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掺和自己的家事,所以对于搬家一事凌未就显得不太热衷。
“凌市长,您有没有喜欢的口味?”贺朝阳走在凌未的左侧,为他挡住了路边的车流。
凌未有些走神,听到贺朝阳这么问,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他也发现了贺秘书站位有些不对,以往都在跟在自己右后方的,这一次倒是走在了自己的左前方。凌未看到贺秘书以一副守护者的姿态挡在自己面前,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小贺是不是被女朋友调教过头了,竟然把市长护在了里面。
“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问问您有没有喜欢的口味。”贺朝阳微笑道。
“看来你这个秘书不合格呀,连领导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是下班时间心情放松了,凌未随口开了个玩笑。
贺朝阳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庞,心说我还能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可是这才相处了几天呀,总不能摆出一副对领导知之甚深的模样,要不然你还不知道怎么防备我呢!
做秘书难,做个能完全了解领导喜好又要假装不知道的秘书更难。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贺朝阳两年前就来到江海,对这个城市自然有比较深入的了解。而且他到这里可不是混日子的,两年的钻营下来,对于江海的官场和城市发展脉络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
这一点,凌未从他的谈话中就能感受出来。
这个年轻的贺秘书,比之他的同龄人,老成的过分。但是作为一个秘书,他无疑是合格的,就连凌未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可是捡到了宝。
“让开!让开!”正说话间,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微怔,只见一个中年男人以极快地速度向他们冲了过来。
就在他奔上人行道的一刹那,一辆亮黄色的跑车带着轰鸣的噪音飞驰而来,跑车是敞篷的,里面坐着几个穿着打扮极为时尚的年轻人。
“哈哈!让你狂!”看着男人狼狈地扒在树上,跑车上的几个年轻人幸灾乐祸地嘲笑道。
男人喘着粗气,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
“怎么?不服气?”染了一头黄毛的年轻人见状就要跳下来教训这名男子。
“你想干什么?”男人脸色一变,脸上现出一抹惧意。
“哼!在江海的地盘上跟陈少过不去,你老小子够有胆量啊!”
“我,我就是对着车子比划了一下。”见对方人多势众,男人畏惧了。
“龟孙子!”黄毛跳下来对着男人就是一脚,“以后长点记性!”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男人躲避不及,重重挨了一脚,“我要报警!”
“你报啊!看看警察是拘你还是拘我?”黄毛轻蔑一笑,车上的人都笑了,坐在驾驶座的男子笑得尤其灿烂,“小铁,别跟他废话,上车!”
“傻蛋!还敢报警抓公安局长的公子。”
黄毛啐了男人一口,跳上车,跑车利落的一个甩尾,嚣张离去。
凌未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影出神。
“开车的是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陈瑞民的儿子。”贺朝阳低声道:“黄头发的是南街黄老大的手下。”
“黄老大?”凌未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息。
“黄大龙,以走私起家,前几年漂白成了建筑公司老板。”贺朝阳边走边低声说道:“最近黄大龙在竞争市中心那块地。”
凌未点了点头,这块地他知道,是江海目前最炙手可热的地块,却也是最要命的地方。听说他的前任就是因为在这件事上出了问题才被挤走的,但是具体的消息还要再探听一下。
见凌未露出感兴趣的目光,贺朝阳的心弦轻轻拨动了一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凌市长,咱们边吃边聊吧。”
富豪大酒店,离市政府招待处不远,与市政府招待处沉稳大气的装修不同,富豪大酒店装修的富丽堂皇,是市里一等一的豪华酒店。
凌未出身江东省省会广宁市,又在省府工作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站在富豪大酒店门口,还是觉得这里的装饰不下于广宁一等的酒店。
“吃了你几块点心就要狠宰我一顿?”凌未打趣道。
贺朝阳挠了挠头,他只是想要带凌未见识一下富豪大酒店的背景,并没有别的意思。
“有人送我这里的优惠劵,我请您吃饭。”
凌未摇头失笑,他的经济是不宽裕,但是还不至于到一顿饭都请不起的地步。
“走吧。”
“凌市长,我真有优惠券。”贺朝阳打开手包,摸出一张贵宾卡,“您是领导,怎么能让您付账呢。”
“好了,进去吧。”总不能跟下属在大门口拉拉扯扯,凌未沉下脸,朝着富豪大酒店走去。
贺朝阳见凌未面露不悦,暗骂自己不长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到了凌未面前该有的成熟稳重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毛躁的绝对不像那个在京城叱咤风云的贺二哥。
为了体现出领导的尊严,贺朝阳落后半步,微微弯腰陪同凌未入内。
“陈哥,你就是太大度了,怎么不让我削那老小子一顿?”就在两人踏上富豪大酒店台阶的同时,身后呼啦来了一堆人。
凌未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帮人正是刚刚在人行道上堵截中年男子的纨绔们。走在中间的就是刚才驾驶跑车的年轻男子,只见他穿了身休闲西装,长相倒也周正。旁边围拢的除了黄毛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女,一群人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凌未皱了皱眉头,径自往前走。
眼见一群人过来,贺朝阳横移两步来到凌未身后,把凌未与黄毛等人死死地隔了开来。
“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啊!”因为他突然的横插过来,黄毛猝不及防撞上了贺朝阳的肩膀。
贺朝阳撇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喂!说你呢!”黄毛不依不饶道。
贺朝阳将眼神落到他身上,本来板正的脸色突然就笑了出来,黄毛以为他是怕了自己,刚要得意地显摆两句,那曾想嘴皮子刚刚掀动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贺朝阳笑眯眯说道。
“你,你……”脉门被对方扣住,黄毛疼得直吸凉气,尖锐地痛楚蔓延到肩膀,他觉得自己的一条胳膊痛得要废掉了。
“小铁,怎么了?”陈宇明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扭头问了声。
“什么事都没有,对不对?”贺朝阳在黄毛耳边低声说道。
语气中的威胁刺进黄毛的耳朵,他抖着身体强笑道:“没事没事,我跟这哥们儿闹着玩呢!”
陈宇明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随即催促道:“别玩了,一会儿龙哥该等急了。”
“哎,好好。”在黄毛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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