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几个字,让月琉璃心下更惊,难道他真的看穿了当时她的伎俩,知道她是因为和月琉琊向来不睦,所以才陷害月琉琊,水火不容这四个字,可是对关系最为恶劣的形容了。
心里头隐隐的不安,似乎叫他给看穿,他嘴角一挑,搂着她腰肢的大掌紧了一紧:“怎么都是姐妹,朕希望你们能够和睦相处。”悌
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皇上要放她出来?”谀
他没有说话,月琉璃把这当做默认,当下她真是有些惊了,好不容易把月琉琊弄进去,那丫的是用了什么法子,尽然这么快就能被放出来。
可如今,她也不敢问是不是真的要把月琉琊放出来,因为她已经知道,慕楚离放月琉琊出来的原因,是知道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不是月琉琊罪有应得,而是月琉璃设计了月琉琊。
她理亏在先,本无话可说,可就这样把月琉琊放了出来,她却心有不甘。
她如今只郁闷月琉璃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冷中的人,能够出来她已经是史无前例了,没想到破了她这个前例后,倒是接连不断了。悌
她眉心紧着,脸色不大好看,慕楚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番,嘴角笑容依旧勾着,声线颇为温柔:“朕知道你不高兴,朕早已经想好,此次她出来,朕就将她降为贵人,低上你一些。”谀
补偿方案,月琉璃眼底里闪过一丝不屑,事实上她并不在乎月琉琊是个什么,就算月琉琊是皇后她都不介意,她唯一介意的是,那个毒女人又要来给她惹麻烦了,她这样做弄过月琉琊,月琉琊的个,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月琉琊到底是为何能被放出来,但是当得知月琉琊要被放出来的消息后,她全身的神经不免紧张起来,又进入了备战状态。
你妈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也没有个消停的安生日子过。
*
文德殿,夜阑珊,月琉璃坐在窗前看月,贤妃前几日已经回去自己殿,之后就像是闭关了一样,嫌少出门,而瑛嫔最近显然成了皇帝的新宠,皇帝除了留她过夜外,几乎日日传召过去弹琴吟诗的,最近皇上有意,要册封瑛嫔为妃,月琉璃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至于月琉璃,除了瑛嫔的事情,这几日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开怀的,月琉琊真的被放出来了,那天她从文德殿回来的晚上,月琉琊就被放回去,不过被贬为了贵人,和贤妃一样,玩起了闭关,安静的很。
别人都当她闭门思过呢,只有月琉璃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月琉琊,不是个省油的灯。
皇上的“治疗”,他最近可能被瑛嫔所迷惑,有些不大伤心,原先定了三天一,这已经连着六日他也没有传唤她,月琉璃倒是乐了清闲,不用过去面对慕楚离,对她来说,是诸多不顺心事情中最为顺心的事情,她如今只期待瑛嫔多多的得宠,越得宠越好。
此刻月夜,夜深人静,她坐在的窗前,看着外头一弯明月,水灵在边上伺候着,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却强打着神,不敢真的闭上眼睛。
“水灵,你下去睡觉吧!”不想落个苛待下人的名号,她打发水灵去睡觉,丫头倒是衷心,摇摇头。
“奴婢还是先伺候了主子睡吧。”
“呵呵!”月琉璃轻笑一声,指着身边长条凳子,“过来坐会儿,我同你说几句话。”
忽然兴起的想和水灵聊上几句,这些日子太清闲,贤妃闭关,月琉琊闭关,瑛嫔很忙,别人她也不认识,她终日的在屋子里,身边也就水灵她们几个,可是和她们说话,都是恭恭顺顺,微微诺诺的,着实挺无趣,今儿晚上,却想和水灵说上几句。
水灵哪敢:“娘娘这是要折煞奴婢啊,奴婢站着就是。”
月琉璃稍一楞,倒也没有勉强:“好吧,水灵,你几岁进的?”
“我?”好像很好奇月琉璃怎么突然和她说着,在水灵看来,月琉璃是个温和却又严肃的主子,说她温和,因为她从来不对下人动怒,对人十分平易近人,说她严肃,那是因为她平日里鲜少言笑,话又不多,这样的人看上去自然威严。
如今月琉璃问她如此家常的问题,她倒是愣了,不过旋即反应过来,恭顺回话:“奴婢是六岁那年进的。”
“那也有些年头了。”
“是,有好几个年头了。”
“我听柳嫔说起过,你原先是伺候德妃娘娘的。”
水灵闻言,面色微微一红,显的有几分羞赧:“柳嫔娘娘抬举了,不过是德妃娘娘寿诞,里人手不够,奴婢被调派了过去帮衬了几日,算不得伺候过德妃娘娘。”
“哦,呵呵。”月琉璃温柔一笑,月光倾斜在她的脸上,浮出一层淡淡的光华,她望着水灵,继续问道:“你同我说说太后吧,是个什么样的人?”
