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明知子忍不住狠狠掐了她一下,眉心气得直跳。
“我看你不是想嫁给狗卷,是想嫁给一个完全管不住你的人。”
“狗卷对你唯命是从,能管得住你吗?!”
“你那些荒唐事,除了狗卷能忍,谁还能忍?”
见白绘子一脸不服气,明知子又生硬地软下声,“再说了,狗卷的家世一般,你父亲不会同意的。”
“我管父亲同不同意,那个乙骨是病秧子,连和我见面都要隔着帘子,怕过了病气给我。也许我嫁过去没几天,他就病死了。”
“别乱说!”
“哼,不说就不说,你就盼着你女儿守寡吧。”白绘子一甩袖子,不高兴地要回屋。
明知子急急忙忙拉住她,“白绘子,把那个人赶出去,听到了吗?”
“你屋里根本就没有妖怪,你天天让除妖师上门来和你厮混,要是你父亲知道了,肯定要扒掉你一层皮!”
“只要母亲不说,我不说,父亲就不会知道。”
“再说了,除妖师是父亲怀疑我屋里有妖怪,他自己请上门的,怪不到我头上。”白绘子满不在乎道,又想起这个时辰夏油杰应该到了,便不耐烦地推开唠叨的明知子,“好了,我要回屋休息了。”
“你这丫头。”明知子拦不住她,只好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唉声叹气。
一进屋,白绘子便被藏在门后的人揽住腰,亲昵地环抱着。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灼热的细细密密的吻烙下,沿着她柔软的脖颈,又辗转着亲上她的唇。
那人把她雪白细嫩的腮肉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后,又强势地握着她的下巴,让她以别扭的姿势扭过头,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吻。
白绘子被他亲得有几分腿软,软绵绵地往地上倒,含糊不清地喊他。
“夏油??????”
夏油杰顺势把她按在地板上,修长眉眼笑意盈盈的,“怎么了?我走这几日很想我吗?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撩人的眼风轻扫,一手熟练地探入她层层叠叠的裙下。
白绘子轻喘着,抚上他俊秀的眉眼,语气不满,“夏油,这几天你去哪了?”
“不是说了嘛,去除妖啊。”
“切,除到哪位大小姐床上了吗?”白绘子轻嗤。
夏油杰低头闷笑,“大小姐是在吃醋吗?好难得。”
“有了大小姐,我怎么还敢有其他的女人呢?”
夏油杰手下很有技巧地撩拨着,满意地看着白绘子面色酡红地软成一滩水。
“想要我吗?”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声音魅惑又低沉。
“想。”白绘子迷恋地捧住他的面孔,迫不及待地亲吻他薄薄的唇。
夏油杰给她带来的快乐太让人着迷了。
每一次,她都几乎要溺毙在这种亲密的爱-抚里。
“今天这么热情?”夏油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手下微微使劲,看着她因为喘不过气而难受地仰起脸,瞳孔变得散乱,痛苦得哼出声。
“不要,”白绘子双手去掰他的手,求饶道,“不要,夏油,好难受啊,”
快要喘不过气了。
眼尾渗出痛苦的眼泪来。
湿-热的舌尖舔上,轻柔地舔去那滴泪,夏油杰才松开手。
白绘子狼狈地呛咳着,缓过神后,又生气地去拍打他,“你疯了吗?要掐死我吗?”
夏油杰笑着钳住她的手,“开个玩笑罢了。大小姐也很享受吧,偶尔这样玩玩很有趣的。”
“滚。”白绘子推开他,爬着想起身。
“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了。”
起身一瞬,夏油杰随意一拽,将她又牢牢的压在身下,舌头轻舔她小小的耳垂,“不和我待在一起,白绘子小姐打算去找谁呢?去找城主大人的儿子吗?”
白绘子被他压得难受,挣扎着躲开他的吻,“你知道了?所以刚才对我那么凶。”
“是父亲的意思,我不想嫁,那个乙骨是个病秧子。”白绘子抱怨。
“那就不嫁好了。”
“你说的轻松,父亲和城主大人都说好了,我能怎么办?”
白绘子气恼地偏过头,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她用尽全力把夏油杰推开,刚要大发脾气,见到他下巴上滑稽的咬痕又觉得好笑,软软地扑进他的怀里。
“夏油,我也没有办法的啊。”
“父亲他是很顽固偏执的人,肯定会用尽手段逼着我嫁过去的。”
“那我呢?”夏油杰挑起眉,眼神戏谑又冰冷,“大小姐嫁过去,就把我抛弃一边吗?”
“不会的啊。”白绘子心虚地垂下眼,又讨好地亲吻他的嘴边,“你可以来找我啊。你本事那么厉害,无论我在哪里,你都能来找我的吧。”
夏油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你的小竹马呢?那个狗卷,你嫁人了他怎么办?”
“你不会打算嫁人也把他带着吧?”
“狗卷的话,他不能离开我,肯定要带的啊。”白绘子底气不足,声音小小的。
夏油杰被她气笑了,“大小姐会不会太贪心了?”
“这么多,你吃得下吗?”他暧昧地在她耳边轻声道,手却狠狠箍住她的腰,力气大得要把她的腰勒断。
白绘子知道自己有点贪心,不敢喊疼,只是皱着眉乖乖忍受着他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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