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 - 第六章:真实春梦,为夫很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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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最快的新婚三日,本该是新娘子回门的日子,但恪王府门前却是一片寂静,别说回门的仪仗了,就是台软轿也没见着,不由引起了民众的猜想。要知道,三日不回门,在古代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新娘子不得到夫家的认可,不准她回门,要么,新郎新娘有什么突发事件,阻挠了他们的形成。

    但,这两种可能,似乎都不能套用在邪王与妖妃身上。

    因为今早,王府二门上的小厮传来最新八卦——邪王妖妃已经三日未曾出门了。

    这消息……真是引得人浮想联翩。

    而就是这条小道消息,却在京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就连茶楼中的说书的,也在最短时间内,换上了这个新话题。

    私下议论声也不少,都在讨论着,这两个缔结婚约的“恶魔”,在这未出门的三日里,做了些什么极致香艳的事儿……

    恪王府。

    东角,给冷院送饭的两个小丫鬟,再去的路上,为了给自己壮胆,干脆凑在一起,压低声音说着王府里的八卦,同外头那些不知真相的人一样,尽情yy着她们的终极主子。

    “东儿姐姐,你说,这王爷王妃三天都没出门了,不会是……”梳着双环髻的丫鬟,身着粉裙,显然地位不及身边那个绿裙丫鬟,说话也小心翼翼的。边说着还边朝被唤作东儿的绿裙丫鬟瞧了眼,抿了抿唇继续道:“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毕竟,前头被克死的王妃已经有了太多先例了,粉裙丫鬟的猜疑也是有可能的。

    “混说什么呢!”绿裙丫鬟扶了扶发髻,伸手朝身边的小丫鬟额头上重重地敲了下,“主子的事也敢乱说,小心被人听了去,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啊——”粉裙丫鬟装样惧怕的掩着嘴,拖着长音的低叫了声,拎着食盒的手却丝毫不敢放松的紧了紧,怕把食盒给摔了。

    接着,当她看见绿裙丫鬟微微抿嘴,眼里好似泛起一丝笑意,就立刻又活泼了起来,轻轻推了下那丫鬟,娇嗔的叫了声,“东儿姐姐”,就继续说:“坏死了,尽吓唬我,这么偏僻的鬼地方,除了我们,哪会有人来啊!”而后又大惊小怪的“呀”了声,笑得贼兮兮的补充道,“总不会是……王爷那方面很厉害,把王妃弄得下不了床了吧。”

    说来也倒霉,进府的时候,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管事嬷嬷,令她从服侍主子的行列里,被裁了出来,添到这丝毫没有油水,还要担惊受怕的东冷院当差,伺候着一堆从入王府开始就俨然失宠了的侍妾“主子”们。

    想到这,粉裙丫鬟不禁抬头看向绿裙丫鬟,眼中闪过一瞥惋惜。

    相比自己一个小丫鬟,东儿算是这府中的老人了,入府少说也有个五年了。听身边一个爱打听的小丫鬟说,东儿原先是在主院伺候的,是东南西北四位丫鬟里的一位,算是一等一的大丫鬟了。虽然王爷从来不让近身伺候,但在府里还是极为有地位的。

    可自从四个丫鬟里领头的北儿主动对王爷献身后,其他三位就都收到了牵连,被按着名字分到了府中偏僻冷清的院落里当差。但相比北儿,已经好太多了……听说,北儿的结局,是被送到了军营里,做了军妓。

    有个嫁了王爷手下得力干将为妾的丫鬟,在回府找昔日小姐妹叙旧时,还曾经提到过,似乎那个北儿没过多久就死了,被那些常年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驻边兵士,活活折腾死了……

    “别胡思乱想的,主子就是主子,容不得我们当下人的胡乱猜忌。果香,在王府,若想当好差,就要管住自己的嘴,自己的耳朵,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听的不能听,否则会给自己遭来大麻烦的,懂了吗!”

    走在前头的绿裙丫鬟似乎感觉身后的粉裙丫鬟动作慢了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了番告诫的话。但看着粉裙丫鬟那清澈的略带委屈的眼神,不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淡淡的说了句,“你,听说过北儿吧!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完,绿裙丫鬟再也没停下脚步,加快脚程朝被护卫里三层外三层守着的冷园走去。

    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起别的,或许还没什么感觉,但因为提到了北儿,让人瞬间有种压抑、恐惧的感觉。而生出这种感觉的,不是别个,真是脚程落后了些许的粉裙丫鬟。

    意识到自己一轮了不该议论的话,粉裙丫鬟急忙追上去,“多谢东儿姐姐提点,是妹妹疏忽了。”

    可她还是觉得很委屈,明明是实话,明明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东儿凭什么就要这样吓唬她?

    从她的话音中听出了粉裙丫鬟心中还存着些许侥幸,绿裙丫鬟不落痕迹的叹了口气,眼见着快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又看了眼那丫鬟,低声道:“别走她的老路,姐姐再给你一句提醒,这位王妃——很不简单!”

