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家中愿意,但是谁没听说过抱怨?!”老秀才道,“只不过最终都忍下去了而已,到底是县令,是一方父母官,谁又能和他对着干?”
“和他对着干?是县令让人不再继续读书考取功名的吗?”五阿哥感觉不太像啊,他实在不太相信,怎么会有人讲书的时候,直接指着一部分人别读书了,最多算是影响吧?
“若不是他,难不成还有别人?”老秀才当即道,“有些事情都是明摆着的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闻言,五阿哥懂了,“那就是没有证据。”
此话一出,老秀才顿时大怒,“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需要什么证据?!”
“而且就算是那几个学子,虽然愚笨了些,但是放弃了可就半点机会都没了,即便是现在愿意,但是日后谁知道愿意不愿意?!”
“到时候再后悔,可就已经晚了!”老秀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七阿哥看着老秀才这般,不由得道,“就算是日后后悔,那也是他们的事吧?与你又有何干?”
“我作为过来人,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老秀才顿时反驳道,“这不是肉眼可见的吗?苦一点有什么的?!只要能够考得一个功名,那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甚至子孙乡里都会被蒙阴!”
“若是耗费了银钱,却终其一生考不上呢?”四阿哥道。
“未到一生,如何能见?万一有机会呢?而且真说是考不上他们自然会退缩,自己找营生。”老秀才反驳道,“至少那是他们自己选的。”
四阿哥看向老秀才,“现在不算?”
“怎么能算呢!”
“他们还年轻,不过是一十多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来岁,怎么能够行这种决定?”
“那多大算大呢?”胤祉道,“若非情况在哪里,怎会退呢?”
【难不成就眼下的事情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脑袋一拍就定了?】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要不是看开了,要不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罢了。】
【都已经奔着功名那么多年,一个个早就成人了,县令就算是再有魅力,再是个心理大师,也难以让人干出来这种事。】
【真说是不想放弃的又不是没有,那还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最多就是纯去县令那边刷脸,不认可心学,捡着听。】
老秀才脸色涨红,“可是他身为县令,本就不该如此!”
“他应为朝廷把好第一道关!”
康熙仍旧端坐在那边,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心思。
【在如今这个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情况下,他的确可能不是大多数人想要的老师。】
太子听着这些感觉这人放在这里面都屈才了。
应该直接放到国子监里面去,或者在一方当督学。
就这教育水平,的确算得很是不错了。
虽然苗子厉害是一回事,但是这县令说是名师也莫过于如此了。
但是真说是要把这件事实施……
太子也不由得有些怀疑,毕竟就这个时间……实在有些耽搁人了,因材施教很好,但是若是路走歪了,那真就是拽不回来了,尤其是国子监和科举几乎都是为了做官准备的,若是来这么一个……
嗯……
就挺特别的。
不过真说是做到这个地步,或许能够证明能力不错?
【真说是他有这个六边形战士的本领吗?】
【原来也不是啊,但是他的确是有六边形战士的潜质,而且引导能力实在不错,更多的是个人爱好,就是喜欢什么都看看,想到哪做到哪,听得起了兴趣,还找学子单独给他讲讲学子所钻研的,还能听的认真极了,甚至可以举一反三,一时间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讲学。】
【才华横溢,饱读诗书的县令,私底下单独把人叫过来,不耻下问,私底下找自己一个学子,认真听着自己所钻研之道,完全没有寻常人的那种什么遍地奇淫技巧之念,或者可以学,但是更重要的还是多读圣贤书等等,甚至越说还有点同道中人的意思,鼓励半点不减,赞美更是多之又多,而且不仅仅限于其人,更是包括他们所求之道,就很暴击!】
【本来一个个的年纪就轻,哪能扛得了这个?】
【而且真就是在每个学子那边,自己都是不同的,而且是独一份的那种。】
【就以县令那勤找人的样子,到这边后,足足半年每个人那捂得严严实实的!】
八阿哥不由得想了一下,就这位……
感觉要是放在朝堂上搞党争,这位绝对能够成为中流砥柱。
再看看那边脸色涨红的老秀才,八阿哥到底生了几分同情道,“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老先生也不必想得那么多。”
老秀才目光直看向八阿哥,既是感慨又是感谢还带着些哀伤,怎的是一件复杂了得?
【哈哈哈哈,真说是暴露的那天,正是两个学子醉酒之后说出来的,然后第一天醒来,被关注的真就是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噌噌地往上冒,真说是没被关注的那才是小事啊!】
【都不用你说,我感觉我的脑子里面都有画面了。】
【县令看着一群那眼神复杂至极,好几个恨不得跟怨妇似的,不是渣男,胜似渣男,竟然还有人当场念怨妇诗,绝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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