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过来,看张父一只手抓住棍子,一只手抓住一个小姑娘的脚,两人一副打架的姿势,顿时一脸茫然。
“爸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徐睐转头,就见张行赤着上身站在门口,目光奇怪的看着他们。
而他嘴里喊的爸妈……
徐睐僵硬的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她的脸顿时就红了,欲哭无泪。
谁能告诉她,见到男朋友的第一天就对男朋友的爸爸以棍相向,这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四人坐到客厅里,徐睐手里的棍子被放到桌上徐睐垂着脑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一个劲的在那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小偷,不是故意对叔叔您动手的,对不起!”
她急得都快哭了起来。
张父看了她一眼,意识到这个小姑娘大概就是张爷爷嘴里说的那个小姑娘了,只是这么娇娇小小的小姑娘,力气怎么这么大了?
张父无意识的握了握自己的手,刚才那一棍,他觉得他的手都要碎了。
“没关系的,也怪我们回来得太突然了,没打个招呼,这才让你误会了。”张母软言安慰徐睐,却让她更加无地自容了。
回自己家,谁会打声招呼啊?
桌子底下,张行碰了碰徐睐的腿,徐睐偷偷的转过头去,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她又低下头去,然后脚又被碰了一下。
徐睐茫然的转过头,张行垂着眼,波澜不惊的样子。
徐睐后知后觉的朝他腿上看去,就见张行两只手随意的搁在他的腿上,而好巧不巧的,大拇指与大拇指相交,食指与食指相交,竟然是一个桃心的形状。
徐睐忍不住抿唇笑,又听见一声轻咳声,她急忙转过头,做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红晕半点都没褪下。
张母上下打量她,旋即忍不住痛心疾首起来——这么一个乖巧的姑娘,一看就是个好孩子,怎么就被她家团团给祸害了呢?
“你叫徐睐?”张母柔声问。
徐睐重重的点头,看起来十分羞涩乖巧,她道:“阿姨您可以叫我来来,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的。”
“来来啊!”
张母叫了一声,犹豫一会儿,又欲言又止道:“你和我家团团,你们两个……”
“团团?”徐睐茫然。
张母嘿了一声,道:“就是张行的小名!”
张行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你和张行,你们两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只是……”张母心疼的看着她,问:“你告诉阿姨,是不是张行强迫你的?”
“妈!”
张行无奈的叫了一声,道:“谁才是您儿子啊?”
“就是你是我儿子,我才了解你!”
对自家儿子,张母可没有对上徐睐那股子暖风和煦的样子,秀眉一竖,道:“从小你就喜欢欺负人,来来这么乖,说不定就是你喜欢上人家,硬要人家和你在一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里做了什么,打架斗殴,不仅逃课还把老师都给气哭了,你说说你怎么能这么坏了?”
“不,不是的!”
徐睐急急的打断张母的话,顿时,张家三口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被三双眼睛盯着,徐睐压力很大,心里紧张极了,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为张行辩解道:“不是张行强迫我的,是我,是我一直喜欢他的!”
张母目光一瞬间有些怪异,徐睐抬眼认真的看着她,道:“阿姨,张行不坏,他很好的。虽然他成绩不好,也不爱学习,看起来还不像个好人……”
张行摸了摸鼻子,这是在为他说话,还是在损他啊。
“……但是,他从来不会随便欺负人,而且他心地很善良,他会喂流浪的野猫野狗吃东西,还会帮助老人过马路,还有……”
徐睐顿了顿,咬唇道:“他曾经还救过我!”
这是她心里,最深的秘密。
或许就连张行自己也忘了,但是徐睐却一直记得,他救过自己,他曾经像个英雄一样来到自己身边。
客厅里一下子就沉默了,半晌张母才道:“我知道,团团他的心不坏,虽然调皮欠揍了一些,但是是个有分寸的人。”
不然,他们也不会放心的把他留在g县,早就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导了。
张母又笑:“你这孩子,倒是对他实心,还替他说话。”
徐睐低下头,脸上的红色又加深了与一个度,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
张母皱了皱眉,道:“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和团团他爸是不愿意的。不说你们年纪还小,还不能承担以后的生活,而且肯定会影响你们二人的学业。目前啊,你们二人最主要的事情是好好学习,准备高考,考上一个好大学,别为了这些事情分了心。”
“不会的,我的成绩一直都很好的,就算是和张行在一起了,我的成绩也不会倒退的!”徐睐对自己的学习很有信心的,从小到大,她都是有名的学霸,从小学一直学霸到高中。
张行也道:“我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成绩的。”
“你一个倒数第一,哪来的影响?”
张母气,这成绩,再影响,难道还能负数不成?
张行摸了摸鼻子。
他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握住徐睐的手,正了正脸上的表情,认真对自家父母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想和徐睐在一起,不是因为冲动,也不是因为那些什么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我是真的喜欢她的,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想参与她的未来,想和她一直生活下去。就连我们的以后,我也认真想过。我可以跟你们保证,我们的感情,并不会影响她的学习,我也不会让她受伤难过。所以啊,你们就答应了吧。”
最后一句话,却是又不正经了。但是,毫无疑问,他严肃认真的表情的确很有说服力。
张母还勉强保持着自己的坚持,柔声道:“你们还小,这些都不急,完全可以等大学了以后再说不迟啊!”
“等大学?那时候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哪里不迟了?”张行义正言辞,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徐睐,解释道:“当然,你比白菜好多了!”
张家父母:“……”这是白菜的问题吗?
张母觉得有些头疼,张行又道:“你们也知道我的脾气的,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功的。就算你们不许,那也没办法,反正我是下定决心了的。”
说着他还抓着徐睐的手在张家父母二人眼前晃了晃,宣告主权的意味十分浓厚。
“啊,你自己的儿子,你管,老娘不管了!”
张母气闷,捂着胸口站起身,甩下三人,直接去了卧室。
张行挑唇笑了笑,指着张父对徐睐道:“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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