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狠狠地爱
杨大年惊的差点掉了下巴,第一反应就是关门,非礼勿视。
还在装正经,李嫣心中嗤笑一声,伸手拦门,不让他关。
“你你这是干什么?”杨大年哆哆嗦嗦地问。
“没什么呀,就是要帮妈拿点东西过去,让我进去吧!”她柔情万种地说着,媚眼如丝,轻挑地看他。
刚刚洗澡,她又用了全套迷情的沐浴润体,还喷了香水。
这会儿杨大年克制着,却还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诱人。
自从他爱人宋杰做了子切除手术,就对夫妻生活产生了本能的抗拒。好几年了,他过着苦行僧似的日子。
曾有多少次,他都想上街去寻花问柳。然而从小就深蒂固的传统思想让他止步不前,生怕一去就晚节不保。
他尽量回避着不敢看她,奈何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却是挡也挡不住。
明显就是在**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坏女人。他暗骂,老杨家也不知道是哪辈子做了孽,娶进门这么一位不知羞耻的**。
“你给我出去!”他喝道。
“出去?我还真不想出去,看您好像也好久没碰过年轻的女人了吧?你看看,我身材好不好?”说着,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一侧丰盈揉捏,还故意发出嗯嗯的低吟。
心里再厌恶,活色生香在眼前,老杨的下半身还是起了明显的变化。
睡觉时,他穿的是一条棉质的长睡裤,虽不算贴身。因为反应大,却也还是撑起了一把小伞。
“出去!”他再次喝道,不管怎样想把这女人扑倒,他还没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裸地**他,即使是她不给他带来什么坏的后果,他也不能做下让自己悔恨终身的事。
“老杨,别赶我走,你没看你的那里都想要我了吗?”她娇嗲地说,不仅不出去,还更往他面前靠过来了些。
他涨红着脸,略微颤抖,气愤加动情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李嫣喜欢看到他这样自我折磨的样子,她想,要是他真要推开她,还会没有力气吗?
这时他正光着膀子,长期干体力活的身体,身材保持良好,一点赘都没有。
他的双臂上甚至有鼓鼓的肌,和杨朋义的白皙不同,他身上黝黑壮。
李嫣还没见过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有这么好身材的,**的时候还真是燃起了熊熊**。她想试试这种男人会怎样厉害,能不能让她尖叫。
杨大年不是不想赶她出去,实在是他是公公,她是儿媳,他不想自己的手碰上她的皮肤。
“滚!”他颤抖着手指,往门外一指。
她却忽然抓住了他指向外面的手指,柔声说:“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我会害怕的!你明明想要,为什么不要啊?只要你想,我马上就是你的了。”说着,整个人就往他身上靠。
香气袭人,真香啊!杨大年甚至有点恍惚的难以自制了,她柔软的娇躯已经靠上他手臂了。
纤手往下探,想去抓他肿胀起来的尘。
“不知羞耻!”他拿出最后的理智跟她对抗,牙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受不了了!再要**下去,他怕他做出禽兽不如的事,不能再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他伸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纤细如无骨的手臂,往外面甩。
李嫣却趁势完全靠在他身上,这一贴,香气更重。她未着寸缕的部软乎乎地靠在他**的膛上,他像被蜂子蛰了一般往后退。
她却更往前粘他:“别怕,亲爱的,你怕什么。唐玄宗干他的儿媳妇,还传为美谈呢。再说,朋义他没有生育能力,你们杨家要断后了!我是为你家着想,想怀个杨家的孩子传后,不好吗?”
“什么?杨朋义没有”这还是杨大年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他震懵了。
为了让他沦落,李嫣什么谎都撒的出来,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
趁着他傻了的时间,她柔嫩的在他膛上上下蹭动,伸出一条腿,往他中间摩擦。
“你别你出去!”他忽然又醒了一般,热血沸腾中仍然挣扎着推她。
“推我出去?你是不是傻?我告诉你,今天你是上我也好,不上也好。反正明天我会告诉杨朋义,你睡了我。要是不干,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啧啧啧,你看看你这里硬成什么样了?不光硬,还流水了,哎呀爱我吧!干我吧,我想要”娇嗲地说着,小嘴在话音落时踮起脚尖来亲吻他,杨大年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儿一耸一甩。
“砰!”她被甩到了门口,他刚要关门,就听到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两人挣扎之际,谁也没听到门被开了,自从前段时间老旧的大铁门换下,现在的房门打开时没什么声音。
再加上杨朋义回来怕打扰到父亲休息,故意轻手轻脚的。
如何能想到,刚进门,就见到李嫣被父亲甩出门。
她趴在那里,雪白的娇躯暴露在外,敞开的睡衣完全没遮住春光。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从父亲房里出来?血腾腾往杨朋义头上涌,不久前刚捉奸的情景涌上心头,难道是父亲和自己的妻子干出了苟且之事?
“朋义,我我不活了,你爸他他要强暴我。”杨朋义的忽然出现,让李嫣吓了一大跳。随即,她恶人先告状,摆了公公一道。
“你你血口喷人!”杨大年被气的,说话直颤抖。
“到底怎么回事?”杨朋义又问,总觉得不对。
父亲本不是那种人,他是君子,虽然唠叨爱管闲事,却不是坏人。
不可能干出这么**的事来,他死也不相信的!但是眼前,这女人半透明的睡衣里未着寸缕,还从他房间出来,说没事,谁还能信?
等等他房间?
她穿成这样去父亲房间,怎么能说是父亲要强暴她?
“她说要帮你妈拿东西,敲我的门,我就给开了。谁知道我一开门,她就穿这样站在门口,还非要”杨大年紫红着脸,本就说不下去。
她刚才说的那番话估计也只有她说的出口,你让他怎么学得来?
“她说你没有生育能力,要我帮你传宗接代。”
杨朋义握紧了拳,死死看着自己曾经深爱过的柔情女人。
坏!他从没见过这么坏的女人。
“你你别听你爸胡说,明明是他假正经。看你不在家,他就想非礼我,好在你回来的早,要不然我就被他糟蹋了。”
“你给我起来!”杨朋义暴喝一声,再也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了。
抡圆了手臂,一个大嘴巴招呼上她的脸。
“穿成这样,还血口喷人!无耻!下贱!”
