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珍也拿不准苏若水跟三殿下到底有没有私情,她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不过她相信三人成虎,而且不管有事没事只要能传出风声,叶孤元弘是接受不了这种闲话的。
她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现在还不用着急,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夹紧尾巴,先混个立足之地再说。
毕竟现在所有的人里,就数她处境最危险,她的名声已经臭得没法闻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叶孤元弘不分青红皂的把她剁了,所以她才赶紧的去讨好苏若水,关键时候苏若水一句话就能救她一条命。
她是一边盼着苏若水拉她一把,把苏若水当成她挡风的墙;一边算计着把苏若水推入地狱,把苏若水当成她挡路的石。
“你的意思是”杜玉珍知道苏若玉跟苏若水之间化不开的仇恨,她现在跟苏若玉倒是无话不谈,她俩是一根线的两蚂蚱了。
苏若玉几次进宫下舌都是杜玉珍的主意,苏若玉自然也相信杜玉珍跟她是一条战线上的。
“她跟六殿下才不清楚,你多注意点吧。”
“你有证据吗”
日子都定下来了,他便和三哥、六哥商量准备点什么礼物来庆贺。
“皇嫂能有心情安排这喜宴吗”九殿下唉声叹气的发愁,这种事放谁身上谁能心情好替丈夫娶十房妾室,还得替他招待宾客。
“不安排也得安排,不然丢多大场子”六皇子也深叹一口气,他赶紧吩咐他的隐卫去太子宫探探动静。
结果果不出所料太子宫很消停,根本没跟任何一个戏班打招呼。
六皇子果断的包下京城八大戏班,不管那天皇嫂有没有准备,多备一手总是好的。
三皇子也赶紧吩咐府上的歌舞伎排练节目,同时派人到御膳房打听情况,好在御膳房有所准备。
“女眷皇嫂能应付,到时候咱们几个替皇嫂把朝臣招待好。”叶孤元历抬头直盯着老六,戒酒半年的人你行不行
“没问题,喝死不打退堂鼓。”叶孤元明虽然是戒了酒,但他是天生的酒鬼,不喝跟不能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不过再能想喝也是有底限的,今天他们哥仨全都喝到极限了。回府以后就没一个能好好睡觉的,全都吐得搅海翻江的。
第二清晨他们正在酣睡,下人们又急急的叫他们的起床。折腾了半个晚上,好不容易睡一会儿,谁能愿意起床他们个个都冲下人怒吼,他们又没有工作要做,多睡会儿怎么了
下人们也不是愿意干这不讨好的事,皇上派人传话来了,能不叫他们吗
太子回来了,銮驾辰时到城东五十里长亭。三皇子、九皇子奉旨出城迎接。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奉旨在城门迎接。
“娘个炮的,早知道大皇兄今天回来,昨天少喝点好了。”七皇子挤到六皇子的轿子里坐着,现在他胃里还难受的很呢。
“你昨天喝的多吗”老六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喝多了就不知道你喝多少。”
“跟你比不了,那我确实尽力了。”老七不光说,还用行动证明。
他噌的一下蹿了出去,扶着城墙就开吐。昨天晚上喝的,今天都快中午了,他还吐得出来,这酒量也真够呛。
“没事吧”五皇子扶着老七走了回来。
“有事咋整娘个炮的,今天不还得喝吗太子宫的喜事连上了。”
“喜事连上好啊。”老五拿着破羽毛扇子轻轻的摇晃着。
老六过来一把抢下老五的羽毛扇:“成天拿这么个破玩意儿,晃晃晃,有什么晃头给我吧。”
“不给。”老五伸手去抢,老六拿着就跑了。
“七哥,你帮我抢回来,那可花了我一锭金子呢。”
“你脑抽啊”老七这么傻的人都知道那几根破羽毛值不了一锭金子。
“野鸡还是我抓的,鸡归她了,扇子还要我一锭金子。”
野鸡莫非这扇子是皇嫂做的老六看这扇子不像野鸡毛倒像凤凰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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