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嚣张,王爷你别管,第90章一种真相就要大白的预感,
“敢问王爷,刺客可是郑世铎的人?”轻歌确定四周无人后,低声问着皇甫霖。爱唛鎷灞癹
“是。”皇甫霖淡淡一答。
这件事,只对一个人有利,便是郑世铎,他有些坐不住了,自己同意迎娶北金长公主,他怕朝廷与北金联手对付他,所以来个先下手为强。
“田伯身上有一种香味,是我……奴婢之前在郑世铎府中曾经闻到过的,奴婢想先问一下王爷,千返回转丹这种药丸,可是常见?”轻歌双手交叉在前,低着头,标准的跟主子说话的样子。
皇甫霖淡漠的神色之中,些许哀凉终于透出深邃的眸子,此时的她,是恨极了自己吧汶。
“小时,只在父皇中见过一次。”皇甫霖将目光移至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若再看她,恐怕自己的定力会消失殆尽。
“王爷的话,便是说极为少见了?”轻歌柔美的脸上挂着没有丝毫温度的笑意,那笑意,只是一个奴婢对王爷的恭敬之笑。
“嗯。”皇甫霖淡淡应了一声儿,心里想说的话,何止万千,只是现在,不能说烧。
“王爷是否知道,这药丸,除了中,还有哪里会有?”
“此药只允许直系皇族中人使用,因其制作过程极为漫长,所以自开朝以来,只有七皇叔征战负伤回来后,父皇赏赐过他一粒,其余皇族之人,多数都没有亲眼见过。”
“如此珍惜少见,奴婢却不久前在郑世铎府上,曾吃过一粒千返回转丹,那丸药,有着一种特殊的香气,与今日田伯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奴婢心中疑惑,那郑世铎的药丸是从哪里得来的?此事岂不蹊跷?”
皇甫霖眉头一簇,郑世铎竟公然违抗先祖下达的外戚不得使用千返回转丹的旨意,看样子,他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但是,府里的内奸,真是田伯么?
昨夜受重伤的刺客,今日田伯身上千返回转丹的香气,一切顺理成章,田伯刺杀自己未果受伤,用千返回转丹治伤,但是郑世铎,会是这么不小心的人么?
微微抬眸看了轻歌一眼,皇甫霖复又垂眸,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可以下去了?
轻歌弯了弯嘴角,他是不是因为想再看到自己,才说了这样的话?
他的心思,比起之前,更加的难以捉,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但在自己看来,他却是男人心,天上云,除了晴雨雪捉不透,更多的,是如云彩般那千变万化的飘忽不定。
“王爷,奴婢有一个请求。”淡淡的惆怅之后,轻歌平静的提出了一个请求。
“说。”皇甫霖的眸子始终没有抬起,他可以确定,再抬起的时候,他一定会拉了她的手,对她说,那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但,现在那样不行,那样的话,所有的努力会前功尽弃,到时,政局极有可能会大乱,若被郑世铎一党夺取实权,那皇甫这个姓氏,便是最先要诛杀的一族,包括所有和皇甫有关的人,自然,也会有她。
轻歌,等我,等扳倒了郑世铎,一切的一切,会对你解释清楚。
轻歌清澈的眸中微微闪着光亮:“奴婢觉着,郑世铎是一个险狡诈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人发现他安在王府中的卧底,奴婢斗胆一说,田伯,应该不会是王爷要找的卧底……”
“你说的卧底,可否就是内奸?”皇甫霖眉间一拧,怎么她说的话,有些自己从未听到过?
“哦,是,王爷。”轻歌暗暗紧了紧心里,怎么这些现代词汇,总是顺口就说出来了,皇甫霖可千万别再像皇甫辰一样,问个没完了,我可没词胡诌了。
“王爷,田伯是府中之人,不管是派侍卫还是近卫都容易引起郑世铎的疑心,所以,去查探田伯的事情,奴婢去最为合适。”
皇甫霖内心一诧:“你不能去。”
轻歌猛然一定,抬眸望着皇甫霖:“王爷,您说什么?”
他说,她不能去,是关心她么?