“啪啪!”他越说越气,又扇了两巴掌下去。
李嫣的脸颊很快肿了,她捂着脸,恨恨地瞪着老杨,恶狠狠地开口。
“他打我你高兴了?假装什么正经?你那么不愿意,老二怎么竖起来了?要是你儿子不回来,说不定你现在正趴在我身上快活呢。”
杨大年惭愧极了,这话说的他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还胡说八道!今天我打死你!”杨朋义扯过她头发,就想往墙上撞,却被杨大年死死拦住。
他怕儿子失去理智啊,怕他闯出祸来。
“别打,这种女人会脏了你的手。”
“脏?告诉你,我就是脏!我承认我脏,但是你们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我恨你看不起我,说我不正经。我也恨你,杨朋义,要不是你我不会被沈可佳算计。我也不会差点死在胡来福手上,你,还有你,你们所有人都会付出代价。谁害我李嫣,我都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你滚!你给我滚!”杨朋义扯住她胳膊,连拖带拽地甩出门。
他管不了她衣衫不整了,她既然这样下贱,想也不怕丢人。
既然要**,要**人,就让她到大街上去**吧!
“杨朋义!你给我记着!”她在门外叫嚣道。
“滚!”他打开门,再说了一个字,胡乱地把她所有东西一起扔出门外。
“再不滚,我杀了你!”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李嫣这样做,就算杨朋义再老实,也忍不了了。
杨朋义回了头,却没见到父亲,房间里没有,卫生间也没有。
“爸!爸!你到哪儿去了?”他又冲到阳台,就见杨大年站在那儿目光呆滞,嘴里念念叨叨。
“我错了,我真错了。造孽呀,那么好的儿媳妇被我赶出去了,弄这么个害人的东西进了家门。我丢人!我不是人,我”
“儿子,爸没脸陪着你们过下去了,你照顾好你妈,爸先走了!”说完,双手扶上阳台,就要跳下去。
杨朋义惊叫着来扯父亲的腿,口中说着:“爸,我求您,别这样!您这样我会去杀了她,我还没孩子呢,您想杨家绝门吗?爸,我求您,下来,快下来!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是我眼神不好,娶错了人。都是我不好,求您了,下来吧。您有反应那是本能啊,我也没受得住她勾搭,爸,真不怪你。”
杨朋义反反复复地劝说着,父亲别的不怕,就是那句他死了,他要去杀李嫣让他害怕了。
他死不足惜,却不能害了儿子啊。
他终于从阳台上下来了,杨朋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爸,对不起!”他说。
“是爸对不起你,傻孩子!”惭愧的老杨搂住儿子,两父子抱头痛哭。
“我不会和妈说的,这件事我们都别再提了。妈要是问起,我就说她自己不愿意过,跑了。”他安慰父亲说。
父亲点了点头,口中还是喃喃重复着那句话。
“爸真后悔把可佳赶出门,唉!是爸不好!”
“爸,那些都过去了,咱不说了,也许是我们缘分不够吧。”
杨朋义想,也许他不适合恋爱结婚,总是认人不清。
这一辈子,他要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让父母过上好生活,自己单身一辈子也罢!
李嫣把杨朋义家闹的**飞狗跳以后,自己走到大街上,寒风吹来,有些凉。
她把单薄的睡衣裹了裹,想着能去哪里。虽然现在她也很可怜,不过比起那对不知道会怎样的父子,她还是得意的。恨只恨没能把老家伙拉下水,否则可比现在要好玩多了。
事已至此,不能回头,她得想办法给自己找后路啊。
她首先想到了刚搭上的刘总,那儿可是个好去处吧。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妻管严的老婆,打个电话试试看
沈可佳找到工作了,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秦子安。
面试结束,她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秦子安让她在公司附近等,说开车来接她。
她才不愿意等呢,要早点见到他,破天荒地打了个车,到他家时,他正在楼下踱着步等她。
“宝贝儿真厉害!”一见她的倩影,他就迎上前夸奖道,揉了揉她的秀发。
这样直接的夸奖让沈可佳有点不好意思,羞赧地低下头。
“哪里厉害了,我们年纪差不多,可是我还是从头做起,你都”
“傻丫头!你刚毕业呢,我是混出来的,不一样。怎么样?是不是要请我吃大餐庆祝一下啊?”他问。
“想请是想请啊,可你知道,我没钱。能不能再记账,等我发了工资一块儿还?”她扬起小脸,问他,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都这么熟了,她说这话,还会羞赧,他爱死了她这俏模样。
“谁说请吃大餐一定要花钱了?”他笑着问她。
“吃大餐当然要花钱了,不是废话吗?”
“走了,回去准备准备,吃免费的大餐!”
“准备什么?”她傻乎乎地问。
“准备衣服啊什么的!怎么那么多问题啊?走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像要把小红帽吃掉的大灰狼,坏主意还真多呢。
扯住她的小手上楼,进了门,沈可佳直奔自己的那层衣橱。
房间里有个衣橱,秦子安放衣服的,一共三层,他特意给沈可佳开辟了两层位置。
“穿哪一件呢?”她咬着手指,想。
好像哪一件都穿过了,女人啊,衣服永远都不够用。
她以为秦子安是要预付款请她去吃饭,所以认认真真地挑衣服。
她咬手指的样子可真感呀,还一副懵里懵懂的样子,被他一骗就上当了,真有成就感。
“你干嘛呢?”他笑吟吟地问她。
“你不是说去吃大餐准备衣服吗?”
“啊,我是说了。不过准备衣服的意思不是说穿哪件,而是脱!”他压抑着大笑的冲动,一大步到了她面前扛起她就往卧室走。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娇呼道。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话,分明就是他要干坏事嘛。现在,她可听出来了。
“不放,你答应了吃大餐的!我就要吃你,你是最美味的大餐,还不要钱!哈哈”房间里回荡着他快活无比的笑声,听来让人心情愉悦。
她不依不饶地拍打他的后背,让他放自己下来,却像在给他捶背似的,完全没有震慑力。
“我忍好久了,宝贝儿,你再不给我,我都要爆炸了!”他夸张地说,把她搁在了床上。
“胡说什么呢?怎么好久了?”就一晚上没要,他就说好久,**狂啊!
“就是好久了!我饥渴难耐,必须马上解决!”他坏笑着,来剥她的衣服。
“准备吃大餐!”
“不行!”凭什么他说吃就给吃,他们什么关系啊?
“我和你,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别这样!”他的大手一碰到她的扣子,就被她按住了,不许动,嘴里还念念有词。
“没关系?你自己说的,我们是床友。就是随便上床的关系嘛,不是说我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问题吗?来,吃大餐解决问题!”他话还真多,哄她的时候,不遗余力。
“那也得看我想不想要,我才不要呢!”她还要躲,却被他的魔爪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扣子。
里面还有一件内衣需要他对付呢,不过,并不急着脱。
这是白天,光线不错,他要好好地看看他的小女人。
一双眼灼灼地看她,先是看她一双灵动的杏眼,再看她小巧的鼻子。然后把目光定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小嘴儿又在感地翘着,等着他去品尝。
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沈可佳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晒伤了,不敢正视,又想回避。
他就这样看着她的小嘴儿,也不亲,就看着。不知不觉,她被看的紧张起来,呼吸慢慢不顺畅,眼光不自觉地往他的薄唇上瞧。
沈可佳兴起了吞咽的冲动,不知道怎么搞的,像个色女一样,被他吸引的移不开目光。
“想我吻你吗?”他忽然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感。
真坏!明明是他想要亲吻的,却弄的像她要他亲的一样。
“不想!”她嘴硬地说。
“想就想,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知道,你想让我亲你,想让我抱你,还想让我”他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小声说:“干你!”
