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主谋
梁成欣喜若狂,他颤抖着,小心翼翼将手放在牡丹的小腹上。
“感觉到了没有,孩子在动呢。”牡丹喜极而涕,此刻她感觉非常的幸福。
梁成感觉牡丹隆起的小腹,有什么在动,他愕然,“真的在动……”
梁成已经完全傻掉了,他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非常激动,半晌,梁成傻乎乎地说了一句,“我是你爹。”
孩子就动了一下下就没有动静,梁成怎么感受,都感受不到了,于是他着急了,“孩子呢,孩子怎么不动呢?”
牡丹摇摇头,嗔笑了一下,“哪能一直动啊,傻样!”
梁成呵呵呵地笑了。
第二天,梁成就找到兖州县令朱大虎,“大人,帮忙查一个人。”
梁成很少找朱大虎做什么事情,还是如此郑重其事做什么事情,一时间愣住了,“梁兄弟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让梁成如此的谨慎。
“内子怀孕了,然后已经和在下和离的前妻找上门来闹……”梁成慢慢地说道。
朱大虎傻了,这不是家务事么,朱大虎为难了,可是梁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那个女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牡丹怀孕的时候出现,时间未免太巧合了。”梁成目光有些冷。
“梁兄弟,你是说,有人指使她的?”朱大虎一震,梁成是王爷的心腹,找梁成的麻烦就是找王爷的麻烦,“那兄弟可有将此事禀报王爷。”
梁成笑了,“现在一切仍是猜测,还需要朱大人帮忙查明,若是真是有人指使,也好早做防范。”
朱大虎欣然点头。
梁成从朱大虎那绕了一圈,就回家了,他担心那翟氏又闹上门来,怕牡丹顶不住。
他原本只是担心,未曾想到那翟氏真的找上门来了。
这一次翟氏又嘭嘭嘭敲梁成家的门,“开门,快给我开门!”
此时许氏正在院子里面绣花,大门外,翟氏破锣嗓子一扯,让她手一抖,针扎进了手指,许氏皱起了眉头,为了防这个翟氏,她都关紧了大门,想着这翟氏来了一次,大概也会来第二次。
没有想到翟氏真的来了。
许氏转头问梁成,“可要开门。”
梁成点点头,“开吧,弄清楚这翟氏究竟要做什么?”
许氏点点头,叹了口气,“你去看看牡丹吧,这翟氏天天闹,牡丹心里也不舒服。”
“牡丹姐,要不要我出去教训那个女人!”小翠撸袖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牡丹轻轻笑了,“不用。”
宋也皱眉,“牡丹,那翟氏如此嚣张……”
牡丹柔柔地说道:“没事儿,一切交给相公就好了。”
小翠气愤难当,“牡丹姐,你也太好说话了。”
牡丹笑了,不是她好说话,是她信任梁成,有个人愿意为你出头,那就顺着他的心意躲在他的身后,让他给你遮挡风雨。
许氏碰一下把门打开,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
翟氏撒泼地叫道:“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梁成大步走到门口,目光森冷地看着翟氏,“这是你的家,我怎么不知道?!”
翟氏显然没有想到梁成竟然在家,她特意选了一个梁成不在的时候过来闹。
翟氏缩了缩头,眼睛露出一丝胆怯,其实她原本的容貌也是极好的,以前梁成觉得翟氏虽然骄纵,但是本质是好的,是可以改好的,那个时候梁成总没有想到这世上并不是每个女子都似许氏这般坚贞,外表彪悍,内心柔软,还有一类女人,就是翟氏这样,外面骄纵骨子里也不是好的。
见到梁成,翟氏知道,自己不能如往日那般撒泼了,而且梁成娶了妻子,她特意打听过,据说那白氏容貌顶好,翟氏妒恨,唾骂了一句狐狸。
未曾想那翟氏一开口,就将许氏镇住了,差点摔倒在地上。
“相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翟氏努力做出娇柔无力的样子,刚才还叉着腰对着许氏叫骂,这一瞬间就变成了柔弱的小妇人。
可是她原本就不是娇柔的样子,她张扬惯了,举止嚣张,故作娇柔只让人有种难以言表的违和感。
梁成实在是厌烦,他不耐于翟氏周旋,他测测地说道:“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我都不会放过你,再让我看到第二次,剁了你的手!”
这一句话充满了嗜血的味道,此时的梁成就像是地狱的修罗,把翟氏直接吓到了,她没有想到那梁成竟然真敢说这样的话,她知道,他说了就真的敢做。
翟氏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
她可以给许氏对骂,给上次那个羞辱她的老女人对骂,但是唯独不能从梁成面前说一个“不”字,因为这个男人是真会杀人的。
翟氏吓得瘫软在地上,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离开,她不能从这里呆着了,一刻都不愿。
许氏看得是目瞪口呆,怎么就这么解决了?阿成这么一说,翟氏竟然就信了?!
许氏回头,呆呆望了一眼自己小叔子,“你真会剁掉翟氏的手?”
