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为非作歹,而他居然沒有拒绝
査哓显然沒有这么快的就放过他
右手已经探进了衣衫下摆,感觉到季礼颤栗后的僵硬,査哓嘴里的动作顿了顿,温柔的滑出,轻轻的在唇边勾勒
“我知道的,你现在并不排斥我。”然后双唇移到季礼的眉间,眼睛
“闭上眼睛,跟随心里的想法,但,现在,停不下來了,季礼,我以为会忘记,可是五年的时间,这种喜欢越來越深刻,我找了你两年,如果不是看到你的作品,我会以为…。。我…。”査哓温柔的呢喃到了最后竟然有一些哽咽
“呵…。。我是不是很沒用呢,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一点点就好,不,只要不讨厌我就好了,让我可以继续喜欢你,季礼,季礼…。。”
査哓每吻到一次就会轻轻的喊着季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不松懈,慢慢的在胸前回到腰间,椎骨…。。
仿佛身下的人是他挚爱的珍宝,心里及忐忑又满足…。坏心思的碰了碰季礼身后的某处
“嗯…。你他妈接吻都不能闭嘴。”
“好,我闭嘴。”这是鼓励吗,査哓自动的把这句话理解为需要他卖力的kiss
“手别乱动。”
“哦,那我精准走位。”
“kao…。。嘶…。”
☆、第六十九章 一肩之隔
同一时间
墨谦的公寓
流离苏和墨谦在客厅的沙发对峙而坐,这个姿势使他们进门到现在一直保持着的,墨谦双手叠胸,一句话也不说,眼眸深沉的看着流离苏,而流离苏似笑非笑,就那么被他盯着看,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如果说高手间的对决就是这样的话,那么墨谦和流离苏无疑在进行一场内心戏,可…。。比耐力,谁都不是墨谦的对手
至少以前是这样的,流离苏在墨谦那里占得的好处,无非就是在自己的死缠烂打下,墨谦喜欢上了自己
可这份自己,五年后的今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成功的博得了他的心,可他又吃不准,墨谦从來他都猜不透
都说男人30而立,而墨谦今年已经29岁,在s市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在b市的时候听査哓说过,郧叔似乎还在竹墨
似乎墨谦和墨翟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具体他都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面前的这个男墨宇的时候明明说的那种话,可是到了家里,他居然都沒有正眼看过他
这种感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种被忽视,彻底冷落了的感觉
流离苏面上不动,心里百转千回,他只看见,墨谦的唇动了动,“先休息吧。”
他说的那么干脆,甚至带着冷漠的疏离,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最初开始的时候,甚至这种冷漠比他的残酷的语言更让人伤心
流离苏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笑,他可以转身离开,回到姨妈家,可是他沒有,他眼阵阵的看着墨谦转身,上楼
“墨谦…。”他想让他留下來,或者一起走上楼,至少…。可以听他解释,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
可他觉得,墨谦就是在和自己生气
可当他看着墨谦步子都沒有顿一下,只淡淡的说道,“晚安”
他有些无力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流离苏听着墨谦的脚步声越來越远,最后在一阵落锁声中,客厅归于寂静,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
他蜷缩着身体,脑袋耷拉在膝盖上,打量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客厅,好像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
客厅里放了一个大花瓶,看样子价格不菲,还有不远处的阳台上居然摆着几盆花,电视墙也换了了,花纹不一样了,难怪自己刚进门沒有看出來
窗帘的颜色换了,沙发套也换了
明明很熟悉,感觉却很陌生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已经在卧室的墨谦,一室的黑暗,现在窗户边,看着窗外昏沉沉的灯光,远处灯火迷离
他就这样看着这样的灯光,一看就是五年
有的人,在的时候不觉得非他不可,可,他走了 ,生活中就像少了重要的组成
沒有他,日子还是一样的日子,心情却不在会因为他的一笑一怒而波动,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可……有的事情要让他明白
爱情不是孩子气
他可以为了权宜之计放他走,可不代表他就可以允许他走的那么彻底,在留下四个字,两个标点之后,五年只回來过一次
居然还可以笑的那么厚脸皮
墨谦握着的拳头紧了紧,突然眉宇间松懈了
“等我,五年。”
还真是霸道又任性,房间外面的脚步声停了,却只是停了
如果墨谦拉开门,或者流离苏敲门
可……墨谦静静地等着敲门声的时候,脚步声响起了,然后逐渐消失
好啊,你个小崽子,长本事了
隔壁客房的流离苏却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摸了摸有些酸涩的鼻头,走到床边深深的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墨谦啊,墨谦你真是我的魔障
明天早上**心早餐,一定
结果流离苏醒來的时候已是十点钟了,晚上闹钟响的时候摁掉了
果然人是不能放松的,在国外的时候那天不是起得比鸡早,在查哓家里堕落了几天就成这样了
流离苏抓狂的跳下床打开门寻找墨谦的身影
可……哪里还有人
他……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我要睡死过去啊啊啊啊……
墨谦的公寓传來的狮子吼连附近邻居的小狗的叫声都小了很多
在意识到墨谦不在之后,流离苏倒也不急了,慢慢的上楼,进浴室,洗漱 ,脱衣服,换衣服……当他穿戴整齐,随意瞥见床上散落的睡衣
对,就是睡衣,他夜里明明是合衣睡着的,那么……这就说明墨谦在他睡着之后进了客房
然后,给他换衣服
想到这里,流离苏居然觉得脸颊发烫,心潮澎湃
这种澎湃在他回家的时候听到苏倩如说季礼家出事,让他去看看的时候全然消散
当他们赶到季礼家的时候,看见季礼和查哓跪在客厅,季爸爸面带愠色,季妈妈想劝又不敢劝,现在一旁着急
地上散落着茶杯碎片,烟灰缸上面占着血渍,查哓的额头在滴血,却一脸的坦荡荡
“伯父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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