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魏春。”赵相如略一犹豫,报出了假名。
容也察觉出她一瞬间的迟缓,知她没说真话,无妨,叫什么于他都无碍。他嘴角狞笑,伸手抬起赵相如的下巴,蓦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赵相如浑身被缚无法挣扎,只能左右躲闪着,容也看她好似已经掉到陷阱中垂死挣扎的猎物,重重咬破她的下唇。赵相如吃痛,呜咽了一声,唾中有股腥甜弥漫开来。
容也将唇上的血用舌头一舔而尽,他俯身看着面色苍白的赵相如,邪肆地笑着,“味道很好,我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了。就按你说的,先去少梁取节杖。”
说完大步走开。
赵相如瘫倒在地,刚刚她就是勉力站着,更是神经紧绷与容也对答,早是强弩之末。
所有鬼方人将踪迹抹去,由曾乙扛着她迅速上路了。
而赵相如只能安静地等待。
她此刻只期盼公孙启听懂了她临别时的话,去少梁城找庞澈,谋定而后动。这些鬼方人会对她做什么,她也大概能够猜想。对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她虽然害怕,却也无可奈何。
既然段奇已经去了,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赵相如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公孙启的样子,却主动忽略了他。自己是赵国王后,身份注定,此生再无可能与他携手游遍天下。
天色大亮后,赵相如终于有机会看清楚面前这个如猎豹般的男子,那双锐利的鹰眼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人无所遁形。高耸的鼻梁,褐色的眼瞳,头发微卷,十分英俊,但却让人害怕。
连着几日,赵相如基本是被曾乙扛着跑,比起日夜不停的颠簸和遭到的野蛮待遇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一路上看到的他们的嗜血行径。赵相如永远没法忘记第一次亲眼看到他们杀人时自己浑身战栗,尖叫到失声的场面,那种心灵的震撼远比之前在电视电影中残酷的战争场面血腥得多。他们通常是为了寻找落脚点或是补给,而倒霉的都是山林或是荒郊散落的住户。
就在刚才,赵相如被缚着双手,眼睁睁看着曾乙将山中的农户一家五口从屋里拖了出来,年轻的男人被绑在门前拴牛的柱子上,他妻子在他面前被人剥光了衣服,被几个鬼方人按在地上轮番蹂#躏着,麻布碎裂的声音、男人们的#笑声和妇人绝望的哭喊交织着。另一名老妪不断地求饶却还是不能幸免,祁丙笑着将匕首顺着老妇人的下#体直接了进去,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后,那名老人痉#挛了几下,昏死过去,地上全是泊泊流淌的鲜血。赵相如脸色煞白,闭着眼将头瞥向一边,双腿蜷缩起来,头恨不得埋入身体里,却不料,惨绝人寰的画面还在后面。
两个小孩,大的不过六七岁,小的估才三四岁的模样,早就被去了衣服,绑了手脚,放在火上烤,孩子们被烤得皮都焦了,小的已经昏死过去,大一点的嘶哑着嗓子哭喊着。
“放了他们,求求你放了他们吧。”赵相如实在看不下去了,面前这一切早已经超出了她的底线,她虽进过军营,参与过演习,见识过后的拼杀,却从未经历如此般人间炼狱的情景。听着这些人的惨叫,赵相如却不敢惹恼这些鬼方人,只能低声哀求一直站在她身边一脸兴味的容也。
“放了他们?哈,你害怕了?”他拔出从不离身的匕首,在手中摩挲了一会,“真正有趣的,还没开始呢。”
说完便拎着赵相如来到柱子前,那个年轻男人早已被怒火烧红的双眼,奋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牢牢盯着容也歇斯底里道:“你们这帮畜牲!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畜生!”
