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天下之公主驾到9-(九)剑如虹
琉月心不在焉的喝着口中的佳酿,目光却在四处搜索,“奇怪,那个姓莫的去哪儿了?”
琉星忽然道“哥,你觉不觉得那个和我们抢房间的男人有点眼熟啊?”
琉月闻言将目光移向辰萧,烟眉微颦,是有点儿眼熟…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哇!”
琉星的惊叹声唤回了琉月的思绪,琉月随着琉星的目光看向舞台中央。
纷纷扬扬的落花从楼顶的露天圆顶上缓缓飘落,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伴随着纷扬的落花,一名身着红色衣裙的女子如一只飞舞的彩蝶般混合着花瓣飘落。
随着这名女子的降落,场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
天雪眉毛一挑“看来是馨芊那丫头,走,去看看。”
玉衡不满的撅起粉唇“那丫头,整天就想爬上公子的床,若不是瞧她挺机灵的,我早把她打发走了!”
天雪干咳了几声,了自己的鼻子。
“玉衡,你还真把我当男人了不成?那天璇怎么办?”
“没…没有…主子你真是的…”
瞧玉衡那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大家不由得都笑开了来。
当馨芊落于地面,罩在身子上的薄如蝉翼的纱衣轻轻的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香肩。纤细的柳腰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扭动,曼妙的曲线更显妖娆。如花的脸上胭脂淡抹,一颦一蹙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
“馨芊!馨芊!”
顿时,楼里开始沸腾起来。
若说这楚京第一美人儿,大家肯定会说非百媚楼玉娘莫属,可玉娘是名花有主的人。而这主还是他们惹不起的人,所以对于这能看不能吃的玉娘大家也只有打消念头了。而百媚的头牌可就不一样了,既有如花之姿,也能春宵一度,自然成了男人们争相竞夺的对象。
馨芊媚眼微挑,粉嫩的藕臂随着音乐有节奏的律动起来,娇艳欲滴的唇边浮起一抹诱人的笑意。
“莫兄弟回来了,快请坐,快请坐。”一看到天雪的出现,辰萧脸上漾起连自己也感到吃惊的笑意。心里暗道:我这是怎么了?甩甩头,把那股莫名的情绪甩出脑海。
“辰大哥可看得满意?”
辰萧笑道“满意,自然是满意。这传闻中的馨芊姑娘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辰萧的确不得不感叹这位莫公子网罗人才的本事。也更加肯定了此人若是相助于天楚国,则对北辰将会是一大阻碍……
天雪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那是自然,否则又怎当得起我百媚楼的头牌呢?”眼眸不经意的瞟过对面被帘幕遮住的包厢,隐下一道流光。
正在这时,本在舞台上飞旋舞姿的馨芊玉足轻踮,凌空飞向二楼天雪所在的位置,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天雪的大腿,如蛇般缠上天雪的身子,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搂上了天雪光滑的脖颈。
辰萧的剑眉微不可见的轻皱。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投来羡慕、嫉恨的目光。
另一边的玉衡眼睛都能喷出火来,“天权你看看,你看看,老娘都没这么做过,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
天权冷眼看着馨芊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嗜杀的光芒。主子怎可以被这种女人触碰!
而琉月这边若不是琉星把她按住恐怕早就冲了上去闹场子。
馨芊本来媚惑至极的笑忽然僵了一下,一股寒意直袭而来,仿佛有万千针芒在背,尤其是从对面被帘幕遮住的包厢传来的冷意,让自己不由得达了个寒颤。
天雪先是微愣了一下,随后唇边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馨芊怎的上来了?”
馨芊小嘴微撅,不满道“奴家不是想公子了嘛?”
馨芊游移的小手被天雪捉在手里,见天雪眼里已经不见了笑意,安分的收回小手,道“公子陪馨芊喝一杯馨芊就下去…”那调皮娇俏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神荡漾。
也不等天雪开口,馨芊便自顾自的甄起两杯酒,一杯递给天雪。
天雪看着杯中微漾的的美酒,眼里闪过一缕暗芒。轻笑,接过馨芊手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见状,馨芊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个轻旋飞回舞台。
就在馨芊落下舞台的同一时刻,银光闪烁,无数个黑衣人手持利刃从二楼三楼破窗而入,衣衫上未干的水渍很明显的说明这些人方才便都是隐匿在水下。
“啊!”
“救命啊!”
此时的百媚楼已不是方才的歌舞升平,而是陷入了一片惊慌的叫喊声中。无数个黑衣人手持利刃从二楼三楼破窗而入,衣衫上未干的水渍很明显的说明这些人方才便都是隐匿在水下。
“啊!”
“救命啊!”
此时的百媚楼已不是方才的歌舞升平,而是陷入了一片惊慌的叫喊声中。
武大立刻手握佩刀护在辰萧身前。
琉星正要上前帮忙,却被琉月按住了肩膀,琉月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琉星不要轻举妄动。
黑衣人的目标很明确,那便是这百媚楼的东家:莫离。
本来高朋满座的百媚楼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天雪与远处的天权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随着天权的一个手势,立刻从四面八方处长数十个杀气凛冽的紫衣人。
两拨人马立即激烈的厮杀起来,浓郁的腥咸开始向四周蔓延。
辰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观着这楼内的血腥厮杀。很明显的紫衣人占据上风,紫衣人所用的招式基本上都是一招致命的杀招,且每一个人的修为竟都在洗髓五重天以上!看他们之间的配合,杀式,很明显是经过多年训练的铁血卫队。在普通人当中要找到一个洗髓五重天的人已是不易,更何况是将几十个聚在一起!不,那个领头的男子本已迈入了修脉之境!若是不算那些宗门,把这放到龙泽大陆上该是多么恐怖的势力!