“说什么呢!怎么那么色嗯”他盯着她的小嘴儿看了那么久,忽然**的却是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小而薄,像透明的,他别提多迷恋了。
啃她,舔她,弄得她麻麻痒痒,不由自主地一颤。
“想不想我,说,想不想”他一边含着吸着,一边在她耳边喃呢追问。
被他诱哄的,想字差点脱口而出,不过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
“该死的女人,真嘴硬。”他不满地说,用力咂了一下她的小耳垂。稍微有一点点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
大手把她的罩连同丰一起包在手中,他带着技巧揉捏她。
隔着衣薄薄的两层布,起来丝毫不阻碍电流的产生。
他压了下来,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柔软的地方,磨蹭。
最磨人的事就是要给又不给,偏偏还要撩火。取悦女人,秦子安实在太在行,沈可佳如何招架得住。
彼此熟悉的身体一经摩擦,万伏高压电就把她给打懵,打软了。
像水一样柔软的沈可佳不知所措,很本能地攀住他脖子,贴近他。
喜欢她的反应,让他热血沸腾,不能自已。顶动她,更用一些力,揉捏她,也更狠了几分。
“嗯”舒服的沈可佳软乎乎地哼了一声,弄的他更**焚身。
忍不住了!他要吃她的水蜜桃!
鲁地扯开她的内衣,让她一对饱满倏地跳了出来,白亮亮的,晃的人眼花。
一手罩住其中一只,另一边用唇舌去侍弄。甜蜜的小樱桃在他口中没有融化反而变大变硬,无限地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悬着圈儿地逗弄她,让她如何吃得消,受得了?
空虚!无边无尽的空虚很快淹没了沈可佳,她身不由己地扭摆着,迎合他的摩擦。
只有上半身的亲近,只有唇舌和大手的取悦,让她越来越不耐。
“说,想不想我”他还在问,在得到她的答案之前,不想随便给她。
沈可佳要咬住唇,说什么也不肯服软。
尽管小腹部已经有一股强烈的热流在涌动,尽管隐私处幽泉暗涌,还是没有让她认输。
混蛋女人!就不相信制服不了她!
一边继续啃食着她的水蜜桃,一边用手对付她的套裙。
很快裙子解下,底**子全部飞到地上去了,她被他脱的半丝不挂,通身泛着红晕,躺在他身下。
从她的**中抬起头,他沉迷地看她,每一寸肌肤都是他喜欢的,细嫩光滑。
大手一点一点地从大腿往上抚,再往上,停在丰盈上挑.逗山巅。
迷醉的沈可佳时而不自觉地低吟,却更增了他征服她的信心。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着也扯干净,贴在她身上。
两具同样火热的身躯情不自禁地缠绕在一起,腿盘着腿,贴着阳。
秦子安只是这样摩擦着她,门口徘徊而不入,就让她心痒身痒。
“说,想不想我”还是那句话,顶在玉门外的昂扬蓄势待发。
能感觉到她的灼热,像要把他融化,逼迫她承认想他,这个过程他的难耐比她更甚。
沈可佳感觉喉部干的难受,像要冒火,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想他了,好像真的想他了。只要一个想字,他就会挺身而入,填满她所有的空虚。
承认吧,沈可佳!
不行,不能承认!
思想斗争着,他却霍地起身,让空虚着的她悬在了半空中。
“放心宝贝儿,没打算不吃!”他见她脸上明显的失落样儿,调侃她。
起来,只是去戴小雨伞,避免在她身体里闯祸。
最多再戴几次,他要尽早收服了她,尽早结婚生孩子。
为了她,他的裤袋中总是备着两个安全帽,怕什么时候想吃她,伤害了她。
沈可佳不敢看他,他的昂扬她曾握过,大的吓人。
“怎么不敢看呢?这么害羞?”她闭着眼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又好笑,忍不住要调侃她。
“不是害羞,是不愿意看,长那么丑!”她嘟嘟囔囔地说,对她来说承认害羞可是很囧的事啊。
“哪儿丑了?多漂亮啊,你看,这么高大挺拔,还英勇无比。”他故意恶心她,羞的她的脸像要滴血了,才哈哈大笑。
“什么英勇无比,我可没看出来。”她小声嘀咕道,他臭美,她不会打击他呀?
“再说一遍!”她竟敢侮辱他的男雄风!
他还不英勇吗?从硬件到软件,整个系统都是男人中的极品,好不?
“就没看出来!”她嘴硬,睁开眼,挑衅地看他。
谁要他刚才故意坏她的,明知道她想要了,却故意在门口晃荡。
“让你好好看看!”他发飙失控,站在地上,把她双腿一拉,成一个“大”字,直奔他的中心点无限靠近。
“嗯”终于密密实实地靠在一起了,她舒服地哼出了声。
为了罚她,他可一点也不温柔。
一靠在一起,就翻江倒海地顶她,撞她。双手抓着她的腿没放开,这样才能进攻的更彻底。
“啊”生理上的壮,加上力量上的勇猛,撑的她快要崩溃了。
太强悍了!她要受不了了!想尖叫,说不出是幸福,还是难受,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吧。
“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和他的节奏想适应,每次到底部都会激发出一声娇吼。
汗很快从她额上渗出来,他呢,脸不红气不喘,埋头苦干,像勤奋的公牛。
不是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这话,沈可佳曾经在一个好友签名上看到的,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下,彻底领悟了。
可是事实为什么相反?她这块肥沃的土地貌似就要被榨干养分成为盐碱田了,而公牛却还是力大无比。
“想什么呢?不许走神!”她不是该享受的吗?眼神竟有点飘移,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不是啊”他是什么人啊,这种时候还问她问题,她怎么说的成话?
见她语不成句,罚也罚的差不多了,他顶在里面,停下动作。
“说吧,想什么呢?”
