此解释,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桶了白头大蛇的蛇窝之后,回去找他,见他被老道夹走,冒险来救,他到好,跑到人家的地方来泡妞来了。唐莹气鼓鼓的说:“那能一样嘛?我打你,那是疼你,她打你,那是欺负你!”
邱歌道:“你们两谁打我,都是疼我,一个比一个狠,我疼的要命!”
他们两在这边说话,玄天德挥着宝剑,便向邱歌砍来,唐莹手疾眼快,小手一挥,一条白头大蛇飞了过去,玄天德躲避不急,那蛇,顺着他的裤管,就钻了进去,玄天德急忙丢到掉宝剑,在自己身上乱抓,那蛇便钻到了他的后背,玄天德急忙解开上衣。
唐莹见玄天德的丑态,笑的手舞足蹈,道:“还想拿剑砍我家傻儿,你不知道他是本姑娘罩着的嘛?”
邱歌心想,这哪跟哪啊,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叫她一个小妮子罩着,这传出去,自己不得被亲爹打断两条腿啊,不过看看眼前这形势,自己没她,还真不行。
纳兰心语手掐着一条大蛇,对唐莹怒道:“有种你给我下来,别骑在天尊的脖子上?”
唐莹道:“我又没骑在你脖子上,关你屁事,有种你上来。”
那原始天尊的雕像,高十几米,纳兰心语不会腾云驾雾,怎么能上得去。
纳兰心语被唐莹气的直跺脚,手腕一用力,活生生把手中的白头大蛇,掐断,天机宗弟子,齐声欢呼。
此时玄天德上身衣服已然脱光,光着膀子在演武厅内只蹦跶,一条小蛇在他后背上游走,他挥掌去拍,后背留下血红的五指印记,蛇却没伤得毫分。
纳兰心语喝道:“德师弟,站稳了,别动!”
玄天德惊愣之间,一道银光闪耀,一朵莲花炸开,那条白头大蛇,在玄天德的后背上,拦腰截断,这一招纳兰心语出手又快又稳,犹如豆腐上切菜,蛇死了,玄天德却毫发无损。邱歌拍手叫好。
唐莹见邱歌为纳兰心语喝彩,气的直扇元始天尊的头,骂道:“臭娘们,你抢了本姑娘的凯子,又杀本姑娘的宠物,本姑娘叫你赔。”
邱歌这个气啊,自己啥时候成了她的凯子了?明明你唐莹是本少爷的马子嘛!
纳兰心语怒道:“你别胡说八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呢?什么是凯子,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唐莹胸脯一挺,道:“我怎么不知道,凯子就是在我保护下的男人!”
饶是邱歌脸皮再厚,此时也羞得红红一片了,这都哪跟哪啊?
“你还真的很天真!”纳兰心语心里纳闷,这小丫头单纯的跟白纸一样,怎么就被邱歌这个无赖给忽悠住了呢,不过她的纵跃术怎么就那么好呢?那么高的雕像,怎么上去的。见唐莹在上边天真无邪的样子,纳兰心语又道:“上边危险,我不伤你,你跳下来!”
邱歌急忙喊道:“哎呀呀,纳兰心语,我和她也是今天刚刚认识,她不懂花花都市里那些事儿,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你别吃醋哄她自杀啊,那么高,她跳下来不得摔成肉饼啊!”
