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所以她回家求了父亲,用了非常手段把凌未弄到了手,可是没想到凌未外表清俊,内里却又臭又硬,不管她用什么招数,凌未就是不肯碰她一下。
千方百计弄到手的男人竟然视自己如毒蛇猛兽,段玉蓉的愤恨可想而知,婚姻越不如意,她就越在乎面子,凌未不是不碰她吗?她就非得带着凌未四处秀恩爱,以显示自己魅力无边。
只是段小姐的魅力遇到霸王贺朝阳就一点都不管用了。
在出了洗手间后,段玉蓉看到靠墙吸烟的帅气贺少还飞过去一个媚眼,然而下一秒,贺朝阳长腿一伸,啪叽一声段玉蓉就被他绊倒在走廊上。
“你搞什么?!”段玉蓉狼狈地爬了起来,气急败坏道。
“我怎么了?”贺朝阳满不在乎道。
“你为什么绊我?”
“谁绊你了?”贺朝阳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稀罕!”
“你!”段玉蓉一向自恃美貌,没想到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却如此轻视她,段玉蓉气得直哆嗦,“你给我等着!”
“哟,你让我等着就等着啊!你谁啊你?”
“我爸爸是公安厅厅长,有本事你别走,看我怎么收拾你!”段玉蓉从小被娇惯坏了,遇到贺朝阳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蛮横。
“我好怕哟!原来公安厅厅长的女儿是个母老虎!”
“你才是母老虎!出来时你爹没教你怎么说话吧?”段玉蓉拿出手机,一手叉腰一手拨号,等电话一通,才带着哭腔说道:“爸爸,有人欺负我!”
等她报了自己的位置,那边才挂了电话。
很快,楼梯上就传来了脚步声,当头一个脑门锃亮的五十来岁的胖子带着几个人上来了。
“小蓉,怎么回事?”段久章听到女儿哭诉被欺负,急忙带着人赶了来,说来也巧,今天有人请他吃饭,竟然和女儿在一家酒楼。当然这背后有没有黑手,也只有贺秘书自己知情了。
“爸!就是他!他骂我!”
贺朝阳瞅着她跟段久章告状,理都不理。
“小子,怎么回事?”段久章带了两个人挡住了贺朝阳的去路,颇有要为女儿出头的意思。
而段玉蓉见来了靠山,也不怕了,大声道:“赶快跟姑奶奶我道歉!不然我要你好看!”
贺朝阳面色不动,任由段玉蓉叫骂。
或许是外面闹得不像话,吵到了包厢里面的人,贺朝阳看到自己的父亲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因为是背对段家父女的关系,段久章并没有发现贺省长的存在,那段玉蓉还在叫嚣着要把贺朝阳关起来,好好地替他父母管教管教。
贺省长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女子恁般不讲理,连他老贺家的孩子也敢动?
见贺省长现了身,贺朝阳就笑了。
不顾骤然回头的段厅长那见了鬼的惊诧之色,贺朝阳朝自家老爹撇了撇嘴,“贺省长,这位自称公安厅厅长千金的女士,说你儿子没家教。”
24、啪啪啪打脸 ...
走廊中的气氛一时间僵住了。
段久章断然没想到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竟然是贺省长家的公子。早听说贺家有两位少爷,大少在京城,沉稳有度,二少刚刚参加工作,名声不显。以这位公子的年纪看,应该是二少无疑,可是他怎么跑到广宁来了?
段久章已经被突然出现的贺省长吓懵了,贺朝阳是贺凤鸣的儿子,他到广宁来看父母不是顺理成章吗?再说了,人家的家务事你管得着吗?
想到这里,段厅长脸上的冷汗刷刷地落了下来。
“爸爸……”段玉蓉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拉着她爸的手一脸不满。
这女人的智商简直不忍让人直视,贺朝阳抬头看了看不怒自威的父亲,贺省长眼神浅淡,就像没看到走廊中的闹剧一样。
“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进来吃饭。”慢条斯理地说完,转身回去了。
段久章吓了一跳,甩开不争气的女儿的手,小跑着要给贺省长道歉,结果还没扒到门边就被贺家的警卫员拦住了,“私人家宴,请止步。”
“贺公子,这,这……”段久章搓着手,露出一副尴尬的样子,转身对着贺朝阳道:“小女不懂事,多有得罪,请您大人大量原谅她吧。”
贺朝阳听了这个,挑了挑眉,“请问您是……?”
无视人也不是这么个无视法,段久章虽然心中不满,但是打死他也不敢表露出来,伸出肥腻腻的白手,谄媚道:“我是江东省公安厅厅长段久章,贺省长也知道的。”
“哦,”贺朝阳恍然大悟,“这位小姐真的是你女儿啊!怪不得她说关谁就关谁,原来公安厅是你家开的。”
这话说得着实打脸,段久章脸涨成猪肝,红得发紫。
贺朝阳没再理他,径直进了屋。
“爸,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你干吗那么怕他?”段玉蓉见父亲脸色不好,小声嘟囔道。
“你懂什么?”段久章瞪了她一眼,都是自己把女儿宠坏了,宠出这无法无天的性子,这下闯了大祸了!
“他爸是省长又怎么样,您不是跟……”
“嘘!”段久章急了,缺心眼也不能赶在这个时候啊!“你先回去,我在这儿等贺省长。”
“我不。”段玉蓉虽然娇气,倒是看不得父亲受气。
两个人正在说话,段玉蓉所在包厢的门开了,凌未与陈小婉夫妇走了出来。
见段久章和段玉蓉在走廊里拉拉扯扯,凌未皱了皱眉,对陈小婉道:“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师兄……”凌未脸上的豫色陈小婉看得很清楚,当年他闪电结婚的内幕也被不少人猜测过,现在看到段玉蓉飞扬跋扈的样子,陈小婉很为凌未不值。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凌未笑了笑,也不管段玉蓉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凶悍模样,径自将陈小婉夫妇送下了楼。
段久章此刻可没心情管女儿女婿的闲事,反正当时凌未不在场,少掺和一个是一个。
父女俩在包厢门外站着,一直站到段玉蓉脚丫子生疼,嘴里又开始嘟囔些有的没的。
“爸,咱先回吧,干吗在这里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你给我住嘴!”段久章瞪了女儿一眼,要不是这祸是女儿闯的,他早就把人送回家关起来了。
“你瞪我干什么,不过一个省长……”
话音未落,门开了,贺凤鸣当先走了出来。
这句不过一个省长,也端端正正地落进了贺省长的耳朵。
“区区不才,只做到省长的位子,真是不好意思。”贺省长心情不错,随口就开了个玩笑。
段久章摇晃了下,差点瘫倒在地。
以前他没觉得宠女儿有什么不对,现在他最想做的却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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