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少年压在床上,身体交缠在这个黑色大床上。黑色丝稠被单被少年白皙细长的手指紧紧抓起来,颜色分明。
喘息声和撞击声在这个房间里清淅地响起,伴随的还有少年断断续续的难耐呻吟。
“嗯呜~~~”
“乖~~~”
男人着迷的看着身下的少年,身下不停地进出着少年的身体。这个少年给他不一样的感觉,男人觉得如果可以,过了今夜后他想让他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这一生,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为一个少年着迷。
情|事已毕,纪重山穿好裤子起身,上身还是赤|裸的,男人壮的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因情|事起的一层薄薄的汗密密覆在起浮的肌上。
看着床上赤条条的少年,男人点起了一烟,嘴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深深吐出一口烟圈,夹在男人指尖的白色香烟慢慢燃烧,仿佛时间已定格。
纪重山没有开灯,他想让少年好好休息一下,刚刚他一直在叫不行了。想到此男人又笑了,毕竟是少年,虽然亦是男,但在体力上跟他这样的成年男子是不能比。
纪重山转过身,身体靠在玻璃门上,他的身后是这个城市的万家灯火,眼前是与黑色床单相映的白皙少年,安静美好地躺在那里。少年是趴躺着的,微微侧着身对着纪重山这边,于是男人便全览了整个少年的背部,包括那圆而光滑的翘臀。
纪重山收回视线,决定出门告诉外面守着的属下一些事情。他扯过一旁酒店提供的长袍睡衣披上,在腰上简单地系了个结。把烟按熄在玄关处的烟灰缸里,纪重山拉开了门。
门外守着的人立刻恭敬地向走出来的纪重山行礼:“纪总。”
纪重山此时心情是很好的,面上便带了淡淡的笑,他说:“告诉李斩,那个少年我要了,他的事情让他等三天后去纪氏直接找负责人便可。”
“是。”
“还有,让李斩把这少年的资料拿给我。”
“属下明白了。”
“好了,去吧。”
纪重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不仅仅因为他的样貌和身材,更主要的是一个位居高位者的气场和气度。比如这个李斩,其实他们关系本算不上好,更甚至年前纪重山因为利益还间接坑了这李斩一道。不过呢,这人没有永远的敌人的,为了利益他也得放弃前嫌,自认倒霉。
这不,到了有求于自己的时候,依旧要讨好纪重山,甚至想出这种办法来讨好的。
纪重山轻笑出声,他本来是不想理会这李斩的,主要是这个人让他看不顺眼,没来由的讨厌。这次李斩约他相见,他也只想戏耍一番便打道回府的,只是没想到……
纪重山看着手里李斩给的少年的资料,父母一栏均无,现在正靠自己打工在读夜校。出生地是本城乡下某处,那个地方纪重山听说过,以胜产桃子出名。之所以出来做这个,是因为缺钱。
很简单又过于简单的资料让纪重山作出了一个决定,他叫来于敬,对他说:“这里的资料太少了,你帮我再仔细查查这个叫李青的少年。”说完便略有所思的样子。
于敬不知道纪重山在想什么,于是只好道:“是。”
而就在这时,家里管家蒋荣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来到纪重山身边,恭敬地微弯了腰说道:“那孩子他醒了。”
纪重山从沙发上站了起身往楼上走去,上楼时告诉身后蒋荣:“他不是孩子。”
蒋荣站在客厅看着纪重山上了楼,没有说什么。
一旁于敬说:“以前纪先生也有过这么大的孩子,你别说什么。”
管家蒋荣低下了头,道:“老奴知道。”
于敬知道这个老人心软,便道:“那孩子自愿的,跟先生是交易而已。”
蒋荣叹息一声,也不再纠结此事了。
纪重山心情颇好的想去看看李青,可不想他一进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只雕苍狼飞了过来。纪重山本没防着这个少年,脸上便挂了彩。
伸手在自己额上了一把血,纪重山鹰隼般的眸子扫向坐在床上的李青,面色冷硬。
李青指着纪重山便叫了起来:“你混蛋,你混蛋……王八蛋!啊……”一旁的医生益风双手按着李青也按不住,一边又抬头看冷颜的纪重山,见他额上鲜血直冒,不由冷汗淋淋。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孙子,老子要杀了你!”被益风强劲的双手按在床上,李青只有乱挣的份,然而却完全脱离不开益风的双手。
纪重山慢慢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双眼冒火的少年,嘴唇红红的。明明前天夜里还在自己身|下勾|引自己,今个儿怎么一双眸子都装满了小火簇儿?这又是哪种勾|引他的伎俩?
