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放手了。
他又不欠我的,不能因为我喜欢他就成了他的罪过,让他痛不欲生下半辈子。
我苦笑着摸着他的脸,在他额前印上一个吻,他不安的动了一下,又过了一刻,醒了。
他见的我的眼神先前一怔,然后向后挪了一点,才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笑容太过苦涩,他别开了眼,不再望我,眉间轻敛着,沉声道:“李宣,你放我走吧,这样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他的手白的透明一般,抵在额前,是个疲惫至极的模样。
我还是问出了口:“你爱上顾斐然了是不是?”
他僵了下,默了片刻,单薄的答道:“是。”
“如果她已经死了?”
沈彻转过头看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李宣,你永远不会懂。”
他说完后,手抵在床边,紧紧攥着被子,张了张嘴,想要补充这段话,到了嘴边却咽了回去。
如果原先我还抱着一丝幻想,那现在,他亲手把这些幻想打破,将现实血淋淋的摆在我面前,由不得我不认。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也许会有筒子奇怪。
一、沈彻到底喜不喜欢李宣。
二、李宣究竟有没有喝忘情。
这些在后面会讲到的,这篇故事俺是打算长线发展,所以情节上会比短篇慢热(主要是俺功力不够),内容会比较拖沓,伏笔比较多,筒子们多多体谅一下。目前结局已经拟好了,会走he向,怕虐的筒子可以放心。
本文开坑后几次删减,故事情节与初定稿差别有点大,如果有出现逻辑混乱的地方,筒子们可以留言,我会进行解释修改,在此感谢亲们的支持,(?>ω<*?)。
关于《陌上花开》,容潜的心理活动还有后续发展,如果解释起来篇幅有点大,所以我会再开一个坑或者写一个番外去埋清楚里面的人物关系(当初写文烂尾脑子进的水就是今天码字流的眼泪〒_〒),把君无双的几个姐姐及其家眷交待一下,比如长姐君衡和容潜妹妹容思丞还有沈渊的纠葛,青城和她师父的二三事,二姐为什么不可以回京等等。
祝君阅读愉快,匿了~
☆、第 15 章
从冷宫的窗子望到长巷,石子路铺就的小道上落叶一地,暮光洒落在脚边,冷落清秋,宫人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一片,昏黄的光线里,她们低头走着,刻意拉开与我的距离。
溪清随在边上,她望着四周,小心提醒道:“陛下,日落时分,是晚膳的时辰了。”
那厢沈彻还立在湖畔边,他略略侧过头,倒不是因为溪清的提醒,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十年前,先帝生辰那日,草民从这里跳下去过。”
他说:“李宣,你这么逼着我,就不怕我寻死吗?”
我能看到他唇畔的冷笑,他的眉眼细长,微微上扬时有一种妩媚的错觉,我想他应是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撩人,所以作出的这个表情并没有让我多生气。我静静听着,“嗯”了一声,吩咐了一旁的溪清:“明日便把这湖填了。”
溪清领了命,默默退了回去,瞄了沈彻一眼。沈彻依旧立着,唇畔的冷笑僵硬了些,他将袖子抵在唇畔干咳了一阵,便转身要回住处。
事实证明,他善于祸不单行。
晚上我刚摸上床,沈彻冰冷冷的声音从床里侧传了出来:“李宣,我想从栖梧院搬出去。”
“搬到哪里?”我下意识的问出口,“你还要怎么闹腾才死心?”
末了觉得自己太神经过敏,语气缓了些许告诉他:“过几日就是册封大典,这儿早晚是你的寝宫。”
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冷笑了一声。
我搂住他的腰,靠了上去蹭了两下,他却不挣,我只能看见他攥的紧紧的手,我刚摸上去,他便躲开了。
有很多时候,我都忘掉了一件事情。
比如我忘记了怀里这个人,曾经下定决心要杀我。
我吻了吻他的脖子,顺延而下,吻了很多地方,当我抬起头的时候能看见零碎的月光下面,沈彻那张羊脂玉一样白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真心爱着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想同我好,我早该知道。
也许是我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冷静了半晌依旧没有忍住,干脆把我推到一边,径自生闷气去了。
沈彻日渐临盆,脾气越发暴躁,不准我靠近,夜里我只好在他床边打了个地铺,他夜里失眠,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两日干脆点了灯坐起来。
御医预计的产期就在这个月,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开口问我:“李宣,我若是死了,你会为难我沈家族人吗?”
我的眼皮一跳,猛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把她们杀光给你陪葬。”
他笑了笑,倒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或许并没有什么意思。
月光幽幽的,他的声音也幽幽的,“我知道了。”
我连碰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又怎么会为难他的家人,他早就看透了。
“总之你不可以有事,你知不知道……”我哽咽了些,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是真得爱上你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你明不明白。”
他的皮肤细腻柔滑,摸上去冰冷如水,没有温度一样,那一刻过了很久,他拉住了我的手,握了握,叹息似的说道:“我懂。”
我吻住了他的唇,辗转又辗转,他皱了下眉,手抵在我的我和他的缝隙间,我干脆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这个吻加深。我不甘心,怎么能甘心,他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混乱中不晓得是眼泪还是汗液湿润了我和他的脸颊,我匆忙扯下他的腰带,他蓦地攥紧衣襟的手被我丢开,我松开他的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不是不想生这个孩子?!朕今日同你好,若然孩子保不住了正好顺了你的意,你挣什么,还不如可着朕的心意讨好!”
他的脸色一白,紧紧闭着泪眼将头扭在了一边,那手依旧抵在我和他之间,脆弱却又坚持着。他瘦了,腰细细的一把,仿佛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我最后还是如愿以偿,有些匆忙的完事。他的头侧在一边,眼泪晕染了颈下的枕巾,我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头发扫在他的身上,总能引起他一阵战栗。
那种感觉像过电,虽然他不太配合,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吸食了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御医说男子怀孕头两个月不能行房,但现在他将近临盆,应没有大碍,况且我如狼似虎的年纪,每日一次都嫌少,何况就和他来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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