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满意地夸奖了他们。
不一会儿,古老的钟声响起。
“咚——咚——咚——”
传到了学堂里来,祝夫子就拍拍手掌,微笑道:“今天上午的课程就到这里了。”
这是放学的意思吗?
钟仪看了看周围的同窗们,在他们的脸上发现了几丝松懈。
祝夫子走出门之后,他们行礼:“夫子慢走。”
下楼的时候他们依旧沉默,按照座位顺序有序下楼。
天知道为什么他们怎么这么安静,钟仪现在十分怀念的小同窗们。
深呼一口气——看来,要想和他们玩斗蛐蛐,是不可能的了。
钟仪下了楼,站在大厅里。
回味着祝夫子说过,他们这栋楼是“知琴楼”,分为三楼。是专门供每一届琴师选拔的琴子上学的地方。
总共三年,学完之后会有总结考试,优秀者甚至可以保送去有“琴师之乡”之称的锦和城学习最高琴技。
目前没有碰见楼上的同窗,或者没有放学?
比起书院的其他学楼,知琴楼布置精巧,草木清香,并且明亮宽敞,的确适合练琴。
按理说,在这里任职的爹爹应该知道这里,希望他知道自己会在这里等他。
现在将近中午,太阳发出的阳光更加炙热。
没想到在秋天还能感受到温暖,钟仪舒服的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
大厅的前方就是宽敞的过道,又不少学子路过。
钟仪无聊的蹲在一簇花旁。
暖暖的日光下,什么都变得美好。
所以当好久未见的王散因出现在钟仪面前的时候,钟仪觉得他的面容居然显得柔和几分。
王散因穿着华贵的紫色,反而不显得老气或者无法驾驭,一袭紫衣配上他冷冽的气质,高挑的身材,以及非常吸引人的墨黑星眸,钟小仪只觉得,他很傲气。
王散因打量了一下大厅,便抬步上楼。
不过,他前脚刚迈,后脚就被刚好反应过来的管事的挡住了。
大厅里很安静,所以钟仪毫不费力,光明正大地偷听着。
长着一双眯眯眼的管事的说:“请拿出玉牌。”
王散因淡定:“玉牌,什么东西。”
眯眯眼:“……”
钟仪暗自感慨:似乎阿礼,王散因这类人到哪儿似乎都有种理直气壮的感觉。
眯眯眼用肯定语气说:“你不是云英书院的学生。”
王散因依旧淡定:“我是。”
眯眯眼不信。
钟仪也不信:散因大哥,你明明是的好不好……
王散因继续淡定地说:“你不信么。“
眯眯眼肯定的说:“玉牌是云英书院学生的凭证。”
王散因仍然淡定:“我目前没有,不过我要上去看看。”
眯眯眼看他那么坚决,有些好奇:“为什么你非要上去?”
王散因停顿一会儿。
钟仪竖起耳朵:有机密!
王散因看着眯眯眼的小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猫,爬上去了。”
眯眯眼:“……你的猫?咳咳,怎么爬上去的?”
钟仪觉得眯眯眼肯定是惊讶:哎哟喂!!你这种性子还养小动物?!
王散因目光不变:“顺着藤蔓爬上去的。”
眯眯眼、钟仪:“……”
最后的结果是,王散因慢悠悠地上了楼。
钟仪严重怀疑,眯眯眼是不是因为无语的次数过多,导致他不想再无语了……
王散因上去干什么?他真的养猫?
强烈的好奇感油然而生。
正当钟仪犹豫上去或者留在原地等爹爹回来的时候,王散因已经下楼了,同时在喝茶的眯眯眼瞪大了双眼。
哦?原来眯眯眼能睁开眼睛?!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各种冷傲霸气的王散因的臂弯里真的卧着一只长相白净柔弱的雪白猫咪!!
钟仪目瞪口呆地看着王散因稍微融化了他的冷冰冰的脸,哄弄着受惊的小猫。
就在这时,钟仪听见爹爹的声音:“小仪?”
钟仪连忙回头答应:“爹爹,我在这儿。”
钟函看见了钟小仪,便面带微笑的快步走来。
钟仪拉着钟函,示意他看那一袭紫色背影,眼睛圆亮:“爹爹,你看,是散因哥哥。”
钟函顺着目光看去,真是王贺的儿子。
王散因其实早就看见了钟小仪,只是没有与他打算搭话。大厅里本就安静,而钟仪的声音并不小。
于是,王散因抱着雪华回身,向钟函行礼:“钟叔。”
钟函点头微笑:“散因,来这儿有事?”他看到了王散因臂弯里的雪白小猫,有些讶异:“你养猫了?”
王散因低头看了看因为陌生人而有些瑟缩害怕的雪华,回答道:“钟叔误会了,这是我表兄的猫。”
的第一名抱着他表兄的猫出现在云英书院的知琴楼?
钟仪好奇,抬头道:“散因哥哥的表兄在这里上学吗?”
因为身高差,王散因俯视着钟小仪:“不,他是这里的夫子。”
钟仪不得不仰着头问:“夫子?教琴子的夫子?”
王散因点头,用白皙的手安抚着雪华,开口道:“表兄姓祝,名纹。”
钟仪呆愣:好熟悉的名字……那他不就是刚刚才告别,教我的祝夫子?
王散因看透了钟小仪显而易见的心理:“你认识我表兄。”
钟仪点头微笑:“真巧,他是我的夫子。”
王散因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
钟函笑着问:“快到用午饭的时辰了,散因,要不要去钟叔家里作客?”
王散因委婉拒绝了:“多谢钟叔好意,我应了表兄,晌饭就去他那儿了。”
钟函点头:“既然你有约定便去吧,回家向你爹说,他好久没来钟仪这儿作客了,无事时就来我家坐坐。”
王散因点头,便告辞离去了。
之后,爹爹牵着钟仪往家里走。
☆、第十二章 云英书院(六)
王散因点头,便告辞离去了。
之后,爹爹牵着钟仪往家里走。
在路上,钟仪向爹爹说明了第一节课的不好玩以及同窗的“怕生”。
爹爹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钟仪的头。
钟仪拉拉爹爹的衣袖:“不过我有些喜欢我们的祝夫子,他笑眯眯的模样真好看,感觉好亲切。”
爹爹笑了,侧头问钟仪:“就是你爹爹,我觉得那只白猫和我们祝夫子很像。”
爹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拼命止住笑问:“为什么?”
钟仪很认真的说:“那只猫很白很乖,又很斯文,不像我的花田……”
到家门口,爹爹开着玩笑:“都说宠物的性子随主人啊。”
钟仪知道爹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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