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不低调了?我什么时候装过逼?”
“你什么时候不装逼?你小学生就跟人家高中生打架?搞得我三天两头去医院看你?我操!合着我这么多年白干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些琐事记它干嘛?又不能换钱!”
赵容爽刚要起身,袁缘又压过来,细细打量着他,脸上呈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钱?你没钱了?你是不是没钱了?你穷了对不对!你终于没钱了!”
袁缘意识到这一点,感到异常兴奋,索性就坐在赵容爽腿上,挑逗般地挠挠赵容爽的下巴,欢快地大声说着:“来!叫一句哥哥就给你一百块钱!叫十句就一千!一百句一万!”
赵容爽倒不是没钱,但是袁缘这里钱也太好赚了!虽说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叫一句好像也没什么?
赵容爽纠结着是先叫十句还是先叫一百句比较好,房门就“砰”地从里面打开了。
“吵死了。”周泽文皱着眉头,一出门就看见袁缘坐在赵容爽的腿上,姿势极度暧昧。
原本他只是不耐烦,现在见了这样的情景,直接就对袁缘充满了敌意,他冷冷地问赵容爽一句:“他是谁?”
赵容爽也在看到周泽文出来的那一刻把袁缘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急忙解释道:“就一个普通朋友!关系可差了!我们刚刚打架呢!”
“打架?”坐在腿上打架?
周泽文瞥一眼袁缘,他刚刚假发不小心弄掉了,正在整理自己的假发。
袁缘注意到周泽文的目光,不嫌事大地说:“关系不差才怪!他个没良心的,丢下我一个人来这里逍遥快活——还金屋藏娇!呜呜呜……我就这么从至死不渝的情人变成相看两厌的前任了!呜呜呜赵容爽好绝情哦!”
说着,还不停地拿手抹眼泪,虽说他一滴眼泪也没流。
“泽文,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
“砰”地一声,房门再一次从里面锁上!
赵容爽狠狠地瞥一眼袁缘,转手就把他的行李箱丢到外面,“滚你妈的!以后都莫挨老子!”
把袁缘推出去了,赵容爽又来敲周泽文的房门,“泽文,你开开门好吗?刚刚就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但不管赵容爽说什么,周泽文就是不理睬。二十多分钟过后,房里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门背传来周泽文说话的声音:“一句老公一百块,十句一千,一百句一万。”
赵容爽:……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容爽:嘤!老公!
周泽文:不,不是老公!是老攻!
☆、崴伤了脚
袁缘的成绩能来一中就已经是走了后门,能在19班这样的重点班级,就更引人议论——毕竟他高一上学期翘了大半个学期的课,每次测验的分数摆在那里的。
不过,除了背景,议论最多的还是袁缘的性别——天天穿裙子,看起来是个女的,但又有那么高的个子,喉结还若隐若现的。
别人问袁缘是男是女,袁缘又不置可否,反问一句“你猜呀?”,就没了下文。
但他这个样子别人猜是猜不到的,猜不到的结果就是,男生把他当女生,女生把他当男生。关键袁缘还每节课间都下楼来粘着赵容爽,这使得男生女生都严重怀疑赵容爽的性取向——这口味咋长的?喜欢这么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不过,这都是些柠檬精的酸话了。
“听说你喜欢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东校区食堂,周泽文瞥一眼正和路阳抢包子的赵容爽,手上的豆浆杯子差点被他捏变了形。
赵容爽闻言差点噎住,“谁?谁敢说我们家泽文不男不女?我这就去揍他!”
“容哥,你怎么能说泽哥不男不女?别人说的分明就是你的女朋友好不好?”路阳随口纠正赵容爽,又继续啃他的包子去了。
“一吃包子误终身——容哥!这个口味的包子好好吃!”
赵容爽:……
周泽文见他还没有个解释,就一个人拿着豆浆走出食堂了,临走还告诫这两人不要跟过来。
路阳对周泽文惟命是从,赵容爽肯定不听,马上就要追上去,却被路阳拉住。
“泽文!”他喊一声周泽文没答应,又急忙回头瞪一眼路阳,警告说:“放手啊!放手我明天多给你买两个包子!”
路阳有些小纠结,但最终摇摇头,说:“不行,泽哥不让我们跟上去!”
赵容爽极力反抗,但对路阳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赵容爽一下子没脱身,周泽文就已经被埋没在人海里面了。
他大骂一声“草!”,又在路阳身边坐下,风卷残云地把两个人的早餐吃得精光。
路阳摸着自己还没吃饱的肚子,委屈地看着赵容爽,赵容爽还委屈呢!
“看什么看?你委屈了还告诉周泽文!我委屈了我告诉谁!”
赵容爽临走猛踢一下餐桌以示自己内心无限的愤慨,这可把路阳吓得一愣一愣的,立马就苦着脸往班上跑了。
赵容爽踢桌子把自己的脚踝踢伤了,路上一瘸一拐地走着,爬墙的时候还栽了个跟头——还好只是磕在手臂上,不至于伤在脸上破了相。
“我草你娘的!”赵容爽一脚踢开路边的石子,还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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