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忘了我现在的日子是拜谁所赐。”
凌未听出他话里的不善,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一群书生怎么能扛得住雇佣兵的攻击,花越城一个响指打下去,人高马大的外国雇佣兵已经果断地出手拦住了凌未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凌未冷声道。
“干什么?”花越城似笑非笑地瞅着他,道:“难得遇到凌先生,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叙叙旧?”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花越城冲雇佣兵做了手势,道:“带这位凌先生跟咱们一起走。”
“你敢!”凌未厉声道。
“哼!你以为你身边的人能拦得住我?”花越城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杀意,他抬高下巴看着围拢在凌未身旁的一众官员,道:“如果不想让他们受你连累,你还是乖乖跟我走的好。”
“凌厅长!”刘信额头的冷汗唰一声就落了下来,这个眼神阴鸷的男人跟凌厅长有什么仇?这是要绑架还是要干什么?
一想到凌未在他的地盘上出事,刘信的腿肚子就直打颤,凌未可是天山教育系统的老大,他要出了事自己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刘信一个箭步就挡在凌未身前,大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花越城瞄了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堆垃圾,“敢挡路者,死!”
说着,身后的雇佣兵已经掏出了枪。
在场的众人都傻了,这是遇到匪徒了?他们人数倒不少,可是血肉之躯怎么能挡得住冰冷的子弹呢?
“凌厅长!”徐学海和赵青林都抢到了前面。
因为害怕,赵青林的话里都带了颤音,凌未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伙子倒有几分胆气,至少没被花越城等人吓倒。
“这是你跟我的恩怨,和其他人无关。”凌未冷静道。
“如果不想牵连无辜,那你就跟我走吧。”
“凌厅长!”见凌未拨开他们走上前,众人都惊叫起来。
凌未淡淡地一笑,虽然心里紧张,但是他面上却不见慌乱。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别跟上来。”
“厅长!”徐学海急道:“他要带您去哪里?我是您的秘书,我要跟着您。”
“徐哥,我年轻,我跟着厅长走吧。”
“凌厅长!我是天北教育局的,还是我跟着您吧!”刘信紧张地全身都在抖,可是到了这个地步,绝不能示弱,必须得表现出他对凌厅长的忠心。
“谢谢你们。”凌未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早晚也要有个了结,学海,我走后该跟谁联系你知道吧?”
徐学海愣愣地点了点头,眼里闪过深深地担忧。
“放心吧。”凌未顿了顿,在雇佣兵的枪口下一步一步向花越城走去。
“真是难得的同志情深啊!”花越城嘲讽地一笑,对着徐学海道:“凌厅长是要你跟贺朝阳报信吧?哼,告诉他,我花越城在玉山等他。”
凌未在黑洞洞地枪口下被带走了。
等那几辆吉普车绝尘而去,众人才惊醒过来。
“快报警!快报警!”刘信跳着脚嚷道。
“不行,”徐学海阻止道:“先不报警,我要打个电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打电话!”
“凌厅长说了,让我向贺书记汇报一下。”徐学海面色沉重,拨通了贺朝阳的手机。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好。
赵青林落在人群外围,抱着头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小赵,你怎么了?”
“没事。”赵青林低低地应了一声,表情痛苦。
众人以为他被刚才的画面吓到了,也没有多在意,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凌厅长被歹徒带走了,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
接到徐学海的电话,贺朝阳腾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惊怒道。
“凌厅长被人带走了。”
“谁干的!”贺朝阳目眦欲裂,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凌未这次出门的时候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坏消息这么快就传了回来。
“那个人说他叫花越城。”
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贺朝阳狠狠地捶了一记办公桌,半晌才沉声道:“我知道了。”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天山能动员的力量都被贺朝阳调动了起来。
他是乌城的市委书记,按理说只能调动乌城本地的力量,可是有了秦炜的加入,这个范围被扩大到整个天山省。
直升机,军卡陆续开进玉海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进行军事演习呢。
“阵仗是不是有点大了?”秦炜咋舌道。
贺朝阳一声不吭,面沉如水。
能做的努力都做了,就连楚云舒都从m国赶了回来。这么多人都在为解救凌未而努力,楚云舒一再说花越城不足为惧,可是一想到被劫持的那个人是凌未,贺朝阳的心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直升机疾速向玉海飞去,贺朝阳心急如焚,不知道凌未现在情况如何,花越城有没有虐待他。
“花越城约你在玉山见,那他肯定就没有走远。”秦炜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他在咱们的地盘上,我就不信他能翻出花来!”
贺朝阳没有吭声,锐利地目光一直注视着远处的群山。
“云舒说花越城是趁着m国暴乱的机会越过国境的,他在m国的老巢已经被云舒趁乱端了,这次回国他也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了退路。”
贺朝阳眉头一皱,花越城没有了退路可不是什么好事,穷寇莫追,谁知道他狗急跳墙下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
想到这里,贺朝阳的心越揪越紧,恨不能肋生双翼,立刻就飞到凌未的身边。
就在贺朝阳心急如焚赶往玉山的时候,凌未已经被花越城挟持着进了玉山的矿洞。
“怎么样?这里的条件还不错吧?”花越城在折叠椅上坐下,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凌未双手被缚,踉跄着被雇佣兵推坐到地上。矿洞的地面很凉,石头也很硌人,但是凌未没有任何挣扎,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那里。
“凌厅长的脾气可真好,”花越城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凌未,别有用心道:“不知道你在贺大书记面前是不是也这么乖巧?”
凌未眼角抽了抽,这人会不会说话?男人能用乖巧二字来形容吗?他淡淡地瞅了花越城一眼,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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