“哦?想死?”容也靠近那男人,看他的眼神犹如看蝼蚁一般,拿匕首贴着他的面颊笑道:“好啊,我成全你。不过死有很多种,让我想想你适合哪一种。”
话说到最后已然透着一丝狠绝,刀锋一转,伴着惨叫声那人的鼻子被削了下来,脸的中央一片血模糊。
只是这样的折磨似乎并未结束,挽着匕首的容也继续向下,挑开了男人的衣服,在前逡巡了一会之后便将男人的#头削下,再后便是下身的命#……
一番酷刑后柱子前被缚的男人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若不是绳子捆的紧,他此刻早已经瘫倒在地。
容也看着“玩具”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于是收起凶器对在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曾乙道:“玩去吧。”
曾乙得令立刻扑了过去,而赵相如则被他拎进屋摔在床上。
门被顺手带上,赵相如恐惧地看着他,脑海中还在反复播放着进屋前曾乙将那男人的眼珠敲出眼眶取了火来烤得情景,这几天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
屋外的哭喊渐渐弱了,只剩下禽兽们餮足地笑声,令人胆寒。
“弱者永远没有资格求饶,他们只配有这样的待遇。与其同情他们,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容也逼近赵相如,巨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赵相如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
此女很美,比他在部族里暖床的几个侍妾美得多。虽然几日未曾打扫,但是见此女第一眼便觉其肌若凝脂,娇嫩丰盈,妩媚纤弱。只是因为赶路,而未及碰触,早已是心痒难耐,今日好容易找了个落脚点,是时候该享用战利品了。
他的眼睛被欲#火点燃,忽明忽暗。
“你想做什么?”赵相如蜷缩在角落里,明知他会做什么,却还希冀能够得到别的答案。
“要你做我的女人,可不是一句空话。”看见赵相如惊恐的眼神,容也满足地诡笑,征服女人的过程让他乐此不疲。
脑海里惊得一片空白,再多的准备和心理暗示到了此时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身子一凉,赵相如的衣服已被挑开,布料的撕裂声将她的神志拽回身体。
“不要——”她的双手被捆着,却还是极力反抗,但显然是徒劳的。
压倒地力量让她所有挣扎化为乌有,却让男人早已被点燃欲#火更加旺盛。他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巨大的灼热紧贴在她下身从未被人触及的私密地带。
赵相如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地颤抖,雪白的脯上两朵粉色的樱桃让容也的眸子骤然冷缩。
容也知此女并非普通人家出身,必是世家贵族之女,自有一股傲气在。他驯服野马时也是如此,只有用武力征服,才能让女人对自己心悦诚服。他非常享受征服的过程。
容也并不急于进攻,他兴奋地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细细地将她从上至下看了一遍。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攀上赵相如的脑海。
容也看到她头发垂在一侧,脖子呈一种美好的曲线弯曲着,因为羞耻而满面绯红,艳若桃李,身上的肌肤雪白滑腻。
容也兴奋地将糙的手掌覆上她的前的朱红,轻轻的摩挲,赵相如头扭到一边,皱眉闭眼,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容也见她打定主意不想配合,十分恼怒,手上一使力,赵相如不禁吃痛,呻吟出声。他转而吻上她的脖子,啃咬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辗转反侧的含住她的……
容也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十分自信,部族里的女人做梦都想上他的床。想降服她,便拿出自己十二分的本事和厉害。他不知赵相如未经人事,只见她身体早已长成,且之前与公孙启过从甚密,以为她经过男女之事。
赵相如有些难耐,她心中虽不想,却觉得小腹有一团火,慢慢往下烧。
容也带着茧子的大手霸道地侵犯着她的上身,一把握住她丰满的酥#,用一种令人想尖叫的力道揉捏着。
“疼……不要!”
她拼命挣扎、扭动,只是容也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着赵相如的腰只觉得柔弱无骨,处子的馨香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
火上浇油!
容也将腰带解开,掏出巨物。赵相如看见差点没晕厥过去,那东西大得惊人!
她扭动纤腰想躲闪,容也看着身下的美人,明眸如火,红唇微张,娇喘不断,俯身又是一阵狂野的吸吮。
“不想要吗?”容也邪笑,伸出手指在赵相如的花#径一滑而过,赵相如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娇吟,“太不诚实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
容也手指上透明的黏让赵相如感觉羞耻,“不要……放过我,求你……”她闭上美目,本能地夹紧双腿。
她的哀求本没有引起容也的怜惜,他此时已经被**烧得体无完肤,掰开她的双腿,开始在她的花瓣上抚弄,并用糙的手指不断摩挲她已经肿胀的小核,“差不多了。”他见赵相如已经湿润,于是提起凶器便猛然刺入身下女子的#内。
“啊……疼……”赵相如猛然吃痛,一时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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