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可能是我误会,已小叔的性格以后肯定会和我保持距离不再让我误会,我将失去我们现在的关系。
第二种可能我没有误会,小叔的确是喜欢我。
但如果真是这样,我既然已经刨根问底从小叔那里得到答案,把隐秘的爱拿到了太阳底下,那我势必就是要给小叔一个回答的。
我该给小叔什么样的回答?
所以又有了新问题,我对小叔是抱有哪种感情?
阳台上的雪越积越厚,我手里的烟蒂烧了老长,撑不住地掉了下去,直到烧到手指感觉到烫我才回过神。
我自认为我一直是拿小叔当小叔的。
但是,还是那句话,正常人不会把又·鸟·放进小叔的嘴里。
“啪嗒”一声,我又点了根烟,我对小叔有欲望,但现在我还不确定这个欲望是纯粹的欲望,还是也有些其它的,比如说——爱?
我自嘲的笑了下,这么一琢磨我好像还真有点当渣攻的潜质。
经过两根烟的思考时间,我决定先试探试探小叔,商人不打无准备的仗,至于我对小叔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不着急,早晚都会明白的。
年假像是坐了飞机,咻的一下就过去了。
从全国各地回来的员工们虽然人还在工位上,但魂还没跟着回来,各个部门都开起了动员大会,展望新的一年,再画画大饼,让大家的精气神都归位为公司努力奋斗!
一天的时间我喝了两杯咖啡才坚持住,偶尔我是真得讨厌上班!即使我是老板!
回家时我瞧着路边的蛋糕店,人在疲惫的时候会想吃点甜食,于是我走进了那家蛋糕店,随便挑选了两样。
结账出来时,刚推开门就和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迎面相撞。
对方被撞到了台阶下。
“抱……”
我一个歉字没有说出口,瞧着站稳的骆可。
对方看到我也是一副意外的表情,随即冷脸转身就走,我叫住了他。
骆可停了下来,回过身淡淡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很是冷漠疏离的问道:“有事吗?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要是看不到他脑袋上的字,也许还真得会相信他对我已经心如死灰,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
只是这个家伙脑袋上一行加粗的:哼!闻时京!看我不虐死你!
真得很特别,只有小叔的脑袋上有那个小鼻嘎q版小人,甚至就连骆可这个主人公都没有。
我笑:“当然有要说的。”
骆可脸色更寒:“我不认为有。”
警察局
我和骆可面对面坐在桌子的两边,他脸上的冷漠淡然全然不见,慌张的向警察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警察抬手示意他安静,向我询问:“可有证据?”
我拿出手机调开监控录像递给了警察,期间骆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副使人发笑的蠢样,我和小叔一致猜测他也知道了剧情,从他之前脑袋上出现的字来看的确如此,这个时间段他所知的剧情应该是我正为失去他发疯到痛不欲生,见到他后第一时间就该跪舔才对。
但是,要让他失望了。
我也知道了剧情,并且不再受剧情控制。
监控画面很明显,他偷偷摸摸的在我家没人的时候进去,有病一样踢碎了院子里的雪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之后小叔来他还做贼心虚地躲了起来。
我向警察解释:“这位是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的小叔,那两天我们正好在闹矛盾。”
小叔放下袋子离开,骆可又鬼鬼祟祟的出去,拿着不属于他的袋子大摇大摆地走了。
警察向骆可询问:“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骆可:“我……”
他盯着我,脑袋上:该死的闻时京!到底怎么回事?剧情明明不是这样的……
“其实我们是恋人,最近闹矛盾了,我想和他分手,他不愿意才故意跑到这里报警报复我!”骆可张口就来,“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他家的密码。”
警察看向我。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是不想让你更难堪的,毕竟也算是认识一场。”
我侧身对警察说道:“说起报复,其实在两个多月前我给我小叔筹备了生日宴,这位骆可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是为他准备的,毁了我小叔的生日宴不说,在我向他说明情况后还恼羞成怒,甚至撞伤了我小叔,害我小叔脚背骨折坐了一个多月的轮椅,这件事当时有很多人在场可以为我作证。”
我面露思索之色:“当时参加宴会的人的确是对骆可说了些难听的话,但想来警察同志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可是来参加我小叔的生日宴的,却被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搅和了。”
“闻时京,你……”
警察制止了骆可。
我继续说下去:“现在想来他还是没有放下那件事,所以才会伺机报复,甚至连我家的密码都搞到了手,这背后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这次趁我家没人去难道是踩点?”
我惊恐:“还好发现了,不然啊……”
我内心嗤笑,和我玩儿话术,当我商场白混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说得基本全部都是事实,随随便便就可以找来证人为我作证,至于说我和他是恋人,圈子里谁不知道他骆可是我的舔狗,是我一直在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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