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感情亲疏
自古以来就有的天经地义的逻辑。
如,欠债还钱。
不知从何时开始戏曲里的杨白劳与黄世仁的角色逻辑。
便只存在于戏曲中了。
要债的反过来要求爷爷告奶奶问欠债的讨债。
欠债的则没有一点儿羞耻心。
反而还能理直气壮的各种为难讨债的。
久而久之!
像别山柳一般的人。
愣神被逼着把本该天经地义的逻辑思想给打瘸了。
所以才变得不敢理直气壮的接受张玲的道歉。
这象征文明的进步?
张玲不知道。
但此时她必须要让别山柳明白一个道理。
在她的面前只有理直气壮的接受道歉才是正常逻辑。
所以她心疼的上前抓住别山柳的手解释说:
“我是在为自己刚刚没有向你说实话而道歉。错的不是你。你不必那样。”
别山柳惊讶的“啊”了一声。
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
张玲紧接着又解释说:
“抱歉,别山柳!其实,我也确实没有见过他们之间有过类似场面。不过,我确实有听上官傲雪说见过。”
别山柳看着非常感动的接受了张玲的道歉。
这时巫曼、木子二人看了一会儿李想。
终于不约而同的说:
“上官傲雪!”
那眼神仿佛有看破世间一切虚伪与罪恶的作用。
所以让李想焦急担忧的连忙解释说:
“别误会!我……”
巫曼则不高兴的摆手打断说:
“等一下。李总,你搞错了解释的对象。”
然后又示意着指了指张玲说:
“你最应该解释的对象是她。”
李想立刻扭头又看向张玲说:
“张玲,你听我说。上官傲雪说起的那次完全就是一个误会。不信,你可以问陈剑的。”
李想说着就顺势把陈剑推了出来。
陈剑不禁在心中亲切问候着李想的祖宗。
但由于平时习惯了听从李想的安排。
他还是硬着头皮冲着张玲解释说:
“没错!那确实是一个误会。张玲,你是知道我们家李想是有多么的优秀。总有类似上官傲雪一样的女人生扑。”
巫曼是了解替身李想的真实身份的。
在听到陈剑的话就忍不住的噗嗤笑出了声。
张玲有些好奇的问:
“巫曼,你笑什么?”
巫曼连连摆手解释说“没什么”。
然后扭头示意陈剑说:
“没事没事!陈剑,你想说啥就继续。不用管我。”
陈剑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也同时有些嫌弃张玲的交友不慎。
不知从何处捡了这么一个没有素质朋友?
要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要替李想为张玲解释误会。
他定然要好好的替张玲教育一下巫曼的无礼行为。
陈剑冷冷的瞪了一眼巫曼之后又堆砌着几分谄媚的笑容继续说:
“张副总,你是不知道我兄弟为此很是苦恼又没辙啊!”
巫曼替张玲表示怀疑的说:
“哦?按理说,你们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应该很是享受的。”
陈剑连连摇头示意并没有直接回答。
然后又接着自己之前的话茬继续对张玲说:
“你是不知道也许上天了解到李想的苦恼。恰巧!有一次我们兄弟意外的拥抱就让上官傲雪给撞见了。”
张玲带着些许好奇刨根问底的问:
“什么样的意外?你们抱在了一起。”
陈剑可不想说出那次丢人的意外。
于是刻意故意丢出一个他认为足以转移张玲注意力的理由掩饰说:
“说实话,当出现了意外。我真的很想对此解释一番的。可是却被李想给拦住说不用解释。”
张玲看向李想带着质疑的口吻问:
“真的?”
李想没有言语回答。
只是微微笑着点点头。
陈剑就像是得到了授权一般。
然后带着几分自豪的语气说:
“于是我兄弟就想到了将计就计。用那种意外来伪装我们之间有特殊关系。从而起到劝退上官傲雪作用。但没想到计划没成。”
张玲故意带着一种挑逗的情绪对李想说:
“没成呀!这怎么会没成呢?嗯,你放心大胆的说说看。你是不是对那四个字的女人有特别的想法。快说,快说,我很想听听。”
说着,她摆出一副想听故事的好奇模样。
李想略感为难的说了一个“这”字。
暂时就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也许是因为陈剑之前充满了恶意眼神。
有些记仇的巫曼则用冷嘲热讽口吻对陈剑说:
“你们这些男人啊!总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最聪明了。我承认自信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但请你别总是习惯性的把女人当傻子好不好?”
