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可惜这个道理,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了。
为了保持自己弱势的形象,办理离婚手续的过程中,凌未是单独前往的。
“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被逼着签下字,段玉蓉气势汹汹地威胁道。
凌未拿过写着离婚证的小本本,珍而重之地放进了胸前的口袋,从此刻起,他就算是回归自由了。
想到这几年被段氏父女欺压的日子,凌未不禁心生感慨,太难了,能走到今天,实在是太难了。
如果不是当着段玉蓉的面,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掉下泪来。为了得回自由身,他已经筹谋了太久,也等待了太久了。
“凌未,你给我等着!”段玉蓉刺啦一声就把离婚证撕了。
凌未看都不看她,扭头就走。
段玉蓉不会放过她,他还不会放过段氏父女呢!之前因为手中的材料不足以扳倒段久章,所以他没有动作,可是现在这个当口,这份证据却足以威胁段久章同意他和段玉蓉离婚的事。
至于段久章的下场,贺朝阳已经给他透了底,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段久章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个段玉蓉,就让她再蹦跶几天吧。
想到这里,凌未不禁加快了脚步,和这女人站在同一块土地上,都让他喘不过气来。
民政局不远的一辆桑塔纳里,贺朝阳已经等了很久。
之所以不露面也是怕段久章父女起疑,上一次戏弄段玉蓉时,他已经刻意隐瞒了凌未秘书的身份,现在自然也不会再留下把柄给人抓。
段玉蓉的丑事闹得满城风雨,父亲对段家再无一点好印象可言,凌未此时离婚虽然名誉上受了一些影响,但是在舆论的操作下,完全可以把他打造成一个被跋扈女欺压的受害者,这样以后到了父亲跟前,也有个缓冲的余地。
现在的凌未是弱势的,让段家父女不设防的,让段久章以为这次离婚是凌未侥幸为之,自己的后手操作起来阻力就不会那么大。
毕竟,老狐狸起了疑心的话,要找到破绽撕开口子就会比较艰难。
他在这边思忖下一步的行动,凌未已经打开车门上了车。
“办好了?”见凌未嘴角带笑满面春光的模样,贺朝阳也不禁笑了出来。
“嗯,办好了。”凌未点了点头,掏出藏在胸前的小本本,“看,自由证明!”
贺朝阳扫了一眼小本本,眼里带出了笑意,凌未恢复自由身,他的追求之路就少了一重最重要的障碍。
“自由了!”凌未长长地吐了口气,笑道:“咱们去哪里庆祝一下?”
“你是地主你来选地方。”贺朝阳笑眯眯地看着他。
“唔,我很长时间没有在外面吃饭了。”
“不着急,”贺朝阳拍了拍他的手,温声道:“咱们有很长的时间,你慢慢想。”
28、贺朝阳的布局 ...
或许是压在胸口的大石骤然搬开的缘故,凌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亢奋的情绪,喝了个酩酊大醉。
贺朝阳一直陪着他,看着他哭,看着他笑,看着他醉到不省人事。
“凌未?”将人揽到怀里,一路进了电梯,凌未哼了声,身体站立不稳,懒洋洋地靠在了贺朝阳身上。
无意识的靠拢动作,引得贺朝阳心情大好。他放松身体,尽量让凌未靠得舒服一些。
电梯叮咚一声响,到了锦悦酒店的高层,为了保证足够的私密性,贺朝阳定了周家旗下的酒店,因为是周惜暮的堂哥,所以一进酒店就享受到了最高级的服务。
“先生,可以帮您做点什么?”守在电梯门口的服务生问道。
贺朝阳摇了摇头,道:“我自己可以。”
他才舍不得别人碰凌未呢。
服务生帮忙开了门,又细心地询问有没有其他要求后,躬身退去。
贺朝阳将凌未放到床上,到浴室拧了热毛巾给他擦了手脸,凌未舒服地哼了声,转身趴在床上不动了。
贺朝阳喊了他两声,见凌未已经迷糊了,好笑地拍了拍凌未的屁股,蹲下身给他脱鞋除袜。
因为怕段玉蓉挑事,所以贺朝阳定了商务套房,除了客厅外,还有主卧副卧两间房,分两个房间睡是怕凌未多心,不过当凌未睡着了,贺朝阳又动起了歪心思。
反正市长大人已经离婚了,那么借着照顾对方的机会,同床共枕一下也不为过吧?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止不住了,见凌未睡得熟,贺朝阳飞速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的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之后,这才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凌未的床边。
凌未侧身躺着,手里抓着一个枕头。
“凌未?”贺朝阳小声叫道。
回应他的是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贺朝阳小心地抽走凌未抱着的枕头,凌未没睁眼,手指开始在旁边摸索起来。
贺朝阳挪了挪身体,趁机抢占了凌未身边的位置。
凌未的手指摸到了贺朝阳结实的胸膛,指尖在摸到贺朝阳乳头的时候,还无意识地揉搓了一把,这一下把贺朝阳折磨的,差点引颈狼嚎!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按捺下躁动的心跳,贺朝阳小心地转过脸去,贴着凌未的头发闭起了眼睛。心上人的睡容近在眼前,带着酒气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脸上,说不出的意乱情迷。
“凌未?”呢喃着,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陷入沉睡中的凌未不知道有人对自己心怀不轨,手臂摸到了贺朝阳的胸膛,他舒服地蹭了蹭,抬腿就把贺朝阳压在了身下。
“嘶……”贺朝阳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大着胆子躺到凌未身边就心如擂鼓了,这一下子大腿被凌未压住,小弟弟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噌一下就立了起来。
这这这……还不如出去冷静冷静呢,至少在次卧的床上忍不住了还能撸一把。面对着静静沉睡的凌未,他实在不忍亵渎了心中的宝贝。
经过一夜的沉睡,凌未缓缓睁开了眼。
醒过来后,他觉得有些怪怪的,转头看去,贺朝阳握着自己的一只手蜷缩在床侧,高大的身体贴在床边,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凌未揉了揉眼,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还沾染了难闻的酒气。
昨晚是他留在这里照顾自己吗?凌未看着贺朝阳可怜的睡姿,有些不好意思。他把被子往贺朝阳身上盖了盖,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一关,贺朝阳就睁开了眼,这一夜睡得可真是累,爱人在怀,却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偏偏小兄弟不争气,挺翘了半个晚上,快折磨死他了。
心里一直念着阿弥陀佛上帝玛利亚,到天明时才堪堪睡了过去,若不是凌未往他身上盖被子,可能还沉浸在对着美食流口水的噩梦中呢。
“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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