此言一出,演武厅内哄堂大笑,连纳兰心语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心想,这不是一个大傻子吗?她能上去,就能下来,怪不得出言疯疯癫癫的,原来就一神经。刚想出口骂他,就听见唐莹说:“傻儿,你虎了吧唧的,为了这个臭娘们,连姐姐都不认了?”转头又对纳兰心语道:“这傻儿本姑娘不要了,你赔我蛇儿,本姑娘就把他还给你。”
偌大的演武场成了叫卖市场,玄尚善示意众弟子闭嘴,站起来道:“我天机山中,毒蛇无数,你要两条,抓给你便是了。”他一代宗师,自知深浅,感觉这个小丫头背景不一般,她年纪这么小,身手就不在纳兰心语之下,不是大隐之后,就是高门子弟,小小的天机山还真得罪不起。
唐莹笑道:“此蛇为九转变异白头大蛇,三十年一转,九转二百七十年,世上无几条,你上哪抓去。”
玄尚善道:“那你也应该下来,你骑在天尊的脖子上,对仙人大不敬。”
唐莹道:“我就不下去,本姑娘拜的是通天教主,和这个老头有仇呢,骑着他,也算为祖师爷报仇,没在他脖子上撒泼尿,就是给你老道面子了。”
玄尚善心道,“原来是魔教中人。”便道:“休得乱语,你不会叫贫道把你亲自请下来吧。“
唐莹捧腹大笑,道:“有能力,你就上来吧,我一个人在上边怪闷的呢!”
玄尚善乃一宗掌门,跟一个小姑娘动手,传出去不得在修真界笑掉大牙,便向玄尚真道:“真师妹,你派一名女弟子上去,把她抓下来。”
玄尚真冷道:“那么高,纳兰心语都上不去,还有谁能上去,你不会叫我拉下脸皮亲自上去吧?”玄尚善想想也是,在坐的,除了自己和师妹,还真没人能上去,正要开口相劝。
唐莹突然说道:“本姑娘没时间和你墨迹,那小子刚才要砍我家傻儿,我得给他点教训,看招吧!”说着便从自己的小夸包里,抓住一毛物,向玄天德丢了过去。
玄天德以为是暗器,没敢用手去接,没想到这毛物是带气的,一下子便窜到了他的后背上。
众人一看,原来是一只金紫两色的小松鼠儿。这松鼠活泼可爱,在玄天德的后背上耀武扬威,叽叽喳喳的奔来奔去。玄天德轮开双臂,左抓右挠,那松鼠上窜下跳,忽前忽后,玄天德后背前胸,脖子,脸蛋被自己手指抓的,伤痕累累。
邱歌笑道;“这就对了吗,养这个松鼠做宠物,比养群毒物好多了。”
玄尚善大叫道:“远古通天神鼠,小姑娘,你怎么有这凶狠怪物?”他这话一出,演武厅内众人除了邱歌之外,皆倒吸一口冷气,更有畏惧者,急忙闪到角落里。
唐莹道:“臭老道,你还有些见识,这是本姑娘从小喂大的,你看好戏吧。”
这只吞天鼠只有半尺长,爪子尖锐,牙齿锋利,乃上古神兽,有吞天噬地的能耐,不过此只,只是幼崽,不一会,便给玄天德的身上,留下数条血沟,疼的他哇哇直叫。
忽听得唐莹打了一个响指。紫光闪动,吞天鼠窜到了玄天德头上,两只爪子便要去挖玄天德的眼睛。玄天德急忙用手一拍,吞天鼠向后一仰,轻松躲过,玄天德把自己的眼睛拍的是星光闪闪。
玄尚善拔出宝剑,左挑右砍,那吞天鼠忽而在玄天德的身上,忽而在玄尚善的剑上,玄尚善就是砍它不得。邱歌寻思:“这个小东西都比自己厉害,看来修真界还真不是好混的!”
唐莹叫道:“臭老道,你剑术高明,本姑娘不跟你玩了。”又是一记响指,眨眼之间,哪吞天鼠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在大家寻找之时,忽见纳兰心语在演武厅内,直跺脚。
唐莹哈哈大笑道:“臭娘们你刚才打了傻儿一巴掌,我叫你出出丑,你不脱掉裤子,本姑娘就不把它放出来。”
邱歌急忙喊道:“哎呀呀,你怎么能叫她脱裤子,这里这么多男人呢。”
玄尚善有心帮忙,但是纳兰心语乃女弟子,那吞天鼠又在纳兰心语的裤管里,他一门宗主,怎能上前。抬眼望望演武厅内的女弟子,各个都吓的浑身哆嗦。玄赏真自命清高,自己的弟子各个出类拔萃,这点小事不用做师傅的帮忙,索性闭上了眼睛,叫纳兰心语自己解决。
纳兰心语穿的白色运动裤,那吞天鼠在里面,把裤子鼓成包包,上下乱窜呢,纳兰心语手舞足蹈就是抓不到,急的出了一身冷汗,又碰又跳的,唐莹捧腹大笑。
笑完之后,唐莹对邱歌道:“傻儿,你不是要看她独舞吗?好好看看,很好玩呢。”
邱歌手一指唐莹道:“臭丫头,你玩大了。”说完,就朝纳兰心语冲了过去,蹲在纳兰心语的脚下,双手一掐纳兰心语的左腿。
这吞天鼠没有掐到,纳兰心语浑圆的小腿肚子,倒是叫他掐了个结结实实,纳兰心语一生气,照着邱歌的胸口,就踹了一脚,怒道:“无赖,你占我便宜!”
