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上很吃力,但只要一想起哥哥,他就觉得这些苦更本算不了什么。
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他懂的越来越多。他明白了男生和男生是不能在一起的。可今天,当他看到酒吧里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热情的接吻时,渐渐被他放弃的那份爱,又复燃了,而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袭击者他的内心。
不论怎样,他都要得到哥哥!知鹤把宗绍平躺着放在床上,自己也准备脱去衣服和他一起睡时,却被醉的神志不清的宗绍扑倒在床上。
宗绍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荷花,荷花。知鹤心里越来越苦涩,挣扎着要推开宗绍,可宗绍根本没有把握自己的力道,火力全开的把知鹤按在床上,直到知鹤的嘴巴被宗绍灌满时,知鹤被吻得的将要窒息,清楚的意识也因为逗弄他的人是宗绍而逐渐模糊起来。
两人的衣服很快被互相脱去,哪怕宗绍喊着的一直是何欢的名字,可知鹤也心甘情愿当宗绍的替身……
第27章 知鹤成为替身
早上醒来的时候,宗绍觉得脑袋有些沉重,但身体是轻盈的,而且还充满了活力一般。可当他完全看清屋内的环境和趴在身上的人时,宗绍彻底傻了。
屋内凌乱不堪,遍地都是酒瓶子,知鹤的衣服早已被撕的不成样子。而趴在他身上的知鹤,赤身裸体连条胖次都没穿还不说,主要是那密密麻麻遍布全身的红草莓实在吓人,有些地方都被咬出血了,还起了痂,有些地方则变成了一团紫色的死血,股gou间更是吓人,简直血肉模糊。把熟睡的知鹤翻过来,就连外露的脸部和脖子也被打上很多红色标签。看着自己在孤儿院里最亲的弟弟被弄成这幅鬼样子,宗绍简直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哪个王八羔子把他弟弟弄成这样,他一定要……
可当宗绍愤怒的站起身要穿衣服时,他却脚软的倒在地上。手正好放在酒瓶子上,瓶子一滚,宗绍整个人就摔趴在地上。一番回想之后,宗绍终于意识到,那个弄伤他弟弟的王八羔子就是他自己,这下宗绍简直想去撞墙了。
他气的一拳又一拳的往打在地上,骨头断裂了也浑然不知。还是知鹤醒后,用干涩的音调叫哥哥,宗绍才停手。
他猛的回过神来,站起身一把抱住躺在床上的知鹤。心如刀割,无声的流下泪水,不停的重复着:“知鹤,知鹤,是哥对不起你……”
“哥,你快去把包扎手。”知鹤绵绵无力的拉扯宗绍的衣角,对着他傻笑:“你,流血了。”
“傻叉啊,我那有你重要。”说罢,把知鹤翻过来,就要看他臀部上的伤。直到这时宗绍才意识到,左手手指已经骨折,哪怕是动一动也非常疼。宗绍懊恼看着自己的左手,本想打电话给本宅的私人医生,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为知鹤盖上被子,叮嘱他不要动,他去处理一下手就回来。
知鹤什么都没说,傻傻的看着宗绍一直笑。没多久,宗绍回来,左手已经被打了绷带,包的像个猪脚一样。右手提着一只大药箱,看来是要为他清理伤口。
在清理的过程中,宗绍眉心紧皱,知鹤却笑得很开心,像个傻瓜一样。
“笑什么,昨天你不会推开我吗?难道甘愿被我cao?”虽然是愤怒的语气,但知鹤感觉得到,宗绍非常非常担心他。
“宗绍力气大。而且知鹤喜欢宗绍。”
“你不叫我哥哥到了?”宗绍面无表情的问道。细心的给知鹤身上每一个草莓印上药,涂着涂着,宗绍越来越生自己的气:他真是人渣!对弟弟还能下这么重的手。他疼惜的抱住知鹤,心里万分后悔:“知鹤,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一定永远保护你……”
这时,知鹤反而一脸严肃了:“我不要你的保护。知鹤爱宗绍。我们应该互相保护。”
“但是我喜欢的是何欢。你不是不知道。”宗绍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当何欢看出来他的心思时他那么慌,而现在又能对着弟弟说出这样的话。
知鹤无奈的笑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我还是喜欢你。”知鹤挣扎着要坐起,可腰还没挺直,□□忽然就裂开了,疼的知鹤猛地倒抽冷气。
“你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还嫌没折腾够?”
知鹤嘿嘿笑着,看着宗绍因为紧张他而骂他的模样,觉得特别幸福,他听话的躺回被窝,慢慢身手拉住宗绍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知鹤知道,也记得很清楚,宗绍昨晚一直喊着荷花,荷花。可就算如此,知鹤也甘愿当替身。”
知鹤淡笑着,看宗绍要开口,抢先说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劝我不要喜欢你吧!劝我,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知鹤淡淡的说着,眼神却越发坚定:“但是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不可能再遇见第二个宗绍。茫茫人海中,我爱上了你,就像你在茫茫人海中遇见荷花,并爱上荷花一样。你爱荷花没关系,并不影响我爱你。如果有需要,你就尽管用我吧,其实我和荷花挺像,特别是侧脸。”说着,知鹤微微侧过头,宗绍不经意一扫,果然有几分相似。
“就算你们一模一样,你还是我弟弟。”
听到这里,知鹤不高兴了:“那只是你这么认为,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哥。”
宗绍看着倔强偏过头不看他的知鹤,万分心疼,小心翼翼抚摸他的脸颊:“知鹤,你何必这样,我们没可能。”
听到宗绍这句强硬的回复后,知鹤也不曾放弃:“没关系,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一次醉酒后你认错了,下一次一样会认错。”
“你还想有下一次!”宗绍气的简直要跳起来:“不可能的,绝对没有下次!”
“那可不一定。反正何欢又不喜欢你,他那么讨厌你,你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
对于知鹤赌气的话语,宗绍无可奈何的笑笑,眉宇间有着展不开的忧愁。知鹤和他在孤儿院里一起度过了十几个春秋,他对知鹤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了。但凡知鹤想要什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就像勉强自己连跳两级也要和他在一个班一样。知鹤对他的感情,已经那么明显,早已超过兄弟界限,他又怎么看不出来。
宗绍放下手中的药,坐在地板上,双腿弯曲,左手肘放在弯曲的膝盖上,右手在床头柜里摸索出香烟和火机,吞云吐雾的抽起烟来。
这时他的习惯,一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或者感到压力很大时就会抽烟。这次抽的最凶,比他初中在外兼职被老板指着鼻子骂还要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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