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佳脸一红,心儿跳的更猛烈了,擂鼓一般。
娇羞的小模样,让秦子安再也忍不住了,接过她的花往旁边他的车前盖上一放,一把搂过她的小腰就亲了上去。
这可是在大街上啊,他这家伙也太不管不顾了。
沈可佳想推他,奈何他抱的太紧,又亲的太销.魂,让她怎么推的开嘛。
狂喜涌向她的大脑,再窜向四肢百骸。她是多么想念他的亲吻,就像他想念她一样。
久别后的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缠绵忘情地吻着,吻的天昏地暗。
周围有人什么人,都在干什么?是在看着他们,抑或是没看他们,他们已经顾虑不了。
仿佛全世界就剩下彼此的唇瓣,只有靠着不断地吸允对方,才能真真切切地感知对方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行为是对安俊生最好的拒绝,他站在那儿呆呆地看着他们接吻,心碎成了一片片。
跟了她两个多月了,明明两个人都没见过面。
今天怎地秦子安就鬼使神差般的出现了呢?
有些人刚刚看到了这一女两男的事,很好奇,这女人不知是哪里那么大魅力,竟然两个人送花,都送那么大一束。偏偏两个男人都长的那么出众,真是令女人羡慕嫉妒恨啊。
这两个人就这么亲上了,旁边站着的那位看起来表情失落,好不让人同情。
安俊生此时真后悔曾经帮过沈可佳给父亲打了那个电话,要不然这个混蛋兴许就死了。
要是他死了,沈可佳总有一天会属于他的。
恨恨地捏紧了拳,把那束被拒绝的花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车上。
秦子安和沈可佳依然忘我地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心情。
等到两个人七晕八素地亲吻完,就看到那束火红的玫瑰静静地躺在地上,那个讨厌的人已经不见了。
“你很不听话啊,沈可佳,让我怎么罚你好?”秦子安灼灼地看着她,眼中燃着的爱火足以把她烧焦。
他在责怪她,可她听了却很开心,甚至是疯狂的开心。
“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不怕你。”她扬起小脸,向他挑战。
“还敢挑火,再惹我,小心我在大街上把你给上了。”他警告道。
“上你的大头鬼,人家饿了,要吃饭!”
“还是先吃人吧,我也饿了。”他嘟囔一句,把她扛起来,打开车门塞进去。
顺便把车盖上的白玫瑰也拿下来丢进后座,然后自己上车发动。
沈可佳到现在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坐在副驾驶上一直盯着他那张黝黑的脸看。
百看不厌啊,他怎么就忽然出现了呢?他不是出差了吗?现在看来出差肯定是他故意撒的谎,有意逗她玩的。
可是他怎么敢在这样的日子找她,就不怕杨朋义又忽然冲出来割腕抹脖子吗?
她甚至不敢问他,怕提醒了他,他就消失不见了。只是总要偷偷看看他,确定他真在自己身边。
“沈可佳,你是在用眼睛强.奸我吗?”
“什么呀,我就是确定一下你真的在我身边。你是真的吧?”她傻乎乎地问。
“你说是不是?要不我咬你一下,手拿过来。”秦子安来拉她的小手,却被她反抓过去,咬了一口。
“嘶”他痛的叫了一声。
“看来还真没在做梦,哈哈,你在疼。”她笑道,一脸的明媚。
他最喜欢看她笑,小脸蛋上还隐隐能看到酒窝呢,可甜了。
“少勾搭人啊,别笑了,否则我就在闹市区跟你车震。”
沈可佳真不敢笑了,对于这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男人,她还是很忌惮的。
“吓着了?逗你玩的,宝贝儿,我今天忽然来了,你高兴吗?”他问。
“你说呢?我都快高兴死了,你简直就是从天而降。”
“我是神啊?还从天而降。”
“你就是我的神啊。”她极认真地说,又觉得这话说的很让人窘迫,也太那个麻了。
“我是说神头。”(注:南方某市神头的意思是傻瓜。)
“你才是神头呢,不知道拒绝男人的傻瓜。今天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接受那个混蛋的花了?是不是还打算跟他去过夜?竟然还抱着他的花,你可真欠揍。不过他就更欠揍,跑的够快的,估计就是怕我揍他吧。”
“我以为是你送我的花呢。他开始花挡着脸,我听声音以为是你。”
“你怎么会认不出我的声音来呢?我才不信,明明就是你这个丫头片子对那个该死的混蛋动心了。”
“真不是,我真以为是你呢,你就没发现他的声音和你很像吗?而且,好奇怪哦,你的名字和他的名字里都有个安字。你和他该不会是失散很久的两兄弟吧?”沈可佳幻想道。
“你还真别说,那混蛋的声音跟我真的很像。照你这么说,我就是安市长的儿子?哎呀,一不小心我们家沈可佳就成了市长儿媳了,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特别能满足虚荣心?”他调侃道,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了。
名字里都有安字的人全国得有多少,难道都是失散很久的兄弟姐妹吗?
“还真是!”她笑,觉得自己的想象力确实是太丰富了,这哪儿跟哪儿啊。
“以后你见到那个家伙,就离他远一点儿,绕着走,知道吗?这件事别让我总说,再碰上我真的会生气的。”他脸拉的老长,她便笑着哄他。
“知道了,秦大人,小女子记住了。”
“什么小女子,你应该说奴家。”他很臭屁。
“啧啧啧,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享受奴役女人的感觉啊?还奴家,什么糟糠之妻,反正形容老婆的,没有好词。”
“那肯定啊,你没看男人都是在上边压着女人吗?女人渴望男人的力量,男人渴望女人的柔情,这是天生的。”他倒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一副大男子的言论。
沈可佳皱了皱眉,说道:“男人统治世界很多年了,该轮回女人来统治世界了。我看现在的社会需要的是男人的柔情,女人的力量。嘿嘿!”险地笑完,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
“还跟我挑战,待会儿有你好看的,看我们谁更有力量!”
“你这不是回家的路啊,带我去哪儿?郊区?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扔到荒山野岭去吧?”
“说对了,就是去荒山野岭。我跟妈和爸打过电话了,你失踪他们不会报警的。嘿嘿。”
去哪儿当然不能告诉她,这是他要带给她的浪漫呢。
车过了一座江上的大桥,向新区驶去。沈可佳渐渐明白他是要给她制造惊喜,就不再问。
又行驶了半个小时,他才在一座大酒店停了车。
“你可别告诉我,你在这里订了房。这是全市唯一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啊,得多贵?”她的小脑袋瓜很现实,主要是觉得她爱人赚钱太辛苦了。
“你这个扫兴的家伙,就不能浪漫一下吗?今天别想钱的是,人生偶尔也要挥霍奢侈一把,否则白活了。”
沈可佳说是这样说,其实心里也高兴,哪个女人不喜欢浪漫啊?