唐莹笑道:“傻儿,你好心办坏事,人家不领情呢。”
邱歌对纳兰心语说:“我帮你抓耗子,你还打我,你这女人真没良心,你就等着你的这条大腿被它啃了吧,啃完大腿啃你屁股。”
纳兰心语一听,吓的打了一个哆嗦,这被老鼠啃屁股,哪有女孩不害怕的,索性眼睛一闭,腿一伸,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了,你邱歌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只要你把老鼠抓出来。
唐莹见了叫道:“哎呀,傻儿,你还提醒我了,这臭娘们屁股上的肉最多!”说完,又打了一记响指。
那吞天鼠还真听话,顺着纳兰心语的大腿,就往上爬,纳兰心语吓的,上身忍不住颤抖,那浑圆的胸脯,也随之,左摇右晃的,邱歌看的偷偷咽下一口口水,心想,耗子啊耗子,一会就就往她胸脯里爬啊。
邱歌从新蹲在纳兰心语的脚下,顺着吞天鼠的足迹,在纳兰心语的大腿上,左拍右掐,纳兰心语气的咬牙切齿,羞的面红耳赤,呼吸都跟着不畅快,不过她又不能说什么?满演武厅那么多女弟子,就没一个敢上来帮忙的,那些男弟子,也各个怕死,就这个臭无赖,胆子大的出奇。
邱歌刚开始着急抓吞天鼠,可是这手一和纳兰心语的大腿来了亲密接触,心思就变了,变拍抓为抚摸,顺着纳兰心语大腿的曲线,轻轻向上,一点点的,向上。
那吞天鼠在纳兰心语的大腿上,本来就叫他奇痒无比了,邱歌在这么推波助澜,痒的纳兰心语直想哼哼,哼哼又怕没了面子,索性银牙紧咬下嘴唇,心里期盼邱歌快点抓住吧。
纳兰心语的腿真是又修长,又浑圆啊,虽然隔着裤子,但是这弹性也是强啊,邱歌心里一边赞道,一边继续享受。
终于吞天鼠不在作弄邱歌,在他的期盼中,爬到了纳兰心语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响声清脆,邱歌轮开自己的手掌,狠狠的在纳兰心语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演武厅里有些女弟子,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纳兰心语羞臊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屁股,被刚刚认识的男人拍了一巴掌,她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又不敢指责邱歌,指责他,就等于承认自己的屁股失去清白了。
她期盼吞天鼠快点离开自己的屁股,又怕邱歌此时喊出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可没曾想,唐莹却喊道:“好啊,好啊,傻儿,她扇你的脸,你扇她的屁股,你们这也算扯平了。”
这句话,犹如一把刀,直戳纳兰心语的心窝,纳兰心语哪里还能受得了,上去又是一脚,把邱歌踹倒。
还没等纳兰心语出口动怒,邱歌却暴跳如雷了,他怒道:“你干什么,你这个臭婆娘。”
只见这时,纳兰心语急忙屈身夹紧双膝,双手想要去抓自己小腹以下,却又羞得不敢去抓,那吞天鼠显然已经爬到了纳兰心语的要害部位。
邱歌不容分说,右手直接伸了过去,用力一掐,嗨嗨,这次抓到了,毛茸茸的感觉真好。
邱歌以为那是吞天鼠的尾巴,却想不到,是纳兰心语的...,即便是死,这个部位也不不能叫人当众摸一把,纳兰心语抡起左脚,照着邱歌的脑袋就踢了过去,这一次用了杀招。
邱歌像炮弹一样,向门口飞去,正在这时,门口刚好进来一个人,两人刚好撞个满怀,这一下,把进来的人,撞的不轻,邱歌站起来就喊:“我都抓到毛茸茸的尾巴了,你干什么。”
纳兰心语羞得有些窒息,不理邱歌,朝唐莹怒道:“你玩够了没有,下来,姑奶奶今天活剥了你?”
