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殿汐这人总是有一些奇怪的仪式感。
她喜欢娇艳的玫瑰,喜欢绮丽的装饰,喜欢在每个时刻都保持精致优雅的美丽。
因而她美得天怒人怨。上天责罚她这一生只能做平庸的beta,人们怨恨她的独断专行而远离她。
贺昀烟呢?也是怨的吧。从自由的alpha成为被桎梏逗弄的禁脔,应该怨的吧。
可是,看着程殿汐穿上纯白的绸衣,敞露着高耸圆润的孕肚,那种坦荡的色欲杂糅着母性的圣洁,贺昀烟又矛盾地觉得程殿汐也许并不是那么可恨。
“好看吗?”
程殿汐歪着脑袋冲她笑,愈发白嫩的脸蛋衬得她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贺昀烟的目光从她精致的脸下滑到她高耸的肚子,从日渐丰腴的双乳到浮现青筋的薄薄肌肤,以及,两腿间那根永远不知羞耻、不知餍足的粗硬肉茎。
“姐姐……你要注意一点。”目光掠过,贺昀烟背过身顺从地压低身子,膝盖微弯,上半身曲臂撑在床上。
从后面看,曼妙的洁白胴体完全是温驯的姿态。
“嗯~”程殿汐愉悦地哼出鼻音走近,伸出食指撩了撩她阴蒂夹上的流苏,细微的窸窣声让未知的恐惧降临在了这具美丽的身体上。
“昀烟宝贝。”程殿汐依恋地伏下身子将脸贴在她的背脊上,双手如抚摸爱不释手的玉器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真是乖狗狗。”
“呵呵。”
她好心情地轻笑着,发丝散乱在贺昀烟的腰背上,痒酥酥的拂过,将柔软的吻落在光滑的背脊上。
她感觉自己禁欲了好久,明明应该立刻享受自己的美味的,但沉甸甸的肚子将她变得柔和了许多。比如吻,热烫的,一个接着一个,盖上印章,做好了标记。
嘴角上扬,微笑的弧度似猫儿般的惬意。
程殿汐捏着她的屁股两边用力,扯得她花唇变形,微微踮脚挺腰将肉茎送进她魂牵梦萦的温暖巢穴。
柔软蓬松如奶油山丘的肚子瞬间改贴为压,压在了贺昀烟的背脊上。两人的空间可谓拥挤狭小。触感太柔软了,哪怕硬挺的肉茎插在自己的穴里,贺昀烟优先感触到也是她贴在自己背上的白软隆起的肚皮。
“姐姐,你小心一点,小心一点。”
她转头反复叮嘱着,实在不放心她那副德性,又反手递出一只手握住程殿汐的手腕,被她躲开后又改握为牵。
“宝贝,宝贝。”程殿汐念叨着,一手牵着她的手往身前拉,一手摸上她的乳儿,开始缓慢动作起来,“宝贝里面好湿好软。”
“是不是早就想挨肏了?嗯?”
轻佻的话语,程殿汐一贯的作风。
性欲也是,贺昀烟瑟缩着夹了夹腿,几乎变成了本能。
她咬住下唇,花径里的媚肉在肉茎的抽插下酸软酥麻,流窜的快感噼里啪啦地直达神经末梢。花穴团团包裹吸吮住熟悉的物什,其上浮凸的筋络都能够感受得清清楚楚,缓慢抽插之间刮蹭出湿漉漉的水。
“唔嗯……”磨人的慢,令贺昀烟从唇边泄出一声闷哼。
软绵的肚子像是蓬松的云朵,从身后一下下撞了过来。
咚、咚、咚。心跳也跟着附和,阴蒂夹上的流苏也随之摇摆。
忍着,忍着。忍着欲壑难填的磨人快感,忍着保持住驯服的姿态。
忍着,忍着……直到被强硬地按住后腰,那撞击怦然暴动,两具身体猛烈的贴近起来。
“不!”
贺昀烟带着颤音呼喊出声。
“不行!不行!”她的手指紧攥着程殿汐的手指,直掐得她虎口发白。
程殿汐被掐疼了手,想甩开又没有成功,只好慢下速度,将微微汗湿的脸贴在她的背上,柔软隆起的肚皮也被压扁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感受到与程殿汐身体的过分贴近,贺昀烟僵住身子不敢乱动,深怕那软肚皮里的脆弱小家伙受到挤压。
“唔…突然夹得好紧。”
程殿汐舒服地将脸颊贴在她的背上轻蹭,双手也不老实地攀上贺昀烟的身体,从腰侧一路摸到了胸乳,带着鼻音纳闷地问:“怎么了,昀烟宝贝?”
“姐姐,肚子,肚子……”贺昀烟急回道。
“是啊,肚子软软的像皮球,贴在身上是不是很舒服?”程殿汐嬉笑着,手指掐起她翘起的乳尖,热吻印在她的肩胛骨。
贺昀烟叹息一声,微微蹙眉恼怒道:“不可以那样快,等会儿你肚子该疼了。”
“宝贝心疼我。”程殿汐不以为意,反而轻轻撤出肉茎缓慢在她花穴里厮磨,刮蹭出一波波淫水来。
贺昀烟蜷了蜷手指,只得耐心劝诫:“医生说了最近不能纵欲过度。”
“没有纵欲过度,你知道的,我最近都称得上禁欲过度了。”
“姐姐你……”贺昀烟说不过她的歪理,又实在放心不下她那副言行不一的臭德性,“你控制一下速度,不要直接冲撞压到肚子。”
“真好啊,昀烟,与其那么关注我的肚子,不如好好关注我。”
程殿汐露出舌头舔过贺昀烟的肩颈,危险地眯了眯眼,手掌用力将她的乳房抓握在手中,半是委屈半是生气道:“你在命令我?就为了这玩意儿?”
