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胤禩的脸顿时比之前更为发白,血色稀薄,“儿臣不会的。”
鉴于胤禩的脸色本就不好,康熙倒是没注意,“不会就好。”
那天晚上,作为阿玛,康熙直到后半夜才离开。
虽然康熙想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眼瞧着胤禩这般,康熙到底没有再问什么。
而伴随着康熙离开,即便是头疼得更为厉害,身体也极为疲惫,但是意识却是清醒极了。
第二天早上,康熙叫了大阿哥胤褆过去。
“昨个你们都说什么了?”
“就是八弟的事。”
康熙倒是不意外,继续道,“事关于朕?”
胤褆点头。
“有……什么话?”康熙委婉道。
胤褆继续点头。
康熙皱了皱眉头,“具体是什么?”
就那种话,胤褆也实在说不出口,八弟再怎么说也是他弟弟,和他也还是极为不错,真说是良妃……哦不对,是卫嫔怎么说也是八弟生母,事情当前,胤褆想了想,最终上前一步,手指沾了沾水,最终写了出来。
在看到那字的一瞬间,康熙沉默了。
随即也不由得开始想胤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以至于如此?
“因为什么?”
大阿哥胤褆想了想最终道,“寿辰上贺礼出了问题。”
“真的?”
“的确是因为这个,儿子断然不敢哄骗皇阿玛”胤褆道。
康熙看着大阿哥,倒不是不信,只是感觉这里面可能还有事,谈不上什么证据,毕竟这种事情也没有证据,人少还好,弄得太大张旗鼓的,一群人都带来对峙,最后弄得事情太大不好收场,引起胤祉的警觉到也不好。
不过眼下,康熙却也想到了那个文武百官所推举的那个,有没有可能是胤禩呢?
若是真的如此,还需多看看,不过想想昨天胤禩那个样子,康熙到底还是心下一顿。
不过猜测是猜测,伴随着大阿哥离开之后,康熙又赏赐了八阿哥胤禩一些补药。
胤禩看到那些补药送过来的时候,他隐约也猜到了,皇阿玛大概知道了。
外面的光顺着窗子落进来,但是仍旧感觉不到什么暖和。
胤禩望着那光,有些东西,一时接受不了,但是时间长了,或许能够……
真的能够吗?
胤禩捏着那通透浅绿的平安无事牌,他有些想见额娘了,随即胤禩抬手饮尽了那一碗苦药。
与此同时胤禩的消息到底还是传开了,惠妃让人送来了些补品。
太子那边也亲自走了一趟。
不过倒不是全都因为估计周全,毕竟人也就是伤寒,兄弟之情这东西,有则有之,无则……也没那么多。
至少对于他来说。
君臣之别,不仅仅是对于其他阿哥,对于他也是如此。
三弟那边还算是亲近,所以还算是可以,至于其他人,远近亲疏之别更加明显。
真说是这些日子听了三弟的心声,方才和其他兄弟有了许多不同。
关于老八那边,太子知道的时候,消息虽然了解的不够太过全面,但是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件事究其原因大抵是出自皇阿玛,也让太子也多了些物伤其类。
当太子过来的时候,八阿哥仍旧在休息,药刚刚煮好,谈不上什么药味弥漫,但是那种味道却也挥之不去。
八阿哥胤禩看到太子的时候,也是有些意外,随即赶忙向太子行礼。
太子简单地问了几句后,一切就停滞了下来,局面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胤禩本想说话缓解一下,太子却是道“有些话,不必说了,好好歇一会吧,孤就是来看看你。”
“有些事情,孤也体会过,有些东西想通不想通也就那么回事,孤也不是来劝你的,只是看看。”太子道。
太子话说到这里,八阿哥胤禩沉默了一下,“臣弟多谢兄长挂念。”
太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坐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但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却也谈不上那么尴尬,甚至还算得上融洽,两人的关系甚至都拉进了几分。
惠妃的人过来的时候,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不过转头又碰上了大阿哥,随即扔下了多余的心声。
至于另一边的康熙,只听说了太子去看望了胤禩,康熙点了点头,如今保成倒是很看重兄弟之情,不过折子那边可还不曾拿来,虽然看中兄弟之情是件好事,但是身为太子还是要以国事为重。
只是伴随着抬手一翻,康熙看着那关于噶尔丹的折子,康熙想想国库的钱,实在有些烦心。
不过转念康熙不由得想起来了马哈嘎山,要不这封信过去?
康熙手指点在桌上,一下又一下。
远在另一边同噶尔丹纵横草原的马哈噶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后背有些发亮。
“玛哈嘎山,怎么今日不同以往,难不成是让本汗?”
“当然没有!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好,说不出的指引,大汗是草原雄鹰,我亦是雄鹰麾下那无与伦比的飞鸟,永远拱卫大汗!”马哈噶山抬手道。
“你也会找理由了!”说着噶尔丹一时间大笑不止。
马哈噶山脸色顿时一红,当即下马道,“大汗说得对,是我输了,我不该寻什么理由,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请大汗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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