“你伤了我,再想引起我的注意,你也不该用这种方法。”纪重山冷冷地说道。
李青还在闹,纪重山已经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的房门没有关,屋里的争吵楼下的于敬和蒋荣也听了,原来这个李青不是自愿的。
纪重山坐在沙发上任由蒋荣给他额角包上沙布,处理血渍。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闹也没有用,不如安心在这里住下,我也不会亏待你。闹下去,你没有好处。”纪重山后来又上楼去这样告诉李青。
李青已经没闹了,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木然开口:“闹也没用,闹也没用……”
纪重山说:“是李斩摆了你一道,如果你恨,我帮你让他消失。”
李青不说话,如果纪重山要帮他让李斩消失,他当然不反对。
李青的默认让纪重山觉得这少年还算上道,便不再说什么,走出了房间。
只是让纪重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斩不是摆了李青一道,而是摆了他纪重山一大道!
“纪总,那个少年的身份是……”
“说!”
“……是您亲生儿子,十八年前……”
“够了!”
“李斩无意间知道了这事儿,前天深夜他已经坐船逃往国外了……”
纪重山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一切都脱离了他的预料,他曾怀疑过李斩会安排李青为暗杀,他也从来没想过,那个少年会是自己年轻时没注意的遗留。
那是个大一期末考试后的聚会上,所有人都喝得高兴,无拘无束……那一晚大概不至一对男女发生了关系,因为考试过后他们须要放纵。
纪重山自幼严谨,即使喝酒也不会喝醉,那个女孩儿来邀请他时,他却没有拒绝。因为那夜他也想放纵,过了今夜,他得出国。此事他虽没有对任何同学说,但一切却早已准备好。
外面是倾盆大雨,纪重山站在窗前,黑色的天空被闪电划过,照亮了男人坚毅的脸。
有些事,它已经发生,不能逃避便只有面前。纪重山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活到三十六岁他有自己处事的方法和底线。他已经决定,这件事要告诉李青,要让李青知道。
纪重山让于敬把重新整理好的资料交给楼上的李青,包括一份亲子鉴定,让他自己看。那夜之后纪重山没有去看李青,他有太多的公事要做,李斩逃离国外还没有下落,纪重山不会放过他。
他吩咐下人为李青换了新的房间,本来的房间在他房间的旁边,两个房间相通。现在的房间在二楼,与纪重山的房间不在同一楼层里。
他为李青证了身份,改了身份证,把李青改成了纪青,入了户。把一切做好后已是一周之后的事了,这时纪重山才去见了纪青。
那夜纪青看见那份资料后,又反复看了好几篇,那份资料上所要告诉他的还是那个他最初理解的意思。他安静地呆在房间里,即使是不理不想,但他毕竟呆在的是纪宅里。来送饭的下人和来打扫房间的人进进出出没有关门,总让他听见外面有人在讨论纪氏的近况,纪重山在做什么!
纪青忽然便自个儿坐在那里笑起来了,纪重山的儿子?哈!这样不知所以的笑把打扫房间的下人吓得敢紧着悄悄退了出去,留下纪青一个人坐在床边。
又是一天。
阳光的午后,在那个白色的房间,纪青站在落地窗前接受了他新的身份。纪重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见窗前那个沐浴在淡淡阳光下少年单薄的身体。
纪重山看似从容地走过去,然而心里没有异样也是骗人的,他对自己儿子说:“我会补尝你的,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想到的,我就能为你办到。”
纪青很想笑,一个强|奸了自己儿子的父亲在说补尝?!他想要什么?他想死,可以么?
“我要纪总的位置,你给吗?”纪青笑看着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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