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唯一的,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可讲。这世上任何一件事都能找到正当理由去解释,但所有的正当理由里没有一个词叫不得已。
不得已不是理由,不得已永远都是借口。不得已就是被逼无奈,被逼无奈不就是赤裸裸的说自己的抗压力不够吗
不得已其实就是不想失去,因为不想失去某些利益而不得不放弃道义、良心、真情。
说到底不就是一种选择吗到底想得到什么,到底不想失去什么,这些其实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叶孤元弘一瞬间想明白了所有,他知道他想得到的东西很多,他不想失去的东西更多。此刻他清晰无比的知道自己最想得到什么,最不想失去什么。
他现在只想得到苏若水的爱,被她的爱包裹着是最幸福的事。叶孤元弘从没体会过亲情,从小就被亲娘抛弃在皇宫大内,在不见血的战场里活下来道:“落款你写吧,我现在就弄,希望弄完能吃到太子爷做的晚饭。”
“呃”叶孤元弘冒汗了,做饭进厨房今天才第一次,给鸡灌点酒还受伤了,他会做什么饭
苏若水指挥小太监上去把画框拿下来,轻轻的开拆了。叶孤元弘铺开宣纸,提笔写下:“叶孤元弘妻苏氏若水赠夫山河图。”
打开束发,叶孤元弘抽出一柄匕首就要割耳边的头发。苏若水赶紧过来帮他,耳边缺一绺头发多难看她在后面中心处分出一小绺头发用丝线扎好,拿小剪子剪了下来。
苏若水拿着发丝带着小太监奔画室去了,叶孤元弘也不用人请他,自动自觉的就跟了过去。
苏若水熟练的把画布绷好,安排好落款的位置,拈绣针穿青丝就认真的绣了起来。
叶孤元弘在侧面看着,他不敢靠近过去,一怕挡了光线,二怕打扰她分心。越看越好看,这么美的绣娘人间少有,这简直就是仙子刺绣图。
叶孤元弘铺好雪白的宣纸,自己磨墨,提笔快速的勾勒出苏若水绣花的轮廓。
苏若水知道他在画自己,绣字比绣画要容易得多,不过她也没有分心,除了手别的地方尽量保持不动,像模特一样方便他画。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两个人就各忙各的,连一句话都没说。苏若水收了最后一针,回头望他。叶孤元弘提起最后一笔,抬头刚好跟她目光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你画好了吗”
“画好了,你绣多少了”叶孤元弘见还有很多头发没用上呢,也不知道她绣完了没有。
“我绣完了。”苏若水起身走过来看他的画,他的人物画比苏若水画的细腻饱满,苏若水擅长画山水,她画小人书里的人物都只是个轮廓并不精细。
“好漂亮的一幅仕女图,我要有这么漂亮就好了。”
“你比这漂亮。”
叶孤元弘拉着她的手走过去看那幅怎么都看不够的绣品:“这回我们的头发就都保存在一起了。”
“不只我们的,这可有八个人的头发呢。”苏若水把没用完的头发束好,走到博古架前拿起一个锦盒把发束放了进去。
叶孤元弘一看锦盒里果然有八束头发:“这都谁的啊”
“这是我的,这是你的,这是常忠的,这是街上遇到的一个老汉的,这是庙里遇到的一个老婆婆的,这是一个妇女的,这是一个黄毛丫头的,这个是”
苏若水看看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她还是不太敢说。她神秘兮兮的搂过叶孤元弘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这个是父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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