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留了,不过真是奇怪啊,大的那个检验结果只是普通的婴儿,其他小的看没啥用了,尸体被护士扔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突突。
你说啥?你说啥我要求他再说一遍。
就是检验结果只是普通的婴儿啊。
不对,后一句。
其他尸体被护士扔了?
怎么了?难道不能扔?他们身上并没有携带病毒啊?
为什么你们医院的人那么喜欢扔东西?堕胎婴儿也是,那群带病毒的死尸如果被老鼠野狗吃了你觉的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应该不会被感染吧?
我叹气,说:这些病毒是有生命的,大概是有计划的逃脱检查。
听到我说的这句话,医生脸绿了,我抱起装血袋的箱子,对他说:开车把我送回家,然后你带我去扔尸体的地方,傻什么啊。
送我回到了空条宅,我把我做好的装备藏到了床底下,和空条贺莉说自己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要去跟朋友玩耍,然后拿起蒙古弓和女武神之剑就跟着医生去了垃圾场。
不过转悠了一圈没找到,医生说会不会是垃圾车把垃圾运到燃烧站了,如果不是脑袋里有脏话抑制器,我真想骂他。
没办法了,把这里烧掉吧。我俩打成了一致,医生身上带着打火机,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用染发剂烧东西,让他开车带我去附近的商场买染发剂,买了一大箱,收银员还感叹,你们真是视觉系的啊,年轻人这样可不好bb一大堆,还问要不要为可怜的吃不上饭的孩子捐款,医生支支吾吾大脑空白不像是说得出话的,着急回垃圾场的我替医生回答说不用,随后收银员拿起广播大喇叭开始问:你真的不为可怜的,没有家的,饿着肚子的小孩捐款吗,那就在旁边那个吃东西小孩的吐零钱机里拿零钱吧,对,就在她嘴里,把她嘴里的三明治拿出来就行了。
有生之年居然被人道德绑架了,而且还是用大喇叭广播出来你到底为不为小孩捐款的事儿,医生已经去机器小孩嘴里拿三明治了,可是怎么拽都拽不下来,收银员还打哈哈说,抱歉啊,一般人都会捐款的,所以这个机器根本没用过。
后面等着结账的人生气的看着我俩。
更难堪了。
听好了,我是为了拯救世界才会来这个商场买东西的,我以前都没来过,而且我曾经得过艾滋,如果以前有人为我捐过款,我也会为这群小孩捐款的好吗,没有人为我捐款我凭啥为别人捐款?□□吧你。我伸出一个巴掌使劲拍了一下零钱机,随后它发出了很大声的小孩哭泣声,那个往嘴里塞三明治的手也出来了。
看见没有,不听话的小孩不管你是穷是富,都该打!
然后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看什么看!我有突发性精神病还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我说的话就是政/治正确!随后医生拉着我拿着东西跑出了商场。
天啊,好丢人,好刺激。
在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那个病毒可能已经扩散到老鼠身上了。
我俩拿着染发剂,手拿打火机,在垃圾场里一路开车一路烧,过来阻止的流浪汉也被烧着了,看着烧的差不多了,把瓶瓶罐罐的往火里一扔,潇洒的走了。
晚上为了庆祝,我让医生请我吃饭,吃完了我告诉他我从来没去过酒吧,我想找小姐,他答应请我吃饭但不同意我找小姐,没办法,我告诉他,其实我已经死了60年,今天晚上神明答应让我在梦里见见我的仇人,我不知道会在梦里做出什么事,他十分感兴趣,也想看看,我说你要是不怕自己公寓被拆那就今晚在你家进行仪式,让他带我回空条宅拿装备然后在他公寓搞事。
我偷偷摸摸回家,果然承太郎非常生气的样子,还说要掐爆我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啥,都是脑浆啊,反正过不久就会有一个新自行车了,生什么气啊,而且我有突发性精神病,你不能打我。
跟承太郎和空条贺莉打了个招呼,说晚上去朋友家开派对,不回来了,拿着东西就急匆匆的走了。
去了医生的公寓,拿着胶水和血浆就往脸上画,穿好衣服,套好钢爪,我就坐在地上等着系统找我。
医生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后传来了敲门声,他急急忙忙的去开门,是一个妹子,说自己晚上做了炖排骨,做的多了希望医生能手下。
这可真是太好了,谢谢小松小姐。
不客气不客气,之前您也帮过我啊。
看俩人相谈正好,我想看看炖排骨的样子,就往门口走,医生看见我,把盆给我,但是那个妹子却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典型的小女生的胆量。
哈哈我很吓人对吧,吓人就好,就是要这个效果。
然后从隔壁飞奔而来另一个妹子,短头发的。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啥啊!!?
她说这是弗莱迪,猛鬼街里的,医生介绍着我。
医生你女朋友真奇怪叫小松的女人捂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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