她还从没进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呢,也很想一探究竟。
秦子安把车交给专门的人停好,和沈可佳手挽手进了酒店。
里面的装潢果然考究,看着不奢华,很低调,仔细看每个细节处却看得出酒店的与众不同之处。
“从现在开始闭上眼睛,我抱你。”秦子安温柔地说,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进了电梯,又出了电梯,紧接着他打开了房门。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管接下去会看到什么,他这样的用心让她此时心被添的满满的,全是幸福。
沈可佳被放了下来,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亲爱的,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话的睁开眼,她就看到了玫瑰的海洋。
此时她身在一间宽大的卧室里,从地板到床上,每个角落都被红红的玫瑰花瓣铺的满满的。
那种画面太震撼,虽然在电视上也看到过,可都是女猪脚才有的待遇啊。
她一个小小的普通的女人,何曾想过会有人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眼眶渐渐湿润,有泪意在眼中聚集,慢慢地汇成一滴滴的落下,就掉在地上的玫瑰花瓣上。
“你这个傻瓜,我安排这些是想让你高兴的,你怎么哭了?”
“人家是太高兴了,太感动了,所以才想哭呢。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这个混蛋,成心让我丢脸的。”她转回身,粉拳轻轻地敲他的前。
“宝贝儿,在我面前还说什么丢脸呢。我爱你!沈可佳,重新做我的新娘吧。”他忽然单膝跪地,从身上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绒布盒子。
“这次我没买钻戒了,破产了,哈哈,只买了黄金戒指,不过我们是情侣对戒哦。”说完,打开盒子,拿出戒指来。
“我没有听错吧?你又想我求婚,你不怕杨朋义再来搞破坏吗?”沈可佳被惊喜弄的有点呆,傻傻地看着他,半天才问出这句话来。
“不怕,宝贝儿,他昨天发了信息给我,说他不会再阻挠我们了。”
“真的?这么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们不用再分开了?”她狂喜地问,抓住他的胳膊,手都在颤抖了。
“真的!宝贝儿,我们以后不用再短信诉相思了,我们每天每夜都可以在一起,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做一切的事。安佳都想你了,天天跟我说要找妈妈。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不分开了,戴上戒指吧!”
他拉过她的小手,将一个刻着凤凰的黄金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把自己的戒指交给她,让她给他也戴上。
“你不会嫌这个戒指是黄金的吧?”他紧张地问,给她买黄金的戒指,是因为他自从把那十万块打到她账上,确实没多少钱了。
“嫌!”她撅起小嘴。
“以后我赚钱再买个大大的钻戒送给你好不好?”他哄道。
“我嫌这是黄金的,希望是个铜的铁的就好,笨蛋!买那么多戒指干什么?那个钻的还在家里呢,又买一个,这是在浪费钱嗯讨厌嗯.”他又嫌她唠叨了,吻住了她,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满屋的玫瑰花香,令人心旷神怡,更让人快慰的却是彼此唇舌的慰藉。
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可以恣意地接吻,哪怕亲的吱吱作响也没有人干涉得了。
和在外面那次亲吻不同,秦子安没有慢条斯理地玩柔情,而是狂扫狂卷她的小舌,像要把她吞入腹中。
她也极度地渴望他,伸出手臂缠住他,甚至是主动伸起一条腿盘住他,在他身上令人疯狂地摩擦着。
火烧火燎中,他熟练地一边吻着她一边到了她背上的拉链,拉开,她光滑的背便呈现在他手底下。
一点点地揉搓她,轻车熟路地弹开她衣的搭扣,大手从后面飞快地绕到前方,揉搓上她高高的山巅。
“嗯”她舒服地吟哦,感觉自己像要化了。
这种饥渴的感觉简直就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太渴望和彼此融入一体了,几乎等不及脱掉衣服。
可是他营造的浪漫应该完美一点吧,不能这么囫囵吞枣的把她吃了。
于是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别太**了,忍着要爆炸的欲.望,慢条斯理地脱她的裙子。
她的内衣挂在身上,下身穿了一条黑丝的底裤。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为他准备好的,今天她莫名其妙地穿了这么一条底裤。
男人果然喜欢若隐若现的感觉,看到她穿的这样感,他就差喷鼻血了。
“故意的?”他的之腹按上了她花心上方的凸起,摩挲着,边嘶哑地问她。
“真想把你扑倒在这儿狠狠干一顿!”她被的嗯哼哼地乱叫,弄的他更是亢奋的要疯了。
野地说完,拦腰把她抱起来丢向柔软的大床。
满床的玫瑰花瓣都在迎接着他们,这是为爱做的准备,她睡在玫瑰花中,感觉自己像个骄傲的公主。
而他已经掀掉了她的内衣,把她的感小底裤也给脱了。
现在,他要好好看看他的小花仙子。
她赤.裸的身体周围全是花瓣,因**而红彤彤的小脸,在花瓣的映衬下更红了。全身的肌肤都比每次看到的更红了许多,看起来就让人有想吃的冲动。
“宝贝儿,你真美,比花都美!”他煽情地说。
“你也是!”喃喃说道,在她看来,他是真帅啊,五官棱角分明,很刚硬。今天在花的映衬下,他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好像泛着光,让她都要流口水了。
真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帅的帅锅竟然是她的,而且他们即将融为一体,她觉得好占便宜啊。
“这样看不出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衣裤。
“你要不要帮我脱了?”
“不要!”她脸都红透了,恨不得能把他扑倒。刚被他亲的揉捏的,全身都软了,哪有力气帮他脱。
“乖!”他哄道,拿过她的小手放在他皮带上。
谁叫她饥渴呢,脱就脱吧!
只是不敢看他,转开脸帮他,他却觉得她害羞的模样太迷人了。
而且她跪在他面前,在给他脱,部似有若无地摩擦到他光着的手臂,简直就是在电击他。
他不行了!受不了了!她脱的太慢了。
他拿开她的小手,自己三下五除二地去掉了所有的舒服,光溜溜地面对她。
某处由于充血而变的异常肿大,看的沈可佳怕怕的。
把她重新扑倒在玫瑰花堆里,在她前亲吻吸允了一会儿,他便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冲击进了她神秘的幽径。
“嗯”
“嗷”
两人同时发出幸福而满足的叹息,贴合之处产生了巨大的幸福感,向他们的四肢百骸蔓延。
**把两个人吞没了,一方开始肆无忌惮地狠狠地顶入,另一方拱起身子尽最大的努力迎接他。
两人缠着,扭着,不遗余力地取悦着对方。
小别胜新婚啊,何况他们分开好几个月了,几乎以为要分开一辈子的呢。
这次的缠绵自然是更用心,更用力。
满是花香的室内风光无限,皮肤与皮肤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荷尔蒙的味道和花香的味道完美的糅合在一起,散发出更刺激人的幽香,让两个人都几近疯狂。
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用什么样的姿势了,在宽大的床上辗转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好像每一个角度都有过,每一种姿势都让人觉得美妙无穷。
真希望这场欢爱永无休止,他就这样放在她身体深处和她幸福的死去。
沈可佳也是一样,紧紧抓着他有力的臂膀,渴望着他深入再深入。她要让他进入她生命的最深处,捻她,撞她,冲击她,甚至是撕裂她!