唐莹格格娇笑,说道:“不玩了,我看你被傻儿摸的那舒服劲我就生气,便宜你了!”,随着一记响指声,吞天鼠从纳兰心语的裤管中跑了出来,顺着雕像,爬了上去。
唐莹骂道:“小坏蛋,女人的尿味你也不嫌弃!”说着,把身边的白头蛇,喂给吞天鼠吃。
另一边,纳兰心语怒瞪了唐莹一眼,哭着捂着脸,跑出了演武厅。
纳兰心语走后,玄尚善失声叫道:“武师弟!”
玄天德跑过去,扶起被邱歌撞倒之人,惊叫道:“五师叔,你怎么了!”
玄尚善跑了过去,只见自己的师弟玄尚武,此时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一脸愤怒,呼吸已经渐弱。
玄尚善大惊,急忙去掐他人中,但是已经回天无术。玄尚善知道自己师弟的功力,仅次于自己,不可能被邱歌撞一下就死,肯定别有隐情,忙解开他的道袍,只见他胸口写到:“苗疆蛊宗踏平天机山”。顿时,演武厅乱作一团。
这九个字,没用笔,没用墨,也没用血,更没用刀,弯弯曲曲像极了蜈蚣,一看便知,此法乃苗疆虫蛊咒。是一条虫蛊钻进了玄尚武的身子里所致。
虫蛊咒乃苗疆修真者一阴毒之术。
玄尚善气的咬牙切齿,抽出宝剑,怒道:“如此阴险的门派,我天机山与他们势不两立。”放下玄尚武的尸体,喝道:“玄天坤、玄天德,出去看看!”
玄天坤、玄天德抽出长剑,奔出演武厅。
这一来演武厅登时大乱一团,众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唐莹和邱歌的身上了,围住了玄尚武的尸身纷纷议论。
玄尚忍沉吟道:“苗疆蛊宗属于魔道,近百年来仙魔两道和平相处,为何上我天机山闹事。”
玄尚善强忍悲痛,哽咽道:“前几日,天枢星突然闪耀异常,我观天象,群魔结界已开,修真界从此将不太平,正准备下山探个究竟,却迎来苗疆四长老,他们非说我宗天机古墓安葬的是他们的开派祖师爷,丹娘老祖,叫我们让出天机古墓……”
元始天尊雕像上,唐莹觉得无趣,抓了一把瓜子,丢在邱歌的脑袋上,笑道:“你那臭婆娘都走了,你该上来陪我了吧!”
邱歌道:“你身上有蛇,我才不上去。”
唐莹道:“胆小鬼,蛇都被吞天鼠吃光了。”
邱歌说:“那也不行,那么高,我又不会飞。”
唐莹道:“瞧你这个笨样!”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捆银丝绳,放了下来:“抓住它,姐姐拉你上来。”
邱歌道:“我一百六七十斤呢,你拉的动嘛。”
唐莹笑道:“我抱着你都能跳那么高,这算什么。”
邱歌想想也是,便抓住了绳子。唐莹道:“起飞喽!”轻轻一拉,邱歌便双脚离地,唐莹双手拽了十几下,邱歌便被她拽了上去,邱歌骑在元始天尊另一侧的肩膀上。道:“你那吞天鼠呢?”
唐莹把吞天鼠从背包里拿出来,摸着它的茸毛,邱歌甚是喜欢,问道:“我摸它,不会咬我吧?”