巫曼的这番话。
一时间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会误认为她是上官傲雪的人。
所以才如此情绪激动的替上官傲雪说话。
当然!
这里的绝大多数的阵营并不包括张玲。
陈剑被巫曼数落。
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
扭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李想。
说实话!
李想打心里是不愿意帮陈剑说话的。
那是因为他也看不惯陈剑习惯性的把女人当成傻子。
曾经还因为不看好他与张玲之间的感情。
背地里做过拆散他们的事情。
所以李想在面对陈剑求助的眼神当做看不见。
目的就想借机惩罚一下陈剑。
别山柳对陈剑欺负过张玲也是有所耳闻。
觉得联合巫曼一起还击陈剑是向张玲表明态度的一个好机会。
于是别山柳接着巫曼的话茬冲着陈剑说:
“对,巫特助说得对!总是习惯性把女人当傻子的男人。殊不知你们男人自己就是最大的傻子。”
陈剑被两个女人一唱一和说的瞠目结舌。
李想的一声“等等”。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让腹背受敌的陈剑充满期待的扭头看了过去。
那是在期待李想能够站出来维护他的说两句公道话。
殊不知李想只是感到自己无法躲在一旁继续默默的看戏了。
他单纯的为了自己向一唱一和的两个女人解释说:
“我说两位美丽的女士。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们指责训斥陈剑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拜托你们注意一下自己用语措辞。”
巫曼带着几分倔强问:
“我们有说错了吗?”
李想语气笃定的说:
“当然错了!”
巫曼问:
“哪儿错了?”
李想笑容苦涩的辩解
“错在你不能以偏概全的包括天下所有男人。”
巫曼带着些许惊讶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想先是带着些许不耐烦说:
“我想你绝对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说着,他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又扭头看向张玲继续解释说:
“其实吧。这个世界上不会把女人当傻子的男人不在少数。比我李想就是一个例外。”
如此自夸。
要是搁在以前李想说完必定脸红的不知所措。
可是如今李想却认为能让张玲能够清楚了解他的心意。
不让彼此没能很好的交流而产生误会。
在场其他人都一个个盯着李想看着。
首先,自认为最了解李想的陈剑觉得很是惊讶。
因为要知道以前李想可是认为男女之间如此。
太不含蓄稳重了。
弄不好会被张玲过早的对他失去兴趣。
当然。
陈剑心中也是庆幸的。
终于话题成功转移到李想身上。他总算可以暂时松口气了。
其次,巫曼、别山柳认为她们俩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至于接下来如何定义选择李想?
那就是张玲的事情了。
她们确实不好帮忙决断。
毕竟,这是张玲一辈子幸福的问题。
至于针对陈剑。
往后有的是时间。
不急于一时。
最后,木子自始至终都只是保持了一个吃瓜群众心态看着。
打心里也是希望陈剑经此一事。
往后在生活作风方面能够更老实一点儿。
那张玲呢?
张玲一脸严肃的沉思了一会儿才露出一抹笑容说:
“你倒是挺自信的啊!行了。我来不是听你自夸的。我的目的你心中应该很清楚。”
李想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说:
“清楚。”
张玲接着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看……”
毕竟,他们说的是私事。
若是在公司的公共场合谈私事。
怎么想都觉得影响不好。
所以张玲想让李想安排一个相对安静没有外人的地方谈。
李想心领神会连忙按照张玲的意思。
示意并引领张玲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至于其他无关的人呢?
