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骇人的动静中无数已经入睡的幻师纷纷惊醒本还以为是魔兽群攻击了仔细一瞧才发现不是然而空气中却有浓烈至极的血腥味扩散众人面面相觑了半晌才赶紧起身朝声音和味道传来的地方赶去。爱唛鎷灞癹
夜祗的反应比他们更快几乎是在凤无霜怒吼的那一声中便迅速清醒过来并且在极短的时间中判断出那是她的声音冲到她的帐篷内一看果然兽皮垫子上只有一只酣睡正香的九尾猫凤无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祗低咒了一声粗鲁的抓起那只被命名为黄上的白猫拔腿就冲出了帐篷再一瞧帝枭那混蛋也不见了。
夜祗心知不好顾不上多想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而去。
而河岸边凤无霜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全身的肌肉紧绷那墨绿的幻力依然包裹在她周围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
漆黑的长鞭握在她手上另一头长长的拖在地上不时还有深蓝色的电光闪闪一看就知是绝对危险的东西。
帝枭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手中握着那把狭长血红的大刀面容冰冷眸光骇人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在凤无霜的对面是一大片被电焦的黑漆漆的东西那半分钟之前还在叫嚣不止的数十头大鳄鱼此刻声息全无被电的通体焦黑死气沉沉的倒在地上甚至还有些微微冒烟那森白的獠牙也黑的黑了、断的断了好不凄惨。
凤无霜一连喘了好几十口气才有些回过神来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一片长发在脑后滴着水脸上也满是水珠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河水。
“丫头”夜祗突然从空中降落下来一把抓住凤无霜的肩膀脸上的线条紧绷着衣衫不整鼻尖甚至有冷汗渗出急匆匆的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
凤无霜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他好半晌才认出他是谁脸上紧绷的表情骤然一松“夜祗……”
心神一放松下来她的双腿立刻便站立不稳左腿上更是鲜血淋漓将亵裤角染的猩红一片新鲜的皮肉整个翻卷起来几乎露出下面的森森白骨一看就知道是被什么牙口粗壮的动物撕咬所致可怖异常。
哆嗦着站立不稳她整个人差点没直接跌坐下去吓得夜祗赶紧伸手扶住她身后的帝枭也匆忙上前一步抿紧了唇看着她。
拥她在怀夜祗才发现她一身情况仔细一瞧脸颊上顿时闪过一抹尴尬和异色。
原来凤无霜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又是白色的浸过水之后几乎成了半透明状而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把迷幻戒指给摘下来了身材完全是女儿家的模样那透明的**紧紧贴在上面将她单薄的肩膀、胸前的凸起、不盈一握的腰身及细长的双腿完整的勾勒了出来。
**透着肌肤的颜色甚至连胸前那两颗浅粉色的茱萸和双腿间的黝黑都朦胧可见隐隐约约充满了欲露还羞的挑逗感。
夜祗可是个正常男人如此娇人在怀又是此等模样要是没反应那才奇怪了。
当下他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眼神飘忽明知道现在这情况不该去想那些东西但眼神就是忍不住往凤无霜的胸口瞟。
——想不到才几个月这丫头的身材已经发育这么多了这真是……遮不住的春色啊
顺着她的胸口往下看便是雪白的腹平坦纤薄一丝赘肉也没有再往下……
夜祗的脸色越发涨红眼神中居然逐渐有异色腾起呼吸也无法抑制的粗壮起来。
突然他听到了身边第二道同样粗重的呼吸
就好像一大盆冷水当头浇下夜祗有些发懵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一扭头便看到帝枭一副傻愣愣的表情双颊也是红彤彤的定定的看着凤无霜那接近半裸的身躯那模样真正是差点没把眼珠子掉下来。
夜祗的心中一阵气恼倒不是对帝枭而是对他自己。
他居然忘了这里可不止他一个人身边还有帝枭这么个碍眼的货色丫头的身体是他一个人怎么可以被第二个男人看去
被香艳的**刺激了的夜祗占有欲空前爆发心里酸溜溜的极为不好受毫不迟疑
的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件宽大的斗篷一下子披在凤无霜肩上将她自头部以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连手指尖都没露出来。
做完这些事后他才脸色阴霾的看向帝枭微微咬牙的怒道:“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休息了吗?你怎么会和丫头跑到这河边来?你有没有常识?不知道晚上的河边很危险吗?要是丫头有什么问题我一定第一个宰了你”
或许是恼怒帝枭“害的”凤无霜遇上危险又或许是不爽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夜祗第一次顾忌不上自己的形象问题几乎是咆哮着怒吼道。
言辞之间担心和焦急溢于言表。
帝枭也是破天荒的没有和夜祗过不去微微咬着牙虽然凤无霜遇上这种事责任并不在他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自责懊恼。有他在身边居然还让她遇上这种事帝枭心中也极为不好受。
凤无霜连连喘气那差点没憋裂的肺部终于疼痛稍缓听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嘈杂声她顾不上多赶紧伸手扯了扯夜祗的消息皱眉道:“有人过来了我们先离开再。”
夜祗微微点头不等凤无霜反应猛地弯腰伸手一勾将凤无霜整个打横抱起再次狠狠的瞪了帝枭一眼便要抱着她离开。
“等下现在走来不及了。”凤无霜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不等夜祗话她直径伸手给帝枭。“帝枭快点拉住我的手。”
帝枭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虽然不懂她想干嘛却还是依言抓住了她的手夜祗眉头一皱正欲话眼前的视线突然一阵扭曲还未反应过来三人便猛然消失在了原地。
三人才刚刚离开不一会便会其他幻师赶到了河边居然是左轩第一个赶到但可惜还是来往了一步他从天上飞下来的时候只能看到满地的魔兽尸骸一具具都漆黑扭曲河中还有不少的鳄鱼尸体碎肉和猩红的血液漂浮在河水上将原本童话般的场景破坏的一干二净。
而幸运活下来的那些鳄鱼也早已经被凤无霜雷霆的一击吓的逃窜无踪河岸之上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那些粘稠的血液随着涓涓河水往下流动预示着这里曾经发过一场短暂而又血腥的厮杀。
没有任何线索也没有任何人影。
除了那些毫无用处的尸骸和血迹外什么都没留下。
左轩皱紧了眉头看着那焦黑的一大堆久久不出话来。
另一边夜祗和帝枭却只觉得眼前一闪脚下的土地顿然一变居然是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逍遥界中正是深夜月亮是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如水银般直倾泄下来整个世界都如笼在淡淡水华之中星辰如美艳少妇华丽衣裙上的水钻在墨蓝色的苍穹上闪烁华光美丽异常。
不远处丛林纤薄河弯弯偶尔可以看见肥壮的兔子从草丛间跑过格外的安静祥和。
别是帝枭就连夜祗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这陌生异常的地方下意识的喃喃道:“这……这是哪里?”