沈可佳长出一口气,可把她累死了,喘息了一会儿才开口。
“想着,你是一头牛。”她小声说。
“什么牛?”他忽然有些不解,随即又了然。
“好啊!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色!看我这头大公牛怎么耕你的田,翻烂你的田!”说完,又一次俯身耕耘起来。
“嗯轻轻点”她低低地请求。
终于还是受不住了吧?看她还敢不敢说他不英勇。
要让她领教个彻底,他才不轻呢,她越说轻,他越用力。
“哎呦嗯哼”沈可佳同学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悔莫及了。
只得攀住他的肩膀,让自己离他近一点儿,避免他缓冲的距离过长。
室内,弥漫着情欲的芬芳,**狂爱,似乎要永无休止地进行下去
挥汗如雨后,她被他送上疯狂极乐的世界,痉挛,呻吟,畅爽无比。
“嗯啊”舒服地轻哼后,是一声拖长了音的尖叫,死死抠住他的肩膀,她像野猫一样澎湃。
“说想不想我?”他还没忘记要口供。
被崩溃了的美好感觉控制住了的沈可佳,再也没法儿嘴硬,哼哼唧唧地连说了几声:“想想想想你。”随即,在他又一次悍然送入时,她第二次剧烈收紧润滑的内壁,连续两次飞上云端。
“宝贝儿,开心吗?”他问,捧着她的小脸。
她温柔而羞涩地点头,他在她额上轻印一吻。
“开心就好,你开心我就高兴了。”他感叹一声,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被他折腾死了,沈可佳今天上午跑了一上午,腿酸的厉害。现在因为浑身的血循环加剧,疼痛倒减轻了,就是软绵绵的没力气。
“怎么不说话?”他问。
“我真希望还有力气说话。”她哼哼唧唧地说,惹来他豪迈的笑。
“真害人,明天我还要上班呢!你知不知道啊,做营业员,从上午九点站到晚上十点。”
“啊?你找的就是这个工作?别去了,太辛苦了!”他以为她兴高采烈的,是找了份多好的工作呢。
简直就是卖体力,她怎么吃得消?
“这只是暂时的!我去应聘的是培训岗位,可没有工作经验啊。罗总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培训别人?再说,你自己也说了,从基层做起也可以。我现在就从头做起,先做最优秀的营业员,再做店长,再做培训。只要我努力,我相信三个月我就能轮岗上去。罗总说了,我这个职位叫管理培训生,国外很多地方都是这样轮岗的呀。”
她还说的头头是道,难得这样踏实。
他也知道她说的是事情,可他还是心疼啊。
“傻瓜,那你就去做吧,我支持你!什么时候觉得累了,我养你!”
“你别把我惯坏了!”她柔声说,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就是要惯坏,省的你想别人,让你离不开我。”他宠溺地揉她的发,几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每次被他揉头发,她都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尽管自己还不敢承认。
“今天累了吧,我去做饭给你吃,等着啊!”他亲了亲她的小脸,起床了。
她答应了一句,他一出去买菜,她就晕乎乎地睡着了。
等饭菜好了,他才把她拖起来吃饭。
菜都是她爱吃的,走的累了,吃的很香。
“哥的对象我物色好了,今天就跟她说了,明天能见面。”他夹了口菜放在嘴里,淡淡地说。
“这么快?太感谢你了!”这是她最最最挂怀的事啊,激动的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这么高兴吗?哥又不是找不着老婆的人,看把你乐的。”小嘴儿主动亲上脸的感觉可真爽啊,他美死了,嘴上却宠爱地说着她。
“高兴高兴,真高兴!快说说是什么样的人,我听听!”
“没什么,就是个大龄女青年,我还怕哥看不上她呢。是我们承德路分店的领班,今年二十八岁,长的还行,就是格有点内向。”
“内向不怕,内向的女孩儿老实,太活泼的还怕他养不住跑了呢。”沈可佳傻笑。
自小兄妹两个就感情好,哥的事就是她的事。
为了供她读书,哥还曾经做过傻事呢,每当想起那件往事,她心都没法平静。
本来他谈了个女朋友就是因为那件事的牵连,两个人遗憾地分手了。后来哥的年纪越来越大,在农村慢慢就难找了。条件又不好,没有同龄的女孩儿来配,这样耽搁下来。
虽然在城市里,他三十岁不算大,在农村却是大龄中的大龄青年了。
“好,我一定要促成这件事,放心吧!”见她这样关心哥哥,秦子安心里也一酸。
他能理解沈可佳的心情,她家是兄妹,他也是兄妹两个啊。
“这个,明天你拿给哥!”他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递给她。
“这是干什么?”她问。
“明天第一次见面,总要请女孩子吃吃饭,最好还能去唱唱歌什么的。还有,我看哥的衣服也不适合相亲穿,买两身衣服换。这些要是不够,再跟我说。”
他什么事都为她想到了,就是比那些做丈夫的也体贴细致很多。
她很感动,但这钱却不能要。
“真不用,他们是卖了粮食来的。相亲的事,再多钱他们也舍得花,你就不用这个心了。谢谢你!”
她已经欠他太多了,不能再多欠,否则就还不清了。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说一句谢谢!”他闷闷的,显然是生了她的气。
“我知道,秦子安,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欠你的我都会还。”
“一定要和我算那么清楚吗?”他更生气了,筷子也放下来,不吃了。
“不算不算,算清楚干什么。你好好吃饭,胃不好,还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她柔声责备他,把筷子捡起来塞到他手上。
这还差不多,他继续吃饭,谁也不提那钱,也不动那钱。
秦子安洗碗时,沈可佳把钱偷偷塞回他钱包,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去写日记。
看她那样认真,秦子安以为她是为上班做准备,没打扰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喂,笔记本给我用一下,行吗?”不一会儿,她来了客厅,跟他说。
他就不知道她为什么总这么客气,看来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我的就是你的,下次自己拿着用,别让我提醒你!”说完,把笔记本拿给她。
“不许再跟我客气,否则有你好看的!”他警告道。
“知道了,气包子!”她调侃他。
“就没见过你这么好生气的男人,什么都要生气。跟你客气还不好了,非要对你颐指气使,你是有受虐的瘾啊?”
“有,在你这儿就有!你虐我呀,虐我呀!”
说完,也不让她用电脑了,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求虐。
好吧,不知道到底是谁虐了谁,只知道夜晚在靡靡之音中度过,却也无比和谐。
第二天沈可佳拖着酸软的身子却神抖擞地参加第一天的工作,虽不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却是第一份含着梦想在里面的工作。
一进入状态,连身躯的酸痛也给忽略了。
与她刚好相反,杨朋义在这个早上失业了。
原来前一晚李嫣打电话给了姓刘的,那家伙二话不说就开车来接了她去。
刘某人人到中年,别提多快活了,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样样占全了。
老婆死后,他就没续弦,乐得个自在,花天酒地随他便,谁愿意找个女人管着啊。
直接把李嫣接到他家,又是安慰,又是**,演变到最后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
李嫣的床上功夫自然是一流的,把个姓刘的弄的快要起不来床为止。
“你说,像杨朋义这样打老婆的员工,你们公司还能留吗?”她娇嗲地问。
“当然不能了,小美人,明天就解雇他,好不好?”