“宝贝儿爱死你爱死你”他挺腰冲入时,口中说着让她脸红心跳的爱语。
“好好你来吧哎呦真舒服好爱你”
甜蜜中迎来了两个人同时的**,各自痉挛了很久很久,紧紧地抱在一起,快活的就要窒息了。
“满足了吗?宝贝儿?”明知她已经到了**,他还是忍不住问她。
“嗯!”她羞涩地点头,想到刚刚在**时说的叫的那些话,真让人羞死了。
“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洗个澡,好吃饭。”他说。
“我洗不动!”她被他害惨了,全身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所以说要休息一会儿呢,来躺好,我们说说话养足一下体力。”
两人躺在床上,交握着手,轻轻说着离别后的情话。
“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沈可佳说,不知不觉地眼泪又流了出来。
“傻宝贝儿,不会的。不是你说的吗?只要我们相爱,我们就会相守。你看,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呢吗?刚刚我们还做”
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他说那个词。
“不让说,我可要做了。”
“别,你放过我吧,我没力气了。”她哀叫道。知不知道他自己多强壮,多大,多有力啊?他不累,她还累呢,被他累死了。
“这就没力气了?我还想挑战一下一夜七次郎呢。乖,让我亲亲。”
她躲,他抓,没几下又被他压在身底下狂亲。
沈可佳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在已经非常疲倦的情况下,还是产生了激烈的反应。
他伸出大手往她花心处一探,黏黏腻腻的,让他好生欢喜啊。
抵在她花心外的昂扬,蠢蠢欲动着,在外面徘徊良久,引逗的她更空虚了。
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引他深入。
“想要了?”他嘶哑着声音问。
“想要你就说想要,说了我就给你。”他引诱道。
她咬着唇,不肯屈服。
他在她前一吸,一舔,她全身激灵灵一颤,终是屈服了。
“想”她甜腻地说。
她以为他会一挺身满足她,结果他却下了床,把她抱下来。
“宝贝儿,我们还是先洗个澡吧。”
这坏蛋,原来他是想着别的呢。
浴室里原来也有惊喜,玫瑰花瓣蔓延到了浴室,连浴缸里也是玫瑰花瓣。
“宝贝儿,今天我们一起洗牛浴。”把她放在浴缸里,他也跟着进去。
牛花瓣把两个人的身体隐藏起来,他坐在底下,她坐在他身上。
秦子安在她耳侧温柔地亲着,吸着她的小耳垂,慢慢地仔细地逗弄。
沈可佳被亲的麻麻痒痒,与他共坐在浴盆里,说不出的喜乐,从身到心皆是如此。
“宝贝儿,喜欢吗?”他问。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
即使只是跟他在一起,没有这么多意外的惊喜,她都是开心无比的。现在,他给了她这么多神秘的礼物,她当然更开心,像要飘飞到天上去了。
“我是说,喜欢他吗?”他在她身底下,使坏地顶了两下。
“讨厌啊嗯”他大手箍住了她的细腰,把她往上稍微提了一提,便在冲进了她的身体。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人觉得眩晕,觉得窒息。
两人水下的动作,让面上的玫瑰花瓣荡漾着,她红红的小脸也在颠簸着,真美!泡在牛中的丰起来更丝滑,让他的手欲罢不能。
刚才已经吃过了,这一次两个人细嚼慢咽的,一点点地厮磨着,享受着彼此身体神奇的契合。
结束后,他帮她好好冲洗了一下。有很久没有给她洗澡了,这一次洗澡,更觉幸福。
一寸寸地清洁着她的肌肤,和她在水底下嬉戏着,不知不觉又融入彼此。
“好了,宝贝儿,该吃晚饭了。吃饱了再折腾你!”他没舍得让她连续到**,见她脸血红的,呼吸加快,他抽出了自己。
“讨厌!”她不依不饶地撅了撅小嘴。
“待会儿再给你,我还没享受够呢。要是再被你吃饱一次,我晚上就没得享受了。乖,我给你擦擦。”帮她擦干身体,裹上浴巾,他自己也裹好了。
预计吃的快到了,果然他们一出于是,就听到门铃响。
“哎呀,这个时候会是谁啊?”沈可佳说,看了看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忙要去拿裙子穿。
“送餐的,不要紧!你躲在里面,他不会把餐车推到这里来的。我安排好了叫你!”
秦子安说着,自己先出去了,沈可佳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他才进来把她抱出去。
晚餐被他安排的非常非常浪漫,与他这次想比,沈可佳觉得上次自己准备的烛光美酒,土的掉渣。
他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说笑话哄她开心。
晚餐,在甜蜜开心的氛围中结束。
一个晚上,他们幸福地聊天,亲密的共舞。所有的不快,所有分离时的哀戚全部一扫而空。
天蒙蒙亮时,被他折腾的半死的沈可佳再次被他的亲吻唤醒。
“你放过我吧。再敢说要亲热,我就把你咬死。”她迷迷糊糊地对他说。
“不是亲热,宝贝儿,我是想让你起来看风景的。”
“这时候看什么风景?”
“起来,看看就知道了!”
她被硬拖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情不愿地和他来到窗边。
落地窗是玻璃的,她站在他身边,感觉两个人像站在半空中,很神奇。
最重要的是,这里能把全江景收在眼底,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里住一晚要那么贵了。
“真美啊!太美了!”她叹道,瞌睡全被美景赶跑了。
搂着她,好好看了一会儿的景色,直到看景演变成看人。
等到她发现他坐在地毯上亲吻她抚她时,再想拒绝已经晚了。
凌晨,两人感觉像是在半空中又一次美妙的结合。这回,她是真的累坏了。
“宝贝儿,我帮你请了假,我们在酒店里再呆一天,当度蜜月。”
“嗯,我睡觉。”
一直懒洋洋,软绵绵地睡着。他们抛弃了一切世俗,就耗在这里,睡到中午才起床。
“你说,我们会永远这样幸福吗?”吃午饭的时候,沈可佳问秦子安。
“当然了,再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可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怎么就这么没真实感呢?”