他们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瞬移了吗?
“嘶……”就在两人忙着打量风景的时候凤无霜却轻轻吸了口凉气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简直没一点血色没好气的道:“这个问题待会再能先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吗?在耽搁下去我就要失血过多翘辫子了”
两个男人这才回过声来夜祗暗骂自己越来越不懂分寸了赶紧寻了一个比较高的石头将凤无霜放下借着头顶月光一看这才发现斗篷的下摆居然已经全被鲜血浸透了。
掀开斗篷一看饶是两人见多了伤势血腥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倒不是因为凤无霜的伤口当真可怖到那种程度绝大多数的原因还是因为心疼。
凤无霜的腿上的伤严重也严重毕竟都快见骨头了但不严重也不严重毕竟这样的伤对凤无霜来并不算大碍只要止住了血修养修养便能愈合。
只是这伤口创伤面很大愈合起来估计比较困难又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了。
凤无霜哀叹了一声看着还在皱眉不动的夜祗还以为他是被吓住了故意嘲笑道:“怎么了?没见过别人受伤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帝枭惊愕的抬起头来
看着凤无霜苍白却含笑自若的脸有些不可思议的惊讶道:“你……难道不痛吗?”
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伤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姑娘只怕早已经哭天抢地疼的哇哇大叫了这丫头……居然还能笑?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痛?
夜祗低下头从他那堪称百宝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水囊给她清洗伤口额前的碎发垂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凤无霜也没注意到夜祗听了帝枭的蠢话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这不是废话吗?要不你来试试看疼不疼?”
“呃……”帝枭似乎也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谁叫凤无霜表现的太淡定太自若一个姑娘这么不怕痛换成谁都会有如此疑问的。
夜祗清洗掉她伤口上的血痂和水草后鲜血立刻涌出源源不断艳红而夺目。
他拿出一个瓷瓶拔掉木塞后将里面浅褐色的药粉倒在凤无霜的伤口上那药粉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闻上去有股淡淡的草药味止血效果相当给力一洒上去那疯狂往外冒的血液立马就止住了看的凤无霜啧啧称奇好不惊讶。
帝枭越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痛吗不痛吗?难道真的这么不怕痛吗?
他看着都觉得心疼了这丫头……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像是看出了帝枭的疑问凤无霜翘唇一笑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那白嫩嫩的腿上本就可怖的伤口在洒上药粉之后越发狰狞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怖她微微耸肩浑然不在意的道:“这样的伤和我以前受过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早就习惯了。”
她并没有大话雇佣兵这个职业其实本质上和特工有些类似只是特工受雇于国家佣兵受雇于自己但同样是拿青春和命去拼博的职业。
以前做佣兵的时候凤无霜和风无行哪个不是一身的旧伤疤?
你以为那些耀眼的名头那么好拿吗?
刀伤箭伤枪伤爆炸伤……她们什么伤没受过?
无论受什么伤从来不需要麻醉药因为麻醉会影响人的身手和反应这对佣兵来无疑是致命的。
只要有一把医用剪刀、一卷纱布、一盒止血药就敢自己动手取子弹受伤后自己上药包扎那更是比吃饭还自然的事情从来不上医院也从来不觉得这样的坚强有什么不对。
在佣兵的世界里你不坚强没人会看你的软弱。
也正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太过透支身体佣兵、杀手和特工这三项特殊“工作”中的人到了四五十岁以后基本都是一身的病痛命都不会太长。且工作年龄很少有超过三十五岁的一般都在十五岁到二十八岁之间甚至有些少年兵五六岁就开始持枪作战了。
以前凤无霜还曾和风无行起过等她们赚够了钱就一起去新西兰隐居好好享受下半辈子但是没想到这个想法还没来及实施她们就被一场爆炸分开了。
【212】我早就习惯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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