“我要亲眼去看你解雇他,那时候你多威风啊,肯定帅死了。”她甜腻腻地却又带着几分任地哄道。
“没问题,明天我就带你去,给你好好出出气。”那是他的天下,这点小事,当然不算什么了。
一大早秦子琪上班就想提出辞职的,她怕再见到杨朋义。
还没等说,就见杨朋义来了,紧接着看到姓刘的搂着李嫣的腰也出现在她面前。
单纯的秦子琪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李嫣颐指气使地宣布:“杨朋义,由于你工作做的非常不到位,所以刘总决定开除你。”
“对,开除你!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员工,早该开除了。工资就不扣你的了,算给你的赏钱。”刘总不屑地说。
这种男人有什么用,娶个漂亮老婆养不住,还打女人。
杨朋义怔愣地看着曾经恩爱过无数次的女人,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样痛。
半天才缓过神来,得意洋洋的美人脸此时变成了恶魔,真想去掐死她。
可是父亲说的对,为她这样的女人杀人坐牢值得吗?可别脏了自己的手!
“看什么看啊?不服气?这世界就是男人的世界,谁有本事谁就有漂亮女人。你看看她和你在一起,合适吗?”刘某冷笑着,奚落他。
杨朋义一瞬间平静了下来,为这个男人的愚蠢。
和他当初一样,被这个女人娇滴滴的样子骗了,还以为是捡了个宝呢。
“的确是不合适,你要是觉得她好,不介意穿成千上万的男人穿过的破鞋,你就拣去穿!”杨朋义怒了,表情却平静,说出的话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说什么呢?你呜呜天哥,你看看他说话多难听。他侮辱我就是侮辱你,你能饶了他吗?”李嫣拉住姓刘的手臂,盈盈啼哭。
刚拥有这么销魂的美人,他正是最鬼迷心窍的时候,几乎失去判断力了。
美人说什么都对,说什么都好。昨晚李嫣被杨朋义打了,今天来时有点害怕,所以叫姓刘的带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保护着。
这回,这几个人可派上了用场,姓刘的努努嘴,几个男人一拥而上。
“你在公司里闹事,我们要带到保安室去调查。”其中一人振振有词,扯住杨朋义就往外拉。
闹哄哄的众人谁也没注意到秦子琪在旁边,她悄悄地跟出去,见几人把杨朋义拉到僻静处一顿拳打脚踢。
“哎呀,警察来了!”情急之中,她喊了这一嗓子,几个人慌里慌张又补了几脚,一哄而散。
要不是杨朋义被打,[百度搜:书名+77读书]兴许这一辈子秦子琪都没法鼓足勇气和他说上一句话。
“义哥!你怎么样?”她关切地问,跑过来要查看他的伤。
杨朋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理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
他的眼神那样冷漠,好不容易突破自己和他主动说话的秦子琪被震慑住了。
她怪自己多管闲事,让他瞧不起自己。
收起可怜的自尊心,秦子琪怅然往回走。这份工作,她不要了。公司有这样的老板,就算给她再多的薪水,她也不愿意为他工作。
走了几步,还是有些不忍心,转回身看到杨朋义捂着自己的伤处踉踉跄跄地往江边走。
江边他该不会想不开吧?
他可是她的义哥啊,是在流浪后第一个走进她心里的,善良的义哥。
就算是他对自己冷漠,她也不忍心看他就这样去寻短见也不管。不过,她是不敢再主动和他说什么,就默默在后面跟着。
杨朋义知道她在后面,他现在不想见到任何女人,不想和女人说话,女人都是骗人的。
就这样,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跟着,一路来到江边。
这里,是李嫣曾经跳桥的地方。杨朋义并没想寻什么短见,他只是想静一静,信步由缰走到这儿,还真让他觉得讽刺。
他不是没见过李嫣的**的,就在胡来福那儿,他第一次亲眼见到李嫣被他着**。
那时,他知道她不是好女人,也恨她。她为了证明爱他,在这里从桥上跳下去了。
他想,一个女人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难道还不是真心爱他吗?
谁知,连这个也不能说明一个女人的真心,他对女人是彻底绝望了。
“义哥,你别想不开!”看他的手攀上那座桥,秦子琪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杨朋义听到那声呼唤,回头。
她以为他要自尽吗?那是真的害怕,还是想在他面前表演女人的善良多情?
遭遇连续背叛的杨朋义此时思想变得有点奇怪,弯起嘴角讽刺地笑了笑,转回身爬上铁架。
本来他是没想爬的,看她那一副真的很担心的样子,就想戏弄戏弄她。
“义哥!别跳!求你了!”秦子琪吓坏了,大声叫着跑过来,抓住他的腿请求他。
杨朋义回头冷冷地看她,问:“为什么要管我?我跳不跳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义哥,你别想不开,为了那样的女人不值得。求你了,你下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管我?我跳不跳跟你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来当这个好人,当这个救世主。
女人都是些虚伪的动物,永远没有人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我我只是,我记得小时候义哥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想你死。你下来吧,我求你了。”她哭了,一边还在死死地抓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寻短见。
可怜啊,女人哭起来都是那么可怜。从前的沈可佳是如此,后来的李嫣是如此,现在又跑出来一个秦子琪,也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
眼泪就是她们的武器吧,只要一哭,男人就心软。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心软,只有他这样傻的男人才会心软。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被女人的眼泪骗了!
“我偏要死呢?放开我!”
“别义哥,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为了她真不值得。你下来,下来,在上面太危险了。”她的模样情真意切的,真像很关心他似的。
他们秦家的人可能都这么会演戏吧?几年来,他的生死好兄弟一直都演的那么好,直到抢走了他老婆,他才恍然大悟。
不想起秦子安还好些,一想起他,杨朋义不自觉地就要连她也一起恨。
“我危险你怕什么?难道你喜欢我吗?”他冷冷地问。
没成想,秦子琪一急,竟承认了。
“对,你说对了,我喜欢你!求你了,下来吧,义哥,我喜欢你。”
以为这样承认,能让心灰意冷的杨朋义重新拥有活下去的信心。内向的秦子琪豁出去了,只要他活下来,说一句喜欢他,她愿意。
“真喜欢我?哈哈,看来我还挺有魅力的嘛。你说说,你怎么证明你喜欢我啊?告诉你,曾经有一个女人为了证明喜欢我,就在这儿跳下去了。你呢?要不要也这样证明一下?”
这秦子琪咬住了嘴唇。
她问自己,秦子琪你不是喜欢义哥吗?你可以为了他去死吗?