“那你感觉一下,你腰酸不酸,腿软不软。”他笑着了她的头发。
“看来的确不是做梦。”
“傻丫头,放心吧,从现在开始除非去外地出差,否则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和老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了。我说错了,中午也要一起吃饭,早上也要一起吃饭。”
“好,还有我们的小安佳,也一起吃。我走以后,它瘦了没有?”
“瘦了,和我一样,吃不进饭,总想你。你今天回家,它肯定要高兴死了。”
“那我们吃完饭,赶紧回家吧,我也很想它。回去好好抱抱它!”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把中午饭吃完,秦子安才退了房。
就在他们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杨朋义得知了秦子琪假怀孕的事。
原来,两人亲热时,秦子琪来了老朋友。杨朋义以为是怀孕后不正常出血,非要带秦子琪到医院去检查。
“你别害怕,我妈有个好朋友在省医院妇产科。你到她手上胞胎肯定好,她医术很厉害的。”杨朋义和秦子琪说。
要是他不说他家有熟人,她还敢去检查,大不了不给他看检查结果。
现在,他家有认识人,她想瞒怕也瞒不住了。
“我没事,就是流了一点血,好像怀孕都会有的,你别担心。”
“不行!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孩子可是我亲生的,走吧,乖听话啊。”哄着她,出了门。
秦子琪一直忐忑不安的,几次找借口想回去,终究被杨朋义发现了异常。
他忽然想到,她从说怀孕以后好像胃口就没有受影响。每个月还有几天不肯和他在一起,非说要一个人静静。
难道她本就没有怀孕,只是为了她哥嫂能和好,骗他的?
“子琪,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他看着她,问,那时两个人已经到了人民医院门口了。
“我骗你什么了?”秦子琪结结巴巴地说。
躲闪的眼神,怯懦的语气都说明杨朋义的猜测没有错。
他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不可置信地问她:“秦子琪,你真的骗了我?我以为你最爱我,原来你爱你哥哥嫂子比我爱我多啊。你竟然为了他们骗我!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有孩子以后多高兴,你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她消瘦的肩膀。
“对不起,义哥,我我没想骗你的,我只是想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他们也在一起,这是最完美的结局了。而且,我一直以为我们总在一起,我也可以真怀孕的。你别生气,你原谅我!”她着急地解释道,他却忽然甩开了她。
秦子琪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杨朋义却指着她的鼻子叫道:“秦子琪,我会让你后悔,你骗了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后悔。还有秦子安,我让他一辈子也别想和沈可佳在一起,太卑鄙了!”
杨朋义一边跑一边给秦子安打电话,那时候他们两人刚到家,沈可佳上厕所去了。
秦子安接起电话,就听到杨朋义的咆哮。
“你真卑鄙,为了和沈可佳在一起,竟然让你妹妹假怀孕。我以为你这辈子抢了我老婆就是你做过的最卑鄙的事了,没想到你现在做出了更卑鄙的事!我告诉你,秦子安!我会让你们兄妹后悔一辈子,你永远都别想和沈可佳在一起,永远!”怒吼完,他按断了电话。
秦子安听着听筒那边传来的嘟嘟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怎么说秦子琪假怀孕呢?不可能啊!她从来都不撒谎,难道她真的为了他和沈可佳在一起,骗了杨朋义。
“子安,刚才好像听到你手机响,谁的电话?”沈可佳从卫生间出来,问他。
这件事对她来说肯定是晴天霹雳,两个人刚刚好,不能现在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酒店里有急事,我要现在赶过去看看,你回爸妈那儿吧,估计我可能要处理到很晚。”
“行!我在这里歇一会儿就回去。子安,你自己要小心。”
“嗯!我会的,乖!”说着,秦子安把沈可佳搂过来,紧紧地抱了一下。
也许再想抱她又要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他真希望刚才的电话是个幻觉,他们还能每天守在一起。
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万一杨朋义真想不开可怎么办,他得第一时间联系秦子琪。
“傻子,抱这么紧干嘛,你只是去酒店处理事情,又不是要出远门。我在妈那儿等你,早去早回,要是回来的早还可以陪他们打打牌呢。”她也了他的短发,笑着说。
“好,我尽快,走了,很急。”说完,秦子安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跑下楼,第一时间给杨朋义打电话,对方已经关机。
再打给秦子琪,电话响了一声,秦子琪就接了起来,听得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哥,我说怀孕的事,是假的。现在朋义知道了,我联系不上他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哥你现在过来好吗?要是他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他电话打不通,我好害怕,你快点来啊,到安抚路来。我打车也很快就到的。”
“别急别急,哥马上来。没事的,你别担心,他刚才给我发信息了,说会让我们后悔。我估计他也许是一时生气,不会发生什么事,你千万别急。哥马上过来,你别急。”秦子琪还是第一次这样情绪失控,弄的秦子安也手忙脚乱的。
他拿了车往安抚路疾驰,到了路口时跟秦子琪会合了。
“别怕,子琪,没事的。”一边继续在秦子琪的指点下往杨朋义出租屋的方向赶,秦子安一边劝慰着自己的妹妹。
两个人赶到杨朋义的租住屋时,怎么敲门也敲不开。
“哥,他可能不在这儿。”秦子琪哭了,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估计他在,既然要让我们后悔,就该在我们能看得到他的地方。”
“杨朋义!你在不在?开门!”一遍一遍地拍门,都没有用。
好在他住的是二楼,此时正是夏天,窗子大开着。
“我爬上去试试!你先别哭,冷静点儿,哭的哥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秦子安急促地说着,走到房间外面,借助防盗窗空调架什么的,艰难地爬了上去。
卧室里的场景让秦子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杨朋义就躺在主席铺垫的床上,血正从他割破的手腕中往外汩汩流着。
大概失血太多,他已经昏厥了。
大叫一声杨朋义,他奔上前,抱起他疯狂地往门外跑。
曾经他是他的生死兄弟,曾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曾为了救杨朋义,差点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的手臂上奄奄一息,秦子安已经不能思考了,完全是听任本能地抱着他往门外冲。
拉开门栓,秦子琪看到满身是血的杨朋义,差点昏死过去。
“坚强点!快打120!”秦子安命令道,秦子琪克制着自己拨打了120。
“义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不能扔下我不管。”一路上秦子琪只会哭,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秦子安也一直紧张地盯着杨朋义看,他持续地昏厥着,好在120来的医生做了紧急处理,血止住了。
到了医院急救的时候,兄妹二人都在默默的祈祷,希望他别有事。
