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晓笑了,看来某人并不是很累,她回道:“我们各凭本事。”
季畅晓更加卖力讨好,萧歌曦感觉到季畅晓渐渐往主力发展。
她扭动腰肢,配合季畅晓的工作。
直到身体被填满,萧歌曦才发出势不可挡的喊声,并狠狠抓着季畅晓的背。
萧歌曦的身体随着季畅晓的动作而动作,紧贴着墙壁在上下摩擦,脚不着地。
萧歌曦觉得自己在一条帆船里,而帆船在大海里,左右摇晃,时而被海浪冲得飞高,又从高处落下来。
海浪似乎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直往她身上打,最大的海浪把她冲上了最高峰,久久在海浪尖上。
季畅晓把软倒在她怀里的萧歌曦抱回房间里,再次把萧歌曦压在床上,她发现萧歌曦是个毒品,尝过后便难以克制。
季畅晓终于把自己湿哒哒的裤子脱掉,她们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季畅晓亲吻着萧歌曦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深深一记吻,咬她的下巴,脖子,越发动人。
季畅晓把萧歌曦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萧歌曦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无助过,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抗。
海浪不断翻滚着,她不断迎合着海浪的节奏,一整晚都在眩晕中度过,这是萧歌曦睡着前最后的感受。
而……季畅晓的感受却是天翻地覆的,当她醒来的时候,一切是那么的陌生,手上有些发麻,抬起手的她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一阵恐慌,赶紧从床上滚下床。
她按住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声音,捡来随便能穿的衣服,她现在都不知道哪件衣服是她的。
直到发现床上还有个赤身裸体还满身红色斑点的女人,季畅晓觉得她快要疯了,这件事颠覆了她的三观,她告诉自己这就是个一夜情罢了,别紧张。
按照情况看起来失身的也并不是她,床上的人满身红,自己手酸,而且她可是第一次,如果被上了一定会疼,而现在毫无反应。
她只有一个想法,逃!
临走前,季畅晓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萧歌曦背对着她,季畅晓总觉得不好意思,她拿过酒店的笔和纸,留了一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她心里默念着,千万别相会,顺手拿着桌面上的一块钱硬币把纸压在床头柜上。
季畅晓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房间,门轻轻的关上。
萧歌曦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她是被饿醒的,她摸着旁边的位置,早就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纸条,她拿过一看,文绉绉的一句话,真的是那个小妖精留的吗?
萧歌曦还留意到柜子上的一枚硬币,她拿起来有些生气,意思是昨晚就值一块钱硬币吗?
萧歌曦收拾床上的东西和整理自己,她才发现有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一顶紫色的短发,一顶假发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萧歌曦拿着假发仿佛知道了点什么,她笑着想到,自己究竟和一个什么人结婚了?她突然想到,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昨天真的是喝大了,自己整个人都糊涂了。
萧歌曦拿出昨晚的结婚证明,上面写的名字是一个英文名字,看来她是本地户籍的荷兰人,但样子肯定也是带有中国血统的。
萧歌曦才发现,她不知道能去哪里找她。
季畅晓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直到萧歌曦要回国了,都还没有出现。
谢法玫在机场看到萧歌曦一副念念不忘要死不活的样子,为她感到可惜,浪费了一个好好假期。
萧歌曦懊恼的是当时没有寻问到她任何的信息,现在想找人根本找不到。
直到上飞机,谢法玫还在一旁滔滔不绝,萧歌曦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每一次的相遇都如此梦幻。
离开荷兰这个梦幻的国度,萧歌曦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她的老婆?
第5章 寻找,失望
萧歌曦根本没有办法忘记季畅晓这个人,更没有办法忘记被她上完后扔下一块钱硬币的羞辱。
萧歌曦每个月都要抽几天去荷兰,找寻这个负心汉,她不知道找她回来是为了挣一口气,还是要和她好好过妻妻关系。
她按照结婚证上的名字找寻,反而得到了该身份已经被注销的消息,萧歌曦都现在都不敢确定她究竟结婚了吗?
但她仍然没有放弃去荷兰找她,还拜托了那边的朋友多加留意,而现在她却得到了一个最新的消息。
她荷兰的朋友刚刚告诉她,她找到了上次一直追着季畅晓的某一波人,其实都是因为同一个人,不过在季畅晓某一天晚上拿着结婚证书扔给他们看以后,那个女人就承认了只是随便找个人推脱责任,她不想嫁给男方罢了。
萧歌曦的重点是某一天晚上的结婚证,原来季畅晓那天晚上骗她买了这么久的麦当劳,不过是为了摆脱那些人,和自己结婚也只是个工具?
萧歌曦不想这样想,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帮她辩驳。
萧歌曦默默把桌上的纸揉皱,扔了出去,刚好扔在了谢法玫脚边。
谢法玫抬头就看到萧歌曦皱着的眉头,从荷兰回来后的这半年以来,她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都半年了,早让你忘了,每个月去荷兰,哪一次不是失望,现在更衰,是绝望,都不是真心和你结婚的。”谢法玫忍不住再说道,这半年以来劝的太多了。
“我也知道,可是我放不下,她……不知道怎么说。”萧歌曦总觉得她扎根在她脑袋里,挥之不去。
“你知道你缺乏什么吗?”谢法玫回答道。
“什么?”
“激情啊,自从你回来后,都不去酒吧了,你说,你多久没有没有性生活了?”谢法玫想了一下,“我知道,半年,最后一次就是那个结婚的人。”
萧歌曦揉了一个纸条扔过去,“我尝试过,不过她们没有让我有兴趣。”
“今晚再去试一下?”谢法玫提议道。
萧歌曦摇摇头,“没用的,这半年都试了好几次了,都不欢而散,再试下去,圈里的人都快说我性冷谈。”
谢法玫大笑起来,“你现在还真像。”
萧歌曦这次不扔纸团了,直接把整个文件都扔过去谢法玫的方向。
谢法玫躲过去了,仍然开着玩笑,“好怕啊,不过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萧歌曦自己也知道,她都快30岁了,不能沉浸于一个不知去向的人里面。
办公室的铃声响起,萧歌曦接了起来,里面传来一声好听的声音,萧歌曦的秘书郝晶有些急促地说道:“刚刚管家打电话过来,说萧老董事长今早突然心脏病发,现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了。”
萧歌曦蹭一下站起来了,问道:“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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