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干什么?!”
“你抓没抓瑶澈?”
伍德一阵莫名其妙,反问道:“瑶澈……是谁?”
“就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丫头。”
想起那个刁蛮泼辣的女子,伍德心中更是一阵气愤,现在郡主自怨自艾的模样,这般难过,还不都是那个女人害的,真不知道中原皇帝的儿子怎么会看上那样一个人。
嘉懿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也没想解释什么,解释多了就变成掩饰。
“我抓她干什么?!”
“可是她不见了,在我与你们说话的这会儿时间,那么早,贴公示的应该都还没有出来,不是你们还有谁?”
伍德一听,这是在怀疑他,番迪人做事光明磊落,武将更是雷厉风行,加之他伍德祖祖辈辈都是武将出身,又怎容得他怀疑,“哼,你要找你的女人去别的地方,我们什么都没干!”
他的声音颇大,以至于那边坐着静修的煜琪郡主都听的到,细语询问:“伍德,是谁来了?”
“郡主……”
嘉懿一掌推开门,看见小坐的煜琪,两人面对着面,煜琪难免激动,手上紧了紧,“嘉懿哥哥……”
“你有没有派人抓我身边的那个丫头?”
紧握着的手又松了下去,煜琪有些疑惑,转而看向伍德,伍德赶忙走过来,道:“郡主,那丫头好像被人抓走了,他怀疑是我们干的。”转而又面对嘉懿,“你不要诬陷郡主!”
“怎么会?”
煜琪更加迷惑,“难道是首府大人……”
“不可能,瑶澈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是对付首府衙门的人还是轻而易举的,煜琪,真的不是你?我虽然很不想怀疑你,但是知道你背后的事情,我就不得不怀疑你!你我虽然……”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你我虽然素未谋面!”
煜琪倒抽一口冷气,还是感觉心莫名地疼痛,那一次的见面她记得多么清楚,而他,早已忘记。
“我,真的没有动你身边的那丫头。”
嘉懿左思右想,眼神变换不定,蓦地伸出手拍向煜琪,作势要打煜琪一耳光,伍德身为郡主的护卫又怎能不管,其实嘉懿那一招便是虚假,伍德上前挥出一拳,力道十足,打在嘉懿的胸口上,打的嘉懿后退数步坐倒在地。
“伍德,你干什么,嘉懿哥哥不会武功!”
“可是他要打您!”
嘉懿捂着胸口缓缓站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眼神却明亮了许多,果然不是他们干的,身为皇族,嘉懿非常清楚各国的规矩,番迪郡主身边只能带一个一级护卫,其他所有护卫均不可比这个一级护卫厉害,刚才他确实感受到了伍德用了十成力,虽然也厉害,打的他也好痛,但是比起那定银子上的痕迹,这点功力差太多了!
既然煜琪身边的其他人不可能比这个一级护卫的武功高,那应该就不是煜琪的作为。
他拍拍身上的土,抱拳道:“伍德侍卫,刚才在下得罪了,并没有要伤害你家郡主的意思,现在这陪个不是,告辞了!”
说完夺门而出。
冷秋宫内,翠竹苑旁的厢房。
厢房外放着一把小凳,登上坐着一个少年,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冷秋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毓川大人就是喜欢变来变去,一会儿是那几岁孩童,一会儿是那带着稚气又不失风雅的少年,一会儿又变回原样,变成那沉着冷静寡言少语的男子。
他抬头瞟了一眼房内,抬脚一踹,房门打开,里面的瑶澈正趴在关了的窗子上摩挲着,细细地找着。
毓川道:“阿澈,别摸了,这房间唯一的窗子已经被我从外面反锁,不走门你是别想出去,好好收心养性,准备嫁人吧!”
“爹!”
真是奇怪啊,别人家的女儿,老爹都舍不得,哪像他啊,就这么迫不及待?!
“爹,你舍得我啊?”
“有什么舍不得,你嫁给阿西,我们魔教便统一,你还是在我眼皮底下,对不对?!”
瑶澈真是黔驴技穷啊,忽而看到房中贡着的灵位,瑶澈想,这也许就是最后的机会了,于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先磕了几个响头,回头还偷看毓川一下,大哭道:“娘啊,您就这么看着您女儿受苦!爹爹不疼我了!娘,你快点回来…….呜呜……您怎么可以这么早就抛下我,您怎么这么忍心看着我受罪,要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一“曲”终了,瑶澈回头看看,毓川没有什么表情,摇着手中的扇子,姣好的面颊上是被夕阳照出的红晕。
于是瑶澈继续二进攻,又磕了一个响头,其实脑袋是真痛。
“娘啊,都说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是棵草,原本以为我有爹也是个宝,没想到我爹就这么不要我了!都是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我现在连个马甲都算不上了!呜呜……”
“噗嗤”一声,身后坐在小凳上的公子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
他这个女儿,真是太有喜剧天分了!
“笑什么…….你应该哭!”
“行了,宝贝女儿,我呢,是铁了心要把你嫁出去,你这一下午也该闹累了,吃些点心,继续逗你爹我开心,最近你爹我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我可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看着你,直到你出嫁为止!”
不会吧!瑶澈一下子无力地坐在地上。
“宝贝女儿,接着磕头啊?!你娘会更开心的!”
瑶澈站起身,小嘴撅的老高,往床上一趟,蒙着被子睡觉。
然而脑海中却想着狗皇帝的儿子,他会不会发现自己不见了而来救自己啊?!应该不太可能,他又不会武功,别说救自己了,来冷秋宫都困难!
还是自食其力吧!要逃跑也先养足精神啊,这计不行再来二计!她就不信每招对她爹都不管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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