上次差点就见到太后老佛爷了,幸好人家和皇后泛舟游湖去了,不然她当时也没给准备,不定讨了人家不嫌,以后在中岂不是更加履步为艰了。
同在后,以后保不齐还要见到老佛爷她太后的,还是好好了解一番的好,也好有个准备,反正现在无聊,当做故事听呗。
“老佛爷是个礼佛之人,老佛爷不喜欢生相狐媚的女子,觉得是祸水之颜,老佛爷很喜欢吃桂花糕,特别
是第一批桂花做的桂花糕,总能让她赞不绝口的,老佛爷身边有一个青嬷嬷,里的嬷嬷都怕她,很是严肃……”
水灵一气儿说了许多,月琉璃想着丫头还真是聪明,知道她问老佛爷,就是想打听到老佛爷的喜好,听着水灵念书似的说,她也困顿起来,上下眼皮渐渐的开始大家,水灵说了会儿,停了下来——
“主子,不然上床安歇吧。”
“好吧!”无聊的一日,又要结束在睡觉之中,她正这样想着,耳边忽然起了一阵香风,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的的眩晕,水灵丫头在她眼前缓缓倒了下去,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想喊救命,却终是支撑不住,跟着晕了过去。
再醒来,她有些惊,是一间飘着湖蓝色绸缎的房间,房间里,大面积的湖蓝色绸缎,让这个地方看上去宛若仙境,她躺在一堆丝绸上面,没有床,下面却柔软的铺了一地到小腿厚的绸缎,所偶丝绸,都是上好货色,尽然以丝绸为床,看来这地儿的主人,倒是奢侈。
她心里稍微有些紧张,却并不十分怕,反正从来也没有怕死过,从丝绸床上起来,拨开一层层湖蓝色的纱曼往外去,淡淡香风起,是竹香味,透着一股子清新。
她皱了下眉头,开口喊道:“有人吗?”
“醒了?”那纱曼的尽头,传来了一声略有些嘶哑的声音。
她顿住了脚步,不敢轻举妄动,却很镇定的问道:“敢问阁下何人,为何要将为掳来此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人之托,把她掳来,能在皇大内出入自由,这样轻而易举的带走一个人,看来,不是简单人物。
既然有本事迷晕她带走她,要杀她大概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样一想,她倒是更加轻松了几分。
“敢问阁下受了何人之托?”她淡淡问道,语气更加镇定。
那略微嘶哑的声音从纱曼尽头再度传来:“你不怕?”
月琉璃笑:“我若是说我怕,阁下就能放我回去?”
“呵,果然是个特别女子,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嘶哑的声音,边说着好像边在靠近,最后,和月琉璃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湖蓝色纱曼,她甚至能清晰的闻到,那股竹香味,是从那个人身上散出。
蓝色的纱曼后,他的影子随着纱曼的轻飞而有些摇曳,身上是一袭黑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个斗笠,看不清容颜,他的左手上,握着一把剑,那把剑通体是金黄色的,就算隔着纱曼,都能感觉到那阵闪闪金光,隔着一层纱曼站着,他没有再靠近,她也没有近前,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良久,他翻身离开了,只留下月琉璃一个人,傻傻的站着。
“喂,你人还在吗?”她试探着喊,无人应。
她撩开了纱曼往外走,待走到最外头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男人背身而立,身上是一袭淡黄色长袍,头顶束了一个整洁的发冠,上簪了一支铁红色的簪,从背影看,就似曾相识,而男人转过身来后,她才惊呼一句:“怎么是你,拓跋炎。”
没想到,派人把她掳来的人,会是拓跋炎。
她的惊讶,在他意料之中,他温柔一笑。
“我想你了。”
心口突突的跳起来,今天的拓跋炎,没有带面具,一双湖蓝色的眼睛,和这屋子里湖蓝色的纱曼相互呼应,迷人到让人挪不开眸子,就想这样沉沦在那一晚碧蓝的眼波之中。
而他俊美的容颜,是遮挡不住的帅气,怕是只要见过他一眼的女人,都会迷失了心。
月琉璃听到这样话,也招架不住的红了脸孔,急了呼吸。
“你为何?”
“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不等她问什么,他忽然上前用手指点住了她的唇,然后,以一种近乎狂野的姿势,把她拥抱入怀中,唇,印下来,席卷了她整张檀口,带着狂野的力道,肆意的搜刮她檀口中的芬芳。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呜呜呜没有意义的音节,他的吻冗长,带着毁灭的占有和深入,这样的拓跋炎,如同一只久为进食的野兽,而月琉璃恰好似那送上了嘴的美食,他风卷残云般的在她口中掠夺,不给她说一句话的机会。
大掌,本是放在她的腰上,却随着这个吻的深入,随着两人渐渐的动情,随着身子某处燃烧到剧烈疼痛,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腰带渐款,肩头的一凉,让月琉璃意识到如果再不阻止,可能就要出事了。
“拓跋炎!”她虚弱的出声,声音含糊。
他置若罔闻,继续动作,轻轻一拉,她已经滑落肩头的外衫,顺势而落,如同一片云彩一样挂在了她的双臂,堆叠在了她的柳腰上,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身子,看上去尽是那般青涩诱人,在红色肚兜下,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
“拓跋炎不要!”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虽然她并不介意那层膜,但是今天晚上的拓跋炎特别的奇怪,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了他。
她挣扎反抗了起来,想同他说句话,他的动作却更加的狂野,似乎要立刻吃掉她的样子。
“拓跋炎。”
他没有停手,她有些恼了,这不是欢爱,这是***。
“拓跋炎!”她火大了,别开头躲过他的吻,怒吼了一句,他终于停止了动作,眼神受伤的看着她:“你不想给我。”
月琉璃深深的看着他一眼,半晌沉沉呼吸一口:“你到底是谁?”
无论如何,都不像平常那个拓跋炎,这种猴急的态度,好像马上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生吞活剥下一刻她就会飞掉一样,拓跋炎虽然相处了没几次,但是月琉璃清楚的知道,拓跋炎不是这样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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