那天晚上看见他们夫妻伉俪情深,她是多么绝望。她以为失去了最后一点支撑,这辈子都会了无生趣地活下去。
她不是没想过,这样的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接触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虚伪的。她受过那么多气,见识过人最丑恶的一面,但她依然相信善良正义。
朋义哥哥他是善良的,只有善良的人才会被欺负。他一定是太爱那个女人了,才会这么伤心。甚至是为了她,都要去自杀了。
哥,要是我真为了他去死了,你会怪我吗?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我死了你会伤心。可是妹妹活着真的没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如果我能为义哥死了,我这辈子总算是为了一份情结束的。
我愿意用我自己换他一条命。
“不敢吧?既然不敢,就收起你虚伪的眼泪。我看着讨厌!”杨朋义恶狠狠地说,却惊讶地看到秦子琪放开了他的腿。
她双手攀住桥架,一点点往上爬。
她是他仇人的妹妹,她要为他去死,他应该眼睁睁看着,是她活该。
可杨朋义却看不下去了,霍地从桥上跳回原地,一把把她扯下来。
“下来!”他低吼了一声。
刚才秦子琪是那样毅然决然,不像李嫣跳桥之前,还和他说:“下辈子我要早遇见你”之类的煽情的话。
她是沉默的,一字不说,是真的向他证明,她是喜欢他的吗?
“不需要你这样做!你再怎么做,我都讨厌你,我讨厌所有的女人!”杨朋义甩下这句话,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义哥秦子琪张了张嘴,想叫一句,终被他那句“讨厌”封住了喉,发不出音。
没必要叫他了,他没死,已经达到目的了。
她从没想过这辈子还有机会和他在一起,纵使表白了,也只是情急之计。
她早知道他讨厌她,从他看到她的初潮开始,就讨厌了吧。
谁会像她那样傻呢,连来月事都预料不到,还在男孩子面前那么丢人。
看着他走路已经不像开始那样蹒跚,她也放心了。
这辈子,也许和义哥就错过了,永远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吧。
也好,他讨厌我,出现在他面前也只会让他心情不好。不管怎样,这辈子我总算为他做过一件事,让他在绝望中活下来了。她凄凉地笑了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
沈可佳的工作非常辛苦,最主要的是累腿,一天站下来,回去几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班时,她要自己回去,秦子安执意来接。
回了住处,他给她揉发胀的腿,给她做饭做菜,俨然就是一位模范丈夫。
给沈成举介绍的领班因临时家中有事,相亲的事往后推了。
这段时间,白天沈可佳不断地适应新工作,努力上进。
晚上,秦子安无微不至地关心她。两人谁也没挑明和对方的关系,却也这样默默地住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取暖。
罗总安排沈可佳去店铺时曾跟她说,每过一个星期就去找他报道,谈谈工作心得,他再给她指点。
能碰上这样一个用心教她的老板,沈可佳真是感激备至。
这天,刚好上班一个星期了,她和罗总约好,中午去谈工作。
他很忙,一般只有中午或者是晚上的时间才能指点她。
“坐,这段时间怎么样?”沈可佳进了他的办公室,坐下来后,他问。
“很好,谢谢罗总!”
“好,那你说说对你目前所在的品牌的看法,我听听。”
“这个品牌的女装在我们这座城市是一线品牌,消费的人群主要是”沈可佳刚说到此处,忽然听到敲门声,便停了下来。
“请进!”罗总沉吟道。
随即,门开了,两个年轻人进了门。
“爸,你还没吃饭吧?妈要送饭给你,我和丽娜反正闲着,就给你送来了。”声音如此熟悉,沈可佳往说话人身上一看,当真意外。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为她舍命相救的罗辰。
“哦,放在这儿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新招聘到的管理培训生,沈可佳。”
“他是”
“爸,我们认识!”罗辰很惊讶,也很欣喜。
他说了安排沈可佳到他父亲公司工作的,因他也在里面任职,可以帮帮她。
没想到,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她不要他的帮助,竟误打误撞地进了他爸的公司。
看来,父亲还是很欣赏他的,介绍时也是一脸得意呢。
可佳就是厉害,聪明,要不他怎么会这样念念不忘的。
沈可佳怎么也想不到,他爸爸就是罗总。这座城市,毫不夸张地说,你随便走到街上都能碰到个姓罗的。她又不知道罗辰的爸爸是做什么生意的,没问过,总觉得探问人家的家事不好。
罗辰呢,一向也低调,知道沈可佳自尊心极强,很少提及家里的事。
“真的?认识就好!罗辰是我助理,最近生病休息呢,以后你们工作上可能合作的时候还很多。”罗总说道。
“不仅是认识,我们三个还是最好的朋友呢,伯父!”丽娜也开口说话。
“这孩子,你怎么还叫伯父啊,眼看着就要结婚了,该改口了吧?”罗总这样说,潘丽娜的脸一阵红。
听说他们要结婚了,沈可佳真是由衷的高兴。
几个人闲话了一会儿家常,潘丽娜看出来罗辰最近也想工作了。这回沈可佳进了公司,他估计更想要快点上手,好能帮帮她吧。
两人的情分潘丽娜是知道的,沈可佳上次有意疏远他们,她也知道原因。
她诚心诚意感谢沈可佳的祝福,更希望她也能早点从杨朋义那件事里走出来,更好地工作。
“要不你也在这里和他们谈谈工作上的事吧,我下午还要上班,先回去。”潘丽娜起身告辞。
“也好,小辰,你刚好听听她对品牌服装的见解,刚说了一半呢。”罗总说。
“行,我送丽娜上车,马上回来!”罗辰也站起了身,依然像刚来时一样,搂着潘丽娜的腰走的。
尽管她说不让送,罗辰却不想让她感觉自己见了沈可佳就冷落了她。
既然已经选择了潘丽娜,他就会认认真真对她好,何况她是那样深爱着自己,罗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负她的。
婚期将至,他要让她时时刻刻感受到做新娘子的喜悦。
“快回去吧,别让爸和可佳久等了。”他送她上车后,潘丽娜温柔地说。
“好,晚上我去接你!”
“恩!放心,我不会生气的。”车要开动之前,她又说了一句。
多大方而又体贴的女人啊,罗辰觉得,找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罗辰回了办公室和父亲以及沈可佳一起谈了很多工作上的事,谈完后,一起从父亲办公室出来,他方才有机会问起她的私事。
“最近怎么样?和他离婚了吗?”他觉得以沈可佳的格,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早晚会和他离婚。
沈可佳点了点头:“离了,你呢?身体怎么样?”
“没事,你没听我爸说吗?我马上就要回来上班了。”
“还是多休息一段时间吧,别太急了。”她说。
这伤的事,恐怕是一辈子也还不起他了。
“不休息了,你看我身强体壮的,这点事本不算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以后有什么打算,这么年轻,总要再找个人照顾你啊。”他又说。
其实和沈可佳说话,他总是从内心里喜悦的。但他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说话就要小心翼翼,注意分寸。再怎么关心她,还是要表现的像最普通的朋友。
他不能辜负了潘丽娜对他的信任,沈可佳也很注意分寸,所以两人说话就客客气气的。
“已经有一个人在照顾了,你也认识。”虽然她和秦子安的关系还不那么明朗,为了让几个人相处都能自在些,沈可佳还是主动提起和秦子安的事。
“谁呀?”他问。
“秦子安。”她淡淡地说。
“他?”
