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风流老医生也好色听完,他叫她躺到里面那张长桌上,套上听筒,伸进她的**,隔着衬衣游动着诊听起来。【】
那圆形的听筒像只贪婪的嘴巴,在她的**边吻来吻去;又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在她的沟里游进游出。它一会儿在沟底徘徊,不时抬头想爬上山去,却被有弹的山壁弹滑下来;一会儿在槽间鬼头鬼脑地侦探,企图游进温暖的港湾里去;一会儿又一下子滑进下面的深海里去探险……
开始,高芬芬很敏感,它每移一个位置,心都要紧缩一下。而且明显觉得握着它的手在颤抖。后来就渐渐麻木了。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脸上。想从他的脸上捕捉听诊器里传来的各种信息。可他的脸竟像一张标准的三夹板,一点动静都看不出。
她只听到自己的心在有规律地动嗒动嗒响着。她想让它跳慢一点,最好是无规则地乱跳,可它就是不听话。
高芬芬试探着问:“周医生,我的心脏怎么样?”
周医生说:“听不出有什么问题。”
高芬芬说:“真是奇怪,它昨天还不停地乱跳。今天,难道被你的手吓乖了?”
周医生说:“可能不是心脏病,我再检查检查你的肝脏看看。”
说着就叫她撑起双脚,肚皮起伏做深呼吸。他把她的衣服翻起来,然后把手按到她白嫩的肚皮上。
立刻,她的肚皮就变成了大海。他的手像艘巨轮,一会儿跃上浪峰,一会儿又跌入浪谷。有几次,他的手触到她的壁,伸进她的短裤。搞得她一惊一乍,却又不敢出声。
他却若无其事地看着她说:“你的肝脏也很正常。”
高芬芬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塞进周医生的白大褂口袋说:“周医生,我想请你帮忙做个病历。”
周医生一本正经说:“这怎么行?”把红包还给她,然后准备关门离开。
高芬芬哀求说:“周医生,我求你了。”
周医生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要搞农转非?”
高芬芬点头。
周医生说:“你一进来,我就猜到了。那你干吗不早点说?我帮人搞过几个。这弄不好要出事的。”
高芬芬忙不迭点头:“我有数,我绝对保密。”说着将那个红包再次塞进周医生的口袋。
周医生没有还她,重新在办公桌边坐下来,埋头写起病历来。
周医生不愧是个名医,做起病历来文思如泉涌,下笔似神助。他书写工整,笔迹苍劲,而且病情记录详尽,诊断意见恰当,用药也适中。
然后把心制作好的病历卡递给她说:“我已经帮你提前了三个月,以后,你每周来写一次。”
高芬芬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却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以后,她就一天隔一天地从班上溜出来,骑车去人民医院写病历。他们影剧院不是天天有电影的,白天几乎没有,所以平时没什么票买,溜出来一会没问题。她整整化了两个月时间,才把一份假病历搞成。化了几百元钱,又化了这么多的时间和力,搞得身心疲惫,她心里还不太踏实。怕要是搞不成,那就亏大了。后来,陈松宝一直要她过去,她坚决不肯,借口说搞成了才过去奖赏她。
假病历悄悄制作好,她先把表格填好,让自己的单位盖好章,然后才让李锦轩签字,盖单位的章。为了顺利地让他在表格上签字盖章,这天下午一下班,她买了些菜,早早地烧好,等他从办公室里一回来,就热情地给他倒好酒,笑着对他说:“锦轩,今晚,我们一起喝点酒,庆贺一下。”
“庆贺什么?”李锦轩莫名其妙,一边坐下来,一边问。
高芬芬有些神秘地从包里拿出那几张表格,递给他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锦轩接过一看,疑惑地说:“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
高芬芬瞒着他说:“我单位给我的,他们看我表现好,也符合农转非条件,就帮我申报上去了。”
“哦?”李锦轩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给他们送礼了?”
高芬芬心里有些着慌,脸上却保持着平静:“我就我们头送了四瓶五粮。”
李锦轩半信半疑地说:“他有这么好?你怎么没跟我说起啊?”