回忆把他们带回十几岁的少年时代,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犹如亲生的兄弟姐妹。
他们都那样后悔,秦子琪早知道他会这么做,说什么也不会撒这样的谎。秦子安也真希望他能够再忍一段时间,而不是火急火燎地去找沈可佳。
要是杨朋义真死了,他会带走这对兄妹的心,让他们的灵魂跟着陪葬。
庆幸的是,上天可怜这对兄妹,没有带走杨朋义。经过抢救,他脱离了危险,一醒来他情绪依然不稳定。医生给他开了镇定剂打下去,他才重新睡着。
一晚上,秦子安秦子琪两人一直在病床前守着杨朋义,沈可佳在父母家等着秦子安的消息。
仔细回想后,她觉得秦子安这次走,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说不定和她有关。
幸福好像就在眼前,伸手去抓又发现抓不住,像要溜走了。
她很恐慌,很想打个电话去问他,又担心他真的在工作打扰了他。
秦子安攥着手机,多少次想给沈可佳发一条信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他们总是有些感情的,要是让她知道了,只是多一个人担心。
他不想他的女人有那么多的负面情绪,这一切都该由他这个男人来承担。
“嫂子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秦子琪问哥哥,秦子安摇了摇头。
“昨天是情人节,我在酒店定了个房间,和她去玩了。她问了我好多遍,是不是以后能永远跟我守在一起,我当时还笑她太敏感了。现在看来,她的预感是对的。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不能因为我们在一起而伤害了他。”秦子安说着,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杨朋义。
“哥,这件事不能怪义哥,都是我不好。他知道我怀孕了,多高兴啊,那么细致耐心地照顾我。结果,他发现我没怀孕。而是为了让他接受你们的事情故意装作怀孕,他是一时接受不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还是能想通,祝福你和嫂子的。只不过这段时间,你们还是暂时分开吧,别刺激他了。”秦子琪一直抓着杨朋义的手,她是多害怕他从此就不在醒来。
秦子安和沈可佳一样经历过生死,岂能不知道妹妹此刻的心情。
“哥知道,你放心好了。”
不忍心和沈可佳分开,更不忍心伤她,思来想去在天亮时秦子安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息。
“宝贝儿,我出差了,这一次至少一个月。林齐州和我一起,走的匆忙,你照顾好自己。”
沈可佳一晚上都在担心和各种焦灼不安中度过,幸而早上收到了他的短信。
忙回了他一条:“我没事,倒是你出差在外,要按时吃饭,每晚早点睡,我在家等你。你可以放心安佳,我会去把它接来养的。”
沈可佳早早的起床,步行去秦子安家里把狗宝宝接出来。
家里和她昨晚走时一模一样,他一晚未归,可能真的出差了吧。
除了出差,她也想不到他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告而别。不管他是身在何处,被什么事情缠住了,沈可佳总相信他是爱自己的。
把狗放到父母家,她就照常去上班了。
到了商场,又收到一条秦子安的信息:“宝贝儿,提醒你一下,房子我过户到你名下了,还有上次爸妈退回给我的十万彩礼也打到你工行的卡上了。你别多想,我只是因为这次出差很久,怕你遇到什么事没钱用,又借不到。千万别打回给我,你是我的女人,有些钱放在你身上我才安心。知道吗?”
这信息是什么意思?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她忙打他手机,忙音状态。
秦子安不敢接她电话,还在医院里,按断了以后跟她发信息。
“宝贝儿,什么事?”沈可佳看到宝贝儿三个字,心里安定了不少。
她想,他要真的分开,还会这么称呼自己吗?
也许是上次分开太久,太痛苦,她才这样敏感吧。
“没事,就是想你。对不起,我可能是太缠着你了,你好好工作,闲下来的时候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吧。”愧疚的沈可佳给他发了这条信息。
秦子安看了她回的信息,长长出了一口气。
“还在和她短信来往,你好好跟她去过日子吧,还管我死活干什么?秦子安,你要是真有点愧疚的心,你就断绝和她的一切联系,让她别再找你。你要是做不到,现在就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朋义醒了,冷冷地看着他跟沈可佳短信往来时的表情。
秦子琪去给杨朋义买饭了,病房里就只剩下昔日的好友。
秦子安很想和杨朋义讲讲道理,可他现在就是一副脸红脖子的架势,本就听不进去什么。
“你冷静点,就算分开我总该给她一个交代吧。你放心,我说了和她分开就会和她分开。要是上次你没说不会阻挠我们,我们到现在也没和好。今天过后我就慢慢不会和她联系了,你好好养着,我和子琪盼着你早点好。”
“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吧?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兄妹两个人的鬼话了!”
秦子安知道这时不能跟他争什么,沉默了。他至少知道,守着他的时候他是不能跟沈可佳联系了。
好在她也想通了,不会不高兴的。
一连几天,沈可佳只能偶尔收到秦子安的信息,时间不固定。
以前他总会提醒她吃饭睡觉喝水什么的,最近每次都是问:“你还好吗?”就这几个字。
有这几个字的陪伴,对她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新岗位的工作很忙,她也慢慢地回归了工作的状态,两个人像前些天没见过面时一样。
一个星期以后,杨朋义出院了,秦子安和秦子琪把他带回了出租屋。
秦子安亲自把带血的房间打扫干净,还赔了房东一笔钱,才让房东没再找麻烦。
他和秦子琪继续轮流照顾他,杨朋义对兄妹两人基本上都是冷嘲热讽的。因为愧疚,也因为怕惹的他再做傻事,他们都没和他一般见识。
“哥,他现在没事了,你还是回去上班吧。”秦子琪和哥哥说。
他现在能走能动,什么都能自理。秦子安想,这次的事主要还是他们小情侣之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留给他们一些空间独处比较好。
于是他跟杨朋义说好回去上班,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他。
杨朋义看着他依然有气,在他走之前,还特意警告了一下:“我现在行动自由,没事我就会到你家和沈可佳的家里去看看。要是再见到你们在一起,我会让你们连尸体都找不到!”
“放心吧,我说到做到!”秦子安承诺道。
他相信要是沈可佳知道了杨朋义的事,也会像他一样的选择。
他是很激愤,这种激愤也不可能持续一辈子。现在,是最考验他们的时候,他们需要一些耐心。
离开了杨朋义,秦子安回到工作中。
这天下午要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来了一位客人,敲响秦子安的门时,看到来人秦子安恍若隔世。
那是一个女人,三十来岁,皮肤保养的非常好,身边跟着一个小女孩,黑黑的小脸。
“子安!”女人开口叫他,这是相隔了几年的一声呼唤。
“黄叶玲?”也许秦子安对于她还是一个亲切的人,对秦子安来说,她却已经成了过往。
“难得你还记得我!”黄叶玲的表情很是复杂,是在苦笑,也或许是一丝欣慰。
“当然还记得!”他说,是这个女人让他尝到了恋爱的感觉,第一次做了男人。也是这个女人贪慕虚荣的离开,让他阅尽女人,甚至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要不是后来遇到了沈可佳,两人的爱情如此的深入骨髓,此时他是没法儿平静面对这个女人出现的。
也许他会对着她咆哮,也许他会对她冷嘲热讽。
现在他却非常非常平静,看待她如同看待自己的前生。
“秦苗苗,叫爸爸,她就是妈妈和你说过的,你的亲生爸爸!”黄叶玲把小黑丫头拉到秦子安面前,对小家伙说道。
轰的一声,秦子安血往头上涌,几乎就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秦苗苗?”
