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云帝将电话挂掉的同时,林子群满脑在都在想着那个和云帝通话的人究竟是云帝的什么人,为什么云帝对那个人这么特别,只是因为对方一个电话,马上就可以抛下他回去……
是说自己在云帝眼底真的什么都不是吧……
林子群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现在他的身上脱的精光,只剩下一件底裤,黑色,长期坐在办公室的身材由于会偶尔健身,于是小腹上也有几块儿漂亮的腹肌,用女人的眼光看去,也算是比较吸引人了,可是现在在打量他的是个男人……
云帝从挂了电话后就把放在腿上的杂志给丢一边,站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像是看某个货物一样挑剔的看着眼前脱的只剩下底裤的男子,目光停在那人的某个地方,说:“太小了……”
林子群顿时紧张的不行,他发现自己比他想象的还要贱,只是被云帝那毫不遮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口,就觉得胸口开始发热……
“……什么……什么太小?”
云帝走上前去,一手覆盖在林子群的左边的胸口上,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刚好卡进那小巧的蓓蕾,然后敏锐的发现在自己手下的男人猛的一颤!
云帝忽然觉得眼前的人蛮有意思,于是没有回答对方的话,只是说:“怎么?不想我碰你?”
“不!不是!”林子群说不出来自己刚才颤抖是因为兴奋,最后只好抿着唇,不说话了。
云帝看多了在外面一副精英模样,到了他这里就淫荡又羞耻的人,也看多了那些因为身居高位所以心里压抑的渴望被虐待,可又有那可笑的自尊心强忍着的人。
这些人都一样,没有什么意思了,对他来说,他还是喜欢性子柔软的连同身体都软绵一些的,会撒娇的女人。他从来都不碰男的,其实并非他多讨厌调教男人,不碰男人的原因是连他自己都不想、也不敢深究的……
所以就算真的有人权势滔天,或者诱人到妖孽的程度,只要是个男人,他都不会收。
“我说,你这里好小,还硬邦邦的,我调教奴隶时都喜欢捏她们这里,你这里捏不起来……”云帝毫不留情的说着,看着眼前的人因为他的话颓然脸色苍白,然后勾了勾嘴角,准备收回手……
“不要!”林子群潜意识里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想要当云帝奴隶的人很多,他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对方从来不碰的性别,他想,再也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开心的同时又难过的要死了……
林子群豁出去了一般的放松了身体,然后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胸口,把乳肉挤起来,就像是个淫荡的妓女迫不及待的想要面前人看自己这里,他的眼睛死死闭着,手掐着自己的乳肉几乎把指甲都陷进去,然后小声的说:“可、可以捏起来……”
云帝这次没有笑了,他看着林子群把他那小小的乳蒂连带乳肉都捏起来,抛去自己所有自尊般的想要得到他的承认的模样,沉默了一下,最后缓缓开口道:“好了,你知不知道顶级的奴隶,除了他的主人外,连自己都不能弄伤自己?”
林子群愣了一下,手下意识的就松开,随即眼睛亮亮的看着云帝。
“我也没说要收你。”云帝向来喜欢给人希望又在最后一刻把希望全部踩碎,“这样吧,只要你把这个东西放在你下面的嘴里一天,能坚持的话……”
林子群看着云帝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按摩棒,手狠狠的捏紧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并沙哑着声音说:“好……”
那按摩棒形状普通,没有太过夸张狰狞,可是云帝知道若是第一次的话,塞进去都很是困难,更别说还有震动了……
待林子群接过那个仿佛要灼伤他手的按摩棒后,云帝连道别都没有一个的,什么话都没有给他说的,就自己离开了。
是怕那个给他电话的人等的久了么?
林子群心里忽然酸涩的不行,云帝对他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自己还眼巴巴的像个贱狗一样的贴上去,他分明可以找别的调教师的,可是他不想……谁叫自己那么贱,非他不可呢……
后来安妮来到六号调教室时,只看到已经穿好衣物的一脸禁欲表情的林子群手上拿着黑色的按摩棒,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样子。
一看,安妮就知道云帝叫林子群干什么了,她了然的拿了一大瓶的润滑剂,递给林子群,然后提醒道:“林子群先生,第一次的话,最好要按摩半个小时以上……”
林子群对待其他人远没有在云帝面前的卑贱,他看谁都是淡淡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有着与生俱来的高傲。他眼镜下的眸子扫了安妮一眼,然后把安妮给他的润滑剂拿走,迅速离开……
此时,已经快要到凌晨一点。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夜晚是狂欢的舞台,各种会所或者高档酒吧里,所有的游戏都猜刚刚开始,但是对于从来不涉及这些场所的某些人来说,这个时候早早的就该进入梦乡了。
在距离‘君度’半个小时车程的居民楼里,几户人家家里的灯还亮着,每栋居民楼的一楼都带着一个小小的院子,顶楼带着一个小小的露台,属于中等价格的房子。
一楼的院子被很多居民拿来种菜了,也有种花的,其中有一户竟然还种的有葡萄!
整个葡萄架占了院子的一小半,由于是冬季,所以葡萄藤都枯着,远没有夏天时来的好看。
忽然,一辆小车停在这栋居民楼的前面,从车上下来的赫然是方才在‘君度’的云帝,可是现在的青年却同在‘君度’的时候很不一样,他穿着现下年轻人多数在穿的呢子大衣,腿上是深蓝色的牛仔裤,耳朵上的耳钉也没了踪影,乍看之下竟和云帝像是两个人!
青年径直从院子走进有葡萄架的那房人家,然后掏出钥匙就要开门。
结果钥匙还没有进入门就打开了,房屋里面暖暖的灯光也瞬间罩在青年的身上,只见里面出来个身穿白色毛绒衫的黑发中年男子,浅笑着迎出来,中年男子还没说什么,青年就轻轻的拥上去。
结果青年没有拥抱成功,只见那中年男子用食指轻轻敲了青年的额头一下,无奈的笑着说:“别调皮,小悦说你今天没有接她回家,她生气了……”
青年耸耸肩,满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以她的脾气,还没等我去道歉,她就忘记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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