饽在上面吊着,组织部的办公室再也不是摆设,每天报名的人都在外面排起了长龙。
各个派系见势不妙,紧急开会商量对策,但是商量来商量去,却发现使不出什么有效的招数来,因为你再怎么样,也不能阻人前程啊!
在上层几个干部的嫉妒恨中,组织部的干部考试如期开考。
报名的人很多,但是考到最后过关的也不过二十来人。
这一次过关的人这么少是有原因的,一来这些人是下去做试点,二来也是因为贺书记这次太损了,他没有公布考试范围,陈松德那边只负责报名、考试和阅卷,但是考什么,他也不知道。
直到开考的前一刻,贺朝阳这边才放出考卷来。
不管临考前这些人做了何种准备,真看到考卷的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考试主要是评测考生对现阶段天南地区的农村状况,农业生产水平及农村将来的发展方向的把握程度。
要是对农村的情况一点了解都没有,下去挂职有个屁用!
可以说,第一次考试确实起到了应有的作用,也让贺朝阳顺利的掌握了第一批下基层的人才。
当然了,有理论依据还不够,还要加以培训,这些人能不能顺利毕业,还不好说。但是不管怎么说,已经有了个良好的开端。
试卷是贺朝阳出的,通过考试的这些人无形中已经与贺朝阳有了一定的联系,等到他们通过培训走上新的工作岗位,身上也会被打上贺派的标签。
“这是要培养自己的人啊!”陆建看到考试结果,满脸阴郁。
不由得他不郁闷,考试结束后,考卷内容随即公开。
这些题,不仅是考理论常识,更多的是论述,比如说某地的现状如何,请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一份发展计划。
更又如,某地发生干群冲突,要如何制止如何善后等等。
当官不是学理论那么简单,官场上的斗争从来都是看不见硝烟的。这批人虽然是下放到基层的,但是一旦被划为贺派的人,假以时日,也绝对是一只不容小觑的力量。
更糟糕的是,现在没有有效的办法制止。
陆建这边一筹莫展,陈松德却松了口气。
贺朝阳一上任就来了这么个大动作,有没有立起威信不说,至少已经给天南的基层干部指了条明路。
跟着贺书记有前程,大家都要努力了!
陈松德虽然眼热,但是也知道这事贺朝阳做得,自己却做不得,只能咬着牙认了。这一次考试过后,贺朝阳对天南的基层或中层干部摸了个底,一番大动作之后,想来贺书记会消停一段时间。
可是陈部长这口气无疑松得太早了些,以贺书记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他不会这么快收手的。
在第一批干部培训结束之后,贺朝阳出席结业典礼,与干部们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
这一次谈话给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贺书记没有说什么官话套话,而是就天南农村地区的现状给他们做了具体的分析,让他们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作出有效的发展预案来。
最后,贺朝阳代表市委对他们的下乡之行寄予了深切的希望。
在座的干部多有动容,虽然他们参加考试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是经过一个来月的密集培训,再多的私心也被洗脑的差不多了。
当然了,激励只是一时的,日后还要回到繁琐的日常工作上来,但是这个底子打下去,总能给人以警醒。再说贺朝阳也不是吃素的,干部下乡的计划一出台,考核制度也紧跟着出炉了。
有权力就要有监督,贺书记对此一点都不含糊。
不管各方持什么看法,第一批干部正式下放了出去。
他们能不能同当地干部处好关系,能不能将所学应用到实际工作当中,能不能实现贺朝阳的期望,现在还很难说。
但是不管怎么说,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
“现在,那位要消停了吧?”李端和又和陈松德品起了茶。
“谁知道呢,到底年轻,精力旺盛。”陈部长似有微词。
李端和笑了,指了指陆建办公室的方向,低声道:“那边能任由这位新书记做大?”
陈松德轻哼一声,“之前争书记他就没争下来,这一次搞的干部下乡他也没插上手,我看要想在贺书记面前讨得便宜,他还差了些火候。”
“还是有的斗啊!”陆建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松德没应声,却在心里开始计量是不是要向贺朝阳靠拢了。
两个人心思各异,一边盘算未来的政治前途,一边计较能在争斗中获取的政治利益。
只是,遇上贺朝阳也算他们政治生涯中的一道关卡,因为贺书记又要出招了。
158、专业找茬部队 ...
晚饭后的固定通话时间,贺朝阳将自己的想法跟凌未说了说。
凌未听后一怔,“你确定要这么干?”太冒险了吧亲!
“我跟小礼商量过了,也跟公安局那边打了招呼。”贺朝阳笑道。
“这事弄不好要出乱子的。”
“现在已经够乱了,艾买提死后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严打,但是我看现在又松懈下来了。”贺朝阳解释道:“所以要提振一下士气。”
“那你就派人去找茬?”
“找茬不是目的,提高他们的警惕心才是真的。”贺朝阳听出了凌未的担忧,安抚道:“没事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因时制宜,天南的事我不了解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你要小心点,别被人抓住了把柄。”
“我知道啦,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着想不是?”
“嘴巴越来越滑头了。”
“想不想尝尝?”
凌书记红着脸挂了电话,贺书记猥琐地舔了舔嘴角,这边得尽快稳定下来才行,不然凌书记过来探亲都不方便。
第二天,贺朝阳将天南市公安局局长白克军给叫了过来。
“贺书记好!”白克军先敬了个礼。
“白局长,请坐。”
贺朝阳请白克军坐到了沙发上,开门见山道:“我听说前段时间局里在搞严打,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
白克军不知道贺朝阳问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担心天南的治安,还是想问问他们取得的战果?
不过书记问话,留给他思索的时间也不多,白克军把上报官方的文件又给贺朝阳背了一遍。
贺朝阳听了,神思一凝,“这么说,天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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