“爸爸!”小女孩很亲他,已经过来抱他的腿了。
“对,秦苗苗,她是我们的孩子。当时离开你的时候,我已经怀了她。那时我一直都爱着你,但是我的父亲需要救命钱。我知道要是我告诉你这些,你当时会做傻事,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才狠心离开了你。这听起来像不像虚构的,是不是很狗血?可这却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秦子安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小丫头,她皮肤真黑,很像他。倒是黄叶玲,白白嫩嫩的,这孩子一点也不像她。
“你几岁了?”他问。
“八岁了!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吗?”她天真地问。
让秦子安怎么回答呢?一个女儿就这样从天而降,猝不及防,可他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我想和你妈妈谈谈,你到我房间里玩一会儿,行不行?”他轻声和秦苗苗说。
“好!”她脆生生地答应道。
秦子安从口袋中出一个烟,放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
他要让自己平静冷静,单是面对黄叶玲,他是没什么慌乱的了。这突如其来的女儿,让他一时之间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孩子真是我的?”他问黄叶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八年了,你才来找我?现在来找我,你是有什么样的打算?”吸着烟,渐渐的冷静,是他的,他总会认。
“我想要让你来养她,让她跟你一起生活。我也想能和你结婚,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黄叶玲坚定地说。
“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会给她生活费。可是我现在也有了爱人,有婚约,不可能把她养在身边。再说,她长年和你在一起,也不会肯跟我的。我会抽时间陪她,尽一个父亲的义务。至于你,我从前是很爱你,只是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要为另一个女人负责。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秦子安是善良,可他也是有原则的人。
他已经很伤害沈可佳了,有杨朋义一个矛盾就够乱的了。这个时候,孩子他会认,相信沈可佳对于他本不知情就存在的孩子也会理解。
要是跟孩子的妈妈再纠缠不清,就真的对不起她了。
“我知道,我突然出现肯定给你带来困扰了。你听我说”
办公室的走廊里,黄叶玲细语涓涓,秦子安的表情在一点点地变化着。
她说完了,秦子安又掏出一烟抽,接下来再一,直到小女孩在办公室玩的没意思,出来找妈妈时。秦子安才叹了一口气,向她承诺道:“好,我答应你!”
“妈妈,爸爸,你们谈完了吗?”秦苗苗抬起小脸,问。
“谈完了,苗苗。”秦子安强挤出一丝笑脸,了小苗苗的头发。
多可怜的小丫头,从小到大就没在父亲身边长大,现在又
秦子安蹲下身,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到现在还在做梦,他为什么八年来从来没有感应到自己会有个女儿呢?
“苗苗,爸爸带你和妈妈回家。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真的吗,爸爸?”秦苗苗天真地问。
“真的,走吧!”秦子安抱着秦苗苗,黄叶玲在后面跟着,看见他喜欢秦苗苗,她欣慰地笑了。
就在三口人回家的时候,沈可佳在商场里遇到了林齐芳。
林齐芳倒是个洒脱的人,虽然等了秦子安几年,他结婚了,她却能很快祝福她。
对沈可佳,她是没有丝毫敌意的。
“沈可佳,昨天我碰到秦子安时,问他什么时候你们两口子请我吃饭呢。你猜他怎么说的?”她热情地和沈可佳说道。
“你在哪儿碰到他的?”他不是说要出差一个月吗?
最近他的短信越来越少,而且本就没再和她提过现在在哪座城市什么的。
难道他本就没走,还在本市,只是不想见她吗?
“就在酒店里啊,我去找我哥,正好遇上他。让他请吃饭,他说你出差了。这家伙现在还真是没有一句真话有人找我了,我不和你说了,走了!拜!”林齐芳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消息。
他没走,他为什么不想见我?难道又是杨朋义为难他了吗?
她拨秦子安的手机号,响了两下,又被按断。不一会儿,他的信息来了:“在林州,开会。”
林州本不可能,他要是昨天还见到林齐芳了,现在不可能在林州。
沈可佳,冷静,她一遍遍地跟自己说。他不联系你,一定不是因为不爱你,他会有他的原因。也许是杨朋义反悔了,他也是骑虎难下,你该理解他的。
可是,即使这样想,也阻挡不了她想要见他的冲动。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看他,确定他是平安的也好。上次他忽然消失,只共度了一天一夜就不见了踪影,她的心一直就压了一块大石,总乐不起来。
他是真的变了,即使上次也是分开了,还总发信息逗她开心。
现在他连问候也少了,要说他变心,她是不信的。不变心,又解释不通他异常的原因。
不想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要亲眼去他家看看。
正好到了下班的时候,沈可佳打了车,飞奔秦子安的家。
到他家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响应。她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和她上次走的时候不一样了,证明秦子安真的在家里住。
她掏出手机再次打他电话,他还是没有接,只是回了她信息。
“什么事,在开会!”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起身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刚把门关好,忽然听到楼道里有小女孩的说话声。
“爸爸,我们的新家就在这里吗?”
“对,我们的新家就在这里,以后这就是爸爸妈妈还有苗苗的家。”这声音,如此的耳熟。
沈可佳多希望,又听错了,是安俊生的声音。
可她知道,安俊生不会到这里来的,安俊生的房子也不会在这里。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惊讶,错愕,一切意外让她的脚像被钉在了楼道的水泥地上。
爸爸这是多么奇怪的称呼。还有他的话,以后这就是爸爸妈妈还有苗苗的家。
这不是她和秦子安的家吗?怎么变成了别人的家呢?
秦子安说,这套房子已经过户到她名下了,多有意思,这么快就成了别人的家了。
她站在那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表情却是木然的。木然地看着秦子安怀中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上楼,木然地看着他们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一家三口啊,那她是谁呢?
