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主亲自盯梢,一小时完整的解出了翡翠。女子拳头大小,冰种黄杨绿,比阳绿次一品的颜色但仍属高档翡翠,目测做三个镯子不成问题,挖出来的料还可以做十几个戒面几年吊坠。大涨!实打实的大涨!满意点头转手把翡翠给田大海保护,埋头又开始解其余的。
五块毛料尽数解出,一块红翡,一块冰种黄杨绿,一块豆种,其余两块一块是黑褐色狗屎地一块解出的是碎翡翠,三涨两跨。
许楠玉皱眉摇头,看向各代表。“开始竞价吧。”
“三百五十万!”
“三百六十万!”
“三百七十万!”
“四百万!”一男子猛的加价三十万,隆重的递上名片。“许公子你好,我是凤凰珠宝公司代表,小姓欧,这是我的名片。”不管一匹翡翠到不到他手里,猛的加价许楠玉定会对他印象深刻,混个脸熟以后打交道较为容易些。
许楠玉看他眼,收下名片。
“四百二十万!”
“四百五十万!”凤凰珠宝公司欧姓代表笑眯眯的加价,整三块翡翠的价值就在四百三十万左右,他硬提二十万就是想跟许楠玉搞好关系,冲的就是许楠玉一流赌石大师的实力!当然,他要是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事,他绝对不会再傻到这么干!
四百五十万是最高价,点头成交。
第三批第四批无惊无波的以两百七十万跟三百万分别成交。
看着剩下的五块毛料,许楠玉深吸口气,表示要休息阵。一口气连解二十块毛料,就算他再年轻气盛也颇感吃不消。林儒玉给他送上毛巾、水跟一点吃食。
“这五块是不是有点难解?”整五块毛料有四块是公盘上中标的,只有一块是那晚夜里买的,价钱好像都不低。
“不能说难解,只是悬殊较大罢了。”
“怎么说?”
“解的好我们后一辈子就吃穿不愁了。”放下水跟食物,起身向毛料而去。
林儒玉在后面似懂非懂的跟着。
同时在平洲机场一架飞机安然降落,出口外张经理焦极的等着,时不时抬手看表终于瞧见出口显出一道身影,立马跑去:“李总,您可到了。”
“情况怎样?”
“倪先生他们还在解石,已经解出了五块冰种一块冰种红翡。”、
“没出玻璃种?”
“呃、没有。”这老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玻璃种是他家大白菜,念道念道就跳出来不成?“李总要去仓库看倪先生他们解石么?”
“在忻州解出玻璃种苹果绿的那位呢?”
“听说解出了一块冰种黄杨绿,现在在解最后一匹。”
“走。”身高腿长,一步好远。矮小的张经理只得小跑步跟上。
在另一头,暗黑轿车内儒雅青年抬起俊逸面容,形状完美的唇形开启。“一流赌石大师能力?转道。”
“是,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情敌相见了!
☆18、平洲公盘(五)
“冰种!”围观者哄动了,最后一批里第一块就解出了冰种?!
解石面具后许楠玉嘴角露出笑意。最后五块是压轴,停了一台机器亲自动手解。沉着冷静频除杂音,专心致志的又是一刀。
“又是冰种!涨了,大涨!”
手下毛料显长方形,皮壳灰黄灰白较粗,但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十大名坑中的抹岗出产,抹岗产量少但高品种常见。
一刀两刀三刀,许楠玉频频下手,瞧着一众围观者心惊胆颤为恐他把这么好的翡翠给一刀两半,实际上翡翠半点没浪废直接给解了出来。
二十公分的翡翠显长方形静静躺在石桌上,灯光下那抹如同阳光灿烂般的绿色,几乎能晃花人眼。
“阳绿!”一众惊叹。“不愧为十大名坑抹岗出产,‘常见高翠’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阳绿虽次于帝王绿,但在市场中喜欢阳绿的人也不下于喜欢帝王绿的人数,这也是阳绿翡翠价值居高不下的原因之一。
翡翠给田大海拿着,转首又再攻陷第二块。
第二块显大致方形,百来斤,皮壳有红雾有蟒,公盘标中价是二百零八万。选毛料时就细看过,心中有谱直接架上开始切。先把四面突出边角去掉,再从有雾的地方下一刀。
打上强光手电,果然与他所想差不多。浅红色,淡淡的红霞中有几条血丝般的红翡穿透其中,还不到冰种,单个价值跟不上但架不住它的体形,解出来一上秤足有二十几斤玉肉,单个手镯就是一个可观的数字更不论戒面跟吊坠,遇到高手还可以利用那些血丝红相出一件名贵大件来。当然,还是做成单件容易出售些。
深吸一口气,许楠玉很满意前两块的表现。冰种阳绿估价在一千万以内,浅红翡估价在八百万,单利润就翻了几倍。
果真是,一本万利呀。
收起感叹,架起第三块。
第三块显大致圆形,黄沙皮,壳粗,新厂有蟒纹可惜底座有裂,标中价为五十三万。裂绺为毛料杀手之一,翡翠再好只要有裂都会影响它的取玉肉顾而价值大打折扣。而赌石界在裂绺上还有大裂与小裂之分。‘不怕大裂怕小绺’是赌石师父中流行的一个说法。大裂因走势明显或许还能补救,而小绺极易发生变化,或大或小,鬼诡莫策,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密布整块毛料内部散成什么价值都没有的小碎块。而裂绺也有很多细分:靠皮绺、大绺、细绺、通天绺、恶绺、随绿绺、平行绺、斜叉绺……等,有时也会很多条裂绺集一块毛料的表现。‘一条裂降(价钱)三成,三条要不成’,这也是赌裂赌石师父们无数经历总结出的一个很形象的说话。
想起关于裂绺的一些经历,许楠玉再次看向手下毛料。蟒纹,是在皮壳上向蛇皮一样的风化痕迹,有研究证明这是玉石经过千万年在空气中暴露后风化所致。是有玉的有力证明之一。裂绺分布整个底座,不是细绺也不是大绺,相属于中间,让人真是摸不着头脑。
就算自称于赌裂高手的许楠玉,这会儿也难免有点忐忑。架起钢刀往下压,刺耳声顿时响起。
毛料一分为二,拿水一泼。
“有绿,可惜也有裂。”切面较薄这边不用说了,许楠玉原本就打算废掉的。林儒玉拿手一拨弄,整散成了碎块。再看另一边切面,强光手电后绿意荫荫极为喜人,可惜还有那恶梦般的裂绺。许楠玉拿强光手电仔细看了,松了口气。
林儒玉问:“怎么?还有救?”
笑。“二哥,瞧我给你变个戏法。”架起钢刀,白线都不划直接按动按钮。一分为二的毛料,切面仍是喜人的绿色,只一面裂绺仍肉眼可见,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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