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如果美貌是一种原罪,那她罪无可恕(27)
这里也有几个是同校的,和姜巍玩得挺好的。
“姜巍,来一把?”
一个男生笑着说,他高,皮肤黑,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牌。
他的话是和姜巍说的, 但是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瞥着沈悦。
沈悦感受到了,她抬起头。
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萧蜕便顿在那里。
少女坐在里侧,姜巍身形高大,像是将她囚禁在他和墙之间的阴翳里。
萧蜕再次见到这双眼睛。
之前在体育器材时的惊鸿一瞥,还可以归于是浓郁的荷尔蒙刺激。
但是,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 对上了那一双眼睛, 乌黑静谧的如一泓秋水深潭, 美的干净勾人。
不管看多少次,都叫人失神。
她眉眼弯弯,梨涡浅浅。
喉结滚动了一下,脑海里无法抑制闪过闷热骚动的空间,白肤,红唇,被扣着,唇肉被嘬舔,被啃咬。
然后被迫发出很轻很轻的闷哼声。
沈悦低头点了一些糕点,很快就有服务员送过来。
姜巍不饿,可是看着沈悦吃, 他也觉得有点馋了,可是他不吃茶几上的,偏偏要吃沈悦吃过的, 亲亲密密的凑过去,就像是向主人讨要食物的大狗。
偏偏姜巍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旁边的人倒是已经从刚开始的不可置信变成现在的处变不惊。
也没有人觉得姜巍是动了真心,也许是兴趣正浓吧。
茶几上摆着好几瓶昂贵的酒, 姜巍偶尔会喝几口,他还给沈悦倒了一杯,“尝尝,味道还不错。”
沈悦不喝,明天还要去上课,要是喝多的话会头痛。
姜巍被拒绝的也不生气,他自己喝了。
萧蜕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继续和姜巍若无其事的说着话。
沈悦对他们所说的内容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精致香甜的糕点。
很乖,很安静。
就好像刚才对他笑得那么魅惑的人不是她一样。
越是这样,萧蜕就越是心痒难耐,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浑身都不得劲。
他的视线越来越频繁的落在沈悦的身上。
而正在把玩着沈悦手的姜巍并没有发觉。
指尖一痛,沈悦侧头看去,就见姜巍正咬着她的手指,不敢太放肆,咬了一口就松了口,还恋恋不舍的舔了一口。
沈悦抽了一张纸,把手指擦了一下, 转头和姜巍说。
“我要去洗手间。”
姜巍之后起身给她让路,却拉住了她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旁边的朋友都打趣说他跟个粘人精一样,姜巍也不在意,他拉着沈悦准备走。
沈悦拒绝了,“不用了,你在这等我。”
姜巍不愿意,他扣紧了少女的手腕,“你不认识路,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这完全就是多虑的,毕竟还有服务员呢,地方就这么大,能走丢到哪里去?
她捏了捏男人的手掌,很痒,他不自觉的喉结滚动,宽阔的背脊弯了下去,像只暴躁的狼狗,弓着腰埋着头在她的颈弯处胡乱地拱来拱去。
柔软的皮肉溢出来的香气往鼻腔里面钻,全身血液瞬间沸腾。
宽大的手掌扣在了沈悦的腰上。
他的声音又闷又沙哑。
“那你早点回来。”
黏黏糊糊的,好像一刻离开她就活不下去一样。
沈悦轻声的答应了,在离开的时候视线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萧蜕。
萧蜕趁大家不注意,也悄悄的离开。
洗手间一点都不难闻,里面点燃着熏香,处处都很干净。
水龙头是感应的,沈悦把手放过去就有水自动流出来,她仔仔细细的把手给洗了一遍,然后烘干。
出来洗手间还有走廊,沈悦在一处角落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男生。
也许是体育生的缘故,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有些黑,脸很俊,带着攻击性。
男生无声的打量了她几分钟,她感受到了对方炽热露骨的目光,主动走了过去。
少女抬头望着他,鼻梁上的红痣漂亮妩媚,不言不语,看着他。
她在勾引他。
萧蜕觉得一股热气上涌。
明明她的神色是幽静的,就像是一幅画,乌黑湿润的眼眸灰蒙蒙的如同干净湖泊,没有任何诱惑的色彩。
可就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明明安静如同幽兰,却比任何的魅惑诱人都更加叫人心旌摇曳。
轻易的就引诱出了心底是恶欲和杂念。
隐下晦暗眼色,唇角不明显的上扬,喉结微动,低沉的笑声闷在了嗓子里,直勾勾的看着沈悦。
“有话对我说?笑得那么马蚤,姜巍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说着他就伸手握住了少女的腰,细细的一圈,软的轻轻一掐就掐下去几个指印。
沈悦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
萧蜕的黑眸裹了些沉默的欲望,晦暗的视线在沈悦雪白精致的脸上流转,伸出宽大温热的手掌去碰,又软又嫩,特别轻易的让人上瘾。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乌黑的眼眸水雾雾的一片,倒映不出任何的身影。
她垂眸,“是你打了贺霁对吗?”
贺霁?
空气静了静,萧蜕轻啧了一声,莫名有点憋火,声音嘶哑道,“是又怎么样?”
他没有必要掩饰,他就是看贺霁不爽,一凳子砸过去是便宜贺霁了,萧蜕甚至还有些后悔没有多砸几下。
只不过这个时候沈悦提出这个名字更加让他恼火。
难道沈悦勾他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燥热冲动的感觉蠢蠢欲动,他敛了笑,危险散漫道:“按照那种流血的程度,应该是要缝好几针的吧?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傻。”
恶劣的不加掩饰。
猖狂的没有人性。
明明贺霁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他,可是以他下手的那种程度,简直是冲着人命来的。
沈悦看着他,乌黑的眼眸仍旧清澈纯真,“为什么?”
萧蜕看人不爽从来都不需要原因,就是他把贺霁打住院了,他照样还是好好的,该吃吃,该睡睡,最多不痛不痒的说两句。
他捏着少女的耳垂,力道有些重,捏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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