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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死的理智,本来想好无数个拒绝他的方法,可真到了这一刻竟然完全忘记了。不想承认对他有情的,即使她的眼睛早已经迷离的不已,早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一不小心就中了他的毒,现在她需要解药,解药······
脑中瞬间闪出沈致的身影,一会儿又是齐曦炎,接着他突然一个转圈,忽又变成了楚天歌。
李浅一吓,慌忙推开眼前的人。
齐曦炎被她的大力推了一个踉跄,定定看着眼前如一摊春水一般的人儿,她的眸子睁开,眸子里尽是水光,迷茫中仿佛看到风雪摇摆,又似是大雨倾盆,风雪之中一个男子身影飘摇而出。
是谁的眉眼,隔着风雪的夜色,隔着飘摇的雨丝,看不清也看不明……。
不管是谁,他都会让那个是他,只会是他。
短暂的沉默过后,齐曦炎突然又抱住她,用力的吸吮她的双唇。李浅又是一阵情迷,片刻的挣扎,便又慢慢的回应着他火热的吻,随后,她听见他低沉带喘的声音:“李浅,别离开我。”
那火热灼着她的神经,她的理智,逐渐把她变成一滩水·一摊春水,浸泡着他,也浸泡着她自己。
不知反复了多久,最终齐曦炎还是走了。她一个人缩在被角,好半天都无法调试心中的烦躁。嘴里依然有股他的味道,许久都散不去。伸手轻触一下唇瓣,居然红肿一片,用说恐怕香肠都没她这丰满劲儿。
她被吻过三次,第一次被楚天歌吻是愤怒·第二次被齐曦炎吻是惊恐,这第三次她除了心迷,同时又感到淡淡的悲凉,一种来源于他的悲凉,一种痛苦和挣扎。
知道他在痛苦什么,就像她的心也万分纠结一样。很想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爱,可他的身份又容不得她越雷池半步。尤其是感情,一旦放错了,便是终身后悔。
若是他得知她不是个男人,想必很欣然的接受于她·把她纳入后吧。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她不喜欢这皇,就像当年贵公公想找小寡妇的心一样坚决。
想想今天真的很惊险,他的手进她怀里,虽只了一下,可那力度像是有座山峰也能让他平了。
那里本来是有个山包的,不过今天进出侯府,怕被楚天歌占了便宜,前摆了块竹片,还特意削成肌的模样·否则不穿帮都难了。
这一夜睡得颠来倒去,第二日早上醒来,还没照镜子就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明明记得自己上床睡觉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睡的·可是一醒来,就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丢在哪里,连肚兜的带子也松开了,褒裤被褪到大腿。
她臊的满脸通红,难怪这一晚如此不安稳,原来做的都是春梦。都怪齐曦炎,没事亲她干嘛,害得她十七八的大姑娘也开始思春了。
一整天脸都红扑扑的·再配上肿的恰到好处的嘴唇·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免不了要多看两眼。大约在心里赞叹:这······本就是被吃之后的证据啊。还有人大着胆子对她道贺,仿佛惨遭皇上魔爪是件多么值得庆贺的事。
也由此京都传闻她是皇上男宠的事·又再一次死灰复燃,并且越传越邪乎·最后竟成了皇上夜夜**,与她大战到天明······
※
花茂认子的仪式办的很简单,只请了几个宗亲做了见证,就草草结束了。从今往后花倾国正式纳入族谱,成了花氏家族的一员。李浅本想去到场庆贺一下的,可人家又没请她,又不能厚着脸皮进去,只能眼巴巴的在门口瞅了几眼,然后在门房的一连串怪异表情中灰溜溜的走了。
她想去趟沈府,两个月没见沈致了,也不知他在做什么。可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因为经常去楚侯府,齐曦炎似乎嫉恨上楚天歌了,沈致不比楚天歌,只要有盛昌长公主在,他不会对楚天歌怎么样的。可沈致不一样,他是个无依无靠的寒门子弟,皇上想怎么拿捏他都行,她不能把危险带给他。
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就回了,之后直接去了紫衣卫所。这几天她有意躲着齐曦炎,几乎每天窝在卫所里,也不去前殿伺候。皇上也当她不存在,任由她混吃鱼。
里关于她和皇上的传闻,吵嚷的沸沸扬扬,就连紫衣卫都拿她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私底下都在打赌她和皇上到底一夜做几回。有的说三回,有的说四回,还有说是七八回。其证据就是皇上的脸变得日益懦,完全是纵欲过度的表现。更有甚者,他们的讨论也不麓她,有时被她撞到还虚心求教,问她如何保持强劲体力。
难得李浅还能保持冷静,在痛揍他们一顿后,也没止住悠悠众口,便只能当里人都在集体放屁了。
她继续过她的鱼日子,在混到第三天时,李我实在忍不住了,“首领,你好歹是紫衣卫的人,就不能帮着干点活吗?”
