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我总不能骗你吧,要不我为什么说谢逢歌好感度上升?他给我充卡,送钥匙扣,哦对了,秋游下山是他背我下来的,包也是他拿,陪我戴太阳花遮阳帽,这还不算有好感吗??”
黄老:盯ing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谢逢歌初次和兰笙接触吧?
饶是黄老之后谢逢歌背靠谢氏集团,身价以千亿计,但初识就送了4000块的卡,还是让人震惊不已。
……还背下山。
黄老看看铃铛又看看卡,最终把目光定睛在兰笙脸上。
半晌,黄老像是戏痴病又犯了一样,哈哈大笑,拍手在椅子跟前来回踱步:“好妲己……好妲己……好妲己啊哈哈哈哈……”
兰笙:“??什么妲己啊?欸老黄你别走啊,我坏消息还没说呢……”
别看老头子半截身子入土,发起疯来真是谁也拦不住。
兰笙眼睁睁看着黄老手舞足蹈地离开话剧团,也懒得追,坏消息打成文字发老黄手机上——
【坏消息:他估计忙,感觉不像有时间演戏玩的】
他手上随意翻动桌面上杂乱的学生简历。兰笙对这些眼花缭乱的东西不感兴趣,随便堆一堆理一理也就全给锁进抽屉了。
过了一会儿,老黄回他:【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
兰笙手上一顿,如果没理解错的话,老黄好像是在故意他继续勾搭谢逢歌?
但现在这种局势是真的不好勾搭了……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兰笙很想告诉老黄,这就是。
但是下一秒,老黄似有所感般,再次发来消息——
老黄:【《三十六计》的目录.jpg】
图上圈圈叉叉,最终一眼望过去,只剩一个“美人计”。
兰笙:【?】
老黄:【我看好你,冲!】
第10章
谢家老宅。
偌大的院子里桂花开得正香,紫罗兰藤曼缠绕的凉亭里,四个人影坐在其中。
谢逢歌正在给其余三位倒茶。
祖母郑老太太,叔叔谢总,以及谢逢歌暂停秋游也要来面谈的重要生意伙伴——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是郑老太太母家侄子,谢忱这一辈的表兄弟,谢逢歌的表大伯。
“郑伯父,欢迎回国,喝茶。”
作为小辈,谢逢歌态度尊敬,然而声线冷淡没什么起伏,透出一股疏离感。
郑启源满意颔首。
他对自己的这个侄子显然很欣赏。这种生意场强势的上位者姿态,往往发挥出常人没有的胆量和魄力,给人以不容置疑、绝对服从的威压。
比起现在的谢总——他那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表弟,这个侄子不知稳重了多少倍。
“好好好,伯父现在看见你这么优秀啊,这一整颗心呐可就落地了!”
郑启源意有所指地瞟了眼谢忱。
谢忱和谢逢歌两人都是清贵的长相,身高腿长气度不凡。
但不同于谢逢歌的冷淡疏离,谢忱着一身禁欲西装,清贵典雅间却透出几分玩世不恭的风流,仔细端详下来使人不经意想到流连花丛的情场高手。
但事实相反,谢忱从年少时就有一个从一而终的恋人——是个男画家。
近两年,谢忱一直计划和恋人移民荷兰。那是个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背靠欧洲也正是块适合艺术疯狂生长的土壤。
这也是谢忱如此急切地培养谢逢歌独当一面的重要原因之一。
见郑启源这种目光,谢忱也是不愠不恼。
慢悠悠品茶笑道:“虎父无犬子,我大哥大嫂的孩子,聪明、机警、有胆量、有魄力,以后整个谢氏交到他手上自然放心。哦对了,听说我那大侄子最近在欧洲又惹了什么事情,这倒是不省心了。”
郑家的那个败家子,比谢忱小不了几岁,仗着背后家大业大可劲儿地在国外造,性取向是比谢忱正常了,但正经谈的没几个,整天尽和外i围模特们瞎混。
最近又惹了欧洲大客户的情人,搅和了间豪门丑闻出来,搞得郑氏一笔大生意泡汤,国内国外地焦头烂额。
谢忱说“虎父无犬子”,这也是在骂郑启源生的儿子差劲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郑启源一口热茶气得差点喷出,原本还在小辈跟前端着长辈架子,这会儿又红着脸去看郑老太太。
“这这这……姑母你看看这可是谢忱说出来的话??”
“行了,你家那小子是该说。过两年谢忱也去欧洲,正好让他教教,逢歌也是他教出来的,好得很。”
郑老太太言语嫌弃,七十多岁依旧精神矍铄,唯独身下坐着的轮椅,显示着她腿脚的不便。
她目光落到谢逢歌身上,立马又和蔼下来,好像是透过谢逢歌的脸看到了故人。
老太太深深叹口气:“不说了罢,谢训和江娱如果当年那趟飞机没有失事,逢歌也不用我来带,谢训自己教也比谢忱要教得周到。”
“是要周到多了。”郑启源语气古怪道:“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就算了,还几次把姑姑您气进医院,这种人要来干嘛?”
谢忱微一挑眉,正要说什么,老太太就已经神色不虞地摆了手:“好了好了,不说了。”
早些年郑老太太因为谢忱性取向的事,没少和谢忱这老来子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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