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衣打了个哈欠,揉一把他脑袋。
五条悟逐渐亢奋起来的情绪,就又平稳下去。
优衣说:“那你为什么不炸飞他的椅子。”
五条悟便开始噼里啪啦说一堆,他和高层之间的利害关系。
优衣越听越困。
最后实在没忍住,睡了过去。
五条悟嘀咕了一堆,见没得到回应。他抬头,就看到优衣脑袋抵着墙,睡得超级香。他扯了扯嘴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最后,给她盖上被子。
就翻窗走了。
五条悟基本上每个月能来两到三次,如果是冬天的话,因为知道优衣怕冷,他会尽量多来几次。
五条悟也没再逼着她转去东京校了。
咒术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说,你呆在f国也挺好的。
优衣学习方面也很刻苦。
虽然不聪明,但她比别人都要努力。
并且在大三那年,就开始利用所学的专业开始兼职,等她大学毕业,攒了一笔不小的钱。
她再次走到那家银行。
计算着母亲十年来给她的所有生活费,以两倍的金额汇款回去了。
她在f国呆了四年,如果妈妈真的想要见她,总会来的。可结果是,四年过去了,她并没有出现。
也许就像堀京子说的那样。
她的母亲重组家庭了,并不需要她。
那就祝她永远幸福。
而且,她也会幸福的。会永远开开心心,不让自己被烦恼缠身。
她将钱汇回去,妈妈就再也没给她转过生活费了。可能是理解她的想法了,知道她不想打扰她的生活。
同时,因为五条悟的要求,优衣毕业之后是去东京的。
她原本打算留在一家外企工作,但五条悟却扬言已经帮她安排好工作了。
那也行吧。
隔天。
五条悟就神神秘秘的开车带她去工作的地方。
结果就发现。
五条悟给她安排的工作,是在高专当文化课的老师。
当然,她不教数学。
看着底下睡觉、打牌的三个学生,优衣忽然觉得任务有些繁重。所以她敲了敲黑板,“不要睡觉,不准走神。”
那三个学生假装没听见。
这一刻,优衣忽然理解了高中时期,她的数学老师的心情了。
优衣下去,就没收了打牌的两个同学的纸牌,然后便要求他们将手伸出来,她要用戒尺打手心。
那两名学生笑嘻嘻的伸出手。
却在戒尺打下去的时候,一把抓住戒尺。
任由优衣怎么扯,都扯不出来。
学生还乐呵呵的,“老师,你的力气好小啊。”
就在优衣气得想要辞职时,那名学生身后,就突然贴过来一个眼睛蒙着绷带的白发青年,他双手插兜着,弯腰歪头,冲那个说话的学生笑得很灿烂,“阳泰~你在做什么呀——”
深田阳泰顿时吓得松了手,“五条五条老师!”
五条悟当上老师后,虽然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但其实教训起学生来下手特别狠,可能是年龄还不大的缘故,那股高专时期的桀骜还没完全退下。他狠狠揉了一把深田阳泰的脑袋,“这样对待老师,可不是好学生哦。阳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吧?对吧对吧——?”
深田阳泰直感觉脑袋都被人整个揪住,在揉来揉去。
他声音哽咽,“知道。”
五条悟松了手,站直身体,他嘴角扯着懒散的笑容,一副好整以暇期待深田阳泰会怎么做的表现。
深田阳泰将优衣手里的戒尺要过去,就伸直自己另一只手,恶狠狠地往上抽了两下。手掌立马就肿起来了,随即,他欲哭无泪地转头看向五条悟,“老师,可以了吗?”
“嗯嗯~”五条悟一副赞扬的样子,给深田阳泰竖起了大拇指,“接下来要好好听课哦,如果再让早见老师难办——”他没说完,但上扬的语调很耐人寻味。
深田阳泰连忙规矩坐下。
原本跟深田阳泰一起闹事的那个打牌的学生,也立马规矩坐下。
至于睡觉的那个同学,也将身板挺得超级直,一副我是好学生的表现。
五条悟朝优衣歪头笑了下,就离开教室了。
优衣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让她下课后,去他以前高专的寝室。
优衣:“”
她就知道。
他帮她,肯定不是不求回报的!
这节课,进展得很顺利。
优衣收拾好课本,就离开了教室。
但由于那三名学生说话很大声的缘故,优衣即使走远了一点,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说,五条老师和早见老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有啥猫腻?”
“你不觉得他们很亲昵吗!虽然刻意保持距离,但有时候的互动,明明是认识很久,以及很清楚对方的习惯,才能做出来的互动啊!”
“怎么说?”
“比如之前那次实战课,结束的时候外面已经下雨了。我们都没带伞,五条老师就让我们把衣服脱下来顶在头上,结果我们都被五条老师身上的水淋湿了,只有早见老师默默站得离五条老师超级远,避免了遭殃。”
“这也看不出来什么吧,你就是太喜欢八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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