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被自己亲手送进了监狱后来又“放逐”到了海岛上,三儿子追求什么艺术,世界各地的乱飞,一大家子人一年难得聚在一起。再看自己的三个孙儿,司徒智太过浮躁冒进,这些都可以慢慢培养沉淀,可这次居然对自己的手足下手,这根儿上就已经坏了。司徒恒虽说面上表现平平可私底下做过的一些事情也不见得多光明。比来比去,也就眼前这个最小的孙女儿,表现最为亮眼。门被轻轻推开,司徒澈抬眼一看是吴莉莉,司徒介也适时的闭上眼睛假寐。“司徒智坐的班机已经到了l城,司机去接了”吴莉莉说着,司徒澈看了看病床上的司徒介,“让司机先送他回家,等董事长缓过气来再说”。
吴莉莉没走多久,管家洪叔就来接司徒澈的班了,还特地带来了早点,司徒澈一句不饿就走了,熬了一夜只想着快些回去补个觉。直至门关上那一刻,司徒介才看着门定定说着“什么坏习惯,早餐都不吃,那又苦又涩的咖啡能当饭吗?”一旁的洪叔,一脸的了然,老爷子这是在关心自家孙女儿呢。
开着车,连打了几个哈欠,原本是朝家里方向,飚了几百米后,司徒澈忽的调头,又朝公司方向开去,决定还是过去看看。来到公司,果不其然的赶上了股东大会,会议上正如司徒澈之前所说的,给予了司徒恒最为强力的支持,终于平息了一些不安稳的负面影响,司徒介虽说不在,可司徒家的两位继承人在,局面还不算太难看,各个部门依旧有序的运作。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是中午了,司徒澈觉得胃猛地一阵抽疼,一手捂着胃一手拿着文件夹走向自己办公室,门一推开,坐在沙发上的何思颖立马站了起来。司徒澈一阵的意外,何思颖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看样子肯定又是胃病又犯了。“胃又疼了吗?”心里不由一丝心疼问着,司徒澈随手将文件夹放在桌上,轻轻的点了点头,疼的不想说话,弓着身缩进了转椅里。“那你等我一下”说完便走了出去,坐着专用电梯来到一楼,以前的何思颖本是公司的员工,那时的她叫做林默涵,清丽的五官披肩的黑色直发,并不出众。如今直发换成了亚麻色的披肩卷发,蓝色雪纺衫短袖蕾丝网花拼接撞色套头,灰白色牛仔裤配上细跟高跟鞋,粉色唇彩搭配淡妆,黑超反光墨镜,气场完全不同了,而且还是从专用电梯出来,吸引了大厅里不少人的视线。
几分钟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些吃的还有胃药,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糖。有眼尖的前台人员把她认了出来,“请问你是演《雪灵谣》的何思颖吗?”何思颖微微一怔,自己刚出现在公众眼前不久,居然被认了出来,“对,我是”一脸的温和的笑,“哇啊啊,真的是你,我很喜欢你演的那个角色,你本人比电视上还好看!”那姑娘说着已经眼冒红心了,“哦,是吗!谢谢你”何思颖礼貌的回应着,走进了电梯。
第26章 释
昨晚司徒澈离开后,何思颖一夜都没有睡好,想起那人刺冷的语气。一切的辛苦与付出,只为离她更近,司徒澈是那样的光彩夺目,照进了她曾经原本灰暗的世界,孤儿,找不到双亲,自卑让她远离人群。在外人看来便是装清高,清丽漂亮淡漠的背后是各种流言蜚语,其中“包养”二字最为刺痛。遇见了司徒澈,冷漠孤傲的面具下是带给她的点滴温暖,汇聚成无限大的保护圈环绕在她周围,那种温暖与安全感让她眷恋,像是刺猬卸下了全身的硬刺,感知司徒澈带给她的温度。夜深人静,想念蔓延。
可自己母亲的死又与司徒家脱不了干系,不是因为司徒家,或许自己的母亲不会死,自己也不会成为孤儿。可无论怎样,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一有空闲时间就会不自觉关注与她相关的一切,而对方或许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恩也好,怨也罢,就此回到无交集的平行线吧。谁知道兜兜转转,却再次交汇。
清晨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导演来了一通电话,《雪灵谣》票房一路飘红,剧组决定举办一次庆功宴,想让何思颖去邀请电影投资方司徒澈来参加。何思颖本想拒绝,可导演却下了硬“指标”必须请来。适时电视里正在播报一条消息,昨晚司徒集团董事长司徒介突发心梗,紧急送院,至于原因却未可知,真实原因怕是被司徒集团公关部压的死死的,最新消息是司徒介已经脱离了危险,进了特护病房。何思颖想起昨晚,司徒澈接到了一个电话,留下了一番对她说的话,就匆匆离开了。
现在坐在办公室的司徒澈,可能是在医院守了一晚上吧,再匆匆赶到公司,稳定局面。再次来到司徒澈办公室,看见她蜷缩在沙发里,紧闭的双眼,眉头微皱,历史总是如此相似。何思颖坐在了她的身边,轻轻把她摇醒,“先起来吃些东西再吃点胃药再睡,嗯?”司徒澈一脸睡意的看着是她,她现在觉得胃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想睡觉,困死了。一个翻身,后背向着何思颖,就两个字“拒绝”。何思颖一看,这人竟然还耍起了小性子,还没有胃疼够吗?“你乖一点啦,听话,快起来,待会儿在睡,恩?”何思颖一脸耐心的把她扳了过来,半扶半抱的让她坐了起来,把碗筷递在她手上,司徒澈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吃了起来。一碗温热的米粥,跟以往一样,司徒澈只吃了半碗。何思颖又将一杯温水,还有胃药,推在她面前,司徒澈满脸的抗拒,看看药再一脸“幽怨”的看着何思颖,那神情一如从前,熟悉感烙印在心,何思颖不禁莞尔,“还好吧,年轻人”说着揉了揉司徒澈的碎发,“吃了药,有糖吃哦”说完,将糖放在桌上,一脸的戏谑。司徒澈莫名的觉得一阵恶寒,赶紧吃了药再将糖放进嘴里。何思颖噗嗤一笑,收拾着桌子。
“你不是躲着我吗?来公司干嘛?”司徒澈环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剧组晚上有庆功宴,来邀请你参加”何思颖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了精致的邀请卡递给司徒澈,司徒澈接过随意扔在了桌子上。起身扯着何思颖来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给她,翻开来看竟然是那次黄磷厂爆炸案,也是自己母亲殒命的那次爆炸。
“那家工厂是司徒家的产业不错,但早在爆炸案的一年前交由了另一家外包商运作,司徒家是有责任,但如若算为全责就太冤枉了。我很抱歉给你带来的伤害,害得你成了孤儿,而何越不是也给了老爷子一枪吗?”司徒澈认真的说着,“你以为你的一句道歉就可把发生的事情抹掉吗!?”何思颖望着她,眼眶不由的泛泪,司徒澈心里一滞,世上还有什么比眼泪让人心疼的吗?更何况是自己放在心口的人。“我并不是要把它抹掉,过去发生的事情我们无力改变,为什么不试着往前看呢?”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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