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抹去一个人的资料,你知道这需要多大的权利?”这社会已经不似千年前,有着绝对完善的法律制度,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有特权。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心慌!”踩了个油门,一路飙到宁乐遥家门下。
如今在放假,他看过宁乐遥的资料,第一的成绩居然去了该死的一个极差的高中,唯一优点就是离那小子近!
敲开房门,瞧见整个人瘦了好几圈却也拔高了几分的宁乐遥。
他想要询问的话,忽然又说不出口……
两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宁乐遥泡了茶,抱着那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坐在他们两人的对面微微叹了口气“想要问什么,问吧。”
“落萘呢?”云赫看着他怀中的兔子,以及脖子上那个铃铛。
这铃铛绝对价格匪浅,他可以按照佩戴者的生长而自由调节,此外,有治疗与调理观察宠物心跳的能力,还有跟踪,导航等作用。就算宠物走丢,也能跟着导航找到兔子,或直接让宠物下意识跟着导航回到主人怀里。
他记得自己似乎在网上看到过,但那时只是概念款,可概念款的价格就足够让他疯了,笑骂有钱人的败类!
可如今他却看到实体版本的,这无不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担忧。
“他回家了。”宁乐遥抿了口茶,叹息道“他是世家之后,所以回去了,作为继承人之一。”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两个孩子就以为这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啊,当然知道,所以我留下,他去寻找自己的路。”浅笑了声“你们别太小看了那只兔子,他毕竟是我养的……”
云赫深吸了口气“那你呢?你准备怎么办?”
“还不知道,但……我怀疑自己的将来也不太平。”放下茶杯“不过,谢谢你了云赫,你是第一个关心我们的人。”雷米关心的只有他一个,而云赫却是同时在意他们两,把他们两人视为一体……
“不太平?”云赫听着又气又急“你知道我关心你,你不会给我安分点?”
“有些事,是我无法控制的,就如同落萘要走,也是他无法控制的……”无奈耸肩“做大人的,只能看着孩子选择自己的道路。”
“哪怕是条死胡同?”云赫沉声而问。
“是的,哪怕是条死胡同……”柔软的兔毛在指尖的滋味很好,乖巧的兔子永远不会吵闹,只要定时喂些食物就可以了。
云赫赫然起身,几乎掀了身前的茶几“好,我懂了!”说罢,便夺门而出。
反倒是留下听得云里雾里的何舟,抓了抓脑袋,也跟着出去。
这一年,宁乐遥在学校读一天是一天没有任何跳级的心思。老师依旧对这个优等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固然有不少人想要欺负落单的宁乐遥,却发现,这小子的出勤率越来越向零靠近。
他倒不是功课繁忙,而是,那些古文翻译,实在是太多,要做的也太多……
这几年陆陆续续翻译了许多,可,依旧不够,只有越多,自己手上的筹码才越多……
阿姨叔叔们的贺卡还在继续,只是微博却因兔子的离开而被删除。毕竟……
没了兔子,宁乐遥也用不到这个来教导兔子为人处世,而网络上传播兔子的过去,实在对他的将来不已。
落萘的这一年风平浪静,他丝毫没有卷入上面三个兄长的关系中,别忘了他才十二岁,主要是学习,轩炯鹤安排什么他便去学什么,而他那三个斗的火热的兄弟,丝毫没发现,这所谓的四弟学的,却早已出于他们预料,甚至闻所未闻。
第二年,落萘有了几个说得了话的别的世家子弟,家族中几个老东西,也逐渐开始欣赏这深藏不露的小子。
第二年,宁乐遥埋首于翻译中,已经疲倦的说不动话。
第三年,落萘十五,宁乐遥也十五……
可便是这一年,并非平静,两人都走向了道路的一个转折口,只是,是好是坏,却不得而知了……
轩家暂且还被称之为大少爷的彭天,生意已经做得热火朝天,而他出生也并非特别差,故而有不少支持者。
只是,这自视过高的架势,实在让人生厌。
安志和凯泽已经联合起来针对彭天,如此还不能与之一较高下。
但轩炯鹤知道,他们两下不下手不说,他那个妻子恐怕快按耐不住了。
前几日,居然还和自己说,想要过继一个自己妹妹的儿子来。
愚蠢,她的大脑已经愚蠢到难以估的地步!
安东拉省是著名的死亡之都,那里弥漫着犯罪者的气息。他比贫民窟更为恐怖,里面居住的所有人,都有着厚厚一本底案。
可,偏偏这会儿那有个生意,而且规模不小。
毕竟,哪个世家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和那鬼地方有着联系的可不只是轩家一族。
这次生意,彭天也有参与,故而他会和彭天一同前去。
只是,临走前,却瞧见站在花园中漫步悠闲与左家那不成气候的小儿子闲谈的落萘。
落萘现在接触的大多都是其他世家的二世子,没什么上进心的主。
外人都以为落萘也是如此,可只有他以及族内几个老狐狸才对这只兔子越发满意。
其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混账也是世家之子;其二,他交往的那些人中,绝对至少有三到四个是下一任的继承者,他们的兄长或是比他们更加混账,或是血统不纯,也有可能是这小子固然混账可天赋不错,也有可能是其母并非善类,绝对会助其夺位。
而落萘这死小子,结交了不少这种人,甚至隐约之间已经把那些人拉近互相认识互相了解,知道都是同类。
已经有了几分潜在结盟的味道,而那些背后之人,自然不反对,毕竟能上位的需要看实力,其二,便是……乐得见其效。
“落萘。”轻轻呼唤了声,见后者恭敬的走来,忽然想起,这小子这几年丝毫没有流露出思念饲主的情绪,更没有打探或调查过他家饲主“今天下午和我以及你还有彭天出去。”到底是时间冲刷了一切,还是这孩子瞒的太深?轩炯鹤不清楚。
各自生活之兔子不容易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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