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蹲下。
七位助教加许楠玉可谓模样凄惨,许楠玉还好些至少脸上没看到伤,也就衣服惨了点,其余七位助教可没那么幸运了,个个鼻青脸肿疼的直吸冷气,刘温更惨,眼镜碎了掉到地上被踩的变了形,脑袋还开了个口子血水把他脸上衣服上染了个遍,看着真有点恐怖,也就他这样刚才躺在旁边装晕才把那些汉子吓得没敢再蛮来,不然他们这人墙早就被那些汉子给突破了,哪还等到救兵?
林楚玉派人在四周站哨,再让人处理几位助教的伤口,瞧着许楠玉真恨不得狠狠拍他几下,看对方也遭了不少罪了,没下手只得骂道:“你个不要命的!这地方本来就是土匪来的,还跟他们蛮干,嫌命长不是?!”
许楠玉被骂得没敢回嘴,低着头乖乖让他骂。
林楚玉骂了几句瞧许楠玉低着头也没了劲,拉着他去处理伤口,脸上是看着好但身上着实有几处青紫。
刘温的伤最严重,包扎好伤口被人抬到账篷里好好休息,其余人也是守了一夜又干了这么一架,个个都直磕睡,寻到自己账篷倒头就睡。
直睡到下午一两点,爬起来吃了点东西,头顶又飞来架直升机,区别是这架是商用直升机不像林楚玉他们那两架迷彩的,一看就是军用。
许楠玉瞧那直升机下来的人,缩缩脖子乖乖走到跟前。
李泰脸黑的聘美锅底,嘴巴抿着眼神直盯着许楠玉,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个窟窿来。良久沉声问:“伤哪了?”
许楠玉偷瞄两眼,很乖巧的撸起袖子,许楠玉皮肤好那青紫生生把整条手臂的美感都给破坏了,李泰真想给他几巴掌看他还敢不敢乱来!刚才在卫星电话里听到这边的情况,他就想狠狠打他几板子问问他在电话里是怎么答应他的!
许楠玉自知理亏,低着头眉头都没敢皱下。
李泰气打一处来,拉着他进账篷给他擦药时那手劲下的较大疼的许楠玉泪眼汪汪的,下午候教授他们赶来,瞧许楠玉双眼通红,以为他是因为伤口疼痛,一个个感动的老泪纵横直夸他懂事,这次考石挖掘给他请头功!
结果让知根究底的人是哭笑不得,但是请头功许楠玉到真该领那份,要不是他的求助电话,哪能赶到那么急时?要等候教授他们申请政府警察前来帮助,那黄花菜都凉了。
一个下午相关物资路续送进山谷,候教授跟其余四位教授到墓内瞧了石板当下激动的混身直颤,说出当初的秘闻。
“这王陵墓的挖掘当时就让考古队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这陵墓规格与历史中那位王爷的身份有所不符合,陪葬品也不多,木棺都没看到,那时以为是盗墓贼顺走了,可我们偷偷打听后得来的消息是那些盗墓贼也没有看见棺柏,那时还有猜测这可能只是衣冠冢呢,没想到这衣寇冢都不是,这是假墓,更奇特的是这真墓就在假墓下面!”说到这里,与其余四位教授碰下视线笑道:“我们这些先辈们呀,对墓葬之事可谓是废尽了心思,哪像我们现在这般干脆,一把大火一干二净,横竖也就一罐子谁也不掂记。”
其中一位教授闻言哈哈大笑。“要真像你说的,那老候呀,我们可就得喝西北风了!”考古挖掘这一行业可有很大一部份就是依赖于古墓挖掘的,没有古墓他们这一行哪有现在这般规格?
候教授听闻怔了下笑道:“这话不错,那这么来我们可要感谢这帮子会折腾的先辈们了哈哈……”
闻者无不笑,鼻青脸肿的几位助教也是咧开了嘴,结果这一扯就弄疼了伤口,顿时室内响起一片片倒吸冷气的嘶嘶声。
整个京大考古系闻风而动,能抽调的人手都被候教授给调了过来,一时这山谷百来号人可谓是热火朝天,政府也找了人来做为警备,原本候教授的意思是整个王陵墓的挖掘工作由他们京大考古系来,可当清理出大片石板看到那规模时,他是清楚单凭这京大考古系是吃不下这块肥肉的,主动找了文化部门反映,抽调些考石教授过来帮忙,当然,京大是占主导位置。
王陵墓中墓的消息一曝光很多考古研究学校就动起了心思,雪花片似的申请柬见缝插针的拐着弯投到相关人员手上,只是候教授死顶着压力没答应,现在一听说候教授松口别说帮个幅手,就算让他们跟去观摩他们也愿意呀!被选中的考古系学院二话不说带着得力弟子来到山谷,开了个简单的碰头会分配下工作便开始工作。
把假墓全部推平露出墓底的石板的工作花了三天,第四天一上午架好仪器,由候教授领头拜祭了一番聊表敬意跟歉意,选了正午阳光正盛的时候,开石板!
石板巨大,切割均匀,又有些年代,说起来也是古物,等石板一撬开,也没顾着看墓内的情况先把石板运上去,好好保存。用探照灯打向墓口里面,照出来是长长的走廊,卫东领这次发现墓中墓的几个助教全幅武装下到墓口,往里走去。
原本这帮人里有许楠玉的名额的,只是他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在考石这技术上他才算入门,进到里面一个小心弄坏了什么,候教授肯定给他一顿大排头吃,所以他很有认自之明的把那个名额让给了另一个人,对调了对方编册的任务,到是把那位助教给感动的唏哩哗啦的。
摄像传来走廊墙壁的精美壁画,因为保存的完好还色彩鲜艳,美仑美换。
“快,对墙壁喷洒药物。”候教授用呼机传去命令,古墓没开启之前因为不通风各方墙画还能保持原本鲜艳的颜色,但一接触空气中的氧气立马色彩便会随着氧气的噬食而退变颜色,这也是考古学者们对盗墓贼痛恨的最大原因之一,因为他们的处理不当,倒致很多珍贵文物在取出来的时候都不是它们原有的色彩,虽然现在科技能有所修复,但再怎么修也达不到它们原本的模样不是?
瞧着他们已经在墙上喷洒了一层薄薄的药物,候教授松了口气,后又抓起呼机让第二小队准备好,垫后保存文物。一队队准备好的小分队入到墓内,按前面人探路摄像资料,有针对性的保存那些珍贵文物,一批批做了紧急处理的文物被送了出来,然后墓外的人接过再做严密处理,氧化是不可避免的,但能降到最低就已是功德了。
连续几天看着一批批被送出来的珍贵文物,墓外的教授们热血沸腾了,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叫嚷着主墓室要亲自来,其实候教授也有这个意思,只是他不好意思,毕竟那被派去打头阵的可是这次发现墓中墓的功臣们,冒然夺了他们头阵的任务总规没点教授的样子,但是现在有别的教授提出来,那他这话就好说多了。
结果第二天不用候教授他们开口,卫东一行主动把头阵的位置给让了出来,说是怕出错,让候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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