“秦子安,你在林州开会是吗?我现在出现幻觉了?”沈可佳深呼吸,让自己不至于冲上去对他咆哮,而是语气平静地问出了这句话。
“可佳,你怎么会来了?”秦子安的表情冻住了。
“爸爸,她是谁?”秦苗苗指了指沈可佳,问秦子安,黄叶玲也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她。
秦子安说,他有了婚约,想必就是跟这个女人吧。
“秦苗苗,到妈妈这里来。这位阿姨一定是来找爸爸的,让他们谈谈。”黄叶玲说这话时,上前接过秦苗苗。
秦苗苗那女孩的名字还有她黑黑的小脸都昭示着,她就是秦子安的女儿。
“爸爸,你不会被那个阿姨抢走吧?”秦苗苗警惕地看着沈可佳,攀在秦子安脖子上的小手臂不肯放松。
“秦苗苗你听话,下来,别打扰爸爸和阿姨谈事情。”
“我不要!她是来抢爸爸的,我和妈妈好不容易才找到爸爸的,我不要和爸爸分开。”八岁的女孩已懂的太多东西了,本能地感觉到沈可佳对她的威胁,说什么也不让步。
“乖,你去跟妈妈玩一会儿,爸爸和阿姨谈一下就好。放心,爸爸不会离开你和妈妈的,好不好?”秦子安语调温柔地和小丫头说。
沈可佳在刚刚真是有一千一万个问题要问他的,现在还需要问吗?
何必做个第三者,为难人家一家人?
眼前这就是上演了一出久别重逢的戏,三口人亲密相爱,没她什么事。
心,痛了。
泪,没了。
沈可佳勉强着自己,别没出息地哭,别没出息地质问。
很显然,她被这个最深情的男人遗弃了。也许他爱她吧,可是爱在最直接的血缘关系面前变的多么微不足道。
所有的信任,在看到他的女儿时,轰然倒塌。
她也许本就不会生育,她爱他呀,怎么可以让他没有孩子。
现在他有了孩子,还找到了曾经挚爱的女人。他为了那个女人一度醉生梦死,可是在和她分开的那段日子,他却纳闷正常。
可见他爱黄叶玲,远胜于她沈可佳。
既然爱他,那么,还是祝福他吧。祝福比恨更容易让人学会忘记,学会坚强。
沈可佳微笑了,看着秦子安,又看了看黄叶玲以及她一直在刻意强调着的“秦苗苗。”她是想赶走她沈可佳吧,否则有必要连名带姓地非要说“秦苗苗”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是母亲,为了自己孩子家庭完整,去赶走另一个女人,本身也无可厚非。
“不用谈了,现在这个局面,还需要谈什么呢?”她问秦子安,淡淡的微笑,刺着他的心。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无声无息地又把话吞了回去。
沈可佳从口袋中拿出房间的钥匙,拿起黄叶玲的一只手,把钥匙放进她掌心。
“这是你们家的钥匙,还给你们!”
“还有两样东西,明天送过来,再见!”沈可佳轻声说,然后转身下楼,再没看秦子安一眼。不敢看了,怕会舍不得他,也怕会恨他。
只一会儿的时间,她最期待见的男人就离她千山万水了。
他有家有室,此后和她再无瓜葛。
“沈”对她的呼唤,卡在秦子安的喉头,没发出音。
她还是存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的,希望他告诉她,其实他爱她。孩子的事他提前不知道,是他的孩子不能不认,可是认了孩子他也不会认孩子的妈。她以为会这样,最终她发现是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什么都没有,她一边下楼已经听到他家门被打开了,一家三口进房。
“砰!”的一声,那扇门关了,她真真正正成了他生命中的局外人。
从秦子安家走回到父母租住的房子,大概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也许是大起大落承受的多了,现在遇到任何事她都能对父母哥哥露出笑脸。
回到家里,父母愣是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对,母亲见她还没回来,现在厨房准备晚餐了。
“妈,我来吧,您歇着。”
“老姑娘,你别去帮你妈。你过来,爸给你看样好东西。”沈红山喜滋滋地说。
“哦,来了!”
父亲经常捡废品,而且看到什么东西都说是好东西。比如一些酒瓶子,钥匙扣,手电筒什么的。
沈可佳走到父亲身边,见他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小破纸箱子,打开箱盖给她看,里面金灿灿的。
真吓了她一跳,明晃晃的一箱子黄金饰品。
“爸,你哪来这么多金子?你可别告诉我是捡来的。”
“傻丫头,你还真以为这是金子啊,这都是假的。今天我在那儿扫大街的时候,有个人把这一箱的东西放在垃圾桶旁边了。我开始也以为是真金子呢,吓一跳,谁把这一箱东西扔掉啊,这少说也能卖好几十万吧。后来那个扔东西的老弟跟我说,这是他们家原来开店不要的,也没时间拿出去卖,就扔了。”
“我一看这么好的东西,跟真的似的扔了怪可惜的。就问他,反正也不要,能不能给我,我给他点钱都行。”
“他问我能给多少,我身上也就带了五十块跟他了。他想想扔了还不如卖我,就收了我五十块钱,把东西给我了。你妈不是老吵吵着要买金项链吗?这回可好,随便她戴哪个。你也是,你结婚爸都没给你买个金戒指什么的,爸也没本事买。你喜欢哪个随便拿,随便戴。”
“老沈!”母亲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从厨房里冲了出来,责怪道:“你怎么拿假的东西给我们母女两个人戴,我们就那么不值钱?不行!你那些破玩意爱弄哪儿弄哪儿去,反正我和姑娘不稀罕。”
父亲和母亲争论着,沈可佳拿起一条金项链仔细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真的,不过她见黄金的次数也不多,具体是不是,她也不能确定。
“爸,我怎么觉得这东西不像假的呢。”
“你看,还是我姑娘识货,这东西做的多好。戴出去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呀!”沈红山笑道。
“爸,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万一这些东西是真的呢?”沈可佳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很不安。
“你傻了吧,丫头。你的东西,几十万的能卖给别人几十块钱吗?天上掉馅饼也砸不到我老沈身上。”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很大。
“谁呀?”赵秋云问道,在防盗口看,门外站着好几个男人。
“警察!这是沈红山的家吗?我们找他了解一些情况!”