    以前的王妃,从没有一个被抬进门的,至于原因,她虽然不知道,却也明白,并非外界所说的王爷克妻。而这位王妃,从赐婚到入住王府,再到陪王爷养伤,不管经历了了什么,都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即使后来被召入中待嫁,直至从椒房殿出嫁,也完好无损的加入了王府。

    这说明什么?

    荣宠?殊荣?

    不,她并不那么认为。

    她只觉得,恪王是真的很在乎这个王妃,而这位王妃也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论是身世背景,还是她个人的能力,都应该很令人期待。

    而她的平安,也刚好证明了自己的推论,她——不简单。

    但这些关她什么事呢?

    苦笑着看了眼手上的食盒,绿裙丫鬟垂眸,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又抬眸朝那名愣住了的粉裙丫鬟瞧了眼,朝她打了个手势,就继续往冷院走去。

    不在想那些事,将一切知道或未知的秘密埋入心底深处。

    而此刻,主院那边,知情的流云、静好,照例进屋默默的收拾完房间,送上早膳,并检查了新婚三日不能灭的灯,剪了烛芯……做完一系列琐碎的事情后,又无声告退,带上门,将一切别人脑中“极致香艳”的秘密,掩藏在那扇没人敢妄自推开的房门后。

    屋中,轩辕煌披着单薄寝衣,取了碗嘱咐厨房为凌姿涵炖的人参乌**汤,尝了尝温度,就做到榻边,喂她喝汤。当然,在这个时候,不可能让她自己吃,他也狠不下心掰开她的嘴,灌下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口口的喂给她。

    都已经是夫妻了,相信她不介意吃到口水吧!

    说真的,轩辕煌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可以那么好,美色当前,与他关在一个屋子里,每日都能触碰的到,可他偏偏再怎么“饿”都不能碰她。而这位“睡美人”,她这些日子的任何事情,几乎都是由他代劳,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无疑,这是一种享受,更是——折磨,妖的折磨。

    为了抵抗那种生理上的“饥饿”感,他甚至连《清净经》,《南华经》都翻出来诵读了。这小妮子要再不醒,估计他都可以再回山上修行去了!

    深呼吸,他一边与不听话,抵触他喂食的凌姿涵斗法,一边还要抑制兄弟,不让他因为这唇舌的纠缠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

    午间,轩辕煌在桌案前,批示着公文,而在他手边的《清静经》上,则摆着一张满是折痕的纸条,上头是密密麻麻的符号,让人看不明白。

    隔着一扇屏风,里头的喜床上正躺着的佳人,却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睛。

    睫羽颤动着,映着穿透了红帐的光晕,晕出漂亮的颜色。

    凌姿涵幽幽转醒,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通红的喜帐、锦被、床单、枕头……

    这无疑不昭示着梦中的真实。

    刚刚醒来的凌姿涵,有一瞬的完全呆滞,但等理智一点点从天马行空的思绪中抽回时,她问道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熟悉的香味,令一向对香料极为敏感的她惊讶,转头一看,床头,枕边,竟然放着一束缬草。

    缬草,有安神、静心、助眠的功效。

    这大概也是她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的缘故吧!

    凌姿涵伸手去触那束缬草,尖尖的嫩叶清凉湿润,应该是才放下没多久。看来睡梦中有人换过,否则不会保持的那么新鲜。

    可下一秒,凌姿涵忽然注视到另一个问题。她……她身上竟然一丝未挂!

    连忙缩回雪臂,凌姿涵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那种所谓的“酸痛”感,身边也没什么**的味道,但手臂上青紫的印记,无意是明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曾真实的发生过。而记忆中,她似乎喝了杯东西,之后就迷迷糊糊的,好像醉了……对,醉了!醉了之后的场景,宛若一场激情电影,点点滴滴的回到脑海中。不管是他的温柔的索取,还是他的强势的占据,就连那目光都仿佛深深刻在了心中,令她不能自已。

    掀开锦被,她看着自己身上明显有被清洗过的痕迹,而敏感的某处,似乎被上过了药,凉凉的。

    这令凌姿涵再度陷入不知所措中。

    两辈子,这些年,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说不出心里此时此刻的这种感觉,又怎么谈得上去处理呢?

    那……所谓的梦,应该也是真的吧,不是她的幻想吧!梦里,他帮她洗过身子,梳过头发……似乎刚刚还梦见他,梦见他吻了……自己。

    抹不掉的感觉,令凌姿涵的心中腾起一股暖流。

    她伸手了唇瓣,上头好似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闭上眼睛,凌姿涵无声的念出那个属于她的称呼,“逸”。顿了会儿,她揽着被子,遮掩住前的春光,支起身体,伸手挑起红帐。

    刚刚挑起一角,就见一双皂靴出现在视线里,朝床榻移动来。

    “哗——”

    红帐被拉开,凌姿涵清楚的看见了眼前男人,他——竟然只穿着一件红色寝衣!

