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是冲着钱来的,只是后来意外查出肿瘤,这才以治病为主了。”
“她女婿不是有钱嘛,怎么不替她出医药费?”想想那天言丽的样子,不像是对大伯母漠不关心的模样。只是关心的也有限,一听要打欠条,便直接推给自己的父母了。
秦昊冷笑道:“那人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身边的情人不知几凡,就是对你堂姐有些意思也不会很多,不然他完全可以买一辆车当成你堂姐的嫁妆,哪里用得着你大伯母他们到处筹钱?”
“听说自从你大伯母的检查结果出来,他就不再露面了。你堂姐找这么一个对象,即使能够成功嫁过去,也不会过得幸福的。”
言雨涵深吸口气,难怪秦昊会说大伯母他们家人品不行。实在是不怎么样啊!撒泼打滚逼着人借钱给她的母亲,未婚先孕使手段要嫁入豪门的女儿,再加上一个小小年纪就和妓-女牵扯不清的儿子,大伯这辈子真是一个杯具!
“大伯母很想让我堂姐嫁给那位乘龙快婿?”言雨涵悠然问道。
秦昊点头,“简直是日思夜想。若不是查出这种要命的病症,只怕她就是倾家荡产也会买一辆车,将你堂姐嫁出去的。”
“那如果她这女婿遇到麻烦……”
“想必老人家为了让女儿女婿顺顺利利的结婚生子,一定会妥协的。”
两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陈哲最近有些焦头烂额,他开的是一家建筑公司,叫做启航。原本他是希望公司如起航的巨轮般,一路乘风破浪,直至终点。
公司从开张之日起,也确实不负所望,说是财源滚滚,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但是最近,公司却出了问题,而且还不是小问题。
陈哲的母家路家本就是做建筑起家的,有了那边的资源和人脉支持,再加上父亲陈耐的庇护,陈哲做起生意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
前些日子启航参与了一个城市新区开发的项目,在郊区拍了很大一块地。前期的准备都已经做好,就等银行放款,便能大赚一笔了。
事情本来筹划的好好的,银行那边,父亲也已经打好了招呼。只要分行行长签字就可以放款。
但是偏偏事到临头,却发生了变故。分行行长付涛,不是避不见面,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无论是送礼物送美女,还是找关系找人,对方就是不肯签字。
这可把陈哲急坏了。工地那边每天都是几十万的损失,再这样下去,公司就要破产了。
就在陈哲快要急疯了的时候,分行行长终于开了金口,问他是不是得罪人了?
陈哲一头雾水,他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有实力让分行行长付涛听话的,却一个都没有。
他再三询问,付涛也不肯吐口。
万般无奈之下,陈哲只能请老爹陈耐出马了。
陈耐和陈哲父子两人,算得上是合作愉快。陈哲利用老子的关系发展公司业务,陈耐则用儿子的金钱步步高升。
此时听说家里面下金蛋的公司,遇到了如此大的困境,陈耐也坐不住了。
他自然比陈哲的面子大,没多久,便打听出是秦家的人出的手。
陈耐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沉声问道:“你得罪过秦家的人?”
陈哲一愣,“哪个秦家?”
“寅、煌、集、团!”陈耐一字一顿的说出答案。
陈哲脸色一变,连忙否认道:“爸,我怎么会得罪寅煌集团呢?我又不傻!”
“但是这次给付涛施压的,就是秦家的人。”
陈哲身子一软,瘫在沙发上。
他们家在上海虽然有点小势力,但是和寅煌集团比起来,就如同萤火比之日月,根本没有抗衡的可能性。
“爸,会不会弄错了?”陈哲抱着一丝期望。
“这是付行长亲口说的。”
*
当付涛将陈耐的请柬送到秦昊面前时,秦昊笑了笑,鱼终于上钩了。
“秦少的意思是……”付涛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告诉陈耐,就说我会准时赴约的。”
听了秦昊的答复,付涛松了口气。
他和陈家一向合作愉快,如果秦少和陈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他还是很愿意做个和事佬的。
会面的地点定在一家新开的茶馆中,茶香袅袅,环境清幽,让人一进来就感觉优雅了几分。
因为新开张,茶馆的客人并不是很多,非常适合进行一些私密的聚会。
陈耐到的时候,发现茶馆里已经坐了一些客人。
来到订好的包厢门口,却意外的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陈耐没有见过秦昊,但是对于寅煌集团这位未来的主人还是有些耳闻的。
一般出身好的人,总会有几件仗势欺人的事情。他儿子陈哲已经够听话了,但也闯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祸事,需要他出面收尾。
只有秦家这位秦少,出身好不说,更难得的是年少有为。小小年纪,就曾在商界崭露过头角,后来更是到国外名校就读了。
这样的年轻人,就是天生让他们这些做父母的羡慕的。
今天一见面,更是让陈耐打心眼里嫉妒秦总。因为秦昊除了不惹事,肯上进之外,竟然还有一张俊美的面孔。
别说什么男人看的是实力,在门当户对的情况下,长得好的后辈更容易娶到高质量的媳妇。
他儿子就因为其貌不扬,家世相当的人家看不上,稍差点的也不乐意。最后儿子竟然要娶一个进城打工的女孩儿,差点没把陈耐气死。
心里的唏嘘转瞬即逝,陈耐面带笑容,老远就主动伸出手说道:“路上有点堵车,让秦先生久等了。”
秦昊回握,笑道:“陈科长客气了,是我早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陈耐觉得他有些看不透秦昊。
似他这般年纪,要么乳臭未干,不堪大任。要么年少得志,盛气凌人。
陈耐这辈子自认识人无数,但却从没有见过这般矛盾的人物。
如果不是知道秦昊的实际年龄,陈耐都以为自己面对的是同龄人了。言谈举止,进退有度,如果是长时间混在政界或是商界的老油条,那不足为奇,但若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出身高贵,一直顺风顺水的少年身上,简直是太过奇怪了。
陈耐开始时虽然表现的很恭敬,很谦卑,但却不是对秦昊本人,而是对他的身份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这会儿他自然而然的收起了轻视之心,这个少年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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