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跟体育老师说:“老师,我脚扭了,可能断了,要去看医生。”老师擦汗说好吧。那扭脚的于是又喊:“老师,我自己去不了,让薛菲扶我去可以吗?”
老师黑着脸说可以。
好,薛菲就像搬运麻袋一样,拖着一个娇羞的小麻袋去医务室。不几分钟回来,立即又有一个女生扭了脚,向老师哭诉:“老师,宝宝脚扭了,要薛菲扶扶才能起来!”
老师叉着小腰在一旁看戏。
到后来,根本不需要那摔倒在地的小姑娘吱声儿,老师就能很英明睿智地对薛菲扬扬下巴:“薛菲,上。”
一堂课,薛菲在灵珊眼前来来去去三十多次,十几次怀里搂的是不同的妞。
濒临下课,薛菲站在体育馆二门等灵珊去食堂,表情云淡风轻到了极致。
灵珊换完衣服走过来,“我不去吃饭,你自己去。”
“哦。”她也不想再多说了。既然你要时间,那我就给你时间。目送她走到大门口,却见她突然又退了回来,讶然挑起眉头。
灵珊步子慢,她还没到这边,那后面的粉丝团已经潮水般地涌了进来,其中大部分是扭了脚的小姑娘,这会儿都神奇地腿脚灵便了,还有小部分是想要扭脚然而奈何体育课太短没来得及扭的小姑娘,集结了约莫有三十来人,哗啦啦往薛菲这儿冲过来。
灵珊到达薛菲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拉着她手就跑。被拉扯的这一个,先是一愣神,接着嘴角漫上一丝得意的微笑。一边带着她跑,一边问她:“姐姐,要去哪儿?”
没有回答。转眼两人已经置身三年级的更衣室。灵珊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拧上反锁,再背靠着门大喘气。喘得头都抬不起来,弯着腰,双手撑在膝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薛菲今天看她受虐虽然很爽,觉得大仇得报,但是,现在又开始心疼了。
忍不住走过去扶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皱着眉头喊她:“灵珊。”
灵珊直起腰来,一把推开她,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别碰我!”
“……又怎么了。”薛菲也没好气了,这恋爱他妈真不知道怎么谈了,又不给亲,又不给抱,也不告诉到底错在哪儿,就一个劲地生闷气。女人真是麻烦!
“你一直指责我怎么怎么样的,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灵珊竟然爆发了,薛菲微微张开嘴听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那张小嘴,“又是姜老师,又是什么萝莉,又是什么女同学,没一天安宁,嘴上说着你是第一位的,好喜欢姐姐,却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永远不在我身边,永远慢半拍。我的压力你懂不懂啊,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过?难道只要我们自己快乐就好了?快乐的代价呢?为什么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在思前想后?你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
薛菲很高兴。
是的,见了鬼了,被骂了,竟然高兴。
她走过去,抱住已经开始流眼泪的灵珊,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对不起。姐姐。我没想到,你吃了这么多醋。”
怀里的身子一僵,抽泣止住了。灵珊一把推开她,抹干了眼泪,木然道:“我没有吃醋。”
“是我的错。”薛菲诚恳地道歉,“是我让你误会了。她们对我来说,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可以互相帮助。老婆,却永远只有你一个。和老婆做的事,我也只会跟你一个人做。”
邓灵珊惊异于此人的无耻,恨了一声:“你别趁机占便宜!谁是你老婆!你做梦!”
薛菲不答,贼笑着露出小虎牙,一步一步逼近了姐姐。她也是刚刚突然被骂的时候,了悟了。灵珊害羞。真的害羞。而且骨子里是个禁欲系的。如果出于宠溺听她的安排,让她掌控进度,那再谈一万年恋爱,也就是拉个小手不能更多了。要有些什么别的,只能自己主动进攻。薛菲觉得,自己把长发剪没了,但是智商却回来了。
灵珊看不到她的心理活动,只觉得今天这货跟平时很不一样,笑得有一股子邪气。心扑通扑通狂跳,被逼得靠上了墙。脸上绯红了,烫得不得了,有些发急:“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姐姐,姐姐带我来这种地方,难道不是想让我做坏事吗?”她索性放飞自我了,不再隐藏肉食动物的本性,把灵珊锁在怀里,低头轻声笑语:“刚刚多谢姐姐赐教,以后那些地方,我都会注意的。还有,以后在人前,听我叫你‘姐姐’,请自动翻译成‘老婆’两个字。”
灵珊颤抖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往上看。
薛菲拿脸蹭了蹭她的脸,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去寻找她的唇,快寻到的时候,却故意后撤了一步,勾得灵珊嗯了一声,虽然是个单音节,却显然承载了太多失望。
那耍流氓的人低笑:“看,姐姐也想我了,对不对。”一个浅吻轻轻印在她的脸上,“姐姐知不知道,你把我憋坏了。”
灵珊的眼睛里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抬起脸,有些迷惘地看着她,微张的水红色双唇,仿佛在希求更多的亲密,柔若无骨的一双手攀上了薛菲的脖子。薛菲也不再作弄她,急切吻了上去。这次交锋,可谓久旱逢甘霖,两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据为己有似的,带着饥饿在品尝对方。
薛菲的手也不规矩,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先扶着她单薄的背,用两根手指就解开了她的胸衣带扣,再游走至腰腹间,往上轻轻抚摸过去。每经过一寸肌肤,都有一石激起千层浪的细碎颤抖,尔后便是燃烧起来的灼热。终于到了最最柔软的胸口,带着怜惜的心情,轻轻施加力度,辗转揉弄。
还没几个回合,灵珊已经受不住,移开了樱口,大口呼吸,发出让她朝思暮想了许多天的奇异音符。
薛菲放过她的唇,游走到脖子和耳后,轻轻地撮吻,只觉得怀里的小身体抖得更厉害,使坏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只往她耳廓里,轻轻一舔,便听到“啊——”地一声轻呼,又难受又痛快似的,姐姐整个人都软倒在了自己怀里。
薛菲感觉才吃了开胃菜,心里内小火苗非但没有熄灭哪怕半点,反而蹭地涨得更高了。却不想方才的异样早引来人查看,只听门外一个粗粗的嗓音吼道:“谁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修个小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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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兜个风?
第20章 没羞没臊
见无人应答,门外那粗声粗气的又吼了一嗓子:“到底谁在里面?放学了不知道?”
门里这两个抱在一起,唬得一动不敢动。
反锁上的门被粗暴地踢了几脚,“不出来我等一下就把外头大门锁了,看你在这里关一中午!”
薛菲在灵珊耳边悄悄说道:“是‘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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