    “卿卿。”

    包含了太多情愫的一声轻唤,令凌姿涵的目光也跟着紧绷住,身体似乎也有些僵硬。虽然,她已经尽力表现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但她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当新娘子,而这算是共渡新婚之夜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很紧张。

    不,不只紧张,她还有些尴尬。

    “早……安。”看着眼前十足诱惑的男色,凌姿涵有些不确定的笑了笑。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完美的身材比例,完全符合倒三角结构,肩很宽,看上去是那样的富有安全感,身体虽然瘦却健硕,窄腰窄臀更是充满了力量感。想到了“力量”这个词,凌姿涵的脸又开始发烫了。而大约是只穿着单薄寝衣的关系,那肌与六块腹肌,比模特更有一番邪魅俊美,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气质,将他的完美身材承托到了极致。

    可是……他半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肩头、口上,还有点点吻痕,是欢爱后的印记。凌姿涵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片印记,小脸就像是被火炉烤了一般,“腾”的热了。

    天啊,不会是她留下的吧!

    轩辕煌自然知道凌姿涵在看什么,不禁邪笑,想要逗逗她,惩罚她这些日子给他的折磨与考验。他紧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拉开肩头的衣领,邪魅温柔的眼神直勾勾地对上了她的,暧昧的扫了圈道:“卿卿,是在检查这些吗?身上还有,要不要我脱了给你检查一遍,数数有没有多出来。”

    凌姿涵眉梢猛地挑了下,不,她觉得太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了。我……睡了多久?”

    不知为何,凌姿涵虽然睡醒了,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大概是昨晚运动太久了吧,她猜想着。

    “三天。”但轩辕煌给出准确回答时,凌姿涵惊讶的抬起下巴,“啊?”

    三天,怎么会!她平时醉酒,最多也不过一两天啊,这次……

    “你喝了杯桂花酒,之后就醉了。不过听国师说,你之前元气大损,醉酒后,相对昏睡的时间久延长了些。”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轩辕煌对她解释了句。

    “那我,我们……我们岂不是没入觐见,还有今天该回门的!”回门事小,觐见事大。虽然是个穿越女,但也没夸张到不要命的可以不顾及世俗礼教。她,还是很遵守游戏规则的。

    见凌姿涵着急,轩辕煌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微笑道:“别急,这些都推迟了。父皇带人去京畿围场狩猎,说是三五日后回来,才喝媳妇茶。自然,回门的时间也要顺延。”

    听了这话,凌姿涵算是松了口气。但抬眸看见轩辕煌那张帅脸,恍然又想起了昏睡前的种种,疯狂的、肆无忌惮的事情,凌姿涵的脸就不由自主的又烧了。而他却越凑越近,但那目光,却是那样的炙热、温柔,熟悉的不止是在洞房之夜见过,还在梦里、

    轩辕煌低头吻了吻凌姿涵饱满的樱唇,舌尖没有深入纠缠,只是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勾,描绘了下她就是吸引他的唇形,在她的唇上浅浅一啄,转瞬离开。

    “害羞?洞房之夜,你骑上来的时候,怎么没脸红,嗯?”暧昧的尾音落下,轩辕煌微笑着问,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哦,妖孽……不知道这个样子已经够引人犯罪的了吗,还到处放电勾搭人,就不怕她真的来个饿猫扑虎,把他给撂倒了!

    越想越歪,凌姿涵咳了声,收回思绪,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厚脸皮啊!我那是喝醉了,不清醒!”找了个似乎不太撇脚的理由,凌姿涵伸手想要拉开轩辕煌还贴着她脸颊的手,不想却被他反手捉住,并朝他的放下拉了过去。

    冲力作用下,凌姿涵拉着锦被的手也跟着划了下,锁骨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某只被饿了三天,眼都快绿了的新“狼”眼前。

    如此美景,宛若盛情的邀请,轩辕煌哪里会错过,低头就吻上那雪色的肌肤,如玉的颈项,顺延着滑向锁骨,以及那隆起的诱惑。

    “你还是喝醉了更诚实可爱,卿卿。”点了点她的鼻头,轩辕煌伸手扯开她拼命往上抽的锦被,踢掉脚上的靴子,在凌姿涵耳边低喃了句,“三天了。卿卿,为夫很饿。”就钻入了床帐,放下了帐帘。

    很饿?

    很饿。

    很饿!

    疑问、平静、惊叹,面对突然不能接受的问题时,人们似乎总会尽力这三个阶段,而凌姿涵,一下子,就直接跳跃到了最末一个,瞋眸以视,想要说话,却被他炙热的吻,全都堵住了。

    可他的动作,却让凌姿涵想起了那时的梦,那样温柔与细腻的动作,那温热的水流,那专注凝神的眸光……是否真实一点,他在那晚之后,就一直忍着,没对昏睡中的她做那种事情?

    这对新婚中的男女来说是件难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生理绝对正常的男人!

    想到这,凌姿涵的心更暖了些,她回吻着轩辕煌的激烈索取,伸手拉下了他几乎半敞着的寝衣,指尖触他的背肌,触碰到了那一道道伤疤,可怖的、错落的、大小不一的,却并不影响欢爱的美感。反倒为这男人,增添了一种野的魅力,宛如丛林中媚艳的野兽,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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