自然是各忙各的去了。
最想跟张玲一起的进去的巫曼
最终还是让跟着别山柳走了。
这时候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
李想略显手足无措的先是一阵忙活。
亲自泡了一杯茶送到张玲的手里。
这才坐了下来说:
“玲儿,我觉得接小豆子这种事情没有必要两个人一起去。你若实在是抽不开身。我一个人去就行。”
一起去接小豆子。
本已经提前计划好的。
可是昨日集团总经理却临时通知她。
说明日集团最大股东点名要约见张玲。
张玲很想以休息日不工作为由拒绝的。
可是总经理却说那个最大股东说了。
明日若见不到张玲的话。
那么下周一张玲就不必再回去上班了。
无奈!
张玲实在是想不通了。
那个最大股东也不知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
非要在休息日见面。
他试图从总经理哪里探听一点口风。
未果!
总经理劝诫的说:
“你没事别瞎打听。有些事不到你知道的时候。你再怎么打听也没用。”
意思很是明确。
一方面说明以张玲目前的地位。
根本没有权限提前知道一些内幕。
另一方面也说明了这位最大的股东很是神秘。
既然是神秘之人。
那自然做事风格本来就很神秘了。
说不定总经理也没有权限了解相关内情。
果然!
资本家就喜欢想方设法的压榨人。
她能怎么办呢?
计划着与李想商量一下比原定时间迟一点去接小豆子。
可李想却以不能失信于孩子为由。
坚决不同意张玲的提议。
为此!
二人只能面谈。
从而商量出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张玲闻言。
暴跳如雷的重新站起来大吼:
“不行!”
李想被张玲的威压吓得身体自然后倾。
同时又几乎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后问:
“为什么呀?”
张玲接着大声解释说:
“一起接小豆子是我们对孩子的承诺。你履约了却让我在孩子面前爽约。李想啊,我问你究竟是何居心?”
“不是……我……张玲,你这话从何说起?竟用上了‘居心’二字。搞得我好像就是你们集团的那个最大股东似的。”
听着李想的解释。
张玲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
所以才对李想说出那种没有道理的话语。
然后,她收敛了自己刚刚展露的锋芒态度谦和的说:
“对不起!”
李想带着些许疑惑说:
“好好的!你干嘛突然说对不起?”
张玲情绪有些低落的说:
“最近我父亲总是有事没事拿我和你做比较。说我这个母亲没有你这个爸爸称职。所以我真不愿意在孩子面前爽约。我的意思你懂吗?”
李想连连点头安慰道:
“我懂我懂!玲儿,你现在也是当妈妈的人了。应该清楚伯父的用意。伯父,他只不过是太希望你能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了。”
张玲有些情绪消极的说:
“我知道!可实际上我自己也觉得我这个母亲太不称职了。”
李想接着说:
“天下可没有几个人天生就会给孩子当父母的。很多父母都是陪着孩子一起学习成长。对了,玲儿,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小豆子和我说过。她喜欢你程度和喜欢我是一样的。”
“真的!”
张玲的脸上先快速闪过一抹喜色。
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时间问题。
那就是她给小豆子当妈妈的时间。
可远比李想当爸爸的时间多了好几年。
若算上时间成本的话。
那小豆子喜欢李想这个爸爸的程度可远远大于她这个当妈妈的。
想到这里。
张玲有些破防的含泪嘶吼道:
“不一样!”
李想一怔!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的追问:
“哪儿不一样了?”
张玲激动的解释说:
“时间成本!小豆子叫我妈妈多少年了?可小豆子才叫你爸爸多久?你不算时间成本。答案能一样吗?”
李想有意忽视了时间。
没想到竟这么快就被张玲给察觉到了。
不过,李想可一点儿都不慌乱的继续说:
“这只能说明我做孩子父母的天赋比你强一点。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张玲不服气的说:
“你凭什么说不能代表什么?那已经代表很多了。”
李想摇头解释说: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亲疏如何?可不是你这样衡量。”
张玲疑惑的问:
“那该如何衡量?”
李想回答说:
“真诚!”
“真诚?”
“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亲疏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对待彼此的真诚度。”
李想看张玲若有所思。
他则继续解释说:
“小豆子说她喜欢你程度和喜欢我是一样的。那就说明这孩子对待我们俩的真诚度是一样。”
张玲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点头“哦”了一声。
李想接着面容严肃了几分问:
“既然真诚度是一样的。那我不明白你刚刚究竟还在纠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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