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七年之痒
车里后座的女人一脸沉。克莱斯勒快速的行驶在路上,一路向北。
自己真的是小看这个慕容天星了,真的没想到今晚自己会输得那么惨,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但是,小妞刚才让人做下的那个恶作剧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此刻,她旁边坐着的女孩就是小妞,就是那个慕容天星和沈雪琪今晚两次遇到的有擦香奈儿香水,眼高于顶的妮子,也就是在慕容天星看来虽然脸部不够媚,部不够挺,屁股也不够翘,总体来说还算清秀的女孩。
与清秀女孩,略显娇气的自负气质相比,刚才还一脸沉的熊菲明显要雅淡许多,也许是年龄问题,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她既有女孩的清新,也有女人的妩媚,情场老手都清楚,得到这种异的第一次,都是极有成就感的。
夜空下,慕容天星抱着沈雪琪微微发颤的身体道:“琪琪,琪琪,我在这呢,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慕容天星这一刻的勇敢,竟然变得连沈雪琪有些感觉陌生了。
刚才这一幕,自己似乎只在电影里见过。
沈雪琪回过神来,才猛然想起刚才的那一声枪响。直觉告诉自己,天星刚才为了保护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沈雪琪立即抽身,查看慕容天星有没有哪里受伤,确定慕容天星安全后,两人合计了一下子,沈雪琪是抱定主意要打110报警的,但是明察秋毫的慕容天星否决了。
两个人想来想去,两人没有哪里受伤,又毫无其他线索,即便是报了警,这个案子也只是不了了之。
最后,两个人一起选择了今晚先去沈雪琪来北京时下榻的那酒店住下。
二十分钟过去,沈雪琪和慕容天星出现在了北京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进入酒店,沈雪琪打开了房间里的照明灯,然后惊讶的发现,慕容天星左手手臂上,殷红一片。
“你中枪了?”沈雪琪紧张的问道。
“那会儿倒地的时候蹭到的,没事,就破了点皮。”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手臂上殷红一片,慕容天星心里也是一慌,用自己的右手仔细却并无感到半点疼痛感,想必刚才朝自己开枪的人使用的是空弹。
慕容天星淡淡一笑,心里想着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枪伤”,跟这个发小沈雪琪解释。
“只是破皮的话哪会留这么多血,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沈雪琪不相信。
“不用了,去了反而麻烦。”
慕容天星淡淡一笑,慕容天星刚才在用自己的右手触自己的左臂的时候,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对方只是想整一个恶作剧,而且针对自己,或者是沈雪琪来的。不过,很有可能是针对沈雪琪。自己在北京待了一个多月,人家一直不下手,而沈雪琪第一天出现,人家就开始了动作。
慕容天星突然为这个身边的这个发小美人担心起来。
慕容天星顿了顿,问沈雪琪有没有跟谁结仇。
沈雪琪摇了摇头,说自己生得貌美如花,从来都是能激发起男人保护欲的主,除却男人不说,就算是女人,她也没有跟谁闹过冲突。
沈雪琪见到慕容天星满脸担忧的走进卫生间,跟之前的神情完全不一样,沈雪琪心里一阵柔情蜜意,这个天星,竟然知道照顾我了呢。
看着这个男孩走洗手间,关上门。
关上门后,慕容天星忍不住得意地笑,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慕容天星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他的社经老师熊菲打来的,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耸耸肩,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熊老师,熊美人,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熊菲非常担心,表情特别焦虑,仿佛一只羞涩而别扭的鹌鹑:“你现在还好吗?”
听完了这句话,慕容天星很坦率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整理如下:“被人整了,一个恶作剧,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一边说还一边抬起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太阳上绕圈比画着。
熊菲:“你们摔了一跤,没有哪里受伤吧?”
电话还在接通中,电话那头的男人也就是慕容天星分明是十分惊讶,说:“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和琪琪摔倒了。”
熊菲冷笑,心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迟钝,说:“天星啊,你也知道,我的朋友小妞,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容易冲动。这次是她让人整得你们。对不起,只要你们没事就好。”
慕容天星淡淡笑道,说:“没……关……系……”慕容天星顿了顿,严肃道,“没关系才怪,你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你让我开你一枪试试。”
熊菲一愣,说:“那你想怎么样?”
“沈雪琪跟我今晚遭遇了枪击。”慕容天星听得心里直骂娘,但是语气却是保持着镇定,说:“首先,你得向我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然后,这是你欠我的。”
熊菲在电话那头说了声好的,然后继续问慕容天星,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慕容天星淡淡一笑,说:“现在也没别的事情,等我以后想到了再跟你说。”
挂掉电话,慕容天星本想给他的表哥和爱媚儿打个电话报平安,看了一下时间,觉得太晚也就作罢了。
此刻,北京二环三室两厅公寓的一间卧室内,爱媚儿躺在床上在想:都说“七年之痒”,那第六年呢?”
答案很明显,第六年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在猜测第七年时会不会痒。
要是痒得轻呢,就挠挠;重呢,就互相蹭蹭;万一痒到不行了呢,就把鞋子脱了吧,谁说的对象如鞋子呢?
人嘛,因为平凡,所以值得纪念。
爱媚儿和叶开都不喜欢大风大浪,都不喜欢严酷考验。
时间让两个人成了长进对方身体的巨大瘤子,要分开,也必定血模糊,丢掉一半的命。
为此他们决定不分开,因为他们俩都惜命。
如果他们白头偕老,他们恋爱的时对白就是里程碑;如果不,它就是墓志铭。
寂静的夜,三室两厅的公寓里除了轻柔的音乐,什么都没有。
爱媚儿说:“如果咱们结婚了,要是挺不到第七年怎么办?”
叶开看了爱媚儿一眼:“我肯定能挺。”
爱媚儿反问:“死挺?”
叶开:“死挺!”
爱媚儿不依不饶:“要是咱们俩都疲软了,死都挺不起来了呢?”
叶开像每一次她胡搅蛮缠的时候一样,转过被她赞美了无数次的四分之三的脸,轻轻地揪爱媚儿耳朵:“你这小东西,成天净想用不着的。有工夫不如想想怎么发财。”
瞧,这就是叶开。世界上任何疑难杂症,到他头脑里之后,都会简化成一条最朴素的真理:钱。有时候他是如假包换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理论的忠实信徒。
为此爱媚儿非常崇拜他。因为对于花钱,她行云流水;但对于赚钱,她惜字如金。
而从职业属上来说他们的则是相反。
爱媚儿想叶开也很崇拜自己吧,他经常觉得奇怪,为什么她银行户头上的数字总是能在一年之内保持不变。
爱媚儿说:“叶叶,有时候我很感激你,有时候我很崇拜你,有时候我很讨厌你,有时候我很恨你,有时候我很信任你。有时候我很想知道如果没有遇到你,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有时候我很心惊胆战,觉得自己不能忍受没有你的生活。”
叶开:“一连那么多‘很’,我想你到了八十岁也仍然会这么极端。”
爱媚儿叹口气:“没办法啊,男朋友的人选不能变,男朋友自己又拒绝变身,我只好以万变应不变,像《百变狸猫》。”
他们同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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