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白无瑕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她屈辱地闭上眼睛,任由这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赤*裸地躯体上来回逡巡检阅。
她光洁白净的脖子上没有他预期的吻痕,似乎让他很惊愕。他有些不死心,又动手除掉了她的蕾丝文。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似乎还不能置信。
他霸道地用手分开她的下肢,俯身去看她的私密花园。那朵花的大小花瓣,服服帖帖地贴合在一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红肿外翻。正当她以为这检查工作该结束时,他却疯狂地扑了过来。
他的棉质家居服,早已经丢到了床榻的角落处悴。
那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他那硕大的变形金刚携带着一抹温热,肆虐地侵占了她的蜜*巷。这没有一点点儿前戏的强欢,让她疼得皱起了眉头。眼泪扑簌簌流下来,她却倔强地不肯喊出声。
“白无瑕,你很疼?”貌似关切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莫大的嘲讽,“他跟你ml时,应该不会疼吧?你告诉我,他进来时,你什么感觉?是不是欲死欲仙?”
“金竹疏,你无耻,你下流——峙”
被冠上这样的污名,还要承受这家伙的如此羞辱。
白无瑕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应对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她只能把自己想起来的贬义词,劈头盖脸地丢给这个魔鬼般的家伙。
“白无瑕,你不会用这样的贬义词,形容那个让你爽到想死的他吧?”冷笑一声,迅猛地律动一下。在猛烈的撞击过后,静止了下来,“他能让你欲死欲仙,我金竹疏也能——”
她睁开自己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朦胧的男人。
那俏丽的脸上,闪过一抹鄙夷的笑容。
“金竹疏,凭你也配?”
“怎么,不相信?”那炯炯有神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挑衅的神色,“嘴硬不要紧,你身体会向你证明这一切。像你这样的一个贱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你达到高*潮,浪得叫*床不止——”
双手握住她的丰盈,用力的揉捏再揉捏。
丰唇含住那丰盈顶端的蓓蕾,狠狠地吮*吸了一下。一直静静地伏在她身躯上的他,好像配合其他进攻事务似的,猛烈的来了一次抽动。见身下的女人没有反应,他揉捏的力度再一次加大。丰唇放开这边的蓓蕾,又含住另一侧的蓓蕾吸*吮啮*咬。
他不听地变换着方式,来揉弄她的敏感之处。
好像不让这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就绝不甘心似的。金竹疏强忍着从某处散发出来的那种燥热和冲动,放慢自己的脚步,以求让身下的女人跟他齐头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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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不熟悉的燥热,充斥着白无瑕的感官。
这感觉让她莫名其妙的不安,理智很想很想很想排斥这种感觉,身体却又莫名其妙地想去迎合。这种神与体的严重分裂,几乎让她想发疯。她使劲地推身上的男人,却怎么都推不动。她想搬开那个含住她敏感点儿的脑袋,却怎么都搬弄不开。
如果这家伙用的是老套式——那种惩罚的虐待,她或许可以咬着牙承受那种非人的痛。可现在,这家伙的招式变了。他把这动与静,轻柔和狠戾揉和起来进攻,她还真有些吃不消。照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一准会背叛她的理智,成为他的俘虏和奴隶。
“金竹疏,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什么叫恼羞成怒,白无瑕彻底明白了。
因为这一刻的她,就是恼羞成怒的典型。
“你用这种方式可以检查出一个女人的忠诚度,是不是有点蠢儿?”
以前,她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帖子。
记得那帖子上说,男人就像一枚子弹,女人就像靶子的红心。
女人想测试男人的忠诚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ml。如果他这枚子弹能出来,而且是劲道十足,那自然是没有问题。如果子弹飞不起来,或者说飞得勉强,那多半就有了情况。
如果这家伙用ml(做*爱)来测试她白无瑕,那他实在是太蠢了。
因为他忘记了,她白无瑕不是子弹,而是靶子上的红心。即便是被其他男人中了,依然还能迎接另一个男人的击。
“我不觉得自己蠢——”他抬起头,松开含在嘴巴里的红樱桃,那炯炯有神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女人是靶子的红心,这话说得没错。可这红心的圆周率是多少,击过的男人自然最明白。你这靶子的红心我曾经击过,圆周率多少,我自然也最清楚。亲自击一次,感受一下你的紧致度,自然就知道有没有其他人染指过……”
“变态——”
这家伙要感受她的紧致度,应该已经做到了。
为什么,他还赖在里面不出来?
为什么,还非要强迫她达到什么高*潮,逼她来一次什么劳什子的叫*床?而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证明他也有能力让她爽?
变态,十足的变态!
“你说我变态,那我就再变态一点儿。”诡异的笑,越来越浓,“老实说,你的红心很紧致。它包围着男人的钢枪时,感觉很舒服。凡是击过你红心的男人,一时半会儿之间都忘不了你。我想,那个男人一直粘着你不放,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恐怕就是你肚子里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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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疏,你混蛋——”
她的私密花园是不是有他说的那么大魅力,她无从得知。
她唯一知道的是,方寒决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恋着她白无瑕。因为她和他交往了三年,他一次也没有碰过她。这家伙怎么侮辱她都行,她坚决不容许他侮辱和歪曲她和方寒之间的纯洁恋情。
“你说我混蛋,我就混蛋给你看。”那魁梧的身躯,蓦地冲击了一下。似乎不解恨,接二连三地撞击着。“方寒让我戴绿帽子,我金竹疏就玩死他的心上人。如果能把他的孽种也一并玩掉,那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原本以为,两个人能和平共处的。
没想到,她却忘记了这家伙本不是人,而是一个魔鬼,一个十足的魔鬼。她白无瑕想跟一个魔鬼相安无事共处一室,那岂不是天方夜谭?
既然无法和平共处,她也不想做他砧板上的鱼!
与其跟一个魔鬼讲道理,不如奋起反抗来得更痛快些儿。即便是**蛋碰石头,她也不想任由这家伙用这种方式扼杀了她肚子里的小生命。
“金竹疏,你最好放开我——”
“白无瑕,你觉得可能吗?”
她决绝地警告,并没有引起身上男人的重视。
他冷漠地反问了一句,依旧伏在她的身上迅猛地冲刺。
她用尽吃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那家伙好像一座山一样稳稳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嘴,想要去咬眼前的魔鬼,却被他双手禁锢着头颅无法动弹。
正当她绝望之际,墙壁上挂着的那黑色底片让她灵机一动。
她一脚踹过去,身上的男人就大叫了起来。
他吃疼之下的“哎哟”声,听在她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这家伙的腿有没有再次骨折,她搞不清楚。但她清楚地知道,她打击到金竹疏的死了。这场自卫反击战,马上就要以她白无瑕的胜利而告终。
遗憾的是,那个疼得连声哎哟的男人却没有立即放开她。
他硬是强忍着腿上传来的疼,固执地伏在她身上纵横驰骋。迅猛冲刺了片刻之后,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她身侧。
失去禁锢的她,抓着自己的衣服跑进了浴室。
等她洗浴完毕穿戴整齐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时,躺在床上的那家伙却再次开口了,“白无瑕,你把我的腿踢折了,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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