转而看向一旁负手而立,波澜不惊看着下方激斗的天雪,如钻的眸子里只是平淡,可仍然掩不住那时而一闪而过的光。粉唇似笑非笑的勾着,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辰萧好像突然陷入了一种幻觉,眼前这个少年正站在高山之巅,负手而立,睥睨天下,指点江山,举手投足间间衣袂翻飞,一笑倾世…
天雪星眸微眯:这些蒙面黑衣人的修为零零散散的在洗髓一重天至洗髓七、八重天,光凭天全和手下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把他们解决,可是…我要等的并不是他们…
琉月坐下,静观其变。琉星看着处变不惊的琉月,眼里浮现出羡慕的神情。他从小就知道,琉月远比自己要出色得多,作为一国长公主,从小所受的教育并不亚于一国皇子。母后早就说过,若不是因为自己,琉月便是下一任越国的君主。
忽然,这时猛然从黑衣人中杀出两个势如破竹的高手。紫衣人被他们一路击败,一个猛跃朝天雪面门直扑而来。
天雪唇边划过一抹弧度,脚尖轻踮,便如流仙一般向楼顶的天窗口飞了出去。
两人见状,紧随而上。
玉衡等人正要追上去,却被天权拦了下来,“毋须妄动,主子自有安排。”
“一个不留…”天雪缥缈的声音传来,却如一口洪亮的巨钟撞入大家的耳际,亦如一道催命符将黑衣人推入地狱的深渊…
当两名黑衣人追到天雪时,天雪正负手凌空立于湖面。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摇晃着手中的玉骨扇,那模样对于两人来说怎么看怎么欠扁。“本大爷真是让两位久等了,不,是两位真是让本大爷久等了”。天雪笑着用玉骨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瞧瞧,看见两位兴奋连话都说倒了…”
两人相视一眼,眼里同时闪过疑惑,为什么完全感觉不到此人的修为的高低?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对手太弱,要么是对方太强。眼前这个少年明明才十六七岁的年华,若真是后者,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不过…在厉害又如何,中了那种毒,就不信撑得过半个时辰!
两人藏在面巾后面的脸上浮现出了骛的笑。大喝一声,双脚飞踏于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晕开层层波纹,向天雪攻击而去。
天雪眼眸微凛:竟然是修脉三重天,修脉四重天。玉骨扇一合,人便如鬼魅般在湖面飘移,每当确定她的方位时,却只剩下一道蓝白相间的残影,顿时,仿佛这方领域都是她的残影。
游龙八卦步,是以前小狸教自己的功夫,最初自己还不以为意的练着玩儿,没想到练着练着才发现这步子所蕴含的髓。形如游龙,身如鬼魅,甚至不必达到涅境便可缩地成寸。
当两人回过神来时,天雪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两人大骇,立刻出手攻击。可每每以为能一击击中,却总是差之毫厘。仿佛这个人就是在逗他们玩儿,两人恼羞成怒,运起内劲,顿时两人每出一掌都带着淡蓝色的火焰。
“炎宗的人?”带着一丝戏虐的声音响起。
“哼!算你小子识相!”
玉骨扇忽开忽合,挡住了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若是寻常的扇子恐怕早已化为灰烬,可天雪这把玉骨扇可是龙泽大陆第一兵器世家的传人亦是七卫之一的天枢亲手打造,不但融入了坚不可摧的寒玉,更融合了举世罕见的天外陨铁作骨,若非遇到神兵,恐怕还没有什么能将这把玉骨扇摧毁。
天雪眉毛微颦,从周身传来的轻微的不适感让她明白这火焰对自己本体的影响,自己的寒体本就是至纯至的体质,若玄冰决未练到第三层,那么修炼御火之术的炎总始终是自己的一大克星。
不过修脉与先天始终有一个阶位的差距。虽然只有一个阶位的差距,可修为的高低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先天强者相当于十个修脉强者这样的差距亘古不变。
“你…你竟然是先天?!”
“哼!先天又如何?谅他也撑不了多久!”为什么已经过了这么久,毒竟然还未发作?
天雪露出颇为无辜的表情,笑得一脸的无害,“我可没说我不是。”可是天雪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和现在的欧模样成反比。
修长的玉手一甩,玉骨扇立刻如飞旋的蝴蝶般旋转而出,旋飞的扇叶带着与空气磨擦的声响向其中一名黑衣人飞去。
几滴猩红的血珠从脖颈处缓缓滴落,落在水面溅起一朵朵妖娆的血莲花。露在面巾外那圆睁的双目似乎就要胀裂开来,面巾被风吹落,露出那狰狞可怖的面容……
当扇子再次回到天雪手中时。“咔…”黑衣人的头颅立即与身体相分离,头与身体相继落入湖中。眼看去,仍能看到那如刀削般齐整的雪模糊的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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