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中华 - 第二十四章 北洋的援兵

    

    北洋水师经过黄海海战后实力已被削弱，镇远舰又在后来触礁受伤，不能行驶。当时在威海卫港内只有定远、镇远、来远、靖远、济远、平远、广丙等七艘战舰，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镇边等艘舰，以及康济、威远两艘练习舰。李鸿章奏请朝廷抽调南洋舰队的四艘军舰来充实北洋舰队。9月29日，清政府批准了北洋的请求，决定暂调南洋舰队的三艘战舰前往增援。但是两江总督刘坤一、南洋大臣张之洞等认为，东南沿海为财富重地，一旦有失，则战争所需的粮饷都会成问题，而且南洋军备本来就不足，又同样受到日、法等国的威胁，因此提请朝廷慎重考虑。朝廷左右为难，只好把此事搁置起来。威海卫的后路防御，更是整个防御体系最薄弱的环节，张之洞、刘坤一等人曾建议调江南马步20余营赴烟台、威海，但在当时已是远水不解近渴。丁汝昌请调驻扎在天津的36营新军，虽然较为可行，但李鸿章认为朝廷顾虑京畿安全，已经多次驳回抽调近畿劲旅东援的请求，所以这次也决不会批准，所以没有奏请。据李鸿章的指示，丁汝昌等人提出了一个“水陆相依”的防御计划。

    12月16日，大本营电令伊东佑亨护送第二军登陆，并与其协同作战，消灭威海的北洋舰队。23日，伊东派高千穗、八重山二舰前往山东海岸，选择登陆地点。据二舰的调查结果，伊东与大山岩会商后，选定了位于威海以东三十海里的荣成湾作为登陆点，并制定了掩护陆军及协同作战计划。为了掩护山东作战军在荣成湾登陆，鬼子共调用了25艘军舰，几乎投入了全部力量。

    1月25日，倭国山东作战军30000余人全部登陆，大山岩随即下达了进兵威海的命令。当时，国守军在登州以东的兵力共计22000人。但是由于兵力分散在长达300余里的防线上，而且被倭舰不断轰击登州所牵制，没有来得及集组成一道防线，因此鬼子在进军威海途，每次战斗都处于绝对优势而取胜，很快就打到了威海卫。1月30日，鬼子到达威海卫，向南岸台发起攻势，遭到国守军的顽强抵抗，激战至当天下午，鬼子终于攻占了威海南岸所有台，随即利用这些台轰击国守军。北洋舰队的定远、济远、来远等舰及刘公岛诸台猛烈回击，国守军猛烈的火击毁了数座台，鬼子火不敌，于是停战。2月2日，鬼子占领威海卫城，当天夜里，北岸台国守军见众寡不敌，全部哗变溃散，威海陆军主将戴宗骞羞愧自尽。丁汝昌得知后，火速派人把北岸台、弹药库炸毁。至此，除刘公岛和日岛外，鬼子全部占领了威海地区，海军则严密封锁港口，完成了对北洋舰队的合围。北洋舰队与外界的联系断绝。耗费了清政府无数白银的北洋水师开始进入倒计时。

