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软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刚切开的绿苹果心,浑身散发着清新的感觉,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睛像是醉了似的,随着主人的动作,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降谷零还想问些事情,但他看得出童锐是不准备回答了,当少年不想说话时,就会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好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做饭?”餐桌旁,哈罗一直在疑惑地看着这边,似乎在思考主人和这位客人在做什么。
“可以做我。”
“不要说荤话。”
见童锐挽起他的手,降谷零出声道:“别摸我的手,脏。”
童锐听他的话,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又像是好奇的猫,抬头闻了闻他的手,吐舌头道,“不好闻。”
“好闻才奇怪吧。”降谷零知道童锐是在向他撒娇,缓解刚才的气氛,他只能尝试着跟上少年的节奏。
如果再这样相处是在两年后,那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用最好的情绪去爱,去感受。
他很快做好了饭菜,也许是刚才的情绪没有反应过来,他罕见地切菜切到了手,当猩红的液体流出来时,童锐围着他团团转,最后干脆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好了,吃饭。”他推了推童锐的头。
童锐看着他手,“不出血了,做饭果然好危险。”
“危险的是你啊。”
“谁说我危险了,”童锐将头瞥到一边去,又转了回来,“原来是我最最亲爱的师哥啊。”
“就会卖乖,吃饭。”
“知道了,知道了。”
降谷零从没想过婚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但这大概就是。
番外一继:
这是一条小马路,几乎没什么人,许是正赶上下班点,所以车多了些,他们对面的人行横道上,一个燕尾服猫正坐在那里,和他们一样在等红灯。
“嘿,真神奇。那只猫好像会过马路。”摄影小哥笑着说道。
“看起来很聪明,台里什么时候能让我接点拍摄小动物的任务。”
“拍摄黄金蟒?”
“烦死了,谁要拍蛇啊?”
他们说话间,红灯变绿,对面那只燕尾服猫人性化地看了看停在旁边的车辆,不急不慢地走在斑马线上,与他们擦肩而过,摄影小哥脱帽向猫敬礼,猫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它刚才朝我点头了吧。”摄影小哥做动作的时候显然没想猫会对他的动作做出回应,愣在了原地。
“还真是,马路上不要发呆啊。”
“说实话,我还是想知道降谷警官的对象长什么样,让我偶遇一下也可以啊,太好奇了,真是的,这世上还存在单身的优质男吗?”
“我不是吗?”
“你?呕。”
“喂,你这样很过分啊喂。”
人行灯的颜色再次变换,摄影组的人渐渐走远,那只燕尾服猫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尾巴,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房门被什么东西撞了撞,从猫眼看没有人,只有一根黑色的尾巴在摇晃。
降谷零推开门,“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快?”
他刚关上门,回头间,燕尾服猫已经变成了他原本的摸样,正是童锐。
“坐直升机回来的,果然在家旁边修建一个停机坪会方便很多。”说着,童锐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像猫似地蹭了蹭,“好想你啊。”
“我说过,不要这么回家。”降谷零熟悉童锐身体的每一分构造,但地点在玄关时,他依旧不能直视童锐白花花的身体。
“你明明说过,喜欢我这样。”
“咳,我是说过,但那是在床上。”
“在玄关你就不喜欢了吗?”童锐气鼓鼓地说道。
“不,只是有些羞耻,这里毕竟是离屋外最近的地方,就隔了一道门。”这么说着,降谷零的声音不由得又小了些。
“师哥,来个亲亲怎么样?”童锐十分没有眼色地说道。
“先穿衣服。”
“不要嘛,就亲一下。”
降谷零轻轻吻了童锐的脸蛋,道:“好了,去穿衣服。”
“要亲嘴嘛。”童锐拦住他往屋内走的脚步,拦住他的腰,吻过他的唇。
如往常一样,童锐总是能用最单纯的黏人,点燃别人其他的欲望。
亲吻间,他的手也自然搂过童锐的腰间,他能感受到童锐腰间肌肉线条完美的弧度,还有再往下饱满而柔软。
童锐上一次回家还是在月初,他们已经十多天没接触过了,童锐的体温总是偏凉,苍白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让他摸起来像是上好的锦缎,他的手向上摸索,感受着童锐脊背的曲线。
温度在他的指尖攀升到心底,就连大脑都热了起来。
而童锐确实只是单纯地想要一个不深入的亲吻,当童锐想松开他时,却被他咬过唇瓣,探索了进去。
“你说休两天。”一吻过后,他的手抵在童锐的颈部,看着自己刚才的成果。
“嗯,”童锐的唇充血地盈红,因为舌尖被他咬过,说话有些含糊,“师哥,你干嘛,我要去换衣服了。”
不理解地眼光清明。
“不用换了。”
“嗯,咦?等等,哥,这里是玄关。”
“是你不紧不慢。”说着,他压下童锐,童锐一屁股坐在玄关入口处的台阶上,“还要我吻你,你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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