唐莹道:“怎么会,你摸摸吧。”
邱歌小心翼翼的抚摸吞天鼠,吞天鼠乖巧的一动不动。
突然唐莹一记响指,那吞天鼠嗖的一下,便钻进了唐莹的包里,邱歌惊愣之下,险些从元始天尊的肩膀上掉下去,唐莹笑道:“傻儿,你可真笨,你身上的真气比我还雄厚,你咋一点斗技都不会。”
邱歌道:“没人教,我怎么能会?”
唐莹道:“等有时间我教你,来和我玩两只小蜜蜂。”
这时演武厅突然出现脚步声,玄天德,玄天坤跑了回来。
两个人神色慌张走到玄尚善跟前。玄天坤道:“师父,苗疆蛊宗把我们天机山给围了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攻山了。”
玄尚善道:“嗯,来了多少人?”
玄天坤道:“大约七八十人。”
玄尚善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就想灭了我天机山,不自量力。”
玄天德道:“他们送来一封信。”说着将信呈上。
玄尚善见信有些古怪,道:“你念吧。”
玄天德便撕开信封,把信拿了出来。
唐莹在邱歌耳边低声道:“那小子要一命呜呼了。”
邱歌道:“为什么?”
唐莹低声道:“信纸上有毒。”
邱歌道:“你说的跟真的似的?”
只听玄天德读道:“天机山臭道士们,你们听好了,限你们自废功力,退出天机山,让出我丹娘老祖墓地,方可活命....。”
玄尚真冷笑道:“小小妖魔,欺负我修仙界没人了吗!”
突然间砰的一声,玄天德仰天便倒。
玄天坤站在他身旁,急忙呼喊:“德师弟!”正准备出手相救之时。
玄尚善一脚将玄天坤踢开,骂道:“不想死,离他远点!”
只见玄天德口吐一口黑血,双脚一瞪,此时已经一命呜呼了。
转眼之间,玄尚忍唯一的弟子玄天德便死了,邱歌庆幸自己没做成这个懦弱老道的徒弟,这玄天德说是被苗疆蛊宗害死的,其实是被玄尚善害死的,自己要是跟了玄尚忍,保不齐那一天就跟玄天德一个下场了,你看他此时,明明心疼的要命,却不敢责备玄尚善。
邱歌低声道:“你是苗疆蛊宗的么?”
唐莹嗔道:“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邱歌道:“那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
唐莹笑道:“这种粗浅的下毒手法,还能瞒得过本姑娘的眼睛,只是这群牛鼻子老道眼瞎看不出来罢了。”她这几句话说的不轻不重,演武厅内众人皆听的详详细细,都举目向上望去,只见这丫头和邱歌此时正在拍手掌玩呢。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嗡,啊.啊.啊.。”
玄尚善早就看出了信件的异样,此时被唐莹揭穿,心里一慌,抬头向唐莹道:“小姑娘你姓什么?”
唐莹道:“你没跟你爹一个姓,我可跟我爹一个姓,但是我爹姓什么,我就不告诉你。”说完,又拉着邱歌小蜜蜂去了。
这话简直就是羞辱,玄尚善气的眼冒金星,强忍着,说道:“那么请问你是哪一门,哪一派?”
唐莹笑道:“天魔宗,天魔门,天魔派,通天教主这一支的,咋地。”
天魔,那是对所有修魔之人的统称。
玄尚善听她口音,是本地的,心想:“本地魔道,除了蛊宗之外,就没其他宗门了,这丫头不是蛊宗的,那又是谁家的呢,难道是色目一族的?”