梁成笑了,但是说出的话却让许氏心骇,“也不一定。”
说完,梁成大步走了,进屋去看牡丹。
宋和小翠这下到真有点佩服梁成了,梁成就出现了一次,那翟氏就灰溜溜的走掉了,真是有办法,怪不得牡丹这般相信他。
下午,朱大虎派人到梁家找梁成。
府衙里,朱大虎将翟氏来兖州的来龙去脉弄的非常明白,让两人都没有想到,这翟氏,竟然会是夏侯昭派来的。
带着兖州账本回到京城,夏侯昭终究是谨慎,没有立马交上去,而是又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就发现了问题,这哪里是兖州县衙的账本,这八成是哪个酒馆或者是当铺的账本,除了外封,内容和兖州县衙一点关系都没有,夏侯昭这个时候就明白,自己被朱大虎那家伙耍了。
夏侯昭想,以朱大虎的能力,尚且不足以耍他,那究竟是谁,不其然,梁成出现在他脑子里,他没有证据,却几乎一瞬间认准,一定是梁成做得。
夏侯昭知道,自己被那个叫梁成的耍了一通,想到他这个人,想到他的身份,夏侯昭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就派人着手调查梁成,结果真查出了东西,梁成竟然曾经和一个姓翟的女人成过亲,后来两个人和离了,姓翟的女人过得不好,被后来的丈夫抛弃了。
于是夏侯昭就找到了翟氏,让翟氏回来接近梁成。
他当然知道,翟氏是不可能将梁成从牡丹身边拉回来的,但是翟氏却可以给梁成和牡丹添堵,想到梁成被牡丹踢下床,然后两个人吵架的场景,夏侯昭内心就无比舒爽。
女人都是好妒的,夏侯昭本就没有想过牡丹的完全是站在梁成这边,相信梁成的。
“这个夏侯昭,简直是欺人太甚了!”朱大虎愤愤不平,他和梁成虽然关系不算是顶亲密,但是在对于夏侯昭这个彻底的敌对阵营里的人,朱大虎是双手支持,站在梁成这边的,朱大虎觉得是自己的事情才连累了梁成,有些愧疚,让人家内宅不和,想起兖州城关于梁成的妻子是个母夜叉的传闻,朱大虎就倍感愧疚。
“真是对不住,梁兄弟,那夏侯昭原本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没有想到……”朱大虎不知道牡丹这档子事儿,所以将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
梁成乐得朱大虎这样想,朱大虎越是愧疚,对他越是有好处,梁成故作大方地拱手说道:“朱大人,没有什么事情的。”
如此贴心,真让朱大虎感动。
朱大虎给梁成送了银两和布匹,让梁成带着去梁府,就说给小梁夫人白氏压惊,梁成微笑着,欣然接受。
牡丹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三匹布,还有三百两银子。
这兖州县令脑子不会傻了吧?为什么他要送自己这个?牡丹百思不得其解。
梁成看到牡丹这呆呆傻傻地样子一下子笑了。
“收着吧,是朱大人送给你压惊的,他觉得在他治理的地脚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心里过意不去。”梁成随口胡说。
牡丹将信将疑,“真的?”
但是大抵是将布匹和银子都收好了,银子倒是无所谓,但是布确确实实是好东西,牡丹想着,这布能做好多身衣服,家里的人,一人一件还有余下的,可以给孩子用。
牡丹的孩子动了,让梁成欣喜异常,他现在每天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贴在牡丹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动静,小家伙哪里肯配合,梁成这般守株待兔,却只等到了一次,不过就是一次,也把梁成笑坏了,嘴角裂开,露出白森森的牙,一脸傻气。
不过总是这样动作,深夜烛下,未免会有些旖旎的心思。
比如说现在,牡丹只着小衣,隆起的腹部,尖尖的,并不大,因为怀孕的关系,牡丹整个人都变得丰盈起来。
深邃的-沟,微微颤动的白兔,让一直隐忍的梁成吞咽口水。
其实不止梁成,牡丹其实也非常想要,她不敢告诉梁成,好几次自己做了羞恼的梦,梦醒来两腿之间都是濡-湿的。
这真是太难为情了。
但见牡丹两颊绯红,呼吸也变得不再平稳,梁成心念一动,着牡丹小腹的手也变得不再老实,多了一份暧昧。
原本贴在牡丹的小腹不动的手,开始上下摩挲着,有的时候碰到了,有的时候则伸向下面,牡丹羞恼,娇嗔地瞪了梁成一眼,“没正经!”
梁成笑得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狐狸,他贴着牡丹的耳朵,细细地吻着牡丹的耳垂,“喜欢么?”
牡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娇啼,手无力的攀附在梁成的肩膀上,“孩子……”
梁成微笑,眼底是溺死人的温柔,“我会小心的。”
如此,牡丹闭上眼睛,享受着梁成的无限温柔。
梁成眼睛幽深,看着娇羞的牡丹,心里荡出一股柔情,这是他的,这是他的牡丹。
如此想着,分开牡丹的双腿,感觉到牡丹的濡湿,微微一笑,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第二日,许氏端着一碗**汤到了牡丹和梁成的院子里,敲敲门,梁成开门了,梁成脖颈还有昨天暧昧的痕迹,许氏皱起眉头,忍不住训斥道:“牡丹怀着孩子,你还闹她!找打!”
梁成无奈了,阿嫂这也太小心了。
看着梁成一脸无奈的表情,许氏又狠狠瞪了梁成一眼,“牡丹醒了么?”
“还睡着呢。”梁成低声说道。
许氏也不由得压低声音,“一会儿她大概就醒了,你把**汤端给她,趁热喝,我可是早早起熬的。”
梁成心下感动,梁成对爹娘并没有多少印象,有印象的就是哥哥和许氏,哥哥后来去世,是许氏一手将梁成带大的,梁成知道,就算是爹娘也不一定有许氏对自己这般好了。
“嫂子,谢谢。”梁成认真地说道。
许氏眼睛一红,鼻子酸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句话,就让她忍不住落泪,许氏最终还是忍住了,拧了梁成一下,“少说好听的,让牡丹把**汤喝了啊,以后少闹你媳妇。”
梁成忙不迭点头,许氏看梁成穿得也不多,于是打发梁成端着**汤进屋,自己又去忙活了。
梁成看着许氏的背影和两鬓的白发,突然觉得手里的**汤很重很重。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不舒服,晚上就没有码这篇,今天早晨起床补上来了,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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