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关心慕坐在沙发上看从何琪那边借来的片子,片子的类型是文艺爱情片,里面的男主角是她喜欢的类型,法国男人,五官深邃如刀刻,眼眸淡蓝色,气质优雅又忧郁,她啃着辣椒葱饼目不转睛地看,在第三十八分钟的时候,男主角脱下了薄薄的体恤衫,露出健壮到令人喷血的身材,关心慕看得更入迷了,直到男主角要动手脱裤子,她的脸蛋微微发烫,心跳加速,却听到“咔嚓”一声,硕大的电视屏幕顿时一黑。
费钧站在沙发边,手握着遥控器,在男主角正准备脱下裤子的那刹那,果断地按了下去。
“你干嘛关了?我正看到彩处!”关心慕抗议,觉得费钧正是太莫名其妙了,忽地从沙发上起身去夺费钧手里的遥控器,费钧比她高太多,轻轻举起,她便够不着了。
“你幼稚不幼稚!”关心慕说。
“幼稚的是你吧。”费钧漫不经心地说,“多大的年纪了,还沉迷于这些矫情的文艺爱情片。”
“我是为了看男主角!不在乎剧情发展!”关心慕辩解。
费钧随意地将遥控器往长沙发上一丢,趁关心慕转身去拿的时候伸出长臂迅疾地将她固定在怀里,低下头,唇抿成一条略略坚毅的线条,眼眸又黑又深,看得关心慕更觉得莫名其妙,片刻后他开口:“看男主角脱裤子?电视上的有我本人彩吗?”
……关心慕觉得费钧的脸皮已经堪比墙厚了,他那份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
“男主角比你帅很多!那里也比你雄伟很多!”关心慕冲口而出,反正是开过荤的已婚妇女了,对此类话题她开始得心应手。
费钧的眼眸突然急骤地缩了缩,嘴角挂着微冷的笑意,伸出捏住她的下巴:“好,是你自找的,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结果这一夜,费钧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某个部位过人的体力和尺寸,再次警告了关心慕她对他某处的诋毁只会招来可怕的后果,他将她整整折腾到近凌晨,关心慕本来打算和他死磕到底,装成一条死鱼不作出任何反应,狠狠刺激一下他昂贵的自尊,结果在第一回合就缴械投降了,费钧用两手指就让她泛起了潮水,他低地笑了一声,随后展现了完美而持久的技巧,几乎将她一会上天一会入地,那类似坐云霄飞车的快感让她几乎咬破了嘴唇也没忍住,最后放开地喊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费钧正很享受地埋在关心慕里面,他背脊的肌线条随着剧烈运动而连绵起伏,肌肤腠理间散发出浓烈的雄荷尔蒙,低下头埋在关心慕的颈部,吸吮她身上那股自然的花果香味,声音略微哑,带着感:“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
他微笑,笑容在关心慕眼里显得刺眼又得瑟,俊脸上显出一种放松的姿态,似享受似快意淋漓地释放,两鬓间的一滴汗随着他完美的脸部线条落在了她的前,暧昧得一塌糊涂。
“除了我,不许看其他男人。”他在畅意的驰骋之余,还不忘警告身下的关心慕,“因为我是最的,如果你再有任何怀疑,我不介意一次又一次证明给你看。”
无耻的男人!关心慕在心里腹诽,但不敢说出口,因为此刻反抗他只会是收到最毁灭的代价。
事后,费钧抱着关心慕进了浴室,因为他打了一盘肥肥的牙祭,神色轻松自如中显出一种餍足,也愿意屈尊降贵地伺候关心慕洗澡,他放好温热的水,将她放入浴缸,帮她涂抹沐浴,微微糙的手掌划过她细腻而嫩滑的肌肤,她完全累了,只觉得很困很困,闭上了眼睛随他摆布,自己赶紧去会周公了,迷迷糊糊中听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但是什么她没听清楚。
隔日早晨醒来,关心慕发现自己竟然未着丝缕地躺在被窝里,她的背紧紧贴着费钧的膛,两人像两把叠在一起汤匙一般挨在一块,她低头看了看,费钧一只魔爪非常自然且不可动摇地按在了她口的一团上,而另一只魔爪绕过她的腹部轻轻朝着她某个**部位轻轻垂挂着,她的脸蛋又不自觉地烫了起来,轻轻扭了扭,费钧却如泰山般不可动摇,她再扭,他闭着眼睛,声音慵懒到了极点:“再扭我就收拾你,放心,收拾你,我随时随刻都有体力。”
她害怕地立刻不动了,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他按在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紧,两人身体贴得紧密,没有一丝缝隙,正值清晨五点半,窗外小鸟的啾啾声响起,飞进绿色的树丛,翅膀打落了几片叶子,发出簌簌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关心慕垂眸,看着费钧那只大爪子,心里涌上一股温暖而恬淡的感觉,这个男人可以带给她激情的感受,也可以带给她如此安定的感觉。结婚,最现实的意义就是有个人暖被子,现在关心慕体会到这一点了,起初她嫌费钧身子长,肩膀宽,占床面积太大,可怜的她被挤到床的角落里,而慢慢地,她发现原来可以蜷缩在他怀里睡觉,而蜷缩在他怀里的感觉也不错,他身体的温度,散发的薄荷松木味道,匀长平稳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都给她一种特别强烈的安全感,似乎可以这样依赖着他一辈子。
“在笑什么?”费钧问。
“啊?”关心慕反应过来后淡淡地说,“只是想笑,笑笑不行吗?”
“你笑得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费钧不客气地指出,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
可能是偷了幸福的小老鼠吧。
“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关心慕声音轻柔,似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们是在过家家?”费钧的眼眸里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你嫁给了我,我娶了你,自然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他说完翻过身,颀长健硕的身子覆盖在关心慕身上,眼睛攫住了她的眼睛,他眼眸流露出真诚,温柔和强势,情绪很强烈地对准了她,然后慢慢地低头,微凉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费钧就是这样,如果他认真郑重地说出承诺,会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信服,关心慕也不例外,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两拍,一股暖意不设防地从她脚底一直涌上去,她觉得浑身都热热的,还有一种酥麻感,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了他温柔的吻。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向下托住她的臀,加深了这个吻,她修长的颈向后仰,他很强势地覆盖了上去。
缠缠绵绵太久,以至于英明伟岸的费总这天早晨差点迟到,他终于体会那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意思了,直到他坐在宽敞的会议室里,西装笔挺地听着新一季的策划案,难得地走了几秒钟的神,脑海里浮现的是关心慕懒懒的带着顽皮的笑容,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以至于几位股东面面相觑,为什么费总会笑?他在会议上一直是严肃刻板,用目光杀人的形象,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秘书joanna将咖啡端进来的时候,费钧正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撑在窗台,微微俯身思考着什么,她眼尖地看到费钧脖子后面有两道淡红色的伤痕,好奇地问:“费总,你脖子受伤了?”
费钧转身,沉吟片刻后说:“老婆抓伤的。”
“啊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迅疾地浮现一个笑容化解了这个尴尬。
谁知下一秒,将咖啡放在费钧桌子上,听见正在文件上签名的费钧漫不经心地,很轻很轻地说了句:“真是一只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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