想起色目一族,目光又看了看邱歌,那色目一族乃元朝的遗留,被萨氏统领,族内高手云集,这小子在天机山上有恃无恐,恐怕就是了,这样的人还真不能得罪,要小心为上。便道:“苗疆蛊宗把山都给封了,姑娘也出不去了,你下来,我们大家一起研究研究,怎么抵御。”
唐莹笑道:“你不要哄骗我了,苗疆蛊宗要杀的是你们。我来的时候其实已经遇到他们了,他们还叫我劝你们呢,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你斗不过他们的,你们斗技可能比他们强,可是人家的虫蛊咒,你们防不胜防。”
这句话,点了天机山众人的死穴,在斗技上面,他们不怕苗疆蛊宗,可是在用毒和虫蛊上,他们差了万分,尤其是那虫蛊咒,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便被下到身体内,叫你的身体奇痒无比,然后虫蛊在慢慢的在你的身体里啃咬你的五脏六腑,吸食你的血液,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过那邱歌家世显赫,又不能得罪,所以玄尚善,冷哼一声,道:“小姑娘,你还知道什么?”
唐莹慢慢腾腾的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一笑道:“我知道你饿了,你来一点不?”
玄尚善气的脸红脖子粗,要不是大敌当前,早冲上去把她杀了,道:“谢谢,不需要!”
邱歌此时问道:“你这是什么牌子的,傻瓜的,还是洽洽的,还是真心的?”
唐莹道:“你以为本姑娘会吃那些垃圾食品嘛,告诉你,这是本姑娘亲自用蛇胆炒的,吃了不但可以去火,而且还明目呢。”边说边抓了一把递给邱歌,又道:“吃在嘴里苦,咽下肚子暖洋洋。”
邱歌也不和她客气,拿了一粒瓜子送入口中,吃进嘴里还真不是一般的苦,*片刻,口齿生津,当下又回味无穷,便一粒接着一粒的嗑了起来,他和唐莹还真是绝配,二人坐在高处,不管不顾,漫天吐瓜子皮,弄的天机山众弟子头上,瓜子皮伴着吐沫星子飞扬。
玄尚善追问:“姑娘,蛊宗的人还和你说了些什么,你要是如实相告,我天机山定会重谢。”他为了了解敌情,不得不拉下脸皮了。
唐莹道:“我听说你们有一块墓碑?”
玄尚善一怔,说道:“这山上的墓碑多了去了,漫山遍野全是。”又对玄赏真说:“师妹,难道我们有什么玄石打造的墓碑不成?”
玄尚真还未回答,唐莹抢着道:“你们两不用再那里唱什么双簧了,我又不要那死人的玩意,你们牛鼻子老道可真有意思,整块死人的墓碑当宝贝。”
玄尚善神色尴尬,说道:“啊,我想起来了,苗疆蛊宗所说的,多半是天机山,天机崖下的天机古墓,那其实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石头,只不过刻着几个玄字而已,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啊。”
唐莹道:“就一块破石头,蛊宗也没必要和你们闹的死去活来的,你还隐瞒不是?”
玄尚善见小丫头口齿伶俐,若是在隐瞒,肯定在她嘴里套不出实话,便道:“事关本门机密,姑娘下来,我便告诉你。”
唐莹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道:“你爱说不说,我还懒着听呢。”
玄尚善目露杀气,强行忍住,说道:“这天机古墓,传说是一位仙人留下的结界,仙人的天阶修炼功法与斗技,还有神器,都埋葬在里面,蛊宗的人说这是他们祖师爷,丹娘老祖的古墓。”
这修炼功法和斗技,分为天地玄黄四阶,天为最高,武器又分,神仙上凡四品,神为最高。
唐莹道:“传说丹娘老祖是炼药的,这是你们修仙的一支,修魔的人除了炼毒,谁会炼制丹药,怎么成蛊宗的祖师爷了?”
玄尚善道:“说的也是,要真是他们的祖师爷,我们还他们便是。”突然眼珠子一转,追问:“姑娘莫非知道实情?”
唐莹得意洋洋的道:“那是自然,今天我在为我的紫电鼠抓蛇吃,听到……”
邱歌道:“紫电鼠,好名字!”
唐莹道:“比你那傻儿的名字,强百倍。”
玄尚善怒瞪邱歌,心道,你小子插什么嘴啊。
唐莹向邱歌道:“这紫电鼠可乖了,我叫它往东,它不往西,天生就爱吃毒物,比你这个傻了吧唧的*男人强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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