“副的,我是副的。”李浅翘着脚尖强调。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翘着脚喝茶,再看别人忙忙碌碌的感觉很好。而且身为副首领,她完全有理由把事都推给他。
李我无语,好半天才抑制住想用棍子抡她的冲动,“您要不干事也行,麻烦别坐在这儿看着。”省得他看见心烦。
李浅摇头晃脑的叹息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还是帮他点忙,于是她道:“那你给找件轻松点的事吧,要不费脑子,也不费力气的。”
李我心说,要有这样的事他还想做呢。他上门外转悠了一会儿,最后拎着一个马桶进来。
“这个给你,以后您就蹲马桶就行了。”这个活绝对不累,只需要脱裤子坐着就好。
若是这样的话对别人说那绝对是**裸的侮辱,但李浅是谁?身为京都脸皮第二厚者又怎么会在乎这个?她很欣然的接受了,每天吃完早饭,当真到这里的茅厕屙一泡屎,还省云芳斋的草纸了。
李我见她如此,也不禁暗暗佩服,神到她这个地步,那绝不是一般人啊。之后,他再也没提过给她找事做了。
当然李浅也不是全没事做,别的紫衣卫值完班无聊时,她也会跟他们聊个天,评说一下京中各府纪事,顺便再谈谈哪个美人的脸蛋好,哪个妇人的屁股大。
她这么做也是想多了解一些消息,谁让紫衣卫是天下最大的情报组织呢,这些人哪怕是随口说出的都有可能是重要的参考资料。就像现在,他们在说的就是花府的风流事。
“卫国公前些天纳了个小妾,长得那叫一个美啊,那腰身细的两只手都能掐住。”
“呸,好像说得你掐过似的。”
那人嘿嘿一笑,“掐是没掐过,不过却亲眼见过她光着啥样。”
这个紫衣卫名叫李虎,是最先跟着齐曦炎的二百人之一,一向以皇上心腹自居。这两年紫衣卫填了不少人,他也混了个牙门将当当。紫衣卫与军队编制不同,一人可当百人,他这个牙门将其实手底下就五人,但在军队却相当于管五百人。
此刻他说的是前些日子执行公务的趣事,那一日晚上从花家路过,忽听花园的墙里有一男一女的谈笑声,他也是无事可做,便蹿进墙头。只见花园角落的偏房里,一对狗男女赤身露体的滚在一处,行止香艳无边。他素来好这口,便蹲在外面偷看,他们如何翻云覆雨,如何搅闹天都瞧瞧清清楚楚,越看越心痒难耐,下面也有一青苗高高竖起。后来听他们闲话,才知道一个是卫国公府新任管家,另一个是花家新纳小妾。
“狗男女。”他心里骂一句,却也忍不住羡慕那管家的好命,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可不是谁都能遇上的。所以这会儿讲起这趣事,说得酸溜溜的,颇带醋味儿。
李浅听得好笑,为诱他们说些别的花府事,假装问:“听说花茂新收了个儿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算是紫衣卫的老首领,这里的人大多跟过她,听她问,有知道的便笑道:“这事听说过,真倒是真的,只是那些世家大族未必会把他这个外来子放在眼里,别看是当年正室夫人所生,那也要瞧瞧现任夫人乐不乐意。”
有人附和,“大家族里都是些龌龊事,哪天要是被害了也是常事。”
也有人道:“就是,听说花家大是个善嫉的,花大人成亲多年却连个小妾也不敢纳,那绝对是有些手腕的。”
梅饭听得暗惊,她在里十几年见多了勾心斗角,花大能阻止花茂纳妾,能叫他年过五旬却只有花繁多一子,自然不可能让随便哪个人夺了她儿子的光华。心中暗暗忧心,倾国那么柔弱,可别叫人害了去。
担心花倾国的安危,也没心情再听他们聊下去,随便附和了几句便离开紫衣卫所。出门时正好碰上李我进来,一脸调笑道:“首领,您今日走得早啊。”
李浅点头,“今天早走点,明天才能早点来屙泡屎,顾兄真是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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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我脸露无奈,他怎么就忘了这位从当他上司时就牙尖嘴利,跟她斗嘴纯粹自找麻烦。
第一百一十二章 春梦几回休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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