贺昀烟在她的禁锢下仰起脖颈,抖了抖身子急急安抚她,“是你的。ta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姐姐不要生气。”
“呜……”程殿汐哼唧出声,颤声带出恨意,“讨厌的东西,令人厌烦。”
“为什么不能那样亲近?为什么不能快速地肏你?为什么要顾忌这么多?”她絮叨着,在贺昀烟体内抽插的动作复又迅疾起来,突然笃定地下了结论,“我们应该做死在这床上才对。”
肉茎横冲直撞,迸发的怒意揉进了冲动的动作里。
贺昀烟做小伏低,压着身子,一时之间不知是被动的承受还是主动的迎合。
一个小小的生命隔着那层柔软的肚皮跟着她的母亲动荡,怎会到如此寡廉鲜耻的地步。
生不得生,死不得死,欲生欲死,欲死欲生。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当真是个贱骨头。她自我怨怼道。
非是明悟,只是刹那的妥协,便放软了身子任由她一股劲儿地撒气。
泄出去吧,精也好,愤怒也好,灵魂也好。做死在床上两人还能搭着伴,从人间纠缠到地狱。
紧瑟的花穴温暖了程殿汐粗硬的肉茎,颤抖着献上湿润的泪滴,流啊流的,从穴间流到了床单上。流啊流的,眼眶渐渐湿润,眼泪欲落不落。
不过……
“姐姐……你哭什么呢?”
感受到背脊上断线般灼热的泪,贺昀烟问她,“姐姐,你又是为什么哭呢?”
凹陷的脊柱将眼泪汇成了小小一片水洼,程殿汐带着哭腔,再次将身子重重压在贺昀烟的背上,发出怒意的低吼,“我控制不住,昀烟,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呢?
身体?眼泪?还是恬不知耻的欲望?
“没关系的,姐姐。”她哄她道。
“有关系的。”程殿汐动作停摆,将两人的情欲戛然中止。
“没关系,没关系。”
“尿进去也没关系吗?”
“……”贺昀烟僵了僵唇,半晌蠕动唇瓣道,“没关系,我知道的,胎儿会挤压膀胱,你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程殿汐睁着婆娑的泪眼望向她劲瘦的肩背,小孩子般嘟囔道,“凭什么只有我要承受这种无法控制自我的感觉,你也应该同我一样痛苦才行。”
“是的,更恶劣的事情你都对我做过,你不应该为这种事情哭泣才对。”贺昀烟望着被她攥出褶皱的床单平静道。
程殿汐辩驳:“我没有哭,我只是单纯的流泪。你知道的,眼泪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东西。”
“是的,我知道,对你来说应该没有觉得羞耻的事情才对。”
程殿汐被她逗笑了,双手勒住她的腰腹,极依赖地口吻道,“昀烟,我离不开你,宝宝也离不开你。”
贺昀烟猜到她下一句话应该是“你也不要离开我们。”
果不其然,只听见她在上方传来温柔的声音,“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们。”
以一个自己不在意的孩子来绑架一个人实在太过卑劣,程殿汐勾唇笑着,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摸索,好心情地解开了alpha腺体的束缚带。
腺体弹跳下垂,硬生生的,也叫嚣着欲望。
“昀烟,昀烟,?可怜的宝贝,”程殿汐将软腹紧紧贴合她的背脊,直到感到内脏都被挤压到微微酸痛,“痛也是一种快意,释放也是。”
贺昀烟不置可否。
紧接着,嵌在她小穴里的阴茎突兀地弹跳,眉头一皱,程殿汐已然尿在穴里。热烫的尿液冲击得花壁挛缩,伴着肮脏的快感贺昀烟哆嗦着两腿叹息出声。
尿液灌进窄小的花径堵得穴内满胀,无法承受的部分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间滴落到床单和地板上。饱蘸水液的床单一片濡湿,贺昀烟在此情况下被紧紧压在程殿汐身下,腺体也跟着一弹一跳地蹭到床单上。
“唔嗯~”
肉茎被拔出来,精水混合着尿液稀里糊涂地从翕张的小穴口流出,脏得不成样子,来不及反应又被肉茎插了回去。
“宝贝你知道吗?”程殿汐得意地笑了,伸手顺着纹身的脉络轻轻抚过她臀上的蛇尾,“你这副逆来顺受、予取予夺的样子真想让人把你肏死在床上。”
“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能来做我的宝宝呢?”
眼看程殿汐又犯了癔症,贺昀烟反手勾住她恶作剧的手指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身前,语气无奈道:“姐姐,做你的宝宝再做爱,那就太乱伦了。”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胸腔的震动传到了贺昀烟裸露的背脊。
因为平日里也太过荒唐了,所以这一次的荒唐也随之荒唐看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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