皇甫霖的神色瞬间压抑的波澜不惊,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你一个人去,可以么?”
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太子殿下,轻歌知道,去查田伯,自己和太子必是不行的,别人也自是不能知道这件事的,如此说来,倒只有轻歌不会受人怀疑了,只是,轻歌心里,怕又会误解自己了吧。
“奴婢一个人,可以,只是,奴婢想再问一句,那刺客,是哪里受了伤?”轻歌的眸中泛着清冷,心中却恼着自己,为什么总抱着希望,即使这希望,一次次的被他粉碎,方轻歌,你怎么了,你不是已经下了决心,要与他分离了么。
皇甫霖依旧是那淡淡的声调,拿起麝毫竹笔蘸了些黑墨,边写着公文,边道:“口,右臂,右肩,各中一剑。”
“奴婢知道了,奴婢先告退了。”
“你……去吧。”皇甫霖沉默了少许,慢慢说出了一句话,只是,当他终于抬眸,看着空荡荡的房门时,心,却如窒息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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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墨黑了,春日夜里的风也是冷冷的,带着些许寒意。
轻歌替管家田伯打扫完他所住的院子,搓着手走了出来,两个时辰前遇到虹碧提着水桶扫帚边走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便上前问询,原来连婶的老/毛病风湿又犯了,大概又要躺上个把月的出不了门了,这下虹碧的靠山没了,新来的代总管便安排了虹碧去打扫田伯的院子,谁都知道这可是个苦差事,因为打扫不干净,田伯会罚重新打扫一遍,弄的不好,一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轻歌一听,这正是查看田伯有没有受伤的好机会,便说着要替虹碧打扫的话,虹碧自然高兴,难得的给了轻歌一个笑脸后去了。
这边轻歌费了好大劲儿才打扫的让田伯满了意,虽累,却查出了田伯并未受伤,也就是说,刺客不是田伯。
但田伯身上,为什么会有千返回转丹的香气呢?轻歌靠在田伯院外不远的树后,还在仔细思忖着田伯和刺客的关系,却听“吱呀”一声门响,田伯出来了。
天都黑了,他干什么去?轻歌皱了皱眉,眸子转了转,便轻步跟随田伯而去。
但见田伯走到一处院落,看了看四周后,踱步走了进去,将院门关紧。
奇怪,这不是连婶的住处么,田伯来这里做什么?轻歌疑惑的扁了扁嘴,难道是连婶犯了风湿,田伯代表王爷来看她?
但是去看望连婶,也不必这么选个这么黑不隆咚的夜里吧,轻歌只觉着奇怪,环视了下四周,确定没人,便悄悄翻过墙,探到窗边,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幸亏参加过军训,她是班里第一个翻过那堵两米多高木板的人,眼下这堵墙还阻挡不了自己。
隐隐有田伯说话的声音传来:“连子,这是药,赶紧吃了,若是伤口溃烂了便不好了。”
怎么田伯管连婶叫连子?这么亲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伤口?连婶不是风湿么,哪里来的伤口?
轻歌咬了咬牙,心中已经有了一种预感,一种真相就要大白的预感。
“老田,你怎么把这个带进来了,若被人发现,知道什么后果么?”是连婶有些担忧的声音。
“我顾不得了,我只知道,你的伤若再不治,你会死的。”
“老田,虽然你不是替大人做事的,但你怎么能冒着暴露大人的危险……”
连婶话未说完,却见老田做了个嘘声,便不再说话,只疑惑的看着田伯。
只见田伯放轻脚步,走到门边,手慢慢抚上门闩,突然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只见窗台下面,蹲着还在竖着耳朵偷听他们谈话的轻歌。
轻歌乍见田伯出来,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随即眸子一转,站起身来,对着田伯笑道:“那个,田伯,连婶不是风湿犯了么,我来看看她有什么需要的,既然田伯您在这里,想必连婶需要的应该都有了,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啦哈。”
轻歌边打着马虎眼,边朝着院门走去,却见田伯脸色泛起从未有过的狠之色,声音低沉,却十分狠戾:“你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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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一朵花花的某人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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