“嗯,他对我很好。”你,放心吧。
“也好,他人不错,有能力。就是”就是听说作风不好,身边的女人不少。
他想说的,说了一半还是咽回去了。虽然不放心,他也不好表露。这样污蔑人家,不算君子所为啊。
“就是什么?”她问。
“没什么,好好相处!”除了这样嘱托,祝福,他还能怎样呢?
“有什么事,别忘了找我和丽娜帮忙,别客气,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他又说。
沈可佳感动地点点头,有他们这一对夫妻做朋友,真幸运啊。
她的班上一天休息一天,休息的这天为了回报秦子安的付出,她会买菜做饭。
这天正好是她休息,在公司谈完公事和罗辰在公司门口说的再见。
他说要送她的,她拒绝了,罗辰也就没再坚持。
沈可佳走到公交站附近,就听到车喇叭响,一回头就见到秦子安那台车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上车!”他打下车窗,命令的语气说。
每天他接她,都是笑脸相迎,今天是怎么了,脸这么臭?
沈可佳不知何故,不过他接惯了,也就没理会,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
“不是说下午有事吗?怎么还过来接我呢?”她问,觉得他真有点奇怪。
“哼,我就不能临时又没事了?”他气呼呼地问。
“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吗?”吃他的,住他的,偶尔还是要投桃报李安慰一下吧。
男人有时也会遇到不顺心的事,和身边亲近的人发发火,这点沈可佳是可以理解的。
“你说呢?”他反问。
“我说?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阳怪气的,还让我说,奇怪。
“你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关心过我在想什么呀。走的那么认真,在想谁呢,连我按了好几次车喇叭都没听见。”
“啊?我刚听见啊,你按了好几次?可能是我想工作上的事想入神了吧,没注意。”
“真要是想工作上的事就好了。”他的语调更阳怪气了,这还是沈可佳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说话呢。
他这明显就不像是自己心情不好,像是要找她的茬,也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她不想和他往下说了,不想弄的像情侣之间吵架似的。
“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吧?”他幽幽地又吐出一句。
好吧,沈可佳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忍不住回嘴:“说中什么了?”
“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说什么出来和老板谈工作,怎么和姓罗的小子搅在一起去了,当我没看见呢?”
她终于知道他无理取闹的原因了,原来是误会了啊。
他是吃醋了?
她有点好笑地看他,吃她的醋,有点意思嘛。
“说出来你也许不信,这世界真是奇怪,我是自己面试的竟然就进了他爸的公司。今天中午我来和他爸谈工作,他和潘丽娜来了,我才知道这公司老总是他爸。”看在他是为自己吃醋的份儿上,沈可佳没理会他的坏语气,还主动和他解释了一下。
“辞职!”谁知他却蹦出了这么两个字。
“辞职?为什么呀?”醋劲儿够大的,沈可佳当然不会听他的,不过讨论讨论倒也没关系。
“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你不知道?谁无缘无故地替人挡刀子。你要是留在这里,早晚得得被他给俘虏了。”秦子安今天说有事,其实是去给她买了个笔记本。兴高采烈地来接她,就见到她和罗辰一起从公司出来,还“卿卿我我”“有说有笑”的。
他就看不惯罗辰的那副痴情种子的样,明明自己有老婆还要对沈可佳这么好。
沈可佳这个大傻子呢,装作不知道他喜欢自己,还跟他眉来眼去的,太过分了!
最气人的就是说完话,沈可佳前面走,罗辰站在那儿一直看着她,眼睛都快掉她身上了。
他开着车后面跟着,这死女人愣是不知道,连喇叭声也听不到。她这不是为了那姓罗的失魂落魄,又是什么?
“别瞎说了,没有的事,我和他只是朋友,而且他和潘丽娜就要结婚了。”
“没错啊,人家都要结婚了,你还跟着搅合什么?”他可找到理由说她了,理直气壮,冠冕堂皇的。
“我哪儿搅合什么了?我又不知道他也在这个公司上班”
“他还也在这个公司上班?”他大惊小怪地说。
刚才沈可佳只是说他父亲是这里的老板,他都已经觉得不妥了。
现在知道他也在这里工作,那不是近水楼台吗?
不行,不行,沈可佳真不能留在这里了。
“啊,他在呀。他上他的班,我上我的班,又没什么关系。你别瞎心了,我和他之间真没什么。”
“没什么眼睛都要掉在你身上去了?沈可佳,你要想在这里上班也可以,跟我结婚。”这话说的,不容置疑啊。
不过沈可佳不是吃素的,他说结婚就结婚啊。
“秦子安,我一直在和你解释,你别不讲道理。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不代表你说的对。我们还谈不到结婚那一步,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沈可佳收起了笑脸,严肃地和他撇清关系。
她又来了!一说原则问题,立马躲避,他得等到她什么时候?
“没有关系我们天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还天天**?”一生气,秦子安的话就了。
“你停车!”沈可佳生气了。
“沈可佳!”他也叫了一句。
“你脑袋清醒一点行不行?我们现在这样叫同居,同居!”
“同居,怎么了?觉得不对劲的话,我们从现在开始就不同居!我现在就去搬东西出来。”
好啊,该死的沈可佳,又来挑战他的底线,又想跑。
他紧抿了薄唇不说话了,车开的飞快,往“回家”的方向狂奔。
他不说话,车内一下子好像连空气也稀薄了。沈可佳忽然有点不安,或者说是有点心虚。
他说的对,他们是在同居呢。她没有正视这个问题,还在逃避着。享受着他给的温暖关心,不舍得走,知道他爱自己,不忍心走。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难道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胡混下去吗?