    3日拂晓，倭舰第一、二游击队与本队会合，三队战舰排成单纵阵，向刘公岛台及北洋舰队猛烈轰击。倭国陆军也修好了南岸台的7门大，发夹攻，北洋舰队陷入重围。国守军在丁汝昌指挥下猛烈还击，击伤日舰筑紫、葛城。倭舰无法靠近，被迫退走。伊东佑亨感到单靠强行进攻，不会有多大效果，于是决定用鱼雷艇夜袭。4日，日舰仍在海面虚张声势；夜间，鬼子一艘鱼雷艇冒险破坏了一段防口拦坝，多艘鱼雷艇随后潜入港口，施放鱼雷，其两枚鱼雷击了定远。定远舰底进水，舰身逐渐倾斜，不得已急忙砍断锚链，驶向刘公岛沙滩上搁浅，才避免了沉没，但伤势过重，已不能使用。鬼子的两艘鱼雷艇也在当天夜间的袭击被击毁。5日天亮后，伊东佑亨在松岛甲板上看到定远受伤下令再次发动进攻。当天又战多时，双方互有伤亡，倭舰仍无法接近港口。夜里，伊东佑亨重施故技，派鱼雷艇再次进港偷袭，又击沉了来远、威远二舰。6日下午，倭国联合舰队又对刘公岛发动攻势，鬼子在威海北岸也架设了快，三面夹击北洋舰队。尽管此时北洋舰队的定远重伤、二舰雷沉没，国守军在丁汝昌的指挥下分兵回击，再次击退了鬼子的进攻。7日清晨7时34分，伊东佑亨下令全舰队发起总攻，决心一举攻下刘公岛。8时许，松岛、桥立、严岛、秋津洲先后弹受伤。战正酣时，在威海卫北口，突然出现簇簇黑烟，竟是国鱼雷艇驶出。伊东佑亨见此情形，以为是北洋舰队准备最后决战，故先放出鱼雷艇袭击敌舰，以便趁机突围。不料鱼雷艇竟然沿海岸向西逃走，伊东立即派最快速的第一游击队追击。原来，丁汝昌见鬼子鱼雷艇屡次夜袭成功，于6日夜里命鱼雷艇“左一”管带王平，在7日凌晨率队出口袭击倭舰。但王平却与各艇管带密谋，趁机逃跑。慌乱，10艘鱼雷艇不是触礁搁浅，就是被鬼子俘获。王平逃到烟台，为掩盖罪行，谎称刘公岛已失，李秉衡信以为真，便不再组织陆路援军，由烟台退往莱州部署防御。鱼雷艇的逃走打乱了北洋舰队的布署，对士气影响也很大，但日岛、刘公岛和北洋舰队残余军舰仍不停地反击，又击伤了扶桑、筑紫二舰。倭舰遭此打击，只得停止进攻。日岛台在当天的战斗，虽然击退了第二、三、四游击队的进攻，但本身也受到重大破坏而无法继续使用，丁汝昌只得下令放弃日岛台，国守军撤回刘公岛。2月8日，鬼子继续轰刘公岛，靖远舰在战被击伤。伊东佑亨见日岛不发一，才知道台已毁，下令9日专攻刘公岛，并在夜间再次破坏港口拦坝。这次，鬼子派出的汽艇安装了大量炸药，一举炸毁约400米长的拦坝，使倭国鱼雷艇进出威海卫港更加畅通无阻了。2月7、8日的战斗，北洋舰队损失很大，伤亡达400余人，特别是鱼雷艇的逃跑，更引起军心浮动，岛上秩序一时陷入混乱，一些洋员和国官员开始私下里议论投降的事。8日夜，由几名洋员出面，劝丁汝昌投降。丁汝昌明确表示，了与岛、舰共存亡的决心。他又耐心抚慰士兵，说明如果坚守到11日，必有救兵。这样军心才稍微安定下来。连日来，丁汝昌不断派人偷渡出港，苦苦请求援军火速解救威海之围，说：“16日援军不到，则船、岛万难保全。”2月9日，倭国联合舰队又发动了第次海上进攻。在盼望援军的日子里，刘公岛的形势越来越恶化，为了不使受伤的军舰落入敌手，丁汝昌、刘步蟾在日夜间下令将受伤搁浅的定远、靖远舰炸毁。当天夜里，定远管带刘步蟾在极度悲愤打算自杀，但是被一军校阻拦并对他说道：“大人，援兵必来，难道大人不想报黄海之仇？”。2月11日是鬼子对刘公岛发动了第七次海上进攻。国守军顽强反击，将葛城、天龙、大和击伤。刘公岛东台也被击毁，北洋舰队弹药将尽，损伤累累，火渐渐不敌。入夜，伊东命浪速、秋津洲二舰继续击。11日是丁汝昌所许诺期限的最后一天。当晚，他接到来自烟台的密信，知援军无期，于是召集众将会议，提议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突围，以求冲出几艘舰只。诸将不应，自行散去。他又几次派人将镇远击沉，但无人动手。深夜，丁汝昌见事无转机，准备自杀身亡刘步蟾夺门而入一把打掉丁汝昌手里的大烟膏：“大人，援兵来了。”丁汝昌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步蟾道：“援兵？何来援兵？”“武毅军！”。历史在这一刻彻底进入另外一个轨道，本来丁汝昌等人死后岛上洋员假借丁汝昌的名义，起草投降书。16日，双方代表签署了投降书，规定国守军缴出威海港内全部残余舰只及刘公岛、日岛各台所有军械弹药。17日，倭国联合舰队在松岛带领下，高悬军旗，徐徐驶入威海卫港。镇远、济远、平远等十舰降下龙旗，易以倭国旗，编入了倭国舰队。只剩下康济舰，解除武装后交还国，用以载运丁汝昌、刘步蟾等名殉国将领的灵柩。当天午后，康济舰在汽笛的哀鸣声，迎着潇潇冷雨，凄然离港，向烟台驶去。北洋舰队至此全军覆灭。但是现在北洋舰队没有灭亡，因为援兵来了。

    就在这时，倭舰突然停止了所有攻击退守到外海集结，大约两个时辰后，倭舰所在的海域发生了猛烈的爆炸，同时威海卫城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小喇叭声但是让人感觉血在沸腾，紧接着就听见国军人冲天的喊杀声。一个军官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人……大…人，援兵来了，有上万人呢！”丁汝昌泪流满面道：“天不亡我华也！”那个军官又道：“大人，李大人来了。”丁汝昌问道：“李大人？”“就是援兵的管带。”

    “武毅军步军营管带李伟到！”一个士兵喊到。

    “职下武毅军步军营管带李伟参见丁大人。”说着李伟就要行礼丁汝昌赶紧托住李伟道：“李大人辛苦了，不知贵部是的总统官是？”这时旁边一个只有右臂的军官回答道：“丁大人，这就是我们的总统官。也只有我们一个营前来救援。”丁汝昌脸色有些难看道：“贵部虽前来救援但是人数太少了。”右臂军官笑了笑道：“我部共有15800人悉数前来。”丁汝昌惊的嘴巴大大的，刘步蟾等人也是如此。

    李伟道：“各位大人，还是先让能出击的战舰先出击吧鬼子现在是自顾不暇了，如果让他们回过神来恐怕又是一场苦战了。”丁汝昌赶忙道：“集合所有能出击的舰只，出击！”

    丁汝昌等人杀到外海域的时候大吃一惊，不少倭舰都打出了白旗，有的在下沉，有的冒着黑烟在逃跑，北洋水师的将士们见此哪里还会放过这样的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这些日子被倭舰给欺负狠了，对鬼子那个恨，追着鬼子受伤的舰只一个劲的猛打，12日午，已经回到衙门的丁汝昌在和李伟商量下面的作战部署，一个面露喜色的军官进来报告道：“诸位大人，大捷啊，除了几个台外其他的都收复了，而且倭舰被我俘虏5艘，沉没6艘，在追击的时候又击沉2艘，1艘投降，俘虏2艘。”丁汝昌只感觉心情舒畅，不由疑惑的看着李伟问道：“李老弟，你是如何做到的？”李伟说道：“特种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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