“警察?”赵秋云懵了,她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啊,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和警察打过交道了。
回过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不知所措。
沈可佳心中一惊,暗叫不好,看来父亲这些东西是有问题啊。
沈红山这时也懵了,像在做梦似的,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快开门!”砰砰砰,又是一顿大力的拍打。
“开门吧,爸,你要如实和警察同志们说,我相信他们能分清楚事情的真相。”
沈可佳知道不开门也不是办法,只得把门给开了。
“谁是沈红山?”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冷冷地问。
“我我是。”沈红山哆哆嗦嗦地说。
“今天有个金店的老板跟我们说,他进了一箱货,在公交站等车时因为重放在地上放了一会儿不见了。后来向我们报案,有目击者看见那箱东西被你拿走了。”
“什么金店的老板?我是花钱买来的这箱东西啊,花了五十块钱呢。”沈红山忙向警察解释道。
“一箱黄金五十块钱?说出来谁信啊?看来也不用搜了,赃物就在这里。带走!金子是不是全在这里,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沈可佳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了一条金项链,忙把项链也放进了箱子里。
“警察同志,我爱人没撒谎,他是花了五十块钱买的这些东西。”
“对,我爸刚刚说那个男的告诉他,这些东西是假的,扔了也是扔了,不如卖给他。很显然那个男人撒谎了,就是为了陷害我爸爸。”沈可佳也帮着母亲向警察解释道。
“陷害你爸爸?人家一个金店的大老板,跟你爸爸素不相识,有什么理由陷害他一个小清洁工?”沈可佳听到什么大老板,小清洁工,这样的字眼真是恨不得甩这个警察一耳光。他的眼里人民群众还分等级吗?老板怎么了,清洁工又怎么了。
不过她明白,现在不是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保住父亲才是要紧事,语气尽量放柔和,跟警察说道:“警察同志,请你们无论如何要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冤枉了我父亲。”
“我们当然会调查,这么大的数额,真判了可就是死刑。别啰嗦了,要是觉得有问题找律师,上法庭吧。带走!”
说完,再不给沈可佳和赵秋云说话的机会了。
父亲从没经过这么大的事,吓的腿都软了,是被两个警察拖出家门的。
一时间,天都塌了,父亲被带走,母亲一下子昏倒在地。
沈可佳扶起母亲,给她按住人中,呼唤她,半天她才悠悠醒来。
“可佳,救你爸爸!一定要救你爸爸啊!”她虚弱地说。
“妈,我知道!你坚强点,我才能想办法。一定是有人冤枉了他,一定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
嘴上说着想办法,劝着母亲,看起来很坚强,实则沈可佳的脑袋也乱成一团麻了。
到哪里去想办法,谁冤枉的他都不知道。
“沈可佳!”母女两人正在焦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沈可佳都以为是秦子安从天而降了。
往开着的门口看去,来的人却本不是那个变了心的男人,而是安俊生。
“安俊生?”沈可佳站起了身,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刚才还不知道是谁陷害了她爸爸,现在可以很清楚了,一定是眼前这个人。
还有谁,能拿几十万的金子做赌注?那警察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没说错。他爸爸只是一个清洁工,母亲是个保姆,哥哥也只是个小小的工人。他们来这座城市不久,没得罪过什么人,谁犯得着费这么大周章为难沈红山?
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安公子,他想办这样一件事,不是太容易了吗?
而且,他还有动机,就是冲着她沈可佳来的呀。
“啪!”沈可佳走到他面前,没说话先扇了他一巴掌。
安俊生被她打愣住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她:“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你说我打你干什么?你要追我,我不同意,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动我爸爸?他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么耍手段他?几十万的黄金,要是他被告成了偷盗或者侵占都够判死刑了。你觉得把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攥在手里玩,有意思吗?”她愤然说道,语气是不容置疑地肯定,已经是给安俊生定罪了。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我做的?”他冷冷地问,刚才看到几个人带了沈可佳的父亲下楼,他有点不能确定是他,上来看看还真的是。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爸可得罪不上那么有钱有势的人!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爸爸弄出来,我跟你拼命!”沈可佳红了眼。
“孩子,阿姨求你了,要真是你做的,你就行行好放了他吧!我们家老头子胆子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这样的吓呀。”
“阿姨,不是我!”安俊生说道。
“走!我们外面谈去!”沈可佳扯住安俊生,往门外拉。
“放手,我自己走。”他有些生气了,她冤枉他可不只是一次两次了。
为什么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坏蛋呢,这次更离谱,这么大的事都冤枉到他头上去了。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安俊生再次跟她强调:“你爸爸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一定是你!你敢做就该敢当,否则还是个男人吗?”沈可佳对他吼道。
“沈可佳我最后说一次,不是我做的!不过,如果你要我帮忙把你爸爸救出来,我可以帮你想办法。看在你冤枉了我的份上,帮这个忙,我要提出很大的条件。”
“哼,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说不是你做的,条件都想好了。”沈可佳哼道。
“随便你怎么认为吧,如果你要救你爸爸,很简单,嫁给我。我不会让我的丈人成为犯罪分子,你要是不嫁给我,尽管自己想办法去救人。”
安俊生一直在等她需要帮助的时刻,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不会顾虑这是不是趁人之危的。
对她曾经很君子,她也没见得领情。他已经失去耐心了,而且正好她刚和秦子安分开,若是此时不出手,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他还真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这件事,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了。
“安俊生,我用不着你,更不可能嫁给你。我爸爸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虽然刚刚她亲眼见到秦子安抛弃了她,出事了,她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他。
除了他,她还能找谁帮忙。
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给秦子安,手却被安俊生给抓住了。
“给谁打电话,给那个负心人吗?人家一家几口人刚刚团聚,你就这么忍心打扰?再说,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指望着他帮你?沈可佳,我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人,没想到你会去找一个抛弃你的人帮忙。算是我看错了你!”
沈可佳眼神黯了,是啊,他抛弃了她。
她难道离开他就不能活了吗?
出了事,眼巴巴地去求人家,人家是你什么人啊?情感上,已被他抛弃,身份上,他们早已经办了离婚手续。
不,沈可佳,你不能去求他。即使是为了父亲,你也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不能求他!何况事情是安俊生做的,就算找了秦子安,有用吗?
她从安俊生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把手机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冷冷看着安俊生,问他:“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父亲。”
他知道解释也没用,不解释了,还是那句话。
“我说过了,救他,除非他是我的岳父。”
“你家人会同意你娶我这样的女人吗?”他家人想到安市长夫人,沈可佳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还可以找她,就像上次让她帮忙救眉姐一样。
“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只要我想娶你,就可以娶你。我爸爸,没资格管我。我妈她不会管我了。”
“怎么了?”她妈,可是沈可佳的希望啊,自然而然关切地问了她一句。
“几个月以前她就四处云游去了,她说她想要出家,看破红尘之事。我觉得,这对她来说,也是个好的归宿,最起码不用为那个男人天天伤心了。”他的话彻底破灭了沈可佳的希望,看来她妈妈那儿是指望不上了。
“怎么会这样呢?”沈可佳喃喃地说。
“别提她的事了,我现在就想让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你要不要我救你爸爸?当然了,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这是一件大事。不过听说监狱里面不怎么太平,住在那里怕夜长梦多。你好好想想,你父亲拖不拖得起,拖下去是不是自己会被放出来呢?”
“你真卑鄙!”沈可佳咬牙说道。
“多谢夸奖,亲爱的!”说着,安俊生一把搂上了她的小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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