她不是思想新潮的人,没办法一直默认同居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要结束这样的关系,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分手,还有一条是结婚。
结婚,自然是不可能的。
分手吧,也只能选择分手了。
秦子安的黑脸更黑了,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沈可佳不怕,他不会对她怎样,她知道。
很快就到了他的房子,停了车,他是在来来往往的人的指点中把她扛起来的。
他一生气,就会把她扛起来,她已经习惯了。
接下来,估计是惨无人道地**吧,她好像也习惯了。既然不舍得告他**,体力上又反抗不过他,体上的蹂躏就已经是躲无可躲了。
人又一次被丢上双人床,他又一次欺身压下。
没有前戏,怒气冲冲的秦子安戴好安全套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感受到这女人彻彻底底是他的,不会跑。
她的身体认识他,即使没有前戏,行进了一会儿也还是慢慢泌出水分来。润泽,让她没那么疼痛了,只是胀的厉害。
“叫老公”他命令道。
沈可佳只是趴伏在床上,翘着**,任他在后面顺畅的进出。
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暴虐蹂躏,却不肯说出那两个字。
“叫叫叫”他每顶入一下,都会命令一句。
昂扬好像因为怒气更挺拔,撑的她满满当当的。
“嗯”她咬着嘴唇闷哼着,随着他的撞击摇晃着身体。
她这样子,像个受虐的小气包子,让他有点不忍心了。
上次,她在最**的时候都承认想他了,他觉得这次也不会例外。
把她翻转过来,剥掉她的衣裙,自己的也除去,还是要坦诚相见才能逼她就范吧,他决定改变策略了。
还是那句话,女人是靠哄的,得诱导她,不能这样暴地对待她。
“宝贝儿,对不起,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忽然又温柔起来,在她耳边呼着热气问。
他硬气地对她,她虽然无奈,反抗不了,但是他永远都休想如愿。
倒是一温柔,她就拿他没辙了,心总会软几分的。
脸上的表情可没有软化,她故意不理他。
“这次不会弄疼你了,我会很温柔地爱你的。”他自顾自地说,让她仰躺在床上,他开始取悦她。
正午,他的窗子没拉窗帘(前面没有建筑物),光线很强。
他看她白嫩的肌肤上全是是被他刚才撞出来的汗珠感极了,俯下身,开始一点点地亲吻她。
她光洁的额头,她可爱的小鼻子,她微嘟的小嘴儿。
“宝贝儿,我来吻你。”他呢喃地说着,吻上她的小蜜嘴。
她要摇头,不肯他来亲,他的大手跟上来,温柔地固定住她的小脸坚定不移地亲上去。
他的薄唇依然是湿润带着烟草香味的,她很喜欢他的味道,很蛊惑人心。
舌头在她嘴唇上扫过,便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产生强烈的电流。
他的大手抓捏上她的柔软,握在手中捻成任意的形状。偶尔,他会逗弄两下她小小的凸起,让她倏然硬挺。
很快,她的情潮就被他彻底撩拨起来。
白皙的皮肤渐渐泛红,呼吸渐渐急促,连她的眼神也有些迷醉。
“说,想不想要我?”他嘶哑着声音诱哄她,尘在她茂密的丛林底下的幽泉处徘徊而不入。
这样的厮磨,这样的语言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希望他早点来填补她突如其来的空虚。
他不给,只摩擦着,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说想不想要我?”他再问一次。
她是想要他的,这是确定的,为了解除身体里那股奇痒难耐的感觉,她小小声地认了。
“想!”一字出口,他嘶吼着狠狠地埋入。
“嗯”舒服的吟哦之声从她的口中溢出来,尾音被他吞入了口中。
软政策果然比硬来有用啊,在他的引领下,她在**荡漾中享受美好。
末了,两人的气都消了。
“可佳宝贝儿,我是不是不该逼你这么紧?”他问,抚她被**弄湿了的秀发。
他如此温柔,叫她说什么呢?
就在刚才,她还想逃跑的,忽然又舍不得了。
沈可佳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呀,怎么遇上这位黑脸大汉,就软下来了呢?
“你等会儿,我有东西给你。”他起身,细心地拽过来一条被子给沈可佳盖上。
沈可佳躺在那儿没动,不一会儿见他拿了两个大袋子过来。
“这个是送你的!”他从一个袋子里拿出笔记本递给她。
是一个红色的小巧的笔记本,十二寸的。太小了,怕她累眼睛,太大了,怕她拿着重。
“不,我不要,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的礼物呢。”这款笔记本,沈可佳看见过,要七八千块呢。
她已经欠他那么多了,这个再还钱,还不累死她呀。
“你是我老婆,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怎么不能要了。”
“还有这个,你看看合适不合适。”他又从另一个大袋子里拿了两套衣服出来。
“过两天哥就要去相亲了,这是我给他买的。上次给你的钱,你都还给我了。”这次直接把衣服买回来,你总没办法了吧?
为什么他要这么细致?
沈可佳心里感动的同时,更多的是沉重。
要是她嫁给他,也就没什么了。要是她不嫁给他,不就成了忘恩负义了吗?
“你别这样,秦子安,你别为我做这么多了,我真的受不起。”
“怎么受不起?你是我的女人,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他知道她感动,看得出来。
他就是要让她感动到无以复加,他就是要惯坏她,让她离不开他。
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会帮她把所有生活中的难题都解决了。即使,他也会很累,但他是男人,撑起家是必须的。
“我可不这样觉得,女人花男人的钱,花习惯了,就抬不起头了。秦子安,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中别再掺杂钱在里面了,我会不自在的。”
“好了,不说钱的事了!还有这个呢,你先穿上我看看。”说着,从装衣服的袋子里,又拿出一件睡袍。
他特意给她买的,睡袍不厚,质感柔软。
淡淡的粉色,素色的花,很衬她的气质,腰间只有一条带子。
要到**澎湃时,脱起这个来可比脱衣服裤子什么的方便多了。
东西都买了,沈可佳除了又记一笔账,还能怎么样?反正她知道他是不会去退的,都是为她着想,总不好让他失望吧。
接过他给买的睡衣,她刚因为欢爱完,还没穿衣服呢,就直接披上身,给他瞧。
“真漂亮!”他夸奖道,吹了个口哨,自我夸奖道:“秦子安的眼光真不错啊,太好看了。”
说的沈可佳都不好意思了,见他色迷迷地盯着里面裸着的脯看,她忙把衣服穿拢,系上带子。
“好了,别瞎看了,我去做饭。”
他们两个人还没吃饭呢,这会儿,他估计饿了。
自从知道他有胃病,沈可佳尽量让他按时吃饭,还控制他的饭量,不准多吃,也不许少吃。
“去吧!”只要她不跟他算钱的帐,干嘛去都成。
他们俨然已经过起了小日子,现在冰箱里都是满满当当的菜。
两人心血来潮时,一起在网上找菜谱做菜,吃的有滋有味。
有时秦子安会寻个借口,在她回娘家的时候,很“无意”地跟过去,也会下厨露一手。
她爸爸早被秦子安买通了,只要陪喝酒,就是他的知音啊。
沈可佳顺手拿了一束发带把头发扎成了马尾,就去厨房忙活起来。
秦子安也披了件睡袍,倚在门上看她给他做菜。
这是家的感觉,老婆在忙碌着,侧脸是那样温柔可爱。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他刚刚留下的吻痕,她的小腿上也有一大片的淤紫。
走动之时,她的身体在睡袍里隐约可见,又一次勾起了他的**。
忽然想起上次在她家时被她挑的难耐的心情,秦子安起了坏主意,毫无声息地靠近她背后。
她做什么事情都那样认真,洗菜也是。忽然,他撩起了她的睡裙,在她的惊呼声中,从后面一挺而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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