高芬芬说:“我今天才拿到的嘛,你看,填的时间就是今天。”
李锦轩说:“能办成,当然好。佳佳就能出来,上县城的幼儿园了。”
她户口所在地派出所的章是她爸给她去盖的,只送了两条牡丹烟就盖好了。材料搞齐,她偷偷去送给陈松宝,有间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等他办公室里没了人,她才拿出来说:“材料都齐了,我也把一切都给了你,现在就看你的了。”
陈松宝翻看了一遍材料,过了好一会,才有些为难地说:“接下来的关键,是县委七名常委。起码得摆平四个,超过半数,才能通过。我不能出面这个工作,要你去做。我只能把你的材料报上去,然后在常委会上汇报情况。他们要是问起你的情况,我才能给你说话。”
“什么?”高芬芬吃惊地瞪着他。
她没想到自己化了这么大的代价,竟然还没有见到一个真菩萨,心里十分不快,也感到有点恐慌。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有什么办法?只得将计就计。
她与陈松宝反复商量,决定分头行动。由她想法二千四百元钱,搞定四个常委。
于是,高芬芬将婚前婚后积攒到的全部积蓄,也就是私房钱,都从银行里取了出来。她孤注一掷了。她把六百元钱交给陈松宝,县委常委副书记朱玉林是他战友,由他搞定。其他三人,陈松宝不便出面,只得让她自己去搞定。
为了户口,也为了面子和前途,高芬芬使出浑身解数,厚着脸皮四处奔波。她按照陈松宝给的地点,先来到县委常委,公安局长李斌的家。
正如陈松宝描述的那样,李局长的房子是新分的,很大。但里边却都是些灰不溜秋的旧家具和乱七八糟的小物件。活像时髦的西装里面着了一件旧棉袄。
她敲开门后问:“请问,这里是李局长的家吗?”
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天仙般美丽的不速之客,李局长竟然有些不自然,他眨着眼睛看着她问:“你是哪里的?”
高芬芬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有些紧张地走进去,不请自坐地在吃饭桌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来,笑着说:“李局长的家好大啊。”
矮个了的李局长脸色冷峻,目光像审犯人一样严厉。他平顶头,硬的头发如一钢针,浓黑的眉毛间打着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结:“你有什么事吗?”
高芬芬想了想,小心地斟酌着字句说:“我是影剧院的,叫高芬芬。”
“是不是为农转非的事?”李局长一针见血地点破她。
高芬芬一下子红了脸。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感到了胆怯和自卑,一向自以为无往而不胜的武器也不敢使出来了。她垂着眼帘,结结巴巴说:“是的,李局长,我今晚冒昧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的。”
李局长坦率地说:“什么忙?你说吧。”
高芬芬讷讷地说:“我有心脏病,经常气急头晕闷。我知道县里有个内部文件,具有中级职称的科技人员,其妻是农村户口的,如果有病,可以照顾解决其农转非。这次我是符合条件的,材料都做好了,所以想请李局长在常委会讨论的时候……”
李局长拧起眉毛问:“这个规定,你听谁说的?”
高芬芬说:“孙晶玉,她已经解决了。”
李局长说:“她丈夫金忠祥把路子一直通到了上面,才解决的,否则是轮不到她的。”
高芬芬说:“我的条件比她还好,应该帮我解决了。”
李局长敏锐地问:“我家的地址,是谁告诉你的?”
高芬芬故意说:“陈局长告诉我的。”
陈松宝叮嘱她不要说到他,可她偏要说。这样好让李局长知道她也是有背景的,最后,她还有意加上一句:“王县长,朱书记,严部长,我都托人打了招呼。”
李局长在会客室和吃饭间的水泥地面上踱来踱去,有些生气地自言自语:“这个老陈,怎么搞的?他不是不知道,搞农转非很难。符合条件,材料俱全,最后办成的,也不到三分之一。这几年,我们县里搞到农转非的,都是些什么人?他陈松宝不是不知道。却到处给人开空头支票,弄得多少人白化力财力?真是。”
高芬芬沉默了一会,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往桌上一放,就要走。
李局长说:“这是什么?”
高芬芬尴尬地笑笑:“